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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哪里有这种设定啊。
“失败的话潜逃什么的也不受影响啊,大不了去别的空间嘛……”我举手提问,“牧兰同学,为什么失败就要便当?”
“你的魔法元素是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如果这个世界不存在了,那么魔法元素也会崩溃——如果没有空间的魔法元素,你该怎么穿越空间呢?”
牧兰保持着毫不留情的语气和长者的慈祥微笑——我说后面那个已经够了啊喂。
“要相信一个不知道活了多长时间的人偶。”
——这种长者说的话也给我停下来啊Orz
“所以说失败就没有活路了?”
“所以要逃跑的话要趁现在。”
——好吧,仔细回忆的话这种设定是存在的。不想承认也要承认——无法忽视的定居。
“什么叫要逃跑就趁现在啊!我看起来像那么胆小的人嘛?人生就是用来直面的!”诺茵娜倒是元气十足地喊了起来,不过碰翻了最后一杯果汁。
还好还好,最后一杯没有落尽某个可怜的人的嘴里。
“好吧,既然都已经下定决心了,那么就成立吧!”
成立什么?
“用来拯救世界的组织啊。”
——面对牧兰理所当然的语气,我觉得拯救世界这种严肃的事情好像也都被理所当然化了。
窗外洒进来的柔软的阳光,好像今天也是一个一如既往的悠闲日子——
但令人无奈的是,事实好像就是这样。
“就不能再拼尽全力一点吗?这种气氛。”我趴在桌子上叹了口气,“拯救世界的组织这种东西……”
“那就稍微改变一下你的坐姿吧。名字起好了没?”诺茵娜倒是很有兴趣的样子。
简直就像是小孩子玩闹一样的感觉,幸好关于杯具的次数的记忆不完整,要不然我肯定第一个崩溃了。
“名字这种东西……”诺茵娜一把把看热闹+吐槽模式的我拽过来,“我不会起嘛。”
“那你拽我干嘛……”我黑线地看着我无辜的袖子。
“一名微弱可怜的低级士兵加入己方阵营!”
“把前缀给我去掉啊喂!”
——结果气氛还是没有好好地严肃下来啊。
不过气氛是气氛,结果是结果,就算加成数值不一样我们最终还是研究出了——有效的名称。
——这里真是格外地想吐槽一下为什么是有效名称。
——稍微把作战计划、任务分配什么的也一起决定一下啊口胡!
“接下来吃晚饭吧。”
从午饭到晚饭之间的这么多人生我们都浪费来做什么了啊……
“茉莱,今天的晚饭也谢谢你了。”我乖巧地接过晚饭的盘子——便宜的旅馆和免费的晚餐,至少也应该做出一副讨好的样子嘛。
“呐,你想拉修女进来?”
——于是维纳毫不犹豫地一语道破。
“那有表现的那么明显。”我耸耸肩,“好吧,接下来至少应该制定一下组员?”
“全班的同学都应该知道,还有老师们也是……”诺茵娜认真地思考着,同时果断地远离了某酸性水果。
牧兰用怜悯的目光望着我们:“不是那么简单的。”
“+1。”维纳若无其事地端走了沙拉的碟子。
“不要自己拿走。”利斯特若无其事地把甜点碟子放到了诺茵娜面前,顺便把沙拉放了回去。
“什么叫不是这么简单?”我望着餐桌上和谐有爱的场面,淡定地啃着沾满了亚撒加芹的不明生物肉体。
“老师、校长之类的人早就知道了。我来之前都已经被告知过了——这件事情可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秘密。”牧兰叉走一大块蛋糕,试图进化成继诺茵娜之后的另一甜点星人。
“所以说我们只要做自己能做的事情就好了。人员不用太多的意思吗……”我擦掉嘴边留下的血迹,“下次应该做四成熟来着的。”
“你个生肉控。”诺茵娜一边指责着我一边搭配着下一次的死亡饮料,“这不正好嘛。繁琐的事情交给学校,有趣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好了。”
“呐,在此之前他们应该免除一下作业的。——为了拯救世界。”维纳还真是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比起生肉我更喜欢熟肉啊。”生肉什么的看不懂的说。
“那么就确定一下名单吧。”牧兰明明没有住宿却仍然在这里蹭着晚饭……修女们加油把她赶出去啊!
