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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在九斤的嘴里我就成了了不起的大人物“我爹在处理朝政”总挂在嘴上听得二娘子的女儿时常羡慕因为他爹从没有处理过类似事件。这就给上官丫头嘲笑九斤留下个契机“才没有是在做鱼钩王叔叔从没有朝政要处理我爷爷才是!”
“爸你干啥?”
“处理朝政!”
“上官姐姐说你在弯鱼钩”九斤有点委屈“说他爷爷才有朝政。”
“别理她”给九斤抱腿上“老爸个教你处理朝政的基础看见这针没有?得放火上烧软了这么拿镊子一弯看朝政就出来了。你试试烧手不许哭今替老爸将朝政处理完。”
上官丫头远远看着我父子交流政要轻手轻脚的走过来爬我肩上看九九实习隐隐觉得小丫头在我耳畔叹了口气。
“你也想学?”回头现小姑娘脸上有点寂寥的表情怕是联想自己在家里没九斤这么自在小模样实在惹人怜惜“那就过去帮帮他烧手不许哭。”
上官丫头点点头却不动就爬我肩上看着“王叔叔总得这么些岁闲家父却总无闲暇之时可家父明明没有王叔叔的学问和本事这是为何?”
“胡说你咋知道你父亲没本事?说出去人家笑话你父亲是朝廷重臣本事不是给你这小丫头看的!”没办法和这丫头说话很费劲从小明白的事情太多鬼得很。
“不是丫头说是爷爷说。王叔叔您可和爷爷一样的官位呢家父见您要行大礼。”
“世间没有公平的事。有些人明明本事不济却官居显赫可真正有本事的却不得重用王叔叔就是前者你父亲则是后者不能用官位来评价一个人能耐这不对。”
“可怎么听起来家父才是前者?”
这丫头和她老爹有仇?在我个外人跟都不说一句好话。不搭理。
“王叔叔您说郑叔叔什么时候能平叛凯旋?丫头想他了。”见我不说话忽然提起郑弘不由让人心里难受。
正文第三百九十八章隔岸观火
郑弘送的那把短刺就吊在上官丫头裙摆上空闲间就拿出来把玩擦拭珍惜异常。九斤的年纪逐渐对兵刃生兴趣颖怕出事习武时都木棍木刀的极少接触真家伙真羡慕几次想碰碰都被丫头推去一边。
提起郑弘不是一两次了能不理就不理实在缠不过就告诉她郑叔叔上阵杀敌一时半会回不来让她掰指头算新年过五个元旦就能看到郑叔叔凯旋了。
孩子懂什么?郑弘吐谷浑战事中的英垠事迹广为流传吓唬孩子时候就说:可不敢哭郑弘来了。教育孩子时候就变成:长大能有郑将军一半本事老子就瞑目了不许贪玩!
这些话在这鬼丫头面前都不起作用有时候得拿她当大人看话就说得贴切些不好骗。好比现在问我的口气说是想念还带了点担忧不由也带动了我的情绪。
“五年一眨眼就过去了快得很。”拿过桌上的花露水给九斤指头上滴了几滴被烧热的针尾烫的直咧嘴忍住不出声响像我!
“笨的!”上官丫头掏个手绢丢九斤脑门上“丝巾沾点水给针鼻裹住不长心思!”
这个……是不是打击范围有点广了?我就是这么弄的习惯就好了嘛。
九斤给我长脸脑门上丝中扯下来丢一旁“男人家的事女的少插嘴!”学足了我在家里无理耍横的嘴脸要不说我娃模仿能力一流。
上官丫头逗得咯咯笑探身给九斤后脑推了一把“犟驴。”
“你俩玩”我随手指指院外“还有正事要干。九斤好好招呼上官姐姐。谁不许欺负谁。”
“爸去哪?”九斤明显不想和这姐姐独处见我动弹就立即追问。
“王叔叔。”上官丫头同时拉住我。“丫头有个事一直想问。”
“啥?”爱问。一天问对上官丫头层出不穷的怪问题已经难以招架了。
上官丫头看看九斤又看看我很天真无邪的那种眼神。“‘爸”是什么意思?”
