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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家的那点事儿 千秋万睡 作者:连翘(四月天vip2012-05-07完结)-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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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是荒唐,越是致命,就越是无法抗拒。这晚是最酣畅的一番,用一句土得掉渣的文艺比喻就是:斥尽笔墨也无法描绘出的舒爽。
  清晨,公鸡未鸣我便醒了,冬阳还在沉睡,眉眼神清气爽不露倦色,嘴角隐隐挂着几分夙愿得逞的笑意。我没有多疑,心思全被屋外轻浅的一声“咕唧咕唧”勾去,那是沈清浊与我通信的鸢鸽。
  这鸢鸽不普通,被训练地能够识别他我二人的气味,即使远隔千山万水也能准确将信送达,只因鸢鸽稀有便一直养着被当摆设。宫女瞧它独特就都很欢喜它,自然投食也频。我有次路过就生生没认出被喂得圆鼓溜球的鸢鸽,那次后我与沈清浊商定,不到万不得已别派鸢鸽送信,否则这胖鸟累死在路上可就太可惜了……
  我小心翼翼地将衣衫穿整齐,小心翼翼地下床开门,年久失修的木门显然对不起我的小心翼翼,发出“嘎吱”一声,我反射性回头去看冬阳,生怕他醒来,怕此后万般纠缠绵绵无尽。
  老天终究是放过了我,我在院子里找到了鸢鸽,彼时,它正毫无自觉地站在一段最细的树枝上,肥嘟嘟的身形压得树枝上下颤动,我伸手将这不爱护树木的圆球抓了下来,取下它腿上的纸条。一松手,它又迅速飞上最细的树枝,上下晃了起来……
  沈清浊的快信,我打开就一句话,表达了他深刻的相思———“噢!我的陛下!!您何日当归啊!!!”
  哼,归,定是要速归,本王可是要好好审你一番。况,安员外和外邦的交易,只有回宫之后方能彻查。
  我跨马而上策马奔腾开来,不日便回到都城,在宫门外才突然察觉,我脸上并没有面具,也身无分文不能在街上现买。
  惆怅之际,我听见锦缎坊的老板娘扯着嗓门朝外头喊:“哎呀陆二小姐光临本店,招呼不周招呼不周。”
  是陆侍郎的妹妹陆萌,哈哈,天无绝人之路,老天这条明路指的可真是好,陆家的车夫神色疲惫,坐着欲睡,看来是被陆萌的购买力给折腾惨了。我趁他不注意,就闪进了马车。
  等了半柱香时间,陆萌嘴里叼着桂花糕,腋下夹着锦缎卷子就掀帘上来了。马车里礼品极多,她一时间只顾着啃桂花糕,没瞧见我。
  待她啃完后,觉得自己手有糕点残渣,便低头四处找帕子擦。我将一堆礼品中的新帕子递给她,她伸手接过道了声“谢谢”,然后抹了嘴,擦了手。
  ……还真是神经比碗粗,陆萌必是严谨派人士的噩梦。
  马车开始行进,车夫在外问道:“小姐,现下去哪里?”
  我只好轻咳。
  陆萌侧头便嗷呲叫了一声,一副兔子受惊样儿的看着我,磕绊道:“皇皇皇皇……”
  车夫声音无奈,“小姐,黄鹤楼不是午时去过了吗?”
  陆萌被刺激地开始打嗝,并轻声道,“皇嫂……嗝嫂,您……嗝”没讲几字,她又拍着自己胸口,“一定是钱……嗝花太多都出现……嗝幻觉了,再吃点……”讲完她果然又拿起一片桂花糕闭着眼吃起来。
  我挤了挤眉心,“陆萌,本王是微服出宫。”
  陆萌吞下糕点点头不迭,“皇嫂嫂嗝……我不会讲出去……别灭我口嗝……”
  “现下你立功的机会来了,去给本王买个面具。”
  陆萌开始翻礼品盒子,从中掏出一个白发黑颜长了獠牙吐着红舌的面具递给我,“嗝……”
  “本王要半遮面的。”
  陆萌找出买锦缎附送的剪刀,沿着面具鼻子部分将獠牙红舌剪掉,然后扒光白发,又递给我,“嗝……”
  此时我的泪水,一掬怎么能捧完。
  车夫在外喊:“小姐?”
