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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生涯-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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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队队长杨秋槐更直接。他是长子,父亲去世后,家中生计艰难,方参的军。几年下来,弟弟妹妹们成家的成家、出嫁的出嫁。他便很干脆的将老母和妻子、孩子一家人都带了来。叶明净笑眯眯的给这两家人安排成了邻居。清一色八间明亮宽敞的砖瓦房,前后都有院子。前院养鸡,后院种菜。院子外面有公用的水井和洗衣处。房子是免费居住,每月的粮饷直接发给这两户人家。如果想要贴补家用,还可以参加庄子里的一些劳作。比如纺线、纺生丝布、织袜之、做军服等等。六岁以上的小孩子可以免费上半天学,教认字和算术。想习武的可以去袁先生处报名。袁先生是顾校尉的丈人,带伤退役将领。负责教导庄子里的孩子们习武,也是半天时间。故而,在每月钱粮充足的前提下,杨母和杨妻直接拍板决定,家里的孩子两样都要学。

其余的各级亲兵们,按照他们的等级,住房质量上略有消减,其他的福利都是一样。常言说的好,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带着家眷来京的人并不多。三百亲兵们之间情谊非常,单身回京的小伙子们都赶了过来帮忙。几天忙碌下来后,不少人的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家眷们都安顿好后,在一个秋风渐起的早晨,三百亲兵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京城。叶明净依照惯例,换上平民服饰,在城门口给他们送行。

“家里的事不用担心。朕的皇庄上没人敢来闹事。”叶明净给他们保证,“若是还有人想安排家眷来京,可以写信给朕,朕来操办。此去前途艰险,诸位多多保重。”

三百亲兵们齐声高喝行礼:“谢陛下。”

叶明净最后一个叮嘱顾朗:“清辉,朕知道你想当堂堂正正的英雄。此次的任务,委屈你了。”

顾朗摇头:“陛下,臣不委屈。陛下心怀天下,看的比臣高远。”

叶明净顿时吃了一惊。顾朗居然也会开窍?

顾朗几不可查的微微而笑:“陛下珍重。臣下们定不会让您失望。”翻身上马,领着队伍出发。

队伍走了好远,叶明净摇头失笑:“顾朗竟然开窍了,朕还真不习惯。”是谁提醒了他?

走了一段路程后,江涵策马跑到顾朗身边:“怎么样,我说陛下不是那等冷心之人吧。你看着吧,会有更多的兄弟将家眷带至京城的。”

顾朗微微叹了口气:“我的确未曾想到,只以为陛下是想扣着他们的家眷。可听着安鹏和秋槐一说才知道,他们的家人在家乡日子过得并不算好。只是能吃跑穿暖而已。天高皇帝远,一年劳作到头,也只能在过年的时候穿上新衣。孩子们没处上学,大字不识一个。”

江涵也叹道:“是啊,秋槐说,单单只为了让他老母能住上敞亮的房子,三两天能吃上肉,他将人接到京城就值得。”他们这些富家子弟很难想象普通农民生活的艰辛。

“也是。”顾朗感慨,“他寄回家中的饷银,要供应一大家子。弟弟娶亲妹妹嫁人,结果自己的长子都十岁了,大字还不识一个。”

江涵跟着感叹:“这些兄弟们识了字后,都特别不能容忍他们的孩子再成为睁眼瞎。逼着他们认字是陛下的主意吧。”

“是。”顾朗的声音里带着真心诚意的佩服,“陛下那时还是太女,天天逼着他们认字,不合格就扣分。我原先还以为她在闹着玩,又不是考秀才,大头兵一个,要认什么字。结果……”他自嘲的摇头,“陛下果然是陛下。陛下的眼界非我等能及。”

江涵淡淡而笑:“她一直是这样的。从小就这样,有好多事要直到最后我们才知道她的用意。可有一点我们都知道,她不会伤害我们,她从不伤害她身边的人。”

顾朗凝视他片刻,语气平淡的陈述:“所以,孙承和就相信她,将自己的子嗣之事交予她手。”

江涵回身瞥了一眼在后面同士兵们说笑的孙承和:“事实证明,她是对的。承和的儿子壮实的很,夫人的身体也很健康。不是吗?她从未让我们失望。你该学着去信任她。”

第一百七十九章 出使

方敬何董学成的意见统一,挑选了一个都察院的佥都御使。林珂看中的却是另一个佥都御使。廖其珍不偏不倚,提出由陛下圣断。

叶明净一听就明白了。职位都一样,问题在于着位佥都御使是哪方面的人,会听谁的话去办事。她轻轻一笑:“行,朕来做个和事佬。钦差的人选就照方卿家说的办,着佥都御使何玉函去。另外再添一位钦差副使,让翰林院的陆诏去,跟着前辈学习学习。怎么样?”

