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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也属不易了。印得阴面有柔然篆刻着如下文字:“大柔然阿伏罗”。
“这可是个好东西啊。”拓跋焘的见此可汗印信,本能的感到了它的重要。
“行了行了,反正这厮就交给你了,两天之内,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从他嘴里问出当年是谁的部队埋伏了我们怀朔军,我父亲又是死在谁的手里?”拓跋焘觉得,如果一个人过于流氓无赖,唯一可以制服他的手段就是找一个比他更流氓得人来。“至于这个刀谱和印信,就先放到我这吧,说不定以后会有用。”
“等等,他可是一个老流氓呀,你就真的忍心让我一个人审他?万一他兽性大发,说除非我去陪他,他绝不开口怎么办?你就真的忍心看到陪你出生入死得挚友毁于柔然一代淫魔之手?”陈宁一脸哭丧,倒是也显得颇为可怜。
“我好像刚才才听到有人自称什么‘万花丛中过,片叶不粘身!’还有什么‘玉树临风赛潘安,一树梨花欺海棠’,对吧,小淫虫?”拓跋焘笑得简直之可以用猥琐来形容。
“啊?刚才有人这么说吗?这人还是无耻,干脆就让他去审这个老怪物好了,你等一等,我这就去找刚才那个侍卫,就是他刚才把奥萨嘛说晕得!”陈宁说完,拔腿就要走,不过身后的一只有力的手却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衣领子。
“少废话,我可是交给你了,哪里跑!跑了也算你领命,哼!我还有事,不跟你在这贫了,还有,死的那十几个弟兄我也让高洋去给他们做善后了,这奥萨马,还真是厉害呢!”
“你去哪?”自知无望的脱的陈宁无比哀怨的问道。
“郑王府!白痴!快干活去吧,晚上我再来看你。”拓跋焘嘴上说着,脚下却是一刻不停。
“晚上你也许就见不到我了,天知道这个老怪物会做出什么事情!哎,你别跑呀,我还没和你说完呢……”
拓跋焘逃也一般的告别了陈宁,来到了羽林军军部。在处理完日间在围捕奥萨马时伤亡将士的一些相关事宜后,他缓步得走出了帝都羽林军军部,两个看门的卫兵一见都统大人出门,赶忙给他行了个军礼。拓跋焘略一点头,示意已经看到;随后,就走进了帝都那熙熙攘攘得人流当中。
“郑王爷找我有什么事情呢?难道说他知道了奥萨马的事?”拓跋焘走着,脑中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应该不会,这才刚刚把他抓住,王爷应该还不知道,咳,想这么多干吗,反正郑王爷是决不会做什么坏事的。”
穿街走巷,拓跋焘来到了一座宏伟大气的府第之前,两丈高的砖红色围墙足以显示出主人的身份,而府门前那一边一个身上带着十一个缨络的石头狮子和他们边上那二十根粗壮的大理石拴马桩,更说明了这是座宅第的规格。
拓跋焘拾阶而上,来到了府门前,几个门口的卫士和杂役都纷纷对他点头示意,想是已经十分的熟悉。未经任何阻拦盘问,拓跋焘就进到了堂堂西魏帝国权势极重的郑王拓跋猗卢的府宅里,随着拓跋焘熟络的走过了几处别院,一件颇为精致的书房映入眼前。
门前侍候得管家见拓跋焘来了,急忙陪上笑脸,道:“将军好生来迟呀,王爷已经在书房等了半天了。”
听到了门外的动静,屋内出来一个温文却又略带威严的声音:“焘儿来了吧,快快进来,本王等了你很久了啊。”
拓跋焘闻言,不敢怠慢,朝管家微微一笑示意,随即走进书房。
这个书房布置得很是精致,进门是一扇屏风,上边画着一副江山别色图。在屏峰的后面,一个精巧的几案上摆着几卷书籍、一方上好的徽砚,还有一把做工精致的纸扇。而我们的郑王爷,依然是那身紫袍玉带,正在悠闲的看着一部书,威严中自然的透出一种文雅。
“焘儿呀,你可算来了。”郑王看到拓把焘进来,自然的放下了手里的书,笑着对拓跋焘道。
“王爷!在下今日有些琐事缠身,故此来晚,还望王爷恕罪。”拓把焘一见郑王,赶忙行礼跪倒。
“客气什么,我这里你又不是第一次来。对了,刚才我看这本《帝王志》,很有所得,你行不想听听?”郑王掺起拓把焘,脸上仍笑意不改。
自从太阳历729年,西魏帝国永明六年夏六月之后,被赐姓拓跋焘的拓跋林进京赴任以来,郑王拓把猗卢就时常的叫他进府叙话,有时是说些用兵韬略,有时又是讲些时事政治,有的时候则纯粹是吃个便饭。