  算了算了,我戴好面具,认真地对她说:“现在进宫。卫兵问起的话,就说是陛下跟前的射月姑娘与你碰巧遇见,便一起进宫。”
  陆萌扒着车门跟车夫喊:“老王,我要去看我哥,现在进宫。”
  ……
  一切都没出意外,顺利进宫后,我和陆萌下了马车朝清宁宫走。
  五月正是花红柳绿之际,蝴蝶蜜蜂采蜜正忙,可宫里的气氛却令人讶异地肃穆,走过的三两宫女都是用唇语和眼神沟通。那一股压抑的空气,带点冷带点沉,与高悬的太阳很不搭配。
  陆萌突然怔了怔,停住了步子,我诧异抬头,就瞧见清宁宫门口站着两人,其一是本王的侍郎陆湛,另一人———虽不敢相信,却正是中书令刘瑶。如此光天化日之下光明正大的给本王戴绿帽,宫里的气氛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大家同情又“病”又被挖墙脚的我吗?
  陆湛身着湖色长衫翩翩而立,在看见陆萌时,蹙眉疑惑了一下,“萌萌?”
  刘瑶也扭头过来,眼里洞察不出任何信息,我不便多看,只好低下头。
  “那我先告辞。”
  “好。”
  好?陆湛竟然说好?照他性子应该冷淡地从鼻腔发出一声“嗯”才对啊。我一时觉得有些不舒坦,从头发根到脚趾甲盖都不舒坦,也许是因为夏天要来了,空气难免有些闷。
  陆萌拍了拍我的手背,不知何意。
  ……
  清宁宫焚着香,比花香更绕鼻。陆湛连我看都没看,只是喝着茶听陆萌叨唠一些废话,比如府上厨娘的汉子偷人了,比如家里的白猫不知怀了哪个野猫的猫崽……
  陆湛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放下茶杯道:“萌萌,话题太迂回,你容易转不回来,直接问你想问的吧。”
  “哥,你跟她是在门口恰好遇见的吧,是吧,是吧?”她拼命眨眼,简直快要把眼珠子眨出来。
  陆湛毫不在意地轻声道:“问完了吧,赶紧回去。”
  “喂!陆溪竹你不带这么玩人的!我都已经问出来了!”
  “我又何时说过会回答。”
  陆萌一听就瘫坐在椅子上,撇着嘴喃喃抱怨。陆湛用余光瞧着她的姿态,不经意流露出一丝笑意。
  “陛下驾到———”一声叫喊。
  我看见陆湛挨着茶杯的手颤了一下,脸上的表情由惊变疑,疑了刹那,脸上又转化出薄薄的粉色,似是喜。短短时间,以往的面瘫人士就上演这一出精彩,如若不是亲眼所见,把沈清浊打死我也不会相信。
  …
  作者有P话:沈清浊躺着都中枪,哇哈哈哈哈……






  月明珠有泪 72 唯一的特色是好色
  更新时间:2012…4…17 17:18:13 本章字数:2731

  射月皇袍拖地,进来后目不斜视伸出两指由里向外一拨,宫女便瞬间全撤,这架势也忒足了……
  流言以野狗的速度,似火的热情,铺天盖地席卷长空。她们不敢相信女帝大病初愈见得第一人竟是陆湛陆侍郎。据卿葵说,私下押注在摄政王和沈奸臣身上的人居多,没想到性子冷清的陆湛竟以黑马的姿态拔得头筹,害的许多人将亵裤都输了出去,大家都异口同声地表示,这绝对就是真爱,无疑了。
  可情况并非她们想象,彼时,我和射月换了装,然后就离开了清宁宫,这速度比打酱油的都快。那所谓的黑马陆侍郎,只被当成了一块背景板,他有他的心头好,却在本王头上种绿草的事儿叔可惹婶都不可忍。
  不用急,既然你们脸上写着“欠修理”“欠调 教”,本王自是会满足你们。第一站先去刑部大牢成全那个沈王八蛋好了。
  卿葵在路上跟我说,沈家遇到了很大的麻烦,摄政王将沈清浊的三个娘一并抓了,看样子是准备灭门巴拉巴拉……
  哦?这么说来,沈清浊倒也显得蛮苦情,我能想象牢里的情景应该是一家人抱头吊着嗓子痛哭,哭声直上干云霄之类,万不得已下他才托鸢鸽向我带来深情的呼唤。
  可眼前的事实表明,想象力太好,绝对是种病。
  刑部大牢烛火甚亮,沈家四人正搓牌搓得惬意逍遥,牢房看守正候在一旁添茶兼剥着花生。而沈奸臣的境遇只是从一缺三变成了一桌麻将而已……
  沈清浊不经意间抬眼,正对上我能灼伤人的犀利眼风,他双手一抖,面前一排麻将立马躺倒,“陛———”
  春娘拍桌子大笑道:“哈哈儿喂,你诈和!”
  纵使我当时的心理活动来了一个山路十八弯,最后也只憋出了一句:“继续关着。”
  ……
  夜里就寝,在快要入梦之际,有只手抚上我左脸已快消退的伤痕,慢慢摩挲,淡淡的百合香窜入鼻尖印刻入脑。
  那只手从脸颊滑至我脖颈,拇指在我喉咙上打着圈圈,仿佛随时都会猛地一按,让我去见先帝。
  我咽了口吐沫,缓缓道:“九千岁夜闯本王寝宫,何事这么急?”
