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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只好杀人家岳飞;慈禧太后一怒之下扔了北京城跑西安吃腊羊肉各有各的爱好这得看国力。
颖也震怒吧九斤打得啪啪的不学好。女孩如厕他蹲了对面看还比较东家长西家短的。
“打两下就行了!”烦不烦军务繁多一盘子白切牛肉都吃不安宁打得嗷哇乱叫孩子连自己为什么挨打都不知道。
“下作!”颖翻来覆去也就这么几句。当妈的就是因为不知道咋形容孩子错处才懊恼不带停手的。
“下啥作停了!”一把给九斤从炕头上扯下来顺手扔远。想给孩子讲两句道理忽然现也没法开口寻思半晌找不到楔入点跟颖一样懊恼的表情“滚!”
等九斤出了房门夫妻俩相互埋怨地对望一眼。我不理她吃饭先忙一天连年饭都没着落刚吃口就遇见打孩子这晦气事。
“您又不管妾身管了您又恼火”颖以为我沤她不乐意抓我筷子叫停了“都看学什么样再往后这孩子要不要了?”
“神经病。”不理她手打开继续吃掰块热锅盔夹上。
颖赌气朝炕沿上一靠有一下没一下的哀叹既没有节奏感又影响心情嘴里嚼得没点香味气得筷子朝桌上一撂“大过年死人了?”
“那就是妾身这么下去不出年头就变牌位了!”
“多大个事?至于打完娃还不放过娃他爸?”伸脚踢了踢“叹气叹得有点韵律啊杀鸡一样!”
“就今这事……”颖想了半天也不好形容索性一氇氇到底“这孩子妾身管不了了!”
“啥事?看女娃尿尿?”话音刚落颖那边抽筋般笑了两口扑上来就找我厮打。“打啥?你打我又啥用?男的看女的就不许女的看男的就行?就是个吃屎娃他想看和我想看不一样分不清道理!”
看话就这么一比喻就好像我真看了一样他爸他娃一起打受不了。
“这事我也不知道咋和孩子讲可你不能下作下作的骂他。骂骂大了真下作了你后悔来不及。”给颖手按住踢开一旁“天地良心有点脑子的都能记住孩童时期的事你就没看过男娃?”
“下作!”
“切说教育呢看过就看过反正我小时候撒尿从不避人当街就来。都不知道被看多少次了全女孩围了观察可能其中就有你。”这点女孩有优势男孩子大气不怕围观。可男娃不同总觉得不一样当不一样到哪了呢?小姑娘不给看就越好奇偷偷模模被抓住就九斤这下场。
打顶什么用?一打反倒觉得这事诡异了男娃又喜欢冒险总觉得干这事有挑战性交流心得总结战术年龄一大成流氓了就程老爷子那种。
颖接受不了我看法觉得我这属于歪理学说。虽然她一直不承认小时候偷看过这就引起我好奇心了……
“过来!”冲庭院里自我罚站的九斤招招手“别怕来。”
“爸不了。”
“啥不了?”蹲下给九斤挟起来“转转去。给爸说说今怎么被拿住的?”
九斤不好意思揉了屁股不吭声。
“往后不许……”没想好怎么和孩子说这些只好加了句“暂时不许。”
“爸娘真生气了”九斤内疚的从我手里挣脱朝后退了几步又摆出受罚的姿势“爸不转了孩儿就这里站着。”
“那就站直站好!”撮撮手快入夜了怪冷的进屋拿了件皮裘捂九斤身上“站半个时辰进来给你娘认错知道不?”
九斤点点头感激看看我孩子纯真的眼神看得人心里不舒服。这个老封建得说通才是!
