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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件漂亮衣服是师娘赏下的?”灭杀了蓝玉骨,郭慧君心情大好,已经开始把注意力转向这件她关注许久一直想要询问的煌神星辰衣上:“师娘眼光真好,太漂亮了,太好看了,太华丽了,若不是沈仙子,别人怎能能挑得出这么华丽的煌神星辰衣。”
她与多数女人一样,首先关注的不是煌神星辰衣的效用,而是它的外形,很显然,这件华丽的战衣很符合郭慧君的审美观,柳随云不由显摆了一下:“还有几件漂亮的佩饰,得筑基以后才能加上去。”
“加上去肯定更漂亮!”郭慧君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鸭脖:“辣味,要不要水?冰的。”
“要!”
那边顾山河已经在蓝玉骨身上找到了好些战利器,他连连点头,最后又翻到了一个铃铛和一本目录,翻了两眼之后说道:“天虹宗派过来的细作名录都在这里,想必是七魂上人的手笔,可惜了。”
“就是那位对太白剑宗大搞渗透,惊动了莫意悬的七魂上人。”耿阳泽在旁边问道:“听说七魂上人当年渗透得太白剑宗的东部外门到处都是筛子,有一次发出去的筑基丹居然有一成落到了天虹宗细作的手里,太白剑宗一怒之下,就派出数位元婴修士灭杀了七魂上人,现在天虹宗的弟子都说,七魂上人若是不死,太白剑宗决不致于那么得意。”
顾山河点点头:“名录和摄魂铃都在这里了,徐思行,你跪下来干什么?”
徐思行跪在地上,小声地问道:“这绿袍魔头真是无上魔宗的老魔头?”
“蓝玉骨,你或许没听说过这名字,但是无上魔宗两军师的名号总听说过。”顾山河回答道:“没想到无上魔宗还是野心不死。”
当年的无上魔宗,或者说当年的天河宗,可是堪比几乎今日太白剑宗的超级大门派,而今天的神霄、天虹、太白三宗,那时候还是彻彻底底的野路子,天河宗想要剿杀他们,就给他们安上一个魔宗的名目,然后四处追杀到他们无处逃生。
哪料想风水转流转,现在轮到东华三宗给他们安上一个无上魔宗的名目,四处剿杀,只是这样的超级宗门,终究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现在不知道什么缘由,又重新出来大举活动,这一次甚至想要挑动神霄宗与天虹宗来上一场大火并,想在其中渔人得利。
徐思行听罢顾山河的讲解之后,当即朝着节朋义恭了恭手道:“节师叔,弟子愿听您的吩咐,去你那碧水山庄,只是我这颗心仍然永远心向大晋。”
“好!”顾山河已经把摄魂铃与名录都收了起来,却在这蓝玉骨身上找到不少七零八落的东西:“要不要这雀屏怨?可是苍穹界排名第七的剧毒,还有这个大月还日丹?也不要,好,到时候都拿到宗门拍卖会上凑成一套,给大家算个零花钱吧,真可惜了,若是活捉了这蓝玉骨,我三年的宗门考绩就不用愁。”
郭慧君毫不客气地说道:“想活捉,早知道这老魔头交给顾美人你应付了,你直接把这老魔头活捉了。”
“别别别!”顾山河摇了摇头:“我承认斗不过蓝玉骨这老魔头,好吧,我暂时承认,你与英华可以平分秋色,不分大小行了吧。”
郭慧君满意地回头继续欣赏着柳随云的煌神星辰衣:“师娘果然是慧眼,一眼就挑中了最好的法衣了。”
顾山河已经搜过了蓝玉骨,却是说道:“虽然是个死的,但是足够我应付今年的宗门考绩了,只可惜死人不能说话,不然能把无上魔宗的底细都挖出来。”
这蓝玉骨可以说是无上魔宗最重要的角色之一,虽然只是个凡人,但是借用符箓之力,多数时候却比普通的金丹修士还要难缠一些,而且阴诡异常,几次都让神霄宗吃了大亏,神霄宗内部甚至开了一万灵石的悬赏,而且只是尸体而已,若是活着的蓝玉骨,那简单就是无价之宝。
柳随云却想起了天际庞家还住着一群无上魔宗的金丹修士,沈雅琴现在暂时没有出手,只是派人盯紧,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再一网打尽,心中大定:“区区无上魔宗,纵然有千般手段,只要没有元婴修士,也不是我神霄宗的对手。”
“没有元婴……”顾山河的脸色却是有点难看了起来:“妹夫说的没错,只要无上魔宗没有元婴修士出手,我飞鱼卫击破无上魔宗的阴谋,只是易如反掌而已。”
柳随云并没有注意他话里语气的变化,“没有元婴”与“没有元婴修士”出手完全是两回事,他只是朝着节朋义说道:“此间事了,节庄主准备什么时候带徐观主回碧水山庄。”
“等会就走。”节朋义答道:“我给孩子们找了一个上好的活教材,自然早日让孩子们见到。”
他竟然对徐思行这个大晋国的前间谍十分放心,而耿阳泽也笑道:“我倒是暂时要帮顾师弟把这蓝玉骨的事情善后完毕,说不定有了这份功劳,我就可以回山里,就是回不了山里,也可以换个更好的位置。”
顾山河却是柳眉一挑:“妹夫,你什么意思?你不准备继续巡礼了?”