不能被眼前这假象骗了。这种表情我见过多次出现在二女或上官丫头脸上时候都代表心里有坏想法。尤其这丫头兰陵府上和王家两头跑是个危险分子。
“爸。b~aba。和我一起念。对再来一遍!”满意地点点头。“这是我给你教的第一个外语单词就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意思突厥话。好了你音还不地道和九斤多学学叔叔有公务要忙。”赶紧闪。
“那到底是师还是父啊!”后面个小手紧紧揪我腰上打破沙锅问到底的那种不屈精神让人讨厌。
“外族人嘛哪有我华夏文明这么博大精深好不容易明个词汇当宝贝供着能多用就多用了。快放手叔叔要写奏折要不圣上会怪罪你爷爷给你上官家的工资奖金全罚没就哭鼻子吧!”边跑边祈祷我家的闺女可不能这么个德行要不还不给我这老命要了伺候不起。
就现在来看还没预兆闺女正躺了颖怀里啊啊呀呀和颖对话娘俩一个说天一个答地的相得益彰母女间总有许多男人无法理解的事件交流不象我和九斤之间那么直接。
这点上二女就显得没有责任感。兄弟俩一会摆了这一会摆了哪居无定所的满院子颠沛流离俩奶娘吓得后面护着。还不敢有怨言自打进门时候钱管家就交代过王家二位夫人的脾气尤其给伺候双胞胎公子的奶娘作了思想工作好则一生富贵不好……王家里没有老天爷显灵的事。
不管旁人怎么看对奶娘我绝对尊敬。即便有红楼梦里奶娘作威作辐的事都是应该的。人家自家孩子不奶跑来给别家孩子吃虽说是为了王家这待遇来的但从我立场出从收益到地位绝不能亏待!
九斤才断奶不久这点上我最是困惑一个正常女性的哺乳期能维持这么长时间令人费解。又不好问人家只好用术业有专攻来解释专业水平当然比业余的要高些。
直到和周神医交流后我才明白其中真髓学问啊!说起人周神医显得有点扭捏可一拿牛来比喻就滔滔不绝起来号称他正在钻研其中奥妙是牲口棚里的新学术项目云云。
在周神医的细心照料下王家牲口棚依然达到了现代化养殖场的全部指标。干净、卫生定期石灰水消毒最大程度上避免疫情还有周神医多年临床经验总结的各类合剂药方疗效显著人畜不分……
我怀疑他把治牲口的经验用在人身上当年给我开药时剂量之大……不计较我一精壮小伙还受得了可来看病的老公公老太太都拉车去抓药的情景实在惨烈。药材生意的铺面里都供神农什么的完全可以把泥塑改成周神医供奉起来。什么叫拉动内需?得五毛钱的病吃五千块的药就不用拉内需了拉肚子就成。全国经济靠医药行业推动足够后世那些白衣天使定是得了周神医真传现代化建设的主力军。
话说回来不能抹杀周神医给王家做的贡献至少王家已经可以奢侈得喝牛奶了。这才给我开了窍喝牛奶不用找奶牛黄牛、秦川牛都行只要想让产奶公母数量按8∶1oo奶水源源不绝。
“可不敢弄这么些两三头自家喝就成”叫我说这纯属牲口多了烧的拿好劳力产牛奶实在糟践东西。你敢百十头牛只挤奶不干活明就有人找门上罚钱至于什么喝奶强身健体根本是自己骗自己。当年家属院里就有个九十五岁老大爷活蹦乱跳老头一辈子闻不得奶味见酒没命:别人一斤奶他一斤酒别人死了他还活着。
喝酒强身最好王家的酒坊才能财源滚滚。喝奶的一律拉去洗胃这成本太高了做奶生意没赚头劝周医生打消这无聊念头。
“总是好的。”周神医有点恋恋不舍。“比起羊奶少了膻气出产也多二夫人夸几次了。”
“那就给她单独养一头。”既然还再摸索其间就别那么多牛一起浪费。说起来一天就挤十斤不到和正儿八经奶牛产量差太远。不合算。
“三……四小姐也要。”周医生反应在改口快。吓得猛灌一杯开水。
先让他给自己治烫伤吧三、四都分不请还敢养奶牛?吃饱撑的。
“什么都有个量这玩意喝多了也不好。”二女从小被我养成喝奶的习惯现在牛奶来得多跟前有事没事总搁一碗其实也没有到当水喝的地步热的拿来放凉了丫鬟拿去朝盆子里一倒倒几趟二女就洗脸了全糟蹋。
和二女奢侈浪费不同老四玩命喝。我曾经说过喝奶对皮肤好的括这点二女给我长脸皮肤好得没法说摸上去抽腻柔滑缎子一样。老四理所当然地认为她姐不喝奶就没二女模样好自己一改家族厌奶传统捏鼻子朝嗓子里灌。
二女贴过来朝我小声笑“妾身不糟蹋老四才糟践东西。您说说她那模样喝奶有用么?”
“没……”笑着朝二女脑瓜弹一下当妈的人了说起老四还这么刻薄。“不可以貌取人!”
二女笑得咯咯贴我身上坏笑“取不取的也不好娶娶不娶呢?”