四人皆是一愣。林珂第一个回过神,回道:“臣没有异议。”

方敬微微一滞,随后表态:“臣也没有异议。”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何玉函为钦差,陆诏为副使,着日出发广信府,查明案情真相。内阁双方的角逐延续道了这两人身上。

任命下来后,随行人员各自准备出发。陆诏在家中对着杜婉吩咐了又吩咐,嘱托了再嘱托。身边的丫鬟妈妈婆子,人人都找了来训话。他自幼尝尽冷暖,知道下人仆役们决不可小窥,很多失败就栽在她们手上。

杜婉心中又是满足又是不舍,将陆诏的行囊打点了又打点。依依不舍的在规定的日子里送他离了京。

强龙不压地头蛇,叶明净借口为着钦差的安全着想,给这两人分别安排了两个贴身护卫。

陆诏和何玉函来到广信府。江西布政使刘子元亲自迎接,将这两人迎接到府衙休息。安排了丰盛的接风宴。宴上闭口不谈公事,只论风月,特意请了当地当红的花魁妙莲儿过来陪酒。妙莲儿弹得一手好琵琶,颜色动人。两只水汪汪的眼睛若有若无的朝着陆诏频送秋波。

她再来之前就被告知,一定要奉承好钦差副使。这种事实她惯做的,原也不以为意。不料今日一见该副使却是位难得的俊俏少年郎。还是一甲探花,侯府公子。一颗芳心早就酥了半边,一双妙目恨不得化成春水黏在那人身上。

陆诏面色不动,心下冷笑。当他没见过女人吗?什么乱七八糟的货色也拿出来充数。饥渴的就和没见过男人一样。这样的眼神他从小见得多了。

自从他满了十五后,东阳侯府里的年轻丫鬟时常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刘子元有些焦急。何玉函是方敬推举过来,可想而知不会将事情闹大。唯一的变数就是这个副使陆诏。一甲探花,炙热新贵。他是女帝的人,他代表的是女帝的意思。女帝想怎么解决广信的事,就得从这人嘴里面弄出来了。

酒席吃到深夜,在座的众人都已半醉。刘子元招呼下人们服侍钦差和副使休息。妙莲儿主动扶着陆诏搀他回房。

俊俏的公子醉的迷迷糊糊,妙莲儿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他弄到床上,气喘吁吁。擦了擦额头的汗,伸手就去解陆诏的腰带。

突然,一只手猛的握住了她的手腕,牢牢的将其固定在腰带上方。妙莲儿大吃一惊,一双冰冷的目光直视她的眼底。

“你要干什么?”陆诏的声音比屋外的冰棱还冷。

“我,我来伺候公子。”妙莲儿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结结巴巴。

陆诏嘴角露出一个轻蔑的弧度,手下用力,狠狠的将她摔下床:“出去!”

妙莲儿跌倒的时候腰撞在了床沿上,疼的直抽冷气,委屈的泪水盈盈:“公子,是刘大人吩咐奴家来伺候您的。”娇声呖呖,我见犹怜。

陆诏毫不怜香惜玉,一把拽住她,动作利落的扔到门外,‘砰’的一声关上门。半句话也没有。

屋外数九寒天,妙莲儿只穿了一件透纱长裙,立时冷的打了好几个喷嚏。她是风月场上的人,最怜惜自个儿的身子,见这位公子油盐不进,眼珠儿一转,婷婷袅袅的去了刘子元的院子。

“什么?把你扔出来了?”刘子元大吃一惊。妙莲儿生的颜色动人,一袭透纱长裙在烛火笼罩下,肌肤半隐半现。这等美人儿,他见了都忍不住要垂怜。陆诏竟狠心将人扔在屋外?

“大人,那陆副使好狠心哪!”妙莲儿委屈的娇呼,扑到在刘子元的怀里,“奴家都快要冻死了,您瞧,身上都冰了。”一边说,一边抓着刘子元的手摸进小衣里摩/挲,“您看,是不是?”

掌下的细腻勾起一团y/u火直冲刘子元的下腹,他哑着声狠狠的揉上两/团/温香暖玉,边动作边喘气:“不怕,老爷我来帮你暖暖……”

妙莲儿嘴角微微翘起,很好,明天老鸨儿那里可以交待过去了。

屋顶上,一个黑影听了听房里的动静,悄然离开。避开巡逻的哨岗,来到陆诏的屋子。

“大人,那刘子元和刚刚的女子已经厮混在了一起……”他汇报了自己听见的。

陆诏目光清明,了无半点醉意。点了点头:“何大人那里,他们可安排了人?”

