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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威廉号到了福罗里达州的迈阿密后,又在当地收购了一家水果公司,然后改名为香蕉(banana)菠萝(Pineapple)公司,简称BP水果公司。
而且指明要和弗林克在种植园上合作!
胡闹!
罗伯斯第一时间就回了司徒南电报,于是两人隔空煲起了“电报粥”,
对此,司徒南的解释是BP水果公司和巴拿马石油公司是一体两面的,没有足够的力量不足以保护公司的石油计划。BP水果公司只是个幌子,只不过是威廉财团插手拉美的手段而已。
这样,罗伯斯还有什么话好说呢!
美国商人在拉美国家开水果公司已经有了联合水果公司的例子,罗伯斯自然知道那玩意是个什么东东。罗伯斯感觉有些担心,司徒南好像心更野了,这个家伙可能要到处挑起事端了。
不过罗伯斯倒也不担心水果公司会吃憋,联合水果公司能做到的,他相信司徒南也能做到,那小子可不像看上去那么善良!
至少罗伯斯就知道每年司徒南都花了大钱在西部的一家安全顾问公司上,据说还经常跑到墨西哥去“玩”呢!
水果公司在拉美地区可真不仅是种水果的啊!那可是很黄很暴力的代名词,一般人玩不转,动不动就要开枪杀人,甚至还得叫来美国大兵帮忙。
海地,危地马拉,古巴,洪都拉斯等小国家都被美国的联合水果公司玩弄于鼓掌之间,一旦美国的商业利益受到损害,美国就出兵干涉了。
完全符合了所罗门主义和西奥多?罗斯福说的“手握大棒,说话客气”的原则。
更原来西班牙等欧洲国家的殖民地统治有些区别,美国人是**裸的经济殖民,就是要求当地的商业利益。
小国无奈,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种植业,铁路,邮局,矿产等国家经济命脉都掌握在美国资本家手中。
特别是联合水果公司,不仅垄断了拉美几个小国的水果生产,而且还把业务扩展电话、电报、广播、出版、发电、饮料、制糖、木材加工和多种商业活动。
现在联合水果公司还没有发展到顶峰时期,所以司徒南有信心从中分到一杯羹!他也看中了拉美的资源,一个比较适合自己施为的地盘。怎么说呢?
其实是有一些在美国不好做的事情可以在这些地方任意施展,比如训练军队,移民华人等等。如此丰富的资源,不占有一些实在说不过去。
这是一场水果战争!
一方是海地,危地马拉,古巴,洪都拉斯等“香蕉共和国”,另一方是联合水果公司加上新鲜出炉的BP水果公司为代表的美国大资本家。
好戏要开场了,BP水果公司的第一战是从古巴的哈瓦那打响的。在那里,通过和弗林克的合作,BP水果公司得到了一个面积3万英亩的咖啡园。同时还收购了一片5万亩的甘蔗林,开辟一片8万亩的菠萝种植园。
司徒南的计划是,第一步BP水果公司在古巴,洪都拉斯,危地马拉等国家建立起水果收购公司,跟当地的种植园主提前签订收购合同,这样可以控制部分水果产量,然后再包装好运回美国销售。
先从销售渠道做起,扩大影响力,然后再向上游延伸,收购土地种植园,慢慢地向矿产铁路能源方面扩张。
同时兼以武装移民,慢慢地把一部分土地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中。
这只是司徒南笼统的想法,具体的事务交给了一个叫楚富的华人,他是BP水果公司的负责人。关于此人还有不少故事,按下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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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号上。
昨天在迈阿密停泊了一天,补充给养后继续开往隔海相望的哈瓦那,距离是200多公里。从地图上看,哈瓦那和佛罗里达半岛的迈阿密就像一把钳子一样,钳住了墨西哥湾向大西洋的出海口。
这样的战略要地美国自然不能放过了,自从赶跑了西班牙人后,美国政府一直把古巴视为自己的后花园,还一手把持了古巴的政府。
天气很热,炙毒的阳光晒在皮肤上有些辣辣的痛,司徒南不敢跑到甲板外面训练篮球了,只能窝在船舱里做些爱做事。
“亲爱的,你过来看看,我脸上都长出痘痘来了!上火了!”司徒南对着镜子,看着脸上突然冒出来的痘痘眉头轻轻皱了一下。
“上火?那时什么东西啊?”劳拉好奇地问道。
鬼妹就是鬼妹,根本没有“上火”这个概念。司徒南企图用自己肤浅的一点中医知识来解释什么叫上火,什么叫阴阳五行,结果对牛弹琴,白给费力气了。
气急败坏地司徒南从后面抱着劳拉,用棍子在背后顶着那丰满圆润的臀部,用力一顶,得意地说道:“这就是上火了。明白了吗?”