“我准备单独上路了,大兄!”柳随云也挽着郭慧君的手说道:“这蓝玉骨,还有一切善后都可以交给你了,我准备先避一避宗里的狂风暴雨。”
“也是,宗里不知道有多少人正等着与天虹宗开仗之后,狠狠捞上一笔,你坏了他们的好事。”顾山河已经明白过来:“当然,埋怨你的人不止这么一种理由,就是有蓝玉骨的尸体与名录为证,证据仍嫌薄弱了些,回头他们肯定把火气朝你发泄,只是咱们毕竟是一起出来,你难道不能帮我承担点压力。”
“避一避是次要的理由,大兄,难道你还要让我说实话吗?”柳随云无奈地牵着郭慧君的手朝着通往广阳园的小径上走:“我单独上路是去同慧君度个蜜月的,所以大兄你实在……”
“碍眼!!!”
顾山河差一点没一口血喷出来,自己这么漂亮的男人,什么时候成为碍眼的存在了。
那边柳随云已经与郭慧君走得远了,顾山河仍然能隐隐听到柳随云与郭慧君的对答。
“终于可以自由上路了,过咱们的两人世界去了!”这是郭慧君的声音:“手别乱动。”
柳随云手的攻击性却是始终越来越强,已经巧妙地找到了郭慧君灵铠上的破绽摸索进去,享受最动人的刺激:“慧君,你很想你……”
“不要……”郭慧君嘴里说着不要,却是吐气如兰:“我们一起骑着雕儿去欣赏风景吧!”
“好!”柳随云已经带着郭慧君跳上了神武无比的金雕,雕儿一下子就栽着这一对金童玉女消失在顾山河的视线之上,而金雕之上,柳随云已经贴着郭慧君说了两句,郭慧君微微嗔怒:“要死啊,还要人家穿着灵铠来,欺负人啊……”
她很快就舒服地酥在柳随云怀中:“好吧,为了奖励你替我苦守半年了,就这么一回……”
灵铠已经变得宽松起来。
第二百六十一章道心
乐章城。
时间已经过了十多天,蓝玉骨的陨落对于神霄宗是件大事,为此先后来了三波人来确认他陨落的消息,整个神霄宗都算是松了一口气。
而天虹宗也专门派了一位叫安知鱼的筑基修士过来与柳随云攀关系,只是他们前脚刚赶到重华峰,后脚就传来了蓝玉骨被柳随云击杀的消息,不得已又转到乐章城来攀关系。
只是到了乐章城,他还是没得到柳随云的消息,只能整天往顾山河这边跑,最终却注定是一无所获。
连顾山河都不知道柳随云的下落,他怎么能告诉安知鱼柳随云是带着郭慧君纯心是避风头兼渡蜜月,只是一想到这一点,顾山河就骂了一句:“我这便宜妹夫算得还真准啊,只是苦了我。”
他从来没想到风暴来得如此强烈,蓝玉骨被击杀的消息并不令神霄派许多闲得出奇的修士满意,恰恰他们演变出了无数种阴谋论。
天虹宗与神霄派打了几百年,在神霄宗内不知道有多少人对天虹宗恨之入骨,恨不得早日铲平了天虹宗,还有些消息灵通的人士,已经紧急采购了大量物资,想要赚上一笔,结果却因为柳随云在大日观的消息而梦想破灭损失掺重。
还有人支持与天虹宗开仗仅仅是因为个人的野心或者是千奇古怪的原因,因此当顾山河在乐章城宣布这一切都是无上魔宗的阴谋,暴风狂雨的攻势就朝着柳随云迎面而来,只是他们在找不到正主之后,立即把目标转向了顾山河。
这几天顾山河的底细可以说是被翻了一个底朝天,甚至连他入门前的一些丑事都被人挖出来了,一副国人皆谓可杀的风潮,还有人更大胆当面就来找顾山河的麻烦。
顾山河先是有理有利有节地展开斗争,后面变成了胡搅蛮缠,接着控制不住大骂出口,最后直接动手,还是始终压不住这狂风暴雨。
特别是安知鱼整天朝着顾山河这边跑,更是替他增加了无尽嫌疑,许多人都给顾山河安上了一个天虹宗细作的罪名,天天指着他骂不说,而且还要到处传播,甚至连元婴议事会都知道了,派了几位执法修士过来专门查了一遍。