“没有,两个小厮服侍的何大人。”侍卫回答。

“哼!”陆诏冷笑,“我就知道,这是专给我下的套。辛苦你了。黄大人那边,联系上了吗?”

侍卫道:“黄大人派来的人已经私下和卑职碰过面了。”他取出一封信函,“这是他让转交给大人的。”

陆诏拆开信阅读,读完后凑到烛火上烧掉,对着那侍卫道:“黄大人手中,证据齐全。我在这里拖住他们慢慢调查。你拿着印信去找黄大人,然后去江西总兵那里调兵。包围府衙,抓住戴元同问罪。”

“是。”侍卫回答完后消失了身影。

陆诏对着烛火出了一会儿神,摇头失笑。躺上床入睡。

京城中,新建立的神机处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张之航一身邋遢,狂热的在院子里埋首与一堆奇奇怪怪的材料纠缠。叶明净不声不响的走到他的身边看了好一会儿,他都没发现。

“咳咳!”她咳嗽两声。

张之航茫然的抬头;“谁?咦?陛下啊!”他立刻眼露兴奋,“上次申请的费用改到了吧。”

叶明净很遗憾的告诉他:“没有。不过你帮着改进的织机,织出了那种连着箭射入伤口的生丝绸布。经过试验,获得了认可。内阁决定记一功,给你一定的奖赏。”

张之航挥挥手:“那个不重要。关键是我的火药研制。铸造炮筒的费用怎么还没批下来?”

叶明净叹了口气:“火炮的研制暂时搁浅。内阁不会批准的。你研制出稳定的火药后,还是先制作霹雳箭吧。还有弓弩的改进别忘了。”

张之航烦躁的起身踱步:“那些东西东苑的匠人们已经做的很好了。我这个火炮研制才是最最重要的。到时任它千军万马,我们只要万炮齐发,就可以打得他们屁滚尿流。让那些蛮夷再也不敢来边城抢劫。”

叶明净又叹气:“之航啊,你有没有想过。瓦刺人和鞑靼人不会聚成堆站在你面前给你打的。你这个炮只能用来攻城或是守城。若是人家的骑兵从侧面包抄呢?或者从别的地方绕路?还有,铸造一个炮要花多少钱?我们有几个城能装备完善?最后,一发炮弹要多少银子?别弄到后面炮弹花出去的钱比被抢劫的都多。”

张之航呆了呆:“那这火炮就不研制了?”

“要研制。”叶明净斩钉截铁,“热武器一定要研制,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你把精力放在弓弩和霹雳箭上。再研制一些霹雳弹,从小处开始。等以后有钱了,再研制大家伙。”

张之航有些失望,不过还是点点头。

叶明净又道:“民生方便的东西你也研究一下,不一定要自己做,可以分散给那些工匠研究,你只要指导一些疑难处就行,朕再给立个制度,只要有贡献的,都会得到相应的奖励。比如这次的生丝绸布……”她突然灵光一闪,“要不,给你母亲弄个诰命?”

张之航一拍大腿:“成啊,对对!就是这样。省的她总是写信说我不孝。”

夏朝的制度,女子的诰命随着丈夫走。张之航的父亲是白身,张母面对诰命夫人的媳妇,心里不自在是一定的,偏偏这位媳妇还被儿子弄到京城来了。写信唠叨几句都算客气的了。

张之航要带着妻子上任的原因很简单,他一忙起来就生活紊乱,这么些年了,就这个妻子能适应他,照顾周到还不会打扰他的思路。故而他当时也就随口在叶明净面前一说。结果写信回家后,他的妻子在公婆面前就说,她上京陪夫是皇上面前备了案的,不去就是欺君。名正言顺的包袱款款的来了京城。

张之航的母亲心里不痛快,在给儿子的信上自然也就带了出来。张之航再怎么说也是亲儿子。见母亲不满意,心里也不好受。如今有了这个诰命,倒是可以聊表孝心。

事情商量完了。叶明净走的时候抽调了几名工匠。她得赶在明年春天出发前制作出六百多件生丝内衫,送到西边去装备她的亲兵们。

生丝内衫的制作必须保密,主要是布匹的纺织。缝制衣服就可放松些。叶明净将这件事交给了安置士兵家眷们的那个皇庄来办理。想来这些军属会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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