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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南你不能什么事都靠暴力解决,你要学会和人家讲道理,讲不通了就回来找家长,让家长出面解决!”
于是我总结融合了一下他们俩的说法得出这么个结论:以后先和人家讲道理,讲不通了就开打,打不赢再去找家长,剩下的让家长来。。。。。。
我问了和我一样同出自小白和姐姐教育之下的白彧,问他有没有和我一样的心得体会时,他很认真的想了一会儿,然后告诉我:“姑姑,我小时候没被欺负过,向来都是我欺负别人。”我立刻决定不理他了。
然而今次这样的状况,很明显我被墨瞳欺负了,我想着我肯定是要找她讨个公道的,我不能因为她死了男人就同情可怜她任她欺负,那样我也杀了白彧好了,这样我们就都是死了男人的了,那我就可以不同情可怜她任她欺负了!当然我是不可能杀了白彧的,因为他现在还不能算我的男人。。。。。。
渐渐有许多人围向我们,还议论纷纷,他们肯定是在讨论我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还能不死不伤,其实我多想告诉他们,我受了伤,内伤!
我抹了把泪对白彧说:“抱我去没人的地方,我哭起来太难看了,我不要被人围观!”白彧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阁楼,抱着我一脸阴沉的往无人的地方走去。
白彧走的极快,也走的极稳,在他怀里我感受不到一丝颠簸,只觉得舒适又安逸。
我靠在白彧怀里嘱咐他道:“一会儿先和墨瞳讲道理,她要是听了那自然是极好的,她要是不听,非要杀我们,那我们再反抗,实在打不过她我们再去找家长。。。。。。”
“家长?姑姑准备找哪个家长?”白彧忽然问。
我一想也是啊,我的家长都快死绝了,我还找个屁家长啊!“要不,小小白找你的家长吧?”我试探性一问。
白彧道:“姑姑是说我爷爷?我想若是他来大概不会帮我们揍墨瞳期酒,先揍我们一顿倒是有可能的。”我点头,白彧说的甚有道理,白老爹就是天下万恶家长的典范,要他来处理子女纠纷他向来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揍一顿自家孩子的。
白彧问道:“姑姑,那墨瞳期酒抓你是因为你的能力吗?”
我叹道:“墨瞳命中注定要失去陵照君上,她却不死心找了这么多年,这般痴情委实是太苦了。你不知道,我看见她结果的那一瞬,头疼的都快炸了,可见她心里的痛是多浓啊!”
白彧冷声道:“她纵使多痴情多痛苦也不能成为伤害你的理由。”
我激动道:“小小白你也这么认为是不是!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怎好让她白欺负了!”可我们打不过她啊!
白彧低头看我,一脸坚定道:“我不会再让她伤害到你的。”我一愣,却是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往他怀里缩了缩,更贴进他一些。
“姑姑,墨瞳期酒为什么会成为白狐一族的头号对头?”
“那是你老祖宗造的孽。”我道,“陵照墨瞳本来处得好好的,他闲着没事非要去拆散他们,还出人意料的成功了,陵照君上不久就因故仙逝了,墨瞳就记恨上白狐一族了。”
白彧笑道:“我祖宗还真是不干正事,一会儿去和别人抢媳妇儿,一会儿又去拆散别人姻缘,真是怎么缺德怎么来。”
我点头,嘱咐道:“是挺缺德的,你可别学他们,做狐也是要正直的!”
“我知道。”
我们一路闲聊,都把正主给忘了,直到墨瞳突然冷哼一声,我头皮一麻立刻又往白彧怀里缩缩,分外懊悔――真是要命,怎么把这个祖宗给忘了,还当着她的面讨论了她的感情史!
墨瞳冷声道:“原来这是只白狐狸,我倒是没看出来,还以为是只黑狐狸。”我心说,白彧他是腹里黑!
白彧抱着我站的分外笔直,连一丝畏惧也没表现出来,让我佩服的很,他对着墨瞳微一弯腰淡淡道:“见过帝姬。”墨瞳没有搭理他。
我紧攥着白彧的衣领道:“帝姬,你纵使与白狐一族有仇,那也该去找结仇的狐去报仇,如今出生的白狐是无辜的!”白彧低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闪烁,像是在说:姑姑,你在拉我衣领就要把它拉开了。
墨瞳冷冷看了我一眼,淡淡道:“哦,那仇啊,白家人早还清了。”
还清了?我和白彧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了郁闷――都还清了,那我们之前还跑什么啊。。。。。。
“敢问帝姬,是谁还的啊?”他还活着不?要是没被墨瞳弄死我一定要去膜拜他!太伟大了!