“好一个妹夫,你嫌我碍眼,把我扔到水深火热之中,一个人跑去风流快活,希望郭慧君早日打翻了醋坛子,和你闹个天翻地覆。”
只是顾山河的梦想只能注定是梦想了,柳随云这大半个月算是他进入神霄山以后难得的神仙日子。
既然师娘不在身边,柳随云与郭慧君那自然是一路风光过去,游山玩水,尽找最好美景不虚青春,论是兴致到了,那风流就没法说了,不管荒效野外,还是客栈之中,或是金雕上或是并肩骑马,或者是清澈的溪水边,郭慧君都会欢畅无比。
柳随云把半年多时间积攒下来的精力都好好发泄出去,甚至帮郭慧君的五岳灵符补足了消耗全部的威能。
“真是神仙日子!”郭慧君整个人都是带着一种幸福之极的欢悦,虽然还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觉,但正是这种感觉让她的快乐到了极限:“可惜还是要离别啊!”
“随我回重华峰吧!”柳随云倒是想好了:“确实是神仙日子,这么天咱们什么都没干啊,就是享受生活了,仙家未必有这般幸福,所以随我回重华峰吧,我跪在师娘面前给你求情……”
“不老实,心里有想法吧,知道我这几天肯定是要回去的!”郭慧君摇了摇头说道:“说说吧,你去冒什么险?”
“你猜得出?”柳随云没想到郭慧君把握自己的心思到了这种程度:“怎么猜得出的?”
郭慧君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夜里尽说梦话,说对不起我,但又不得不去,我都听了好几回了,去哪里?”
郭慧君的眼里半是伤感,半是留恋,柳随云低下了头:“去水月秘境。”
“水月秘境?试炼?”郭慧君也曾听说过这些秘闻:“那是十死九生的局面,虽然你现在的修为在炼气期修士中算是绝顶了,但是风险大了些,特别是你这件煌神星辰衣太张扬!”
煌神星辰衣太显眼,只要看上一眼就知道绝对不是寻常法衣,而是一件最上乘的极品法衣,象水月秘境这种地方,又是没有任何规则存在的厮杀场,柳随云肯定会成为全场重点围杀的对象。
须知一场水月秘境,往往有数百位炼气期修士在其中拼生拼活,个人的力量未必对抗潮水般的敌人,何况秘境试炼完全不存在什么人性的概念,有些时候最危险的敌人却是你的朋友你的同门甚至是你最信任的人。
柳随云点点了头:“所以我才要去,我想淬炼一下我的道心。”
“为什么?”郭慧君有点不明白:“按步就班地来,你也不愁弄不到一枚筑基丹,或是因为顾姑娘的关系?”
“不是!”柳随云倒是轻松了许多,他把自己的想法都说出来了:“因为这一回巡礼的遭遇,我原本以为筑基以后,就不再是普通人了,筑基后的修士已经脱离凡俗,但是离开重华峰的暑假,师娘教导了我一回!”
“记住你是个凡人,大道之上都不过是凡人在挣扎罢了,不要以为自己有两三手小把戏,就忘记了自己只是一粒尘埃罢了,这苍穹之下的人们都只是尘埃,你是尘埃,师娘也是尘埃,就是能成就元神,也不过一粒缓缓坠落的尘埃……”
柳随云把师娘的教诲背了出来,看着远方的青山绿水:“那个时候我不明白师娘为什么这么说,信心满满,直到经过这次巡礼,我才在细想,我究竟比那些凡人强上多少?”
“这次外门下手都是些最平凡不过的凡人而已,他们老朽不堪,百病缠身,事事困顿,但是爆发出来,却是连金丹修士都要折在他们手下,剑山谷的场面我仍然记在心底,那只是个最普通的凡人干的。”
“还有那蓝玉骨,也不过是凡人而已,但是论一身手段,金丹修士都玩不过,论智术更是把元婴修士玩弄指掌之间。”
郭慧君静静地聆听着柳随云的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