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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公理?!那也得有实力才能讲公理啊!”司徒南不以为然地说道。
虽然司徒南的灵魂是个中国人,但却是在百年后的中国人,有关华人曾经受过的不公正对待只能在历史资料中找到,所以感触不会太深。莫名地重生到这个世界,司徒南身上还保留着一半华人的血,对于时下华人在白人世界里面的低等地位体会更直观了,他自己不也常常遇到这样异样的对待么?不过司徒南知道,这一切归根到底,还是华人不争气,多一丝的抱怨都是浪费精力,因为那样毫无意义。
说实话,自蛮夷入关后,汉人早是亡国之人了,满清对于海外华人的死活会关心吗?正所谓“天朝弃民”,任其自生自灭好了!蛮夷才巴不得天下的汉人死多一点呢!自然是亡国之人,就得有这样的自知之明,不想奢求不切实际的帮助。犹太人不就是在全世界流浪了上千年,到处被人欺负,经过了被人大屠杀后才想起要建立自己的国家吗?为什么汉人就没有这个自觉呢?汉人之所以到处被人排挤也是有自身的原因的,首先汉人是顽固的,无论去到那里都很保守封闭,不跟当地人融合在一起,把自己给孤立起来,而且华人特不团结,容易被人一一击破。大文学一个连自己都不把自己当做主人的民族,当然也不会被当地人说接纳了。说了这么多华人不好的特性,不是自我贬低或者什么的,其实我们不也常常自诩自己善良而勤劳的吗?俗话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勤劳而善良的华人可以通过自己的辛苦富了起来,但没有了血性,自然要被人欺负了。
很多东西都得靠自己去争取的,这个世界没人去可怜你的,弱肉强食,就这么简单。
想到现在已经是1912年了,民国也开始了吧!接下来就是长达半个世纪的动荡,在全世界各国飞速发展的时候,只有在东方,那个曾经自诩为天朝上国的国家不断沦落,生活在那里的除了作威作福的殖民者就是一群没有尊严活着的可怜人!想到这里,司徒南不由得生出一种无力感,有时候他还为能有一半洋人的血脉窃喜,庆幸!他只想好好的活下去罢了。
说了这么多,忘记交代了。出现在火车司徒南房间里面的这个人叫什么司徒南没有问,不过当他突然从窗外跳进来时确实吓着了司徒南,因为他手里拿着一把枪,那幽兰的枪口对准司徒南的头,仿佛在说,如果你敢一动,我马上开枪毙了你!
刚刚停站的时候,司徒南出去买了些食物,一回来就被人劫持了,说不害怕那是假!司徒南冷汗都冒了出来了,心里毛毛的,不知道这个看起来有些凶残的家伙会不会······
司徒南嘴皮动了动,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打发他们走!”那人冲过来把枪顶在司徒南腰后,推着司徒南往门口走,自己躲在门背后。
“砰!”门开了,两个警察模样的人问道:“刚刚有没有发现陌生人啊?”
“没有!”司徒南冷静地说道。
一个警察看了一下房间,不大的空间,实在没什么地方藏人的,没说什么,走了。大文学
“砰!”门又关上了。司徒南心里松了口气,刚刚他说话的说话,隐隐感觉背后的枪管有些抖,真怕·万一····
“好了,他们走了,阁下先把你的枪松开吧!”司徒南小心翼翼地说道。
“你会说中文?”那人惊讶了一下,坐在床铺上说道,枪口自然地向下,有意无意地指着门口。这人警惕性真高!司徒南想。
“我的父亲是中国人!”司徒南说道。
那人仔细地大量着司徒南,嗯,虽然脸部轮廓像西方人,但黑发黑瞳,于是把枪收了起来,抢在他手中一转,然后插进怀里。
“刚刚多有得罪啊!没想到大家是同胞啊!”这人粗眉大眼的笑道,腮边的那浓密的胡须让他显得有几分威猛。
这种家伙真的得罪不起啊,司徒南心里腹谤道,自己虽然已经死过一次了,但被人有枪指着心里发毛的感觉总不好受。“能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吗?”司徒南试探着问道。
“没什么,老子看不惯他们白人横行霸道,就教训了他们一番,没想到他们有那么多人冲了出来,还带了枪。老子抢了他们的枪,干掉了几个白色垃圾后,那帮警察就跟老子耗上了,被他们一直追了一天追到到这里来,刚刚多谢了兄弟仗义啊!”眼前的好汉拱手道。
我可受不起啊!司徒南心里苦笑道,这人虽然轻描淡写地说了几句,但跟西部牛仔,跟警察开枪的人是好惹的么!不过想来此人应该没什么恶意,自己只是躺着中枪----倒霉罢了。
“过奖了,应该的。”司徒南有些虚伪的说道,心里巴不得这个狠家伙快点走。
可惜司徒南的希望落空了,这个家伙一点也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隆隆隆隆隆,火车重新出发,火车的嘈杂声足以掩盖房间里面的谈话。
司徒南有些无奈,眼前的这个家伙看来一时半会是没法撵走了。
“啪”
只见这个家伙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把胳膊的衣服破开,露出一个血淋淋的伤口,衣服都染红了。应该是枪伤,可能是他跟人枪战受的伤吧!司徒南想。
此人用匕首把子弹挖了出来,又拿出一颗子弹,取出里面的火药洒在伤口上,然后就是滑亮火柴······
司徒南知道他想干什么了,看着那吓人的伤口,古时关公刮骨疗伤也不外如此吧!
