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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此,洪金神情异常平静地说道:“我此次来,是想向前辈道谢,并观看你们这场难得的对决。”
萧远山瞪了洪金片刻,最终还是收回了满是杀意的目光,他不是一个喜欢胡乱杀人的人,尤其是眼前少年,本就无辜,并非他的仇人。
呼!
萧远山如一只大鸟般飞了出去,闪了两闪,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洪金在原地愣了一阵,陡然间觉得一阵危险袭来,连忙躲到草丛中藏了起来。
九阳神功有很强的藏匿能力,洪金卧在草丛中,如同一块岩石,连心跳都完全隐藏了起来,没露出半点痕迹。
随着两道破空声,两条人影落了下来,洪金一听就知道是难得的高手。
“慕容先生,真是不凑巧,两个人都逃掉了,看来这次无法杀掉那少年了。不过,纵然少林寺对别人来说,龙潭虎穴,可对你来说,想杀个人,却异常地容易。”一个声音说道,语带奉承。
另一个声音听起来是慕容博,他冷哼了一声,自然知道洪金不容易杀,可是事已至此,却不想说太多。
洪金越听越是惊心,与慕容博一块儿赶来的,居然是吐蕃国师鸠摩智,此人一身武艺和智慧,并不比慕容博差多少。
慕容博两人不断说话,越来越是投机,鸠摩智展示了他的火焰刀,得到了慕容博的极力推崇。
洪金暗自庆幸,多亏鸠摩智的出手一刀,砍向了他相反的方向,否则,他死定了。
两人渐渐提到了天下著名的武学,提到了丐帮的降龙十八掌和大理段家的一阳指。
慕容博一脸向往:“降龙十八掌,据传刚猛天下无双,而大理段家的一阳指,也是神奇莫测,并不在国师的火焰刀之下。”
鸠摩智慨然道:“小僧一向倾慕天下奇学,今日与慕容先生倾心结交,愿以火焰刀心法相赠。”
慕容博哈哈大笑:“国师盛情,老夫心领。平白得你绝技,岂敢不投桃报李?我录有少林七十二项绝技,就此尽数赠送于你。”
洪金瞧不到鸠摩智的脸色,料想他必是大喜过望,连声地向慕容博致谢,居然连声音都颤抖起来。
慕容博笑了:“大理段家最珍贵的武学,却并不是一阳指,而是六脉神剑,传闻能以无形剑气杀人,称得上是神奇武学。”
鸠摩智豪情满怀:“既然如此,小僧愿上大理皇宫取来,料想那偏陲之地,必然挡不住我。”
慕容博摇了摇头:“六脉神剑并非珍藏在大理皇宫,而是在天龙寺里,传闻有数名高僧看守,异常森严。”
鸠摩智道:“小僧蒙慕容先生不弃,答允传授七十二项绝技,此去那怕经历千难万险,也要将六脉神剑取来,与君共赏。”
慕容博道:“在我的‘还施水阁’中,藏有无数珍贵的武学典籍,如果你真的能为我取来六脉神剑的剑谱,我就答允,将‘还施水阁’向你完全开放。”
洪金听到慕容博,一步步将鸠摩智引入彀中,鸠摩智却还是茫然不觉,忍不住暗自冷笑。
一直等到慕容博和鸠摩智两人离开好久,洪金才缓缓地从草丛中爬了出来,只觉得身上的冷汗,将衣服都湿透了,心中实在是紧张到了极点。
不远方一块岩石上,焦黑一片,正是鸠摩智火焰刀留下的痕迹,果然威力惊人。
第五章黑须怪僧
见识到了慕容博等人的功夫,洪金深深地感觉到了自身修为的不足,他不由地动了坏心思。
三年来,对于少林寺的地形,洪金摸索得差不多了,这一天,趁着僧人们做早课,他溜到了菩提院。
做贼的心虚,洪金心中怦怦直跳,见到禅房当中,有一面巨大的铜镜,镜中镶有十六字的偈语:“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当作如是观。”
按照脑海中的记忆,洪金在“一梦如是”四个大字上各掀了一掀,就听到吱吱呀呀声响,铜镜向上翻起。
洪金手忙脚乱地从铜镜的后面,摘下一个小小包袱,揣到了怀里,快速逃回了房中。
此后的数天,少林寺一片风声鹤唳,盘查着实森严。
但洪金的行动极其迅速,一旦得手,就将易筋经藏到了极其隐秘的位置,然后立刻回来,伴在觉远的身边。
等到少林寺僧人盘查的时候,洪金有觉远做证人,很轻易地就洗脱了嫌疑。
待到风声平息,洪金揣着那本易筋经,来到了一个僻静之处,开始修习。
数日过去了,洪金越来越是沮丧,他发现自已的实力不但没有突飞猛进,反而越练越差,心情烦燥不已。
洪金知道在这易筋经里,还隐着一种图解的经文,于是将经书泡在了水里。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一个个奇形怪状的练功图形,呈现在洪金的面前,各种动作,简直是匪夷所思。
洪金试着练习了一下,发现摆出这一个个的架势,极为不易,如果不是他练习九阳神功有成,绝对做不到。
而在摆成了架势以后,更觉得说不出的别扭,别说是身上热流滚滚了,就连体内原本顺畅的气息,都变得紊乱起来。
一个月匆匆而过,洪金各种方法都试过了,发现功力不但没有飞速增长,而且还影响了九阳神功的修炼。
洪金总算是死了心,知道这易筋经内外图文,都不适合现在的他,只好暂时先收藏起来了。
陡然间一个声音传了过来:“你在修炼什么功夫,要不要我来指点指点你?”