正文第四百一十一章家教
和老资格的大家族相比王家的家教不系统不完善也不科学。
这是九斤偷窥事件生后和周边能称上“阀”的家族作了全方位对比得出的结论。
未学艺先学礼就这一条九斤就和同龄的豪门儿童有了差距。所谓礼用礼仪、礼节概述就显得肤浅从一动一行到德育心智包括品行、心态以至性格全方位施教。按九斤的年龄来说己经偏晚了别家从孩子学话就已经开始。
九斤的行为用这个年代的准则来形容就是缺礼少教。这不是骂我当爹的如何如何而是这个幼教的‘礼”中就包括一系列严谨而科学的少儿性启蒙教育。对大家族而言合理的性启蒙教育属于豪门家教的重要环节。
父母极少出面现身说法也不会因为孩子好奇而打得吱哇乱叫到了一定年龄会指定一位有一定常识的未婚女性来对孩子启蒙。年龄不很大我问过了五岁的孩童就该慢慢接触这些启蒙老师选择十到十二岁的女孩最合适两人可以通过日益增长的友情和日常生活中的广泛接触达到相互促进相互认识的目的。
这仅仅是第其中一环。离让孩子身心健康的成长为唐帝国四有新人之路还非常遥远需要更大的投入一位德高望重的礼教老师是必要投资绝不能马虎。不是说父母想怎么教就怎么教也不是颖那样想怎么打就怎么打随心所欲教养出来的不是人才是杀才。是败家子。
汗颜不敢问了再问人家就该指我鼻子骂了王家这么个教养方式在别人眼里简直是糟蹋东西上对不起祖宗下对不起子孙前对不起元后对不起百姓左对不起……(凑字)
我换人请教吧。至少和兰陵交流的时候不在乎被鄙视。粗心大意惯了从没观察过兰陵怎么培养甘蔗的也从没关心过甘蔗其他功课的老师是什么德行不过有一条我清楚甘蔗还没开始接受性启蒙他比九斤小还没工夫注意这些微小环节养几条狼是个苦差使。
“当然有人。”兰陵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怎么开窍了?知道问这些了?还以为你家孩子都放羊的打算。其实挺好嘛。老王家德行从你手里扬光大代代呈传下去也别具一格。”
“别闹。实心问你这不是不懂嘛!”欺负老百姓可以可你嘲笑侮辱朝廷命官就过分了还不是给你李家培养人才幸灾乐祸个什么劲?
“早干什么去了?礼教老师?”兰陵笑得打跌不知道她抽那门疯我怎么她了?
“老师!我一直这么称呼的可笑?”
“不笑称呼早习惯了。”兰陵眼珠灵活乱转。一副又打算坑我的表情道:“我到认识个德高望重的若郎君不嫌弃就替你引见引见。”
“什么意思?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好心了?”打量半晌看不出破绽“倒是心急不许耍我。不要许敬宗那号的。”提前说好道貌岸然的不许进门。太固执死板的也不收留。
“当请长工么?轮你桃?人家不挑你都好的。别说小小个侯爵就是当个圣上请这些人还得端整的坐跟前听人家问两句话。教孩子得先知道父母是什么个品行。上至太子择师。下至草民一样的章程不是你财重势强就能请来的。”
“哪我朝家里请个爷回来了?”听得我有点不愿意。虽然不多可的确有这种人说难听话这种人连撒尿都桃不出来毛病把自己锤炼得和机器人一样想想家里突然多了个这……挺恐怖的和王家氛围格格不入。
兰陵又笑了“不和你废话想孩子好还不下功夫世间哪有这么些好事都叫你摊上?”舒缓了下手指轻叹一声“其实也未必都是好的比起别的教席来笃娃最喜欢你生了豪门大户真是个好事么?你掂量掂量想好了找我。”
“我是他爸!少乱和外人比。”
是得掂量掂量为了王家以后能多屹立几年是不是该舍弃九斤、三、四美好的童年呢?甘蔗比九斤年纪小可的确比九斤懂事早。俩人同样站一起的话甘蔗就比九斤招外人喜欢犹豫不决啊!
“那就请了来。”颖听我这么一说立刻有了决断。“不嫌师缚桃咱家可咱也得挑挑他。好不好留不留的他说了不算咱说了算。”
“定是好的。”能叫兰陵说好的那就真好这点我坚信无疑。可这也是我最担心的因为我和兰陵在好不好的认识上稍微有点偏差往后孩子不是我想像中的模样了我可能会埋怨兰陵。
“是谁?”
“没问。”最不爱问老师的名字从小学一年级开学到大学毕业我能记住三四个老师名称还不一定教过栽都是芳名男的一很无视。
“怎么不说问问?咱们心里先有个底。”颖总埋怨我粗心大意能说好的肯定是享誉全京的大人物私下接触多少能有个了解。
“再想想孩子还小。”经过这么多天的交流后颖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在这方面夫妻都比较坦诚我承认自己不可能教养出封建主义的接班人颖也明知频繁打孩子不对可没法改正。
颖愁去哪找个合适的丫头陪伴九斤家里不少端茶送水伺候人都好说可真正牵扯到九斤就变得为难了。这个太高那个太瘦又不是挑媳妇就是个小女伴而已。
“不是那么说的。”颖已经了熟其中行情“说不是选媳妇。可也不是丫鬟。青梅竹马大了九斤上心了丫头自然也落了咱王家。虽成不了正室可名义上九斤的人王家得给丫头家里把礼下到往后更不能亏待。”
心里有点接受不了。这个教育方式对我来说比较新颖五岁个屁孩跟前就先预备本活教材还青梅竹马。我小时候咋没这种待遇?开裆裤穿了满街跑小姑娘见王子豪来了都拿石子砸树上石榴少了就朝我栽赃还跑去告我家长然后见我挨打开心异常。
天壤之别啊封建社会的优越性全在九斤一人身上体现了。说来也怪王修家长怎么不给娃安排一个?看来王家的教育方式一直这么粗犷不精细才出了王修这号败家子。
“夫君想什么呢?”颖看我表情猜了点端倪。自言自语嘀咕道:“二老过世多年了大君可不好再去埋怨。”
“埋怨什么?”心理不平衡导致口风不严。“我才不稀罕!”