166幸存者——泰坦尼克上的中国人
隔着单薄的衣服,劳拉感觉到背后夹缝的火热,她终于明白过来了,原来“上火”是这个意思。
“死样!”她心里暗骂司徒南,“这个家伙自从订婚后,越来越色了!”
劳拉连忙挣脱开司徒南的怀抱,嬉笑道:“不理你了,我还要和设计师交流一下大学的设计方案。你看着办吧!呵呵!”
说完不理司徒南就走开了。嗯,船上随行的还有去加利福尼亚设计大学的设计师和一些比较“急切的”老师们。
他们暂时会在记挂在伯克利分校下,将来威廉大学建好了以后就正是转回威廉大学。
看着那婀娜多姿的背影,司徒南眼中燎过一丝淡淡的火焰,嗯,真的有些上火了。
“少爷,这是昨天从港口买来的甘蔗,很甜的!”林一民走了进来,手中还捧着几截甘蔗。
“正上火呢?还吃甘蔗?”司徒南皱着眉头说道。
在他印象里,跟大多数热带水果一样,甘蔗是热气的东西,前世那些加了蔗糖制成的下火茶根本没用。
前世小时候,一上火就容易感冒,每次被老妈压着喝那些苦苦的熬出来的中药的记忆还保留着。所以对甘蔗这东西不怎么感冒。
“你说的应该是那种黑皮甘蔗吧?那种确实是有些热气。但这种黄白皮的甘蔗是凉的,又清凉又甜,正好解解暑。”林一民笑道。
作为地道的广州人,林一民这个“前辈”在这方面比司徒南知道的多点。
“真的?”司徒南舔了舔嘴角。
“肯定啦!不骗你!正宗的古巴哈瓦那甘蔗!昨晚我们不是还喝了一瓶朗姆酒吗?”林一民小小地拆穿了司徒南怕上火的拙劣借口。他拿起甘蔗不客气地大咬了起来。
想到昨晚那瓶别人送给司徒南的珍藏酒,林一民就有一种口感甜润,芬芳馥郁的感觉。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两人的关系又熟络了不少。
司徒南后来也试了两口,感觉不错,于是也跟着啃了起来。
“对了,楚富在哈瓦那怎么样啊?他有没有找到那几个人啊?”司徒南吐出一片蔗渣说道。
“这事富哥他没说,不过他人已经在哈瓦那了,他说到时他会到码头迎接我们,到时再向你汇报。”
林一民说道。一说到正事,他马上就认真起来。
“嗯!”司徒南伸了伸懒腰,打了个饱嗝,地想道,“怎么当时没发现他们呢?看来注定他们是要受这几年的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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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困路长惟欲睡,日高人渴漫思茶。”
尽管船上上装有冷气,但进入墨西哥湾,海上一丝风也没有,炎炎的高温让人提不起劲,司徒南有些困顿,不多时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林一民轻轻出去,回到电报房,向哈瓦那拍了一份电报。
这些天,有空的时候,司徒南都会给林一民讲一些财团的事情,包括自己的创业经历,甚至还会小小地透露一些未来的预测。
跟着司徒南,哈瓦那雪茄、古巴咖啡、还有朗姆酒林一民都尝过了,倒是过上了比以前西关少爷更好的日子,这都不是让他觉得骄傲的地方。
他觉得司徒南这个让他觉得又敬又亲的少爷见识非常广,懂得知识也特别多,在他身上学到的东西比书本上学到的知识还要宝贵。
特别是司徒南对近代大国列强国家的兴衰的论述,更让他痴迷,而且深信不疑。林一民不知道的是,司徒南口中说出来的那些东西都是他前世流行一时的《大国崛起》里面的一些观点,拾人牙慧而已。不过在这个年代,多了百年的经验,这些观点在林一民看来觉得非常新鲜,刺激,仿佛从中打开了一扇大门。
此时,在哈瓦那港码头,一个身材强壮的男人正不时地向外张望,每次有船进港都让他精神一震,他踮起脚,眼睛紧紧地盯着“闯入”他视线的船只,可是一个上午下来,都是徒劳。
“没错啊!就是今天啊!”他从裤袋里翻出电报,对了一遍上面的日期,发现没错,不由得叹道“怎么还不来啊?”