“是那只瞳眼的白狐狸。”墨瞳淡淡一笑,霎时整个人都鲜活起来,美艳的让人不敢直视,“我倒是挺喜欢那只白狐狸的,他比他祖宗厚道,也讨人喜欢。”
“他,可是叫白殊?”我心里一惊,忙问道,这瞎眼的白狐狸我只认识小白一个。
“可不就是他。”墨瞳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心情忽然就好了,“他喜欢的人想借我的红凛,为了借到红凛,他甘愿来受罪还债。”
“我叔叔是如何还的。”白彧冷冷看着墨瞳,黑暗中他的眼眸竟泛着红光。
“你是那瞎狐狸的侄子?看着真不像。”墨瞳拖着刀一步步走向我们,“也没怎么折腾他,不过是刺穿他的琵琶骨把他吊起来抽打了九九八十一天罢了,他命还真硬,那样抽他,还死不了。”
墨瞳说的漫不经心,我却听得心惊肉跳,刺穿琵琶骨吊着打,那该多痛啊。。。。。。
我心里陡然就恨起墨瞳来了,她虽然可怜,却残忍至此,着实可恨!我做为一只有原则的狐,应该威武不能屈,应该反抗,为我自己和小白报仇,同时还要保护白彧,但考虑到我就算拼到死也打不过她,所以我决定用言语攻击她,当然,如果此时我知道惹怒她会那么惨,我一定会选择做一只没有原则的狐。。。。。。
我道:“墨瞳期酒,你欺人太甚!从来有因必有果,陵照君上会离你而去全是你太凶残造成的。。。。。。”话还没说完,墨瞳的红凛刀身已堪堪擦过我的脸颊,我拍着胸口大喘气,好险,还好白彧躲得快!
可墨瞳不会给我们喘息的时间,她寒着一张脸手举红凛又挥向我们,白彧护着我往后躲,却不甚划到了手臂,立刻,血渗了出来染湿他的袖子。
“你有什么资格来点评我?”墨瞳缓缓走过来,一脸悲伤,像是快哭了,她拖着红凛划过地面却是没有一点声响,只在地面留下深深划痕,她忽然就堤着红凛就砍过来,我只听见耳边红凛的擦过风的悲鸣声尖锐,似乎是要刺穿我的耳膜,天空闪过一道惊雷,映的红凛腥红的刀身诡异无比。
红凛向我们劈来,躲闪不及,白彧只能硬抗,我听见他闷哼一声,抱着我往旁边摔去,却仍护着不伤到我,而我们刚刚站得地方已是一片焦土。白彧抱着我根本腾不开手,再说对手是墨瞳,他这样可不是任她砍吗?
“小小白,你放开我!”我急道,白彧盯着墨瞳不搭理我,额际全是汗,“小小白!”
“我说过要护你。”白彧道,“现在你不能动弹,我若放下你不是正至你于死地,我舍不得。”
墨瞳冷眼看着我们挣扎,眼中一丝情绪都没有却是流下两行泪,“落千南,告诉我,命狐在哪儿?”
“我不会告诉你的!”左右都是死,可我死也不会告诉墨瞳谁是那只命狐,因为我讨厌她,更因为我也不知道。
墨瞳冷冷勾起唇角,“你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是不是杀了这只白狐狸你就会说了?”
“你敢!”我说着想催白彧赶紧跑,却发现我们都不能动弹了,我急得快哭了,白彧被刚刚那一刀砍中,伤了背脊,血顺着流下来已染红他的前襟,他肯定很疼,可他还在安慰我,“姑姑别怕,会没事的。”
墨瞳可能不会杀我,可她一定会杀了白彧的。
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直到这一刻我还奢望有人来救我们,可当墨瞳将红凛刺穿白彧身体的时候我觉得我快绝望了。
“我说!我说!墨瞳,命狐。。。。。。就是,就是。。。。。。”
“是谁?”墨瞳抽出刀,血溅了她一脸,看得我心惊。
“就是小白,白殊!”我咬牙,忍住泪狠下心说。
“你骗我做什么?”墨瞳伸出手拍拍我的脸,我闭上眼睛等待即将而来的痛楚,却是什么也没感受到。
意识在渐渐模糊,我听到白彧虚弱的声音,他在喊什么?我听不清,好像是。。。。。。
“姑姑,姑姑,姑姑!”
作者有话要说:
我总写不来战斗。。。。将就吧。。。。
第13章 命狐 下
后来小白捧着红凛问我,“你是怎么从墨瞳那个疯女人手下逃出来的?还抢了她的红凛?”
