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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册子“谁给你的建议?”
兰陵指指自己“这不是建议是我和你多年的接触中总结出来的。知道么我有时候觉得自己该下油锅可还是忍不住顺了思绪一步步变坏。现在想想若重新回过去我就该狠心给你在南山里砍了才是。”
“栽赃你学坏和我有什么关系?”自嘲地给册子晃晃“我可没有你这创造力。不过你这东西不完善为什么有些人你标不出价钱来?因为你只看价值忽视人情。若是我就专门成立个攻关部门分三个基础部门。一组专门策划一组则资金运作还有一组就是所谓的感情攻关。不带目的去只投其所好地和目标人物交朋友。我喜欢钓鱼你就派个真正爱好钓鱼的人过来不是那种达到目的就消失无踪的买卖而是让这个朋友走进目标人物的生活甚至一生的知交好友可能一辈子也用不到他。但用一次就能起到一辈子的作用。”尽情释放内心的邪恶很过瘾。
兰陵眼睛一眨不眨的盯了我看嘴角轻轻抽*动喃喃道:“你到底是什么来历?”:
“战斗在金融战线的一颖螺丝钉。”
兰陵摇摇头“和初时见你时候早就不同了我学你的同时你也在学我我身上的长处到了你那边就成了短处你身上的优点到我身上也变成缺点。甚至觉得天下之大除了你竟没有一个能说话的人。不是说我这身份地位如何如何只有能和我想到一起。”
看来近墨者黑近朱者赤的道理又被推翻了一黑一赤俩颜色总有交融的时候黑加红等于紫我和兰陵现在都是紫气东来的模样。怪不得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总觉得周身通泰模样、年龄、身份统统不是障碍。真正达到了水乳交融的境界。
现在想想兰陵就算和老四调换一下长查我估计都没有太大反应长什么样子早就不在意了就要的是对面这个人还有一颗逐渐紫的心。
混帐遇见流氓。综合一下就变成了俩混帐流氓这就是一加一大于二的理论。可我总不情愿遇见老四即便在兰陵的册子里现老四身上诸多优点我反倒更加排斥。
颖也不确定该不该给老四撵走二女则抱着看戏的那份悠闲来静待事情的展。而老四则迅恢复了往常无忧无虑大喇喇的生活态度偶尔挑衅地在颖跟前喊几声墩墩喊旺财的时候会和二女生激烈冲突。
“别打了”给俩人拉开。天还没黑一点都不顾忌自己的身份、不怕下人看见笑话。瞪了老四一眼“你又打不过二女打起来不是找不自在?给你说个事到屋里来。”
“就找不自在!”老四回身又推了二女一把趁二女动报复瞬间就绕了我前面。扭头还嘴硬道:“打死你!”?
朝二女摆摆手才算制止了斗殴。老四正站了门槛上一副胜利者姿态朝二女挑衅被我一把推了下去“行了有正事找你。”关了门将兰陵创立的那种攻关方法简明扼要的叙述一遍“能听懂不?”
……
老四不假思索地点点头赞道:“姐夫真是有本事的人我就从没想过这么周详的法子。送钱送礼谁都会。可送到这个境界全天下也就您一个了。”…:
听了这括终于明白个道理老四这孩子根本就没有分辨好坏的能力至少对我的所作所为一律奉为金科玉律稍微新奇点的就惊为天人那种。“谈谈你的看法。”…
老四扶了额头想半天问非所答地问到:“姐夫你怎么想到的?若早五年这么搞如今咱家产亚可不止这么一点。要知道通门路的时候既费劲又不一定落好有拿了钱不办事的有办了事嫌伺候不周到改念头的怎么不早说!”
