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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奇怪的人,不过他好像很懂毕加索哦!”那女人看着司徒南坐在不远处,一边品着咖啡,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丝不屑的微笑。看他那样子好像再高雅的艺术在他看来也不过如此而已。
这个家伙难道不知道周围的画作都是不朽的艺术作品吗?竟然如此骄傲?
那女人跺跺脚,有些不忿,想到了什么,眼珠一转,一脸微笑地走过去。
“先生,听你刚才说,你好像知道毕加索先生的不少事情,能跟我说说吗?他是我最欣赏的艺术家。”
那女人灿烂的笑容让人难以拒绝。司徒南微微一愣,心想:老子只是觉得毕加索那家伙一生风流,羡慕妒忌他才一时嘴快罢了,要说具体的,毕加索情人多多,哪说得清楚啊?再说,有必要太过关注这些事情吗?
“这个,香奈儿小姐好像跟毕加索先生很熟,我可以介绍你们认识。不过你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司徒南有趣地看着那个女人。
刚才听她口音,应该是美国人。
“凯特?范德比尔特。你呢?”那女人有些得意地看着司徒南。
“范德比尔特家族的吗?”司徒南有些惊讶,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对方,眉梢间似乎有点老范德比尔特的影子。
“是的。不过这没什么。”凯特随意地点点头,脸上恢复了平静。
“原来是铁路家族,没想到居然在这里见到范德比尔特小姐。”司徒南笑着点点头,主动伸手介绍自己,“史东尼?威廉,来自洛杉矶,好莱坞的威廉家族。”
“原来你就是——”凯特眼前一亮,捂着胸口,一脸惊讶地看着司徒南,年轻俊俏,黑发黑瞳,洛杉矶威廉家族,一下子让她想到那个听闻已久的名字。
曾几何时,她还听到老范德比尔特无意中抱怨,匹兹堡梅隆下手太快了,不然范德比尔特家族就可以和一位天才男子联姻了。
“你,认识我?”司徒南有些疑惑,看着手腕上的汉密尔顿手表,焕然大悟道,“我知道了,当初还得谢谢范德比尔特先生把汉密尔顿公司的股份卖给我呢,他还好吗?有段时间没见着他了。”
“还好吧。”凯特提到老范德比尔特眼神一黯,那个男人虽然给了自己丰厚的物质生活,但感情上彼此从小很淡。
心思灵透的司徒南也没继续讨论关于范德比尔特家族的事情,把话题转移到艺术品。
凯特是位艺术爱好者,跟司徒南这种投机取巧的商人不同,她有不俗的艺术鉴赏能力,当然也从事艺术品收藏生意,这是两人比较聊得来的话题。
“威廉先生看中了那副画是吗?”凯特笑盈盈地看着司徒南。
“是的。听说那家伙不错,我打算买回去收藏。”司徒南坦诚道,家里还有不少毕加索的珍品呢。
“可以让给我吗?我很喜欢它?”凯特有些恳求地看着司徒南。
“为什么?”司徒南不置可否。
“我喜欢将来有机会举办展览,在纽约建一座艺术馆,逢双年就举办一次大型艺术展,毕加索还有其他画家的作品我都喜欢,也希望他们的作品出现在我的画展里,把艺术献给更多的人。”
凯特抬起头,凝视司徒南,眼波中隐隐有些电波,让司徒南心里有些酥麻。
“没问题。我买下来送你吧!”司徒南爽快道。
心里感慨,巴黎真小,世界真小,没想到难得出来一次,居然碰见这位范德比尔特家族的好像很有名的女人,几十年后,闻名世界的双年艺术展就是从眼前的这个女人开始的。
第216章法国石油上门
范德比尔特家族的公主长得真美,足以让司徒南动心的那种:动人的外表,丰富的艺术修养,绝对是男人追求的对象。
司徒南暗暗评价这位凯特?范德比尔特小姐,耳边响起对方滔滔不绝对艺术的见解,口才真好,估计可以去大学上《现代艺术鉴赏》课程了。
处于礼貌,司徒南脸带微笑聆听,心里却想着别的事情,比如股票或者在欧洲的投资。
还好时间持续不上,没过多久,劳拉出现了。不过享受她的热情的不是司徒南,而是凯特?范德比尔特。