他扯开领带,把衬衫最上面的纽扣松开,露出鼓鼓的肌肉,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了,那贴着肉的感觉让他难受。
“富哥啊,你不是说今天大老板要过来吗?现在日头都西斜了,怕是出了差错吧?”旁边一个消瘦的男人问道。
“是啊!”
“中午饭都没吃呢!”
旁边还站着两个人,此时也出声附和道。
“急什么?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哪怕等到太阳下上也要等!”楚富蹙眉一样,回头瞪了他带来的几个同伴,大声喝道“你们这几个反骨仔,别忘了是谁把你们从甘蔗林里救出来的。
没有他,你们早就变成人肥了!真不知好歹!谁在啰嗦一句,别怪我不认他做兄弟!”
被这个叫富哥的男人喝了一棒后,剩下的三个人都不敢出声顶撞了。一个星期前他们还挣扎在甘蔗林里,每天起早摸黑,日淋浴晒,就差没倒在那茫茫的甘蔗林了。
这样的日子他们已经过了几年了,但总筹不够回家的船票。本来已经绝望了。
但不久前,这个富哥的男人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把他们从甘蔗园的老板手中赎了出来,而且还成为他们的老板,还给予比较优厚的待遇。
这对于这些人历经了世间最黑暗的人来书,楚富出现在他们面前的那一刻就是他们的神迹,他们不由得抱头痛哭。因此楚富在这几个人心中享有崇高的威望。
他们还记得,当时楚富说了一句话:“本来,你们这些人已经死了,包括我也是,但还有碰见了一个人,你们要记得他的名字——司徒南!也就是你们的恩人,新老板!”
领头的那个男人叫楚富,却取了个拗口的英文名叫ChoongFoo。
;站在他身边的两人分别叫李炳和钟杰,还有一个叫方狼的同伴,此刻躺在医院里,暂时来不了了。
原来这些人都是泰坦尼克号上的幸存者,原来有八个人,可惜只剩下他们四个了。
楚富他们曾经是船上的锅炉工人,隶属于香港的一家船务公司,后来被派往泰坦尼克号,担任低级海员,主要工作是烧煤、加油、扫地等,工资只有外国海员的五分之一。每天工作十四五个小时。也是船上最苦最累待遇最差的海员。
但对于这些苦哈哈地汉子来说,泰坦尼克给出的待遇相对其他船只而言已经非常理想了。
可惜好景不长,泰坦尼克号沉没了,船上的八名中国船员的命运也发生了转折。
楚富还记得,船沉的时候,要不是自己机灵,跑得快,看见一艘空着很多位置的救生艇,就奋力跳进海里,游了过去,最后地爬上了救生艇。
然后低着头,沉默不语。
因为船上都是一群白人,生怕被认出来,被丢到海上!
想到这里,楚富心里有些感慨,如果当时不是自己从锅炉房里跑出来,被煤炭弄的乌黑黑的,估计就连救生艇也爬不上呢!
8个中国船员爬上了救生艇,其中两人因为躲在救生艇底部被人活活坐毙。
在那场世纪大灾难中,所有人都不能避免发生在他们身上的悲剧。其中的悲惨再说无益。
令楚富他们绝望的是,当其他乘客都可以以难民的身份进入美国的时候,他们仍然要留在卡帕西亚号上,最后被狠心的白星轮船公司送到古巴去做苦力。
之后就是屈辱的抗争!
应该说是楚富的抗争!
1913年的时候,他曾经偷偷地从古巴的种植园逃跑出来,潜回美国,向政府提交了损失报告。因为他在泰坦尼克上丢了19英镑,那是他几个月做牛做马积累下来的薪水。可惜的是,没有得到回应。
不得已,楚富只好跑到了旧金山,后来机缘巧合之下进了安全顾问公司,也碰见了一生的贵人——司徒南。
开始司徒南一点也不相信,楚富竟然有这样曲折的经历。当时司徒南也在泰坦尼克上,怎么就从来没见过这些同胞呢?
还有,后来司徒南和默多克一起驾着救生艇回去救援的时候,他也没发现对面的救生艇上有个叫方狼的临时船员在划船。
十几分钟前,方狼刚刚被人从水中救起。一个英国船员因为长时间划船脱力了,方狼便勇敢地站出来,顶替了这项工作。
但偏偏司徒南就是没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