叹口气老四这辈子就这样了。我是想听听她对这种行为的着法闹了半天老四也是个缺乏道德底线的单纯女孩?苦笑道:“觉得好就着手实行吧经商总是要不惜一切手段达到目的你还天生就是个好商人。”
“不是姐夫笑话我。”老四摇摇头垂了眼脸看着自己脚面小声道:“我从小就随家里耳濡目染的除了这些也没学了其他本事。不象姐姐家里从不让她问生意管钱粮吃穿用度有专人伺候琴棋书画有专人调教就是为嫁到王家准备。王家是什么身份陈家高攀啊。姐姐还好可我每次在您跟前的时候总觉得抬不起头您也看不起我。姐姐说我没教养其实我在外面也处处小心处处谨慎;可在您面前就变成这模样有时候连自己也觉得怪。”
起身推开门外面俩贴门缝的披腿就逃回身看看老四依旧一动不动地坐着垂个脑袋圆脸蛋臊通红。
门就敞着谁爱听谁听。丫头怪可怜说不上同情经商先要的不是会算计而是通熟人情世故按理说老四达到这个成就不该这么天真吧。
“姐夫”老四小心看我一眼又叫道:“姐夫。”
回身坐下“说。”
“您别见怪按理出了上次那事我就不该在这宅子里再待下去可又舍不得走。说没心没聊也好说厚脸皮也好总觉得自己就该住了这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想的。”
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你住就住不该弄得大家都不自在。不是我想撵她以前回来时候看见老四就当家里人自打上次莫名其妙以后总觉得家里出现个外人有时候连颖和老四照面都不舒服。…
客气话总该有“没人撵你走住得舒服就待这自家人不用说那么些见外的话。饭头上了出去吃饭吧。”
老四不挪地小声道:“您把门关上敞得人不自在。有些话说完我就打算回去了好不?”
正文第四百二十三章去留
老四要求不过分、说说话而已反正人明天就走了谁爱听听么
关门将椅子朝后挪了挪端起茶碗假模假样喝了口就横在胸前也不放回桌上“其实关门也挡不住人听敞开才清静。自家里想说啥说啥我这人没避讳。”
“就是叫听的。”老四活动下脚板一个姿势坐许久看样子累了。“也不怕人听。姐从小最疼我她关了闺闰房出不来我总是溜进去陪她听她讲高门大户里什么什么样子该什么什么礼节怎么吃饭怎么和长辈说话怎么和平辈说话怎么口气对待下人。”说到这里老四提高了声音朝门外道:“姐你当时还没见识过大户人家吧?说的和王家现在的情形一点都不沾边。”
门外传来笑声颖是默认自己瞎编了。老四撅撅嘴继续道:“可我那时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家里请了人量衣棠量完姐姐的尺寸转身就走我后面拉着娘不依不饶也要身外面人给我一身。娘摸我头说我没姐的的命想要衣裳娘给你裁。我那时就知道一件事想要姐那种衣衫就得有姐的好命不是家里没钱是没身份穿。”
老四停住了揉揉眼圈抬头看着栽、“姐夫、你从小有个好出身怕不明白商户家里是个什么样子吧?也不知道商户家的女儿有什么想法吧?”
不做声。我当然明白老四现在竭尽所能的将自己打扮成大户人家闺女。什么样式新穿什么谁家裁缝贵请谁豪华的大马车满脑袋插的都是贵重金属加稀罕矿石就是想补偿小时候的失落和无奈就像颖当年出门给自己弄得和吊死鬼一个道理。
“有些事今过去明就忘了有些事十年八年还和刚刚生一样。”老四见我看她脑袋。不好意思的将饰一件件从髻上拔下来纂了满满一把苦笑道:“姐夫不待见这些东西其实我也不待见。可每次插上去心里就舒服点”说着挑了几件有纪念意义的让我看一样样介绍这个是兰陵公主赏的那个是进宫时这女官送的那娘娘赐的“这些都不是商家女儿有资格带的东西可她们赏赐后就另当别论了。没人敢指责某某佩带长公主赐下来的饰。”
点点头以前隐约能知道点老四的想法。可没想到丫头心理扭曲到这个地步这谁都不好怪谁叫家里出了个嫁到王家的姐姐呢?
“这些事您都不能理解说出来也遭人笑话。”老四起身给门开个缝朝外面俩人道:“姐二女想听就进来天就黑了总贴着门也不舒服。”
“进来吧”我拧头招呼她俩“又不是避人的话听听也好。”颖自个也不好意思挤跟前拉了二女离老远坐下。翻了针线出来有一搭没一格的假装女红。二女坦然的多一点点给椅子挪我旁边。朝老四挤眉弄眼。
“你别得意。”老四朝二女哼了一声“来我家时候就知道你不是贫家小户的出身。姐为这事没给你打死。你这种人骨子里的势利就算落难了也看不起商户。”
“不许拉扯”老四和二女不对路今既然敞开说话更没了忌讳心里怎么想嘴上就怎么表达容易起冲突。“都苦孩子出身何必打打杀杀没完没了。老四你接着说说完赶紧吃饭大家都饿了。”
“饿一顿不要紧”颖后面话了给妹子撑腰的架势道:“叫老四把想说的话说完实在不行饭叫进来了边吃边说。”
“其实说说就乱了也拿不住自己想说什么。”老四从二女手上给自己饰抢回来“姐出嫁哪天吧。从没见过那么大的婚嫁场面爹娘高兴啊进门的都是客连花子进来都得份喜礼。不心疼钱我爬了后面看得也高兴心想姐要过好日子了陈家攀了棵大树往后我若有这福分也嫁个公侯将相的也叫爹娘高兴一次也摆这么多酒席……”摸摸自己脸颊“姐夫您说长得丑了就没这福分么?”
