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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也得二十以内开始打好基础,至于过了二十岁,那等过了打好基础的黄金时段,成就就差得太多了,不过好歹还有几分希望。
可是过了三十岁再开始修行,人的经脉气血几乎都已经定型了,一分收获往往要有七分努力,更不要说徐思行是三十七岁才开始修行,这十三年间居然不思议地修行到炼气后期,连柳随云都觉得不可思议。
徐思行资质平庸至极,作为一方观主还需要有太多的事务需要处理,而他在修行之中付出的努力,岂是一句“天道酬勤”所能涵括的。
耿阳泽已经把徐思行视为奇货可居:“你修行可要什么秘诀?”
“不过是较别人更努力些。”徐思行回答道:“大日观的师兄师弟每天修行一个时辰,我便修行三个时辰,他们练两个时辰,我就去练六个时辰!”
“好!”节朋义已经说了:“你若是愿意到我碧水山庄来的话,我可以给你三分筑基希望,若是你担心身上中的摄魂咒,我自能请动大能将其驱去,我看你也有几分良知,只要肯不替大晋国卖命,就跟我来吧。”
碧水山庄的金丹苗子资质是够,努力却总是欠些程度,如果徐思行肯过来给这些孩子作个标榜的话,那是最好的典型,只是徐思行倒是个硬骨头:“某生是大晋国人,死是大晋国鬼!”
“有趣!那绿袍老者若是天虹派的人,肯定不会放过你这么一桩奇货了。”柳随云说了一句有趣:“你可知道这次我神霄宗多处别业受袭,我神霄山全派震怒,贵我两宗两国大战迫在眉睫,这一战若是真要开始的话,你也知道会发生什么。”
柳随云这么一说,徐思行就变得低眉顺眼起来:“愿听巡礼使吩咐。”
这种两宗两国的大战,往往是波及十几个边郡,动员百万大兵,兵火过处也不知道有多少掺剧,因此柳随云就说道:“所以这事暂时只能是蚀骨真魔宗干的,谁叫他们堵在碧水山庄抢我们的金丹苗子?”
顾山河有点疑问:“就这么个借口?太没有说服力了吧。”
“蒙的!天虹宗如果真要和神霄宗开战,难道就派出这么点阿猫阿狗,至少也雷霆一击,把几十处别业都扫荡个干干净净。”柳随云干脆利落地说道:“真要与大晋国开战,杀个鸡都能成借口,现在却不是开战的时候,信写完了,这封信送到神霄峰,不知多少人会欢呼雀跃。”
“可是也有很多人会恨上这份血书,有太多人想和天虹宗开仗捞上一笔了!”顾山河瞪了柳随云一眼:“妹夫,你胆子太大了!”
“我胆子一向很大!”柳随云说道:“关健是,我不喜欢天虹宗与大晋国。”
顾山河知道当初柳随云宁可离开自己一手从天际郡带出来的队伍,也不肯去天马原,与徐思行一样,柳随云的信念也是“生是大汉人,死是大汉鬼。”
因此这个答案并不出于他的意料之外,只是为什么既然不喜欢天虹宗与大晋国,柳随云为什么又要决定一定制止这一场两宗之战的大战,只是下一刻,他已经有点明白了:“好!我也害怕,你的血书我也要署名了!”
“慧君!帮我找只最俊的灵鸽寄回给神霄山!”柳随云根本无视顾山河的请求:“还得赶到隐月峰去找到那个绿袍老者,夺回那摄魂铃再说。”
“好的!”郭慧君没有犹豫,就把柳随云的血书折好,找到一个大日观弟子:“我得第一时间把这封寄给神霄山,把观里最好的几只灵鸽都给我拿出来挑挑。”
旁边耿阳泽却说道:“巡礼使,我们不必去隐月峰,隐月峰只有一位筑基修士坐镇,出不了什么大事,可是按照顾师弟的估计,贼人下一步肯定会去广泽园,那里可是有金丹修士坐镇,不容有失,我觉得可是直接去广泽园好了!”
既然有金丹修士坐镇,那这广泽园份量甚至超过了剑山谷、雪狐岭这样的别业,更不要说其中鱼龙混杂,不知有多少闲杂人等潜身其中,就是没有大晋国与天虹宗的奸细,也会有其它宗门派遣过来的细作。
顾山河在旁边说道:“那就去广泽园,我们明天清晨一大早就出发,广泽园不容有失!”
这个时候郭慧君已经把柳随云的血书寄出去,她当即说道:“我们现在就出发,连夜赶到红鹤崖去堵住这个绿袍老贼!”