——好吧。我承认我只是郁闷好不容易的正式行动仍然变成了吐槽向。
至少也要华丽一点地、帅气一点地……吐槽向的拯救世界什么的伤不起啊TAT
“那么核心成员就确定为……”诺茵娜居然也兴致勃勃地跟着牧兰一起折腾——不,诺茵娜的本性根本就和牧兰一样吧。
——话说,“核心成员”,你还想弄成多大啊,小心被CERN从欧洲赶过来追杀……
“还有食弎。”维纳用食指轻轻地敲了敲桌面,“消失事件的主题人之一可不能忘记。”
“那么再叫上万能记忆库的塞浦路斯好了。”诺茵娜操作着记忆水晶的控制界面,“外围成员就拜托班里的同学怎么样?”
“错,大错特错~。所谓的外围成员并不是‘成员’,而是‘团体’。”牧兰又一副前辈的样子——好吧,在拯救世界这方面就当她是前辈好了。
然而维纳居然还是一理解+赞成:“团体的机动性和可控制性比散下来的人好很多。我们不可能同时指挥太多的人。”
“莉莉卡他们、莱斯妮他们,就算是外援好了。”不过我用二十个金币打赌莉莉卡不可能肯甘于被我们指挥。
“这还算句话嘛。一直反对可是非常幼稚的心理。”牧兰用海蓝色的无机质双眸笑眯眯地看着我,“我本来还想着实在不行催眠一下来着的。”
“我有表现出那么强烈的反抗心理么喂!”最多只是“不参与”这种程度吧,还有顺便把诺茵娜的自制饮料和普通饮料的位置颠倒一下。
“好了,全员赞成——那么咱们现在就开始吧!”牧兰站起来,一边帮忙收拾银色的餐具,一边把决定性的话用自言自语的语气说了出来。
“开始干什么?”我觉得我身为吐槽系角色的范围真是越来越浓重了。
“情报搜集啊。”所以,当牧兰一边往高大的木质架子上端碟子,一边做出可以称作“蓦然回首”、“嫣然一笑”的动作的时候,我淡定地喝了一口果汁。
——结果自作自受地中毒倒地。
“诺茵娜,你的毒药制作专精还带升级的么。”我残念了。
NO。106 天——线索'四'
最后,在我卧床休息的同时(真想吐槽为什么喝下去后只有我一个人杯具到卧床),作战计划也被完美地还原出来。
——为什么说是“还原”呢?
——不是设问,而是单纯的疑问。
嘛。不过如果牧兰这么说了,那么也就代表着有着成功的先例——所以就这么相信着吧。
我们的手段很简单,就是利用崩坏了的“概率”。
在整个一个世界中,可能会有一个普通的中学生拥有:天使变身能力、Imagine Breaker、无敌的血脉、可以随时签订契约的魔宠……
——只不过限定于“在整个一个世界中只有一个的”幸运儿罢了。
不过。
如果这种0。00000001%的概率在这个崩坏的世界里,变成了接近100%会怎么样呢?
——所以,我们的初步行动就是,寻找线索。
构成颠覆世界的契机。
——好吧。
怎么说起来都像是很华丽的样子。
……然而……
“今天的幸运签谁请客比较好呢?”
“果然还是抽签吧?”
“这样的话直接自己抽不就好了嘛。”
“没有蛋糕的幸运签怎么能叫幸运签呢?”
“不,那种东西其实大多数是在饼干里的。”
“怎么会?我一直是在吃蛋糕啊!”
“……没有联系的,真的。”
对话最后还是无可奈何一般、又命中注定一般地,演变成了这个样子。
明明一开始的命题还是严肃的“尝试各种机会来试验概率的特点”,结果到后来不知为何就被限定成了“幸运签”——而且还一定要在某个地方吃到才可以。
“如果是别的世界里的力量,那么也会受到概率崩坏的影响吗?”算卦什么的也算是概率的一种把。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如果那种力量在这里也可以生效的话。”牧兰简单地回答。
反正道符什么的倒是可以生效,不过应该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在于它属于“有载体”类的法术吧。
——这样的话,要不要拐个罗盘回来呢?