“啊”一声如同野兽般惨叫,不过声音压着很低,司徒南看见燃烧的火药把那人手臂伤口烧成黑乎乎的一片,那人紧要牙关,青筋尽显,身体不停地颤抖,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却始终没有大叫出来。
是个汉子!司徒南心里赞叹此人的意志力坚强。
这个坚强的汉子脸上满是大汗,喘着气,像是虚脱了一样,他试着用布条做成的绷带包扎伤口,可是刚刚的痛苦仿佛吸走了所有的力气,可惜他笨拙的动作没有成功。
“我来吧!”司徒南过去麻利地把伤口包扎好。
“谢谢。”这个男人虚弱的道。
“好好休息吧!”司徒南说道。
这个男人躺在床铺上一动也不动,好像睡了过去,另一只没受伤的手一直插在怀里,那里藏有一支枪。
他睡不睡着司徒南不知道,但此人警惕性如此高,心思也不像样子看上去那么粗犷。也是,不然怎么会在牛仔和警察的手下全身而退呢!还好司徒南没什么恶意,不然不用自己动手,直接找来列车警察就可以解决掉这个男人了。
虽然被这个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吓了一下,但最终虚惊一场,司徒南平静下来后拿着一本书看了起来。
直到这个男人醒来后,两人在房间里吃了点东西,慢慢地聊了起来,司徒南才知道这个男人叫何文秀,不过他身上哪有一点文秀的样子啊?据何文秀说,他是华工二代,就是说他爸爸是美国西部早期的华工,不过在修铁路是死掉了。何文秀是被其他华工养大的,后来那些华工死的死,回国的回国,何文秀倒是没人理会了,他一人流浪长大。因为从小看到了白人对华工的不公正对待,所以白人比较仇视。何文秀为人正义,看不惯白人的胡作非为,经常会出手帮华人,却没想到这次差点连命都没了。
“哦。”对于何文秀的遭遇,司徒南没有太多评价,活在乱世,每人都有自己的不堪的回忆,很多时候个人都自顾不暇。
“司徒南,英文名叫史东尼·威廉。父亲中国人,母亲英国人。现在父母双亡,独身到美国西部做生意。”司徒南简单了介绍自己。
“怪不得兄弟你长成这个样子!原来是个半洋人!”何文秀恍然大悟道,“不过大恩不言谢,救命之恩老何铭记在心。”
“过了,何兄,谁没有落难的时候呢!我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司徒南倒也没多看重这个。
“行!兄弟是个爽快人,我老何也不矫情了。这一百多斤就交给你了,上刀山下油锅,没说的。”何文秀拍着胸脯说道。
他的话司徒南不置可否,何文秀要跟着自己,司徒南也不太介意,多个人多个伴,不会太寂寞,司徒南真的很少朋友,有个人说说话也不错。不过何文秀对白人天生的反感,在他眼里,所有白人都是不可信任的。两人经常会说道这个话题,应该是何文秀不时地控诉,而司徒南则是不置可否地聆听,所以才会有上文的那段对话。透过他的话,久而久之,司徒南也感觉到海外华人身上悲惨的命运。
漫长的路途终于到了终站,在洛杉矶,何文秀混了下车。他们到达的时间是早上,看见还有时间,司徒南掏出口袋里的卡片,上面有布朗夫妇的地址,司徒南想去拜访一下,他对布朗夫妇的印象挺好的,一对热心的人,不过都已经半年了,不知道布朗夫妇还记得自己不。
第五章开工了