这两个女人原来认识,而且很熟,聚在一起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司徒南被冷在一边,也乐得灌咖啡。
没过多久,香奈儿小姐还挽着一位中年男人出现,据说那家伙叫巴勃罗?鲁伊斯?毕加索,长着一双桃花眼,一看就是很能招惹女人的那种。嗯,艺术家都比较风流的,除了那些落魄的死后才伟大的倒霉鬼。
“香奈儿小姐,有个很好的建议,我在南华有些关系,可以为你提供充裕的香料,那里的香精技术发展得不错,如果可以的话,我建议你在当地投建香水工厂。”
司徒南建议道,在一帮艺术家和艺术爱好者中,他这个伪艺术米还是讨论庸俗的生意比较习惯。
“是吗?我会考虑的。”香奈儿眼神一亮,对司徒南的建议动心了。
对她而言,艺术固然重要,但生意更让她感兴趣。不过她是个迷人的女人,和司徒南的投资话题点到即止,免得影响她精心不知道艺术沙龙的气氛。
除了艺术,一帮人坐在一起还能谈什么?衣服、香水、发型??????在司徒南看来都是很似是而非的东西,人生还有比这一小撮人自我满足更实在更为的目标。
实际上所谓的时尚潮流在司徒南眼里都是很out的东西,在别人追求时尚的时候,他更多地是欣赏古典的味道,就像眼前这个有些古典韵味的女人。
司徒南打开那副出自街头画家的作品,在毕加索大师的皱眉之下,滋滋有味地欣赏起来。画中的女人很经典、古典,贤妻良母,可惜现在她在身边对司徒南嗤之以鼻的“时尚的东西”的热情有些过高了。
“对不起,冷落你了。”从画展出来,劳拉有些歉意地看着司徒南,这才想起,在刚才的讨论中,她的丈夫似乎没有兴趣。
“知道就好!晚上你得好好补偿我。”司徒南暧昧一笑,把劳拉涌入怀里。
“刚才见你和凯特聊得那么开心,你们很熟吗?”司徒南随口问道。
“当然,我们很早就认识了。在美国的时候我们经常见面,那是大家都很年轻,无忧无虑的,可以放肆去做很多事情。后来我到法国留学,没过多久她也从美国过来了。她是个不错的朋友。”
劳拉感慨道,想起少女时光,彷如昨日,如今已做人母,真是时光匆匆,心中别有感慨。
司徒南对凯特?范德比尔特了解不多,只知道她出身铁路家族,没想到她的夫家也不简单,是大名鼎鼎的惠特尼家族。
惠特尼家族在纽约银行界很有势力,是好几家大银行的股东。老洛克菲勒曾经说过,标准石油公司是由洛克菲勒、惠特尼、斯提尔曼等几个家族控股的,所以凯特?范德比尔特名字上还要加上惠特尼这个姓氏。
“门当户对这玩意真是亘古不变啊!”司徒南心里叹道。
在劳拉的话中,司徒南知道上流社会的联姻结成的婚姻其实并不好,至少在感情上比较疏淡,一般保持相敬如宾的相处方式,彼此不干涉对方的生活,你有你的快活,我有我的精彩,凯特?范德比尔特?惠特尼就是其中的例子,一个人在法国巴黎整日和艺术时尚作伴,日子过得逍遥自在。
回去的路上,劳拉告诉司徒南许多上流社会家族的生活状态,让司徒南知道不少秘辛。
相比之下,无父无母,孤身一人,司徒南这个西部新发迹的“小凯”背景要单纯得多,没有所谓大家族里面明争暗斗的龌龊,夫妇两人在洛杉矶的生活也跟东部的名流家族有所不同。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想我可能也像凯特一样,走到哪里都被人约束。”
劳拉幸福一笑,感觉自己是幸运的,在美国,还没有哪个女人能像她一样可以随心所欲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司徒南也不介意她抛头露面。
“做你喜欢做的事情吧!我们家没有那么多臭规矩。人活着,不就图个自在么?”司徒南笑道,在劳拉的金发梢轻嗅一口。
劳拉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鼓励,心想:威廉基金会今后可以往慈善艺术方面发展。
“对了,刚才的画展你觉得怎么样?”劳拉又问道。
“挺不错的。香奈儿那女人的头脑很厉害,把时尚和艺术结合在一起,香奈儿公司和毕加索之流的艺术家都得到了他们想要的结果。这是一种很值得尝试的发展模式。”
司徒南评价道,一点也掩饰对香奈儿那女人的欣赏。同样出来“卖”,香奈儿擅于包装,卖得更加高雅,让人趋之若鹜,这就是本事。