  那打着圈的拇指突然停顿,他欺身贴近,嗓音带着七分夜的暗哑三分酒的婉转,“可还玩的开心?”
  我瞬间浑身僵硬,如同二月酒窖里的冰渣刺满了全身。他知道?他如何知道?他不应该知道的!
  我坐起来,心跳如鼓,小心翼翼地想要张嘴试探。
  却被他的话语截住,“千秋,将‘奸臣’的定义背给我听。”
  虽不知卫昀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我还是磕磕绊绊回道:“贪……污腐化,骄奢淫逸,弄权营私,陷害忠良,进献谗言者,谓之奸臣也。”
  “不对,”他轻笑,声音几许温柔,但令我汗毛直立,“‘奸臣’的定义是,像沈清浊那样的人。”
  “……”
  “千秋,你最执著的错就是总用眼睛去看,不用心。”
  不知我怎样睡去,不知他何时离开,早朝时我看见朝堂之上的卫昀,一身玄色气压群臣,眉眼深沉严肃,仿佛昨夜的一切都失了真,化作梦境。
  也罢……
  也罢也罢也罢……
  回过神时,玄玑迈前一步,三纲五常模式全开,道:“启禀陛下,您龙体染恙期间,百姓自发吃素日夜祈祷,现今陛下得以康复,可借此时机大赦天下,以便塑造陛下的仁德形象。”
  虽然百姓祈祷本王康复的几率无限趋近于零,祈祷狗皇帝早点入土的几率无限趋近于百分百,但不得不说,玄玑这招高,实在是高,台阶搭得甚好,本王只需轻轻地一迈腿……
  “大赦天下固然彰显仁爱,可要是连犯上的罪都能赦免……往后陛下的圣体安危着实堪忧。”卫昀真是一口辣喉的老姜,一句话就将沈清浊划在了大赦名单之外。
  我捻了捻袖口的珠花,脑筋一转,“其实沈爱卿这事儿吧,也不能怪在他头上,陈酿是本王赐给大家畅饮的,酒醉之人理智丧失,本王怒极攻心实在不该。通过这次,众爱卿要牢记,美酒虽好,可不要贪杯哦。”
  众人:“……”
  摄政王怨愤的眼神几乎要凝聚成实体,我顶着这眼神委实压力很大,但仍把沈清浊这混蛋给放了,我其实是怕刑部大牢因他染上嗜赌的风气啊,这仁爱之心有谁能懂?
  沈清浊出狱后气质都变很多,更加猥琐不堪,他对我挠头一笑道:“微臣在陛下心中的分量,还真是……呵呵。”
  我瞪着眼将出宫后的事讲给他听,当然自动省略了冬阳那一段。质问如连环的巴掌一样扇过去———
  “说好的暗卫呢沈人渣?”
  “南姬是不是你的老相好啊她剑剑要置本王于死地?”
  “别告诉本王‘用少女交换外邦的兵器’这点子是你想来的?”
  “你到底在巢咗搞什么非法勾当呢?”
  ……
  这些质疑振聋发聩,沈清浊听了如石化一般纹丝不动,过了半晌才挤出两行宽面条泪,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样,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哎,情债太多,又被奸人栽赃嫁祸,请陛下允许微臣去巢咗查明真相自证清白,如果微臣涉案,就自绝于人民。有陛下的信任,狂风暴雨再猛烈,微臣这朵娇花也势必不倒。”
  我揉了揉太阳穴,分不清他到底几分玩笑几分认真,索性摆手赶他,“滚吧。”
  沈清浊纹丝不动。
  我疑道:“你怎么还不滚?”
  沈清浊双眉微皱,朝四周看了看,然后低声问道:“陛下在外偷吃‘野味儿’了。”
  我闻言一惊,“你你放肆,怎么得出这结论的?!”
  沈清浊的脸色瞬间由梨瓤白变成未成形的青柿子,又由青柿子转变为御膳房的锅底,他摊了摊手,状似无意道:“女人果然经不起试探,微臣又知晓了一个秘密,灭不灭口陛下看着办吧。”
  言毕,撇嘴,皱眉,转身,拂袖,大踏步离去。
  你拽个屁啊你……
  在百姓的心里,沈奸臣的此番经历,只能用“苍天有泪,虐爱无边”来形容了。而对于本王,百姓们也犀利地评价道:“好色,是怀远陛下唯一的特色。”
  
  作者有话说:抱歉各位,由于我在做大纲修改,很多推翻重写了,等我修改完会覆盖旧稿,请给我点时间。






  月明珠有泪 73 冬阳的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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