前后五个同音字琢磨半晌才不管怎么用都给老四下半生打了作废印记。还是掩家二女最那啥夫妻俩脸贴脸哈哈怪笑。
“天没黑呢!”颖总是能拿捏最得当的时机出现每次一副棒打鸳鸯的恶婆模样扯二女耳朵拉桌前当苦役年底上王家又开始大盘点了。“老四呢?让你俩一起算她跑什么地方了?”
“老四那边喝奶呢。”我赶紧替解释免得俩丫头一起挨挫“累到饿了喝碗奶垫垫。”
颖小眉眼皱皱“这时候才想起喝晚了!”顺手朝二女象牙般白腻的颈子上掐了一把嫉妒道:“白有什么用?庄前九婆婆比你还白好看么?”
这臭婆娘嘴一个比一个损。白化病的也拿来比实在有点……憋不住了哄堂大笑。我边笑边指了颖朝外面框“娃们家的事你这边搅和!赶紧出去。”
“娃都生俩了还娃。”颖出门都还不忘朝二女身上又掐一把才满意地扶了门框子朝我道:“年上光景还过得去庄子上预备些节庆让庄户们闹闹怕得乱糟糟些时日。”
“成你看着办过年热闹些无所谓这钱自家出了从宽了走。”
“后村想搭班和咱庄子一起毕竟娃娃都一个学堂念书的乡里乡亲的不好推辞。”
“一起热闹几天。”说到这索性一次大方完“给达莱招呼一声女工都量身扎棉衣……算了我去说。”
织造作坊这么些年了女工来来去去的走马灯般换达莱不舍得放熟练工走培养好人手不容易对作坊来说是个大损失。一旦走了保不住就去了内府或工部的作坊里王家毕竟没人家头脸大内府还暗地给熟练工加工钱这做法忒缺德了。
颖一提到让大伙高兴的事我先想到的就是作坊女工待遇问题。一开口扎棉衣拉拢有点幼稚也不公平干了四年的和干了四天的都同样有棉衣穿让人家老员工怎么想?这才得罪人。
算工龄工龄越久待遇越高。借了过年喜庆的机会作坊开表彰会最早一批忠心耿耿干到现在的全在表彰范围内由王家三……四小姐出面表达谢意并将工龄和待遇直接挂钩的新政策推行下去就按后世的工龄级别算其中加上业务级别考核制度六级工往上算能手级有工资外的其他补贴。混到八级工的就所向无敌了;这套路咱熟。
给员工归属感想走的不好留可她得想想这一走损失的是自己辛苦在王家积累的资历和福利。仅仅在当地女工里实行买来的劳力就算了。反正不工资也没机会跳槽。能省就省嘛。
是个好制度老四立刻赞成觉得有必要在王家相关产业里全面推行。但达莱那边就有点为难。这么些年下来购买的劳力业务娴熟的虽然经常朝陇右派送。但留下来的总体水平讲并不比当地女工差。讲到工作效率当地女工更是望尘莫及是王家棉织产业主力军。难以替代。
现在这么改制以后对当地女工的生产效率是个促进。可劳力虽不当人看也长了人心。两厢差异悬殊难免会起负面影响。达莱建议要么都做调整要么维持原状以免她这个负责人不好管理。
“再议先把当地人拉拢好。”达莱的认识有些片面我若给这边劳力定待遇是不是要连陇右都一并改了?要不这边劳力派陇右时候意见更大那边万多人呢小意见就闹成大场面不好镇压了。不过达莱的面子要照顾“哦你说的有道理往后派送陇右时候给她们每人加一……加两套棉衣这是我最大让步。”
说到加棉衣现在愁的不是我是薛仁贵。愁到急了两天一匹快马的朝京里窜他不好指责后方大佬的办事拖拉可敢指责工部名下的织造作坊消极怠工。天寒地冻的驻军应有的棉衣、皮衣手套帽子棉被等保暖措施都不齐备难不成你收了官棉回去谋了私利?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大军在外是一等一的重务能传回措词如此激烈的军报就连皇帝都坐不住了军备供给出了差子谁都担不起这么大责任。追究下来当其冲的就是工部的曹老伯一层层分担下去工部织造作坊头头脑脑就可以回家务农了还是轻的。
抓狂的人不可理喻老头亲自出马内府、王家的上窜下跳开始是借工人、借设备王家有名的与人为善老伯能屈尊降贵跑家里一口一个王大人我还能摆多大架子?
借啥拿啥吧这当头上没人敢接这锋芒你就给王家作坊都搬去我都认了。颖可没我大方老伯人前面走颖就后面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