“这么思考的话,占卜也可以吧?”诺茵娜的思维终于从幸运签转了回来,一边捋着头发,“咱们教室里的水晶球……”
木有双辫的金发少女的话音戛然而止。
我该庆幸那个弄碎水晶球的凶手还有一点自知之明吗……
“谁叫它不会‘喵呜’‘喵呜’地叫嘛。”
就算它不会刷存在感也不要痛下杀手啊,而且水晶球也没有义务喵喵地交给你听吧喂!
“在这个世界上呢,有着泾渭分明的两种状态。幸运,或者不幸。万能的神明将看到,那些飘荡着的数值,和万物的加成……”
——那边已经开始占卜了吗……
——不,值得吐槽的是内容才对吧!
哪门子的占卜会有这种祈祷词啊……
——就算是住着廉租房的天使和自毁形象的天神也不会听的啊!
“啊,我看见你的头上标注着的中毒标志了。”
……你从一开始就能看到的吧?
“真是羡慕人偶的视力啊。”我抓着被子叹了口气,“你不用编这些奇怪的祈祷词也无所谓吧?”
然而,伴随着我理所当然的话——“牧兰……你本来就看得到吗?”
“这是人偶的设定?”
“一开始就看得到就说声啊!”
——引来了各种各样的疑问。
啧啧啧,又不是第一次知道吧?
之前明明还炫耀过一次来着的,现在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啊……对这群人的记忆力绝望了。
“你怎么知道这是我本来的能力?”
——喂喂,牧兰自己也吐槽了?
……等等,如果每个人都这么说的话,按照剧情发展我应该先怀疑一下自己了吧。
我是什么时候发现牧兰的能力的?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她自己说的。
而且还带着某种令人厌恶(尤其是诺茵娜)的语调。
——所以说,又是不同的地方了吗……
算了。我还没有迷糊到连现实的残酷都忘得一干二净的地步。
也许以后还会存在更多吧,记忆的偏差点。
“嘛……那么就先忽略这个问题吧。”这可是我深思熟虑之后的回答(正色)。
——于是,线索的收集在第二天的下午持续进行。
虽然课堂上华洛曾经死不悔改负偶顽抗地试图把我们留在教室里针对最近的考试做心理工作,不过被我们义正言辞英勇不屈地……翘掉了。
——好吧我知道那个微妙的省略号的涵义。
“这样真的没关系吗?已经被老师说过很多次了……”在我们光荣地为拯救世界而逃跑(事实嘛w)时,帕露雅用一副标准的倒贴妹子的表情对我们说。
好像集体人渣化了一样……
“至少也叫上我呀。”
——帕露雅,原来你也被带坏了……我对不起你……
“啊啊,说是收集线索,但是具体该怎么办呢?”一边在魔法街上闲逛,我一边提出了疑问:“现在这样只是无所事事而已吧?”
诺茵娜嘟着嘴,“所以说去吃蛋糕就好了。嗯,还有里面的幸运签啦~……为什么就没人听取一下我的意见?”
“去吃蛋糕吧。”利斯特乃那毫无立场的回答就忽略掉吧。
“呐,按照目前的局势,情况可能为两种。”维纳终于开始了解说……唔,更应该称之为推理吗?——
“状况一,无法控制的概率崩坏。即无论在干什么、无论在想什么,都会遭到概率的残忍轰炸。简单来说就是‘被动’。例如说只是走在路上也会平地摔跤、撞到人这种事情。”
维纳终于放弃了吊胃口的习惯,开始详细地解释起来。
“状况二,可以控制的概率崩坏。即需要主动地寻求事件或者是达到某一条件,才会得到概率崩坏的结果。简单来说就是‘主动’。例如说,伸出手天下掉金币,捡到一个蛋就会孵出龙神。”
伸出手天下掉金币?
我毫不犹豫地张开双手举向空中,可惜只接到了一堆意味不明的透明珠子。
——貌似是天空中飞过的某种生物流下来的眼泪。
“主动的吧。”我表示之前走了这么长时间也没遇到什么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