我很牛逼轰轰的回答他,“小白你不知道,当时情况可紧急了,墨瞳挥着红凛,红凛你知道的吧,那么大一把刀!就像我们砍过来了!可小小白受伤了,躺在地上正吐血呢,于是我一急,小宇宙就爆发了,单手握住红凛刀身,提着红凛就把墨瞳甩回老家了。”
小白听得聚精会神,跟他一同过来的白以微却不以为意的哧笑一声,我瞪他,“怎么,你不信我啊!”
白以微戳戳躺在床上的白彧,昂着下巴问他:“哎,你家姑姑说的是真的吗?”
我一脸期待的看着白彧,他被我瞧得不好意思了,只好昧着良心点头道:“当时的情况。。。。。。就是姑姑说的那样。。。。。。”
白以微“啧啧”两声,看向我道:“看来被你攥改的离谱啊!哦白彧,你的伤口又流血了,都沾我手指上了。”
我气得不想和他说话,转而去看白彧的伤口,这白凤凰,在青丘时那般正经原来都是假的,和玲珑吵架时恐怕才是他的真性情。
其实当时的情形真没什么好说的,我也记不大清了,只记得当时我好像要睡着了还是怎么的,反正就是意识渐渐模糊了,然后就听见白彧死命的喊我,然后我就被惊醒了。醒来发现我趴在地上,白彧就在我不远处躺着,一身蓝袍被血染得透湿,可见是流了好久了。
我试着动了下,是能动了,于是我爬向白彧按住他的伤口好让血流慢点,可他的伤口实在是太大,不说被刺穿那一下,光背上的那一刀就已覆盖了整个背部,看得人触目惊心。
墨瞳走向我时我却不在怕了,大概人之将死吧。我握住白彧的手,他努力着回握我的手还对我勾了勾唇角,他脸色苍白,像是随时会死掉一样。
之前我想过,如果白彧死了,我会怎么办?那时我觉得大概会伤心一阵子,但不会伤心一辈子。可我现在却觉得,若是白彧死了,我干脆也殉情得了。
可最后我们都没死成,那的确是我踩了狗屎运了。
墨瞳把红凛架在白彧脖子上,只要她稍一用力白彧立刻命丧黄泉,虽然做了准备,但我仍是一惊。
“帝姬!我知道陵照君上在哪儿!”
墨瞳一愣看着我似是不敢相信,她嘴唇微微嚅动,“你说什么?”
我道:“我知道陵照君上在哪。”墨瞳大概是太激动,连红凛都扔了,她上前一步捏住我的肩膀急切前:“在哪?他在哪?在哪啊!”
我觉得肩胛骨都快被墨瞳捏碎了,可我的头却是一点痛也没感觉到,眼前闪过一幕幕场景,那是墨瞳的未来,却是和刚才不一样了。
她的未来,被攥改了。
“君上他在西瑶山。”我道,“他在西瑶山等你。”
就这样墨瞳迫不及待的回西瑶山了,我和白彧都送了一口气,然后我看着地上躺着的红凛和白彧面面相觑――墨瞳怎么把红凛扔下来了,这么不负责?
我爬过去捡起红凛,却悲催的发现这把刀实在是太重,我拿不动。。。。。。然后我脑袋一沉就晕过去了。
再醒来,我已经躺在床上了,我盯着床顶怔愣了一会儿,侧过头就看见知藏儿正坐在桌边严肃的喝茶,桌上放着的就是红凛。
“知藏儿。”我喊他,嗓子干疼干疼的,“小小白呢?”
知藏儿站在桌边微一行礼道:“小殿下醒了,公子在隔壁,念雀儿正在照顾他。”
“哦,他没事吧?”白彧没死这就好,我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又放回肚子里了。
“已无大碍。”知藏儿识趣的站在一旁不在说话,四周一片寂静,我也得空开始思考一些问题。
墨瞳的未来怎么就被改变了?是谁改变了?是白彧吗?又是怎么改的?
我轻叹,抽空我得去会会司命,和他讨论一番,看看他的那些命薄的记录是不是也改变了。改命啊,那可是大事,稍有不甚那是要遭天遣的!若白彧真是那只命狐,这事一定得压下来,不然九重天上的上位者肯定不能容他。谁会允许有个人威胁自己的权威,万一哪天白彧不高兴让他居于上位了,就改了他的命怎么办?
“知藏儿,你回去一趟,把小白给我请来。”我冷静道。
知藏儿走后不久我就从床上爬起来了,我想去看看白彧,我不放心他。给我开门的念雀儿一瞧见我就翻了个白眼,我干笑道:“念雀儿,小小白醒了没?”
“伤成那样怎么可能这么快就醒了!”念雀儿没好气的说,却还是侧身让我进去了,我坐到白彧床边看着裹成一颗粽子似的他心酸的想哭――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