接着司徒南又话锋一转:“说实话,与其看这样的画展,我宁愿去罗浮宫。要不在巴黎的街头找那些流浪画家也行。”
“那好吧!明天我们去罗浮宫吧!”劳拉笑道,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刚才两人一番耳鬓厮磨。
“还是不要了。明天还有事。”司徒南歉意地摇头,罗浮宫不是没去过,只是去了感觉不爽,特别是里面收藏的大量从中国掠夺的珍贵文物,司徒南每次看完都有把罗浮宫洗劫一番的冲动,好几次他都准备让道长过来办事了。
想起远在上海的道长,司徒南心里高兴,因为在某天夜晚,一群黑衣人神不知贵宾地摸进溥仪在天津租界的小别墅,把溥仪辛辛苦苦从宫中偷出来的1700多件珍宝一锅端了。
包括司徒南最爱的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现在已经被运到广州收藏了。除了少数被司徒南制定运往洛杉矶,大部分的珍宝都留在广州,秘密保存起来。
“你在想什么呢?”劳拉把脸贴在司徒南脸上,见司徒南发笑,便小声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如果把罗浮宫搬回家里就好了。”司徒南似笑非笑道。
“好啊!”劳拉有些好气地掐了司徒南的胳膊,也只有这个她从来都不能彻底了解的丈夫才敢开这样的玩笑了。
“嗯,还是算了。现在我们可是在巴黎,等回到美国再说吧!”司徒南摇摇头,心想:德国人都没做到的事情,自己能做到吗???????
第二天,劳拉一脸热情地邀请司徒南看球赛:“亲爱的,上午有场精彩的网球比赛,其中一位是来自中国的网球选手哦。”
“是吗?太可惜了,我约了别人,你跟安迪、爱丽丝去为我的同胞加油吧!”司徒南亲了亲劳拉的额头。这女人大清早地起来打扮,原来是为了和自己去看比赛。
“那好吧!我会告诉你结果的。”劳拉笑着点点头出去,不一会儿就传来汽车离去的声音。
“仙姑,法国国家石油公司的负责人约好了吗?”司徒南问何仙姑。
今天他要和法国人谈谈石油方面的合作,看到美国人英国人甚至苏联人挖石油挖得那么爽,法国人心里又是羡慕又是妒忌,想石油想得快疯了。
“嗯。还有一个小时,他们就过来了。而雪佛龙石油公司的人半个小时后会准时来到这里和你汇报相关的工作,具体的资料我已经准备好了。”
何仙姑干脆利落地汇报道,又补充了一句,“对了,下午你还要和张邦先先生还有东方汇理银行商量在安南投资项目。”
“嗯。真是忙碌的一天啊!”司徒南点点头,想着还有一个小时,该干什么呢?
“仙姑,过来坐,和我聊聊天。”司徒南拍了拍旁边的沙发,笑盈盈地把何仙姑拉入怀里。
何仙姑白了司徒南一眼,却一点也没有反对的意思。
司徒南在打情骂俏的时候,却不知道自己错过了难得的一场比赛。历史上中国人第一次出现在奥运赛场上就是在1924年的巴黎奥运会,韦荣洛、吴仕光等三名网球选手以个人名义参赛,可惜司徒南不知道,不经意间错过几场有意义的赛事。
负责雪佛龙石油欧洲欧洲业务的是辛克莱,那位倒霉又幸运的石油商人。
见到辛克莱的第一面,司徒南直接问:“美国的事情听说了没有?”
“嗯。”辛克莱点点头,有些复杂地看了司徒南一样,回想这大半年来的经历,感觉像是梦一样。
一手创建的辛克莱石油公司被眼前的年轻人连渣都吞得干干净净,离开偏僻的内陆地区,来到加利福尼亚,雪佛龙石油公司给他提供更大的舞台。
雪佛龙石油公司的股票一直在涨,他的身价也飙升好几倍,最让他幸运的是,他从茶壶山石油丑闻案中摘了出来。
茶壶山石油丑闻案引爆美国人的眼球,涉及内幕交易的人员成为众矢之的,去年才从白宫退了下来的内政部长多尔蒂被人送上法庭,如无意外,牢狱之灾是免不了的。
辛克莱的几名同伙逗留在美国,不仅要面临本公司的责问,还要应付法庭审问,处境凄凉,只有辛克莱接着西方石油公司收购案轻松脱身,跑到欧洲后,美国法院也奈他不何。
想到这里,辛克莱心里暗暗感激司徒南。要不然,就算他能逃到欧洲,但损失也是惨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