“哈哈哈!小伙子你看,这一片都是我的牧场,足足有10公顷,饲养五万头牛羊。大文学#百度搜(手打吧)阅读本书最新手打章节#”亨达布朗指着前面一片草地得意的说道。本来司徒南在洛杉矶找到了布朗的家,可以仆人告诉司徒南,布朗夫妇正在牧场度假呢!所以司徒南就追到洛杉矶郊外的牧场来了。
尽管洛杉矶也是美国的一个大城市了,但大多数人口都在城市,郊外可是地广人稀,布朗家族的牧场还有包括一大片森林河流,真不简单啊,司徒南心想什么时候自己也有一大片这样的牧场或者农场,有空时候可以邀请朋友在野外打猎。
不过现在司徒南更想的是,不知道这块地有没有石油,他甚至想到以后有钱了,开个肉加工厂也不错,在过两年,一战就打响了,这不仅是美火商赚了钱,所有的美国人都赚的盆满钵满的。
“布朗先生真是经营有方,不仅是加利福尼亚有名的矿业商人,还拥有这样一大片牧场,真让人佩服。”司徒南赞道。
“嘿,亨达,晚饭已经准备好了,叫客人来吃饭吧!”莫莉·布朗催促道,在仆人的帮助下,他已经准备好了晚餐,所有的食物都是出自于他们的农场。
“吁”他们几个骑马溜达了一下午,收获还不错,有了两个兔子还有一头野猪,这得多得老何,虽然他老板着脸,一点也不热情的样子,但无可否认,他的枪法不错。
“你的朋友何身手不凡,如果能不板着脸就更好了。”亨达对司徒南说道。
“他总是这样的,习惯了就好。”司徒南说道。布朗夫妇道没有太多的民族歧视,所以对何文秀也不是热情,不过老何对白人总没好脸色,司徒南已经习惯了。
“我没想到你来看我,史东尼,你是个好孩子,来,尝尝玉米饼。”莫莉热情地招待司徒南两人。
饭后,男人们聚在一起谈正经事,莫莉指挥仆人做家务去了。
“布朗先生,我想打听一个人,叫博特·福特劳斯,听说是个矿业公司老板。大文学”司徒南问道。
“哦!?博特·福特劳斯。确实如此,他是加利福尼亚有点实力的矿业主,经营金矿好几代人了,不过为人比较爱吹牛。你干嘛问他?”亨达问道。
“我在火车上认识他,他刚好有一套钻井设备,我想盘下来,我想投资石油生意。”司徒南坦然地说道。
“找石油那可是个冒险的事业啊,我欣赏你的勇气。不过你还得找到工人和技术人员,我刚好认识一个地质学者,政府正打算派他去菲律宾工作,现在还没走,待在洛杉矶,下个月才离开,我觉得他是个不错的选择,你可以去找他。”亨达说道。
“他叫什么名字?”司徒南问道。
“华莱士·普拉特。”布朗说道。
“华莱士·普拉特?”司徒南似乎在哪里听说过,不过一时想不起来了。
“好吧!我去找找他。看看他怎么样?”司徒南说道。
虽然布朗没有从事石油行业,但他在加利福尼亚认识了不少商人,政府要员,更让司徒南感到的是,第二天亨达亲自带着司徒南拜访了博特·福特劳斯,司徒南得以以半价从博特手里得到了钻井设备,并且在亨达的担保下,司徒南先付一半款项,剩下的款项一年后还清。
这在司徒南起步阶段,每一份钱都是宝贵的,布朗的帮助对司徒南来说是个很大的人情,虽然对布朗本人只是举手之劳,亨达·布朗听妻子莫莉说过,司徒南是个正义的年轻人,泰坦尼克号沉没后,他救了不少人。对于这样的年轻人,亨达·布朗不介意给以一些帮助。而且接触了司徒南之后,布朗发现司徒南是个有潜力的年轻人,现在他欠缺的只是个机会而已,说不准,现在在他身上的投资将来会有更大的回报。因为这种种原因,布朗对司徒南的青眼也不难理解了。
得到设备后,司徒南又在布朗的指导下找到了正要前往菲律宾的地质学者华莱士·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