洪金吓了一跳,他专门挑了这样一个偏僻之地,没料想还是被人发现了,这个人能无声无息来到他身侧,绝非等闲。
顺着声音的来处望去,洪金看到了一个僧人,他明明看到了那僧人的存在,可是望上去,那僧人却似是不存在一般,真是好奇怪。
等到那僧人走到面前,洪金看清了他的面貌,又觉得很奇怪,因为这个人的年龄,他居然分不清楚,看似年老,又似很年轻,身材高大,面有黑须。
洪金知道这个黑须僧人不平凡,于是走上前去,恭恭敬敬地向他行礼,请他指点。
僧人大大咧咧地说道:“你先全力向我攻一掌,让我试试你的功力。”
洪金正想试试他的实力,于是依言一掌击了过去,却只用了五成的功力。
僧人避都未避,居然准备硬接,洪金吓了一跳,连忙硬生生地收回了三成掌力。
一掌击过,僧人就似浑不受力,完全不动声色地接了洪金一掌。
洪金不由地大惊失色,就凭僧人显露出来的这份功力,实力绝对在他之上。
僧人摇了摇头,一脸不屑:“这一掌轻飘飘的,怎么能够伤人?再来。”
洪金见僧人一脸的自信,不由地暗自不服,加大了力量,施展出了八成的力道。
这一掌,虚虚实实,若断还连,实在使出了九阳神功的玄妙。
尽管洪金只是初窥门径,可是这一掌使出来,却也有了高手的气象。
僧人叫了一声好:“我在你这般年纪时,用功虽勤,实力却还不如你。”
在电光石火般,洪金的九阳神功就打到了那僧人的身上,劲力一吐,至刚至强。
僧人脸上笑意不减,洪金只觉得他的一掌,就似击在了虚空中,没有一点着力处。
洪金惊讶万分,就连圆真和慕容博等人,都不能如此轻易地接他一掌,眼前的这位黑须僧人,到底是谁?
瞧着僧人脸上的笑意,洪金不由地一咬牙,再度飞身跃起,向僧人狠狠地一掌打了过去。
这一掌洪金施展了全力,将黑须僧人当成了生死的仇人,劲力一吐,浩浩荡荡,简直无穷无尽一般。
黑须僧人脸上的笑意消失了,他料不到,洪金的实力,居然到了这般地步。
洪金一掌击到黑须僧人胸前,只觉得他身上的肌肤微微一缩,所有的劲力立刻消失。
如果是一般的人,恐怕后劲不足,连手腕都有可能折断,洪金却是不慌不忙,九阳劲力紧跟着冲了过去。
跟着就感觉到黑须僧人的身上,传过来一阵极强大的反震力量,洪金的身子不由地连退七八步。
洪金刚想要定住身子,第二道劲力接着传来,如此一连退了三次,这才站定,可是离那僧人,却已有数丈远近。
黑须僧人的身子,却也不由地晃动了一下,他的一张脸上,充满了震憾。
嗖!
洪金根本没有看清,就见眼前人影一闪,黑须僧人已经到了他的面前,一脸羡慕地问道:“你这是什么功夫,能不能传授给我?”