因为拓跋猗卢总是觉得,那次怀朔之战拓跋嗣的惨死让自己对这个年轻的将领有着莫大的愧疚,所以这些年对拓跋焘也是照顾有加,不然的话,凭拓跋焘和陈宁的这种脾性,早就把整个帝都闹的鸡犬不宁,而那个野心勃勃的尔朱荣也早就找个借口把这两人送往菜市口砍了吧。
“哦?在下愿闻其详。”拓把焘道。
“很多事情,其实并不如同它的表象那样。”郑王略一停顿,接着道,“所谓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就好像赌博一样,不到命运之神揭开底牌之时,没人知道结果。”
拓跋焘则全然不明白郑王一见面就说了这么一大堆究竟想要干什么,他下意识得点了点头,不过从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困惑,还是把他暴露了。
郑王微微一笑,接着道:“好啦好啦,先不说这个,总之呢,时常看看书是有好处的。好吧,我这就跟你谈谈正事,明天,就是我们西魏帝国最著名的小公主‘帝国之花’的霜月公主拓跋月儿的十五岁生日了,文显帝早就说要大大的庆祝一番,我这次找你来,就是要和你谈谈关于安全防卫的事。”
“啊?”拓跋焘猛然想起,上个月殿前杜检点周彦之那个老头就和自己说过这事,不过自己由于这个月柔然使者频繁朝见,大多都在营房里睡觉,今天又一心忙着抓奥萨马,以至于若不是郑王今天提醒,自己早就把这件事忘到九霄云外了,“霜月公主殿下这么快就十五了啊,王爷请放心,属下一定保证明天庆典的安全。”至于怎么保证,那就是今天晚上加班加点布置人手的事了。
“好好好,看到你准备充足的样子,我就放心了,阿福,叫府上作几个菜,我一会还和焘儿喝上几口呢。”拓跋猗卢满脸笑意,转过头对拓跋焘说,“你应该还有陪我喝酒的时间吧,啊?”
“那是当然,属下受宠若惊。”拓跋焘嘴上虽然答应,心里却在叫苦:“完了,看来明天只能随便派上几个大队去维持维持秩序了,不过就是一个生日庆典嘛,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事,大不了我和陈宁也去保护这朵还为开放的‘帝国之花’罢了。”
而此时,在帝都羽林军军部的地下审讯室,陈宁正在一脸愤怒的和奥萨马对骂。
“老匹夫!让你说当时是谁领兵,你跟我说拓跋六修和雍亲王得小妾有一腿干吗?你想死也别拉上我呀,来人,去给我挑一担大粪来,给我堵堵这个老头的臭嘴!”
确实,一个人要是知道了太多的宫廷消息,对他绝不是一件好事。
“你小子要是敢胡来,我就咬舌自尽!”
“老匹夫,你当我怕你,你有本事就咬死自己,要挟谁呢?我可是小淫虫,我告诉你,你要是自杀了,我就把你的尸体扒光了衣服游街,在裸着把你送回柔然,让他们看看他们的杀可汗究竟是什么样子!怎么着?我倒看你能把我怎么样,哎呀,你怎么又口吐白沫了,侍卫,侍卫!快再去拿些凉水过来,这老匹夫的又晕过去了……”
注:十八新娘八十郎,白发苍苍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这乃是宋时苏轼的诗,不过本书乃是架空,择来一用,想来大家也不会责难吧。
第二卷 帝都风云 第八章 庆典之前
拓跋鲜卑历732年,西魏帝国永嘉三年春四月初十,雍亲王拓跋遐思率军五万,戍雍、凉二州。
是日,西魏霜月公主拓跋月儿寿,四方使臣,西魏百官为之贺,文显王拓跋六修大悦。
晨星初降。当拓跋焘从郑王府摇摇晃晃的走出来的时候,脑子里却还在想着刚才和郑王喝酒时的那一幕:换过了四种米酒,五种菜色之后,一向稳重儒雅的拓跋猗卢在酒过三巡的时候,曾经忧郁非常的告诉自己,雍亲王拓跋遐思明天就要带着五万司隶战区的将士们,去轮戍西部战区去了。
“哎,轮戍就轮戍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这不是正常的情况嘛。”拓跋焘心里头暗想,“可是,郑王为什么这么担心呢?难不成又什么隐忧?对了,此次说是轮戍,可是为什么不见西部战区的士兵回来?他这一走,司隶战区的野战部队就只剩下羽林军和四大军团了,难不成郑王害怕柔然来袭,帝都抵抗能力不够?”不过一转念,拓跋焘就把自己的这个想法给否定了,“不会的,我们还有六镇呢,那些人可不是吃素的。那么,郑王他担心什么呢?”