“……”和二女对望一眼安慰道:“这和模样没关系你姐比你强不到那去……不是是你和你姐差不多。”
“我娘也这么说都是宽心的话。我明明就没我姐模样迎人。”老四忌妒地看了二女一眼“唯独她到了王家一天比一天好看当年还不胜我呢。”
这俩人没有可比性二女都觉得这个事上和老四争论实在掉价摆出一副大度的架势唯有颖老远叹了口气。
“模样迎人也得嫁对人才行姐就是个好命的。头三载里不如意姐夫不待见陈家的身份当时也替姐担忧。可忽然就恩爱起来姐夫头次去陈家那天我才真正见识了侯爷是个什么模样当时好像还不是侯。”老四撇了颖一眼“侯也不过如此即不高大威武也不眉清目秀。当时我就和娘说这姐夫还不如路口卖糟糕的顺眼。”
“……”这话太过分了从来就没现过比我更帅的糟糕贩子。颖还笑连二女都爬我肩上笑脱力了。无力道:“这个就算了我本来也打算卖糟糕的你姐不同意嫌我太帅破坏糟糕行业的安定团结。”
老四也笑了“姐夫就这点好初时就给人个糟糕印象可不知怎么着后面反倒能看下去了怕就是这软不软硬不硬的怪性子。娘就没看走眼商量花露水时候就给爹说过家里好日子来了陈家有一个子就压上一个子只赚不赔。”
颖不答应老四把父母
母形容成一对老投机分子。呵斥道:“老四说你呢说爹娘就过了。”
老四不搭理只管说自己的“当时两家起作坊我就稀奇。爹说王家拉不下面子又想敛财用陈家不过是个幌子。幌子能值多钱既然投进来的也没多少。就不用二哥跑来主持了正好圆了我心意。姐夫你当时也没想到花露水能赚这么些钱吧?”
“王家当时情况就这样能挣多少是多少揭不开锅了都。”不夸张想想当年情景就不舒服家里上下百十口人要吃饭偌大个王家靠探病的带的礼物维持提不上台面的事。
“我当时也没想到王家这么个田地总以为高门大户里都是坐了钱粮堆上几辈子都不愁花销的人。当时对姐夫就多了些看法。说不清楚好坏都有吧。好些年前了。”老四袖笼里拿了个花露水瓶子出来“这还是当年第一批的是头一瓶至今都没舍得用。”说着又小心翼翼地塞回去“直到花露水大卖才现姐夫与众不同。我初时没想到。陈家也没想到王家真能按契约上分红。记得当时爹高兴地多喝了几杯不是为红利多寡一气的谢天谢地老天保佑找了个有身份有本事还不小看商户的好女婿。”
“哦那是应该的定了契约嘛要只是口头约定就不一定那么有诚信了。”笑着朝二女肩膀拍拍“配药的时候二女功劳最大。”
二女得意地挑挑。抓我胎膊晃瓶子般摇晃起来。
“忘记是哪天住了王家一次”老四回想半晌没答案“好像就是花露水赚钱后什么时候。王家的宅院好大啊。姐在王家真威风说一不二。好像还和姐夫理论什么我听得都觉得姐有点过了按理说像您这种人不该这么随和和我想的不一样。”
“我让她和自己婆娘计较什么”谦虚地摆摆手笑道:“见多就习惯了现在你姐更威风不是也过得好好的?”
“是啊看你俩过日子真叫人羡慕。”老四感叹道:“都说白头偕老可也得像姐这样子和自己郎君白头偕老才是。从此就老拿人和您比较爹娘张罗不少可没一个能和您比的文不文武不武叫人看不上眼。我总是想什么时候找个上马管军下马抚民外面能独当一面家里也随和可近的郎君哪怕他长得连卖糟糕的都不如都认了。”
颖抬头和我对了一眼这话说的我没法搭茬。前头我就不如卖糟糕的现在她想嫁个不如卖糟糕的兜一圈下来就是嫁我?
“小孩子话”颖见我难堪打围道:“不懂就别胡言乱语说说就混帐了谁家有和姐夫这口气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