瞧黑须僧人展示的神奇功夫,必然在少林寺中,是大有身份地位的人物,洪金没料到,他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不由地大为惊奇。
洪金摇了摇头,九阳神功可是宝贝,他自然不能随意传授给别人。
黑须僧人一脸的失望,他陡然间伏在地上,然后将头从胯下伸出来,分别抓住了自己的两只脚,姿势古怪至极。
洪金看黑须僧人的动作,正是他刚才练过的易筋经,不但是动作,连神情都是极为的相似。
“喂,你刚才不是说,要指点我武学,怎么又要学我武功呢?”看黑须僧人郁闷的样子,洪金连忙叉开了话题。
黑须僧人愣了愣神,立刻摆出前辈高僧的架子来,开始解答洪金的疑惑。
洪金所问的疑难,大都与九阳神功有关,都是奥妙无比的真经至理。
黑须僧人的武学见识异常地非凡,看他随意地指点,往往能够令洪金茅塞顿开。
两个人越说越是高兴,都觉得拣到了大便宜,心中如饮醇酒。
如此,洪金将九阳神功中的道理,渐渐地都讲给了黑须道人听,时而夹杂着易筋经图文上面的武学。
黑须僧人越听越是奇怪:“洪金,在你的身上,是不是有着两门神功?”
洪金点了点头,黑须僧人的眼力如此高明,他自然无法隐瞒。
黑须僧人叹道:“你所拥有的这两门功夫,都是佛门神功,而且极为深奥,连我都是闻所未闻。可是照这两种功夫推断,却是无法同时练成,你必须放弃一种。”
洪金早就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如今听黑须僧人也这么说,不由地彻底死了心。
黑须僧人兴致勃勃地道:“既然这两种佛门神功,你无法同时练习,那就分一种给我,让我试试这门功夫的威力,好不好?”
洪金皱了皱眉,很坚决地摇了摇头,九阳神功他不能给黑须僧人,易筋经更是见不了光。
黑须僧人这次连脸都黑了,可是他到底是佛门高僧,使不出强迫的手段。
洪金出来时间很长了,恐怕觉远大师惦念,于是向黑须僧人告辞。
黑须僧人恋恋不舍地说道:“今日跟你这一番相遇,陡然间让我明白了许多武学上的大道理,你今后如果有空闲,可以随时到达摩堂来找我。”
洪金愣了,达摩堂那可不是什么僧人都能去的地方,那是少林寺的圣地,就连许多玄字辈的高僧都无缘居住。
想到这里,洪金一脸苦笑地说道:“我倒是很想到达摩堂去找你,可是凭我的身份,怎么进得了达摩堂?”
黑须僧人扔给洪金一个黑色木牌:“拿着这个,我保达摩堂没人敢拦你。”
洪金接了木牌,很随意地装在了怀里,然后扬长而去。
过得数日,洪金修炼中有了疑难,于是想要去找黑须僧人问个明白。
刚刚走到达摩堂,就听到一声断喝:“什么人,居然敢擅闯达摩堂?”
洪金不由地眉头一皱,真是不巧,没想到又碰到了陈友谅。
陈友谅领着四名僧人,正在达摩堂外例行巡守,只见他手持少林棍,一脸的威风。
洪金猛地踏前了一步,体内气息流动,神态威风凛凛,气势相当地迫人。
陈友谅在众少年僧人面前,一向甚受敬重,实在是后辈僧人中的领头人物,权势不小。
可自从他见到了洪金斗圆真以后,对洪金的实力,就有了绝对的恐惧。
眼看洪金一个大步跨过来,一副想要动手的样子,饶是陈友谅平时一惯冷静,都不由地面目失色。
“好小子,在少林僧面前,还敢逞威吗?”两个少年僧人,一边高声大喝,一边向洪金冲了过来。
这两个人是看洪金可欺,想着在陈友谅面前,将他给擒住了,讨陈友谅的欢心。
另外两名僧人,反应很明显迟钝了半步,不由地叹了口气,深感痛失了好机会。
谁知还没等到他们反应过来,就见那抢先出手的两名僧人,已经被洪金掷了出来。
看到洪金当真动手,陈友谅不由地大声喝叫起来,很快召集了十余名巡守僧人。
“洪金,你不但擅闯达摩堂,还敢殴打巡守僧,该当何罪?”看到人多势众,陈友谅不由地壮起了胆子,暴喝一声说道。
洪金冷哼一声,傲然道:“谁说我是擅闯达摩堂?至于这两个巡守僧,不问清楚就动手伤人,难道我就该任凭挨打吗?”
陈友谅阴恻恻地说道:“洪金,今天你不给我一个堂堂正正的理由,我就和你到戒律院论理去?”
洪金从怀中取出一物,然后高高地举起:“陈友谅,你且瞧清楚了,这是什么?”
陈友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