红鹤崖?柳随云没想到一心想同自己温存一番的郭慧君居然会提出这样的提议,找了一会才在地图上找到这个红鹤崖,是一条从隐月峰直达广泽园的小径上的必经之地:“为什么是红鹤崖?”
郭慧君的回答就柳随云哭笑不得:“因为是女人的直觉啊!”
可是更让人哭笑不得是顾山河居然击节叫好:“没想到我的直觉和女人差不多,真好!咱们马上叫大日观备马,连夜赶去红鹤崖。”
“飞着去!”郭慧君毫不客气地说道:“连夜飞着去!”
现在轮到顾山河诧异扫了郭慧君一眼:“你忘记了踏雪仙子的教训了?”
“踏雪仙子那次是因为和一个叫高歌的女人争风吃醋,结果让那个女人使了性子的缘故。”郭慧君一开口就是爆出猛料:“再说从大日观到红鹤崖,前面这段路几乎没有高山,只要我们控制得住速度和高度就行了。”
“那高歌真是个好狠的女人啊!”柳随云不由点点头:“就听慧君你的,我们连夜赶去红鹤崖吧。”
“等会!”已经绑得严严实实的徐思行开口说道:“小人也想去红鹤崖,小人不是想戴罪立功,只是小人既然认得那绿袍老贼,那老贼又欲嫁祸给大晋国引发兵火,那么小人愿意助几位前辈一臂之力。”
“那如果那绿袍贼子真是天虹宗弟子,你又怎么办?”
徐思行的眼神变得坚毅起来:“为了两国亿万生民,他只能是蚀骨真魔宗的魔头。”
江筠月的眉头始终紧锁着。
原本以为这一次出巡,必然有所收获,哪料想天虹宗竟是自寻死路,接连袭击了神霄派多处别业,大有处处点火的势头。
虽然受袭的只是外门产业,但是象雪狐岭、剑山谷那样惊人的损失,哪个门派都承受不了,而调查的结果也越来越明确,动手的这批凡人都是天虹宗派遣进来的细作,谁都没想到一群凡人居然能有这么大的能量。
整个神霄派,无论是内门外门,都开始重点缉查来历可疑的凡人,但是并不是所有奸细的履历都象柳随云遇到的那样容易识破,到现在只查出七八名天虹宗的细作,却是把天虹宗的幕后黑后罪名也落到实处。
对于这样的无端生事,别说是天虹宗,就是个只有筑基修士的修真家族,都忍受不住这样的奇耻大辱,而且在实力之上,神霄宗本来就强出天虹宗一大截,现在整个神霄山都是一副临战气氛,她的出巡几乎进行不下去了。
“夫人,现在不仅是乾炎上人一人主战了,至少有一半的金丹修士叫着要给天虹宗与大晋国一个狠狠的教训了,咱们是不是回禀老爷,请老爷出面?”
一个婢女没想到事情这么快演变到这般地步,她小声地说道:“说不定我们走得迟了,天虹宗与神霄派已经开仗了,那样的话,我们就麻烦了!”
江筠月可是带了一座实力惊人的仙城过来,一举一动都会十分敏感,江筠月轻轻地握住了自己的飞剑:“看来是等老爷出面调停一番,只是天虹宗这么发疯下去,恐怕老爷都压制不住啊,至少神霄宗这边怎么也会报复一番。”
神霄派明面上有七位元婴修士,天虹宗却只有区区五位而已,而金丹修士的数目,也是神霄派略胜一筹,如果两派开仗又无外人介入的话,恐怕是神霄派会占据上风,这也是这么多金丹修士力主开战的原因。
“我只能看看能不能见一见那位老人家了!”江筠月有些无奈地说道:“若是老人家肯出面的话,事情还有挽回的机会!”
说到这,她不由幽幽一叹,到现在为止,她虽然几次争取,但是连李万剑那边都没有通过,能见到老人家的希望很小很小。
她刚想到这时,外面一个心腹婢女已经快步跑了进来:“夫人,夫人,有转机,事情有转机了!”
“什么转机?”江筠月问道:“天虹宗求和了?还是他们停止下手了?”
“不是!不是!”这个心腹婢女笑着说着:“今天隐月峰又受到了袭击,这一回居然是隐月峰主的干女儿,损失不小,整个神霄峰正急情激愤准备向元婴议事会请愿开战的时候,突然从大日观递来了一封血书,声称已经查明真相,此次神霄山纯属蚀骨真魔宗的阴谋,要求神霄派立即举派南下,铲平了蚀骨真魔宗!”