“就知道”颖很容易揪了把柄冷嘲热讽道:“稀罕得来得及这时候该知道都知道了就不用找什么人带了吧?”
“咦!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得系统的学习一决要不麻烦娘子就给我父子俩一人找一个。为夫不扰挑拣趁了九斤挑。”
“去没正经!”颖笑着拍拍手。“不和您磨牙总得找个趁意的才好。”
“等等”忽略个重要环节、有关九斤一生幸福的关键。叫住颖一本正轻的探讨道:“我就担心一点咱家找几个丫头陪九斤无所谓就万一咱娃大了娶个小心眼婆娘。比方你这号的。两口子不待见一吵嘴气死一个咋办?”
颖一脸严肃的点点头“是个问题。妾身竟然忽视……”
探讨得浑身疼最后话题不了了之。和颖站门口呼吸下新鲜空气。正遇见院里二娘子的丫头正朝俩丫鬟大声吩咐是小侯爷写字累了要吃什么特殊点心赶紧去预备云云。
夫妻俩对望一眼都没吭声却也没见颖再给九斤张罗什么贴身丫头我则被刘仁轨逼去了天富寺给九斤找什么礼教老师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天富寺位于长安西北泾阳边上的一座前朝遗留寺庙。说是寺庙早就没了香火仅有一些残檐断壁横竖交错地躺在荒凉的崖顶上。玄午门事变生的同时这里正进行一场惨烈的厮杀当地老人的印象里大约死了万把人据我所知则远远过这个数字。亲卫对精锐建成太子的大队亲卫就是在这里消失而所谓的山东好汉秦叔宝就是这场屠杀的始作俑者无往不利的老英雄在这里遭遇了小小的挫折满载人头和伤痕而归病榻上一卧就是十年。
庙产早已荒芜方圆十数里枯草滩乱坟岗渺无人烟没人喜欢靠近这里一说就是闹鬼别说耕种就是走两步抄个近道都心悸。不时跑来个怪模怪样的犬科动物朝你老远弓腰龇牙。一挥手“拿下!”
耳旁劲风骤响二娘子一野砖就乎了过去见鬼拍鬼见佛拍佛。
农学、织造学展太快长安那边的校舍已经显得狭小拥挤了春季里又面临招生今年校舍里还能勉强划出地方安置学员住宿可明年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长安附近有地皮都有主找了几处又都不满意。反复开会研究最后决定不在原址上继续扩建而是在长安近郊找环境优美、位置地利绝佳之处作为新园区连同织造学一道搬过去而长安这边则留做科研、办公场所不再设立教学任务。
计划一定下来就递交有关部门审批我一直怀疑审核过程是不是老刘亲自舞弊。早上递过去下午就来了回音校址由农学自行筹选令当地有关部门全力配合不得懈怠。
选个地啊建个房啊这种事情我一般不管由常贵全权打理。他土地方面的专家不管建学院还是农耕我都放心谁知道……
看看远处认真勘察地形的常贵我怀疑这厮收了人家好处。远点无所谓离长安越远越好。学生没有其他干扰致力于学业嘛反正作为领导我不会常来。可你不能选到没主的坟堆子上演鬼片万一校园里爬几个榛子出来砸死俩学生这责任谁承担?被狼咬死俩也不行。
“学监大人。”常贵兴冲冲跑过来领功的表情朝我挥舞了下手臂。他专家又姓常所以改名常有理。左临泾河右靠益塬地处东西两处要道的交汇点交通便利可谓环境优美吧?
也没错当然平坦开阔。不开阔容得下万把人同时火拼?从字面上挑不出毛病虽然不在乎省多少钱点头。
“那您是满意了?”常贵兴奋地撮撮手这是他坐少监位置上第一件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