雍王拓跋遐思,帝国有名的战将,无论是政治声望还是军队威望,在拓跋姓的一众王爷中,仅在郑王之下。
拓跋焘想了半天,实在是不明白这其中的含义,可是又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妥,“算了吧,不想了,明天还得去保护我们的‘帝国之花’呢,哎,我还真是忘了一干净。”
身为帝都羽林军都统领,协同着廷尉和少府一同管理着帝都治安的他,还真可以说是糊涂度日。
正当他迷惑不解的走向羽林军驻地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闪入了他的视野。此人一身华服甚是华丽,但是本人却是五短身材,感觉有些白白浪费了这一套衣服。尤其奇特的是,这个人嘴巴奇大,而且不光很大,嘴唇也是奇厚无比,与之相对的是他那一双小的另类的耳朵,这不是萧朝贵又是谁?眼看他神色匆匆,脸上挂满了惶恐的表情,显是在躲避着什么。
突然间,一个想法在拓跋焘的脑中形成。
“萧朝贵!”拓跋焘一声断喝,只把面前之人吓得差点跪倒在地,“你还敢在我眼前出现么!中午我们给你做寿,你偏偏要吃白食,害的我从二楼往下跳,现在脚腕子还痛呢,正愁找你不见,你竟送上门来。看你神色慌张,想必又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刚好,我且就在这替天行道,天行脚!”说着,拓跋焘飞起一脚,冲萧朝贵的屁股揣来。
不知怎的,拓跋焘只要一见到这个长相奇特的飞鹰军团参军,便总有一种想整整他的冲动。
“拓跋焘!你别在这添乱,我有急事,生死攸关啊!哎哟,你还踢我!”萧朝贵眼见是拓跋焘,心想不好,当看到拓跋焘不容分说起脚就揣时,他本倒是想躲,怎奈功夫相差太多,还是硬被拓跋焘结结实实的在臀上印上了一个脚印。
“忧关生死?你骗谁呢,你自从当了参军,打仗都轮不倒你去一线,你有什么悠关生死的?”拓跋焘满意的看着他臀上的那个清晰异常的鞋印。
“打仗老子才不怕呢,不过,你说如果被龙瑞发现我把她的头钗拿去当了换酒,我是不是离死不远了?”萧朝贵说完,转身还要跑,不料却被拓跋焘一手抓住。
龙瑞就是西魏帝国原来的荡寇将军龙越之女,也许是出生在军人家庭的缘故,这位大小姐从小就喜好武术,一杆凤嘴刀据说使得也是颇有几分厉害。不过随着它武艺的精进,性格脾性也是大涨,是帝都贵族圈里有名的豪爽之女,当然,这是冠冕的叫法,换句话说,就是泼辣。
所以,萧朝贵自从成婚以来,从未一振夫纲。
“你竟然连这种事也做得出来,我怎么能够看着龙瑞被欺负而不管呢?这样吧,你把当来的钱分我一半,我保证什么也不说。”说完,拓跋焘竟还冲着萧朝贵眨了眨眼睛。
“最冤的就在这了!”萧朝贵一脸苦相,〃我就是要把当来的钱请你们吃饭,不想却被小贼偷了!〃
“你真的丢了钱?”拓跋焘显然对此深表怀疑。
“废话!我能骗你吗?”
正说话间,拓跋焘喝萧朝贵耳中齐齐听到远处传来一声怒吼:“萧朝贵!你这混蛋,老娘的东西你也敢卖!”听到此,拓跋焘手中的萧朝贵脸的脸色骤然而变,几成惨白。他用颤抖的声音对拓跋焘道:“大哥,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真的是没钱,你赶紧放了我,不然咱们帝都四杰可就只能剩下三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