江筠月问道:“光凭一封血书,还不致令事情有了转机吧?”
“问题在于,这封血书是柳随云呈上的!”
这是江筠月第一次对柳随云这个名字有了深刻的印象。
第二百五十七章杀机
“重华峰沈雅琴的那个弟子?就是那个宣布战争已经开始的准筑基期巡礼使?”
江筠月在脑海中思索了老半天,经过了心腹婢女的提醒,终于想起了呈上这封血书的柳随云到底是谁:“他不过是一个准筑基期罢了,神霄峰上会有多少人相信他的说辞?”
可是婢女却提醒道:“前次就是他第一个在乐章城作出预警,减少了不少损失,查出了好几个天虹派的细作,而且他的师傅师娘在神霄山上份量很重。”
“份量再重,也不过是准元婴罢了……”江筠月却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难道神霄山会开旧例,再设那个位置?这也难怪某些人狐疑了。”
“什么旧例?”婢女仗着自己是江筠月心腹,直接询问道:“外面都说柳随云虽然修为低微,却是个言出如山的汉子,他说的话很有份量,因此风向一下子转向了观望,有些人已经提议敲打一下蚀骨真魔宗。”
蚀骨真魔宗袭击碧水山庄撤出来搭载金丹苗子的浮云槎,消息早已经传遍了整个神霄峰,大家在欢呼胜利之余,也难免恨上了这个敢在大汉国腹地偷袭金丹苗子不给神霄宗半点面子的蚀骨真魔宗。
天虹宗有五位元婴修士,而蚀骨真魔宗只有四位元婴修士,而且蚀骨真魔宗明面上这四位元婴修士已经是他们的全部力量,并不象天虹宗还留了一手,更重要的是,天虹宗与神霄宗紧紧贴在一块,一开战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而蚀骨真魔宗远在南疆,狠狠敲打一下蚀骨真魔宗也不畏他们报复。
“重华峰那位倒是担得起这个位置了!”江筠月说道:“就看这位柳随云下一步怎么样了,对了,把他也列入我们关注的对象。”
他对这个小卒子所作的也就是这么多而已,只是下一刻,她只觉得手中飞剑发出一声清脆的鸣声,凛冽的杀气无法遏制地弥漫整个室内,飞剑不受控制地要飞出剑鞘,看那架势仿佛就要一飞冲天,连同两位心腹婢女都吓得跪在地上:“夫人,夫人,婢子可没有得罪您的地方,您这是怎么了?”
江筠月好不容易才握住就要飞出剑鞘的飞剑,但是飞剑仍然是雪亮雪亮,怎么也不肯滑回剑鞘之中,令江筠月又喜又惊:“这是怎么回事?莫不成,莫不成……”
“莫不成突破元神的那一线机缘,就与这柳随云有关?”江筠月终于把手中的飞剑按回剑鞘之中,但是飞剑仍然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清脆剑鸣:“元纵可是费尽了百岁寿元与无数祭品,才从虚空之中卜算得这一线机缘,但只说与我这次出巡东三国有关,莫不我与元纵那不世劫数就与这柳随云有关?”
“怎么可能,不过是个炼气期弟子而已,就是修行再快,百年之内能够达到楚南华那个地步就是极限,可是区区楚南华那点本领,在我江筠月面前根本不够用!”江筠月已经转过了无数个念头:“难道他还能在三五十年之内成就元婴,绝无这个可能,绝无可能!”
就是申元纵气远与资质,也是花费了二百多年才成就元婴,而柳随云不能成就元婴,对于江筠月的劫数似乎毫无关系,只是很快江筠月很快就想起了一事:“这次东来之前,元纵特意叮嘱过我一次,神霄山中,除了那位老人家与几位元婴修士之外,千万不要得罪了沈雅琴,莫不成是与沈雅琴有关。”
沈雅琴现在尚是金丹大成期的修为,但是公认三五十年内就能可以成就元婴期,而她尚能成就元婴的话,似乎完全有可能与那一场估算出来的不世劫数大有牵连:“必然是与沈雅琴有关了,哼,到时候就看沈雅琴你的分景剑如何,看看谁才是苍穹第一女剑修。”
她笑了笑,已经交代两个心腹婢女:“今天的事,你们都知道份量轻重,什么当说不当说,接下去给我派人重点关注沈雅琴的消息,还好,那个柳随云的消息也要盯紧了,什么时候突破了金丹期就跟我说一声。”
在她这等元婴修士眼中,筑基修士不值得一谈,只有金丹修士才对她们有足够的威胁:“只是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