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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而成大剑,滞留元婴心剑的追杀。
真气不断降低,甚至于到了红线处。若是再想不出办法地话,我就等着死去复活好了。机会只有一次,一定要想好才行!
我在开动脑筋的时候,雪白雪白少女龙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喜色,被压迫这么久,她终于到出气地时候了。苍天啊,蜀山G啊,她终于可以为自己正名了,她还是那个雪白雪白少女龙!
这个见南山害她这么多次,她可不准备就这么轻易杀了他,一定要好好折磨一番才行,要不怎么对得起自己呢。
抱着这个想法,雪白雪白少女龙将元婴心剑的速度与威胁稍减了几分,控制在将我逼入死角却不马上杀死地地步。
然雪白雪白少女龙没想到的是。正是她这个想法,让我有了一线生机,我把体内剩余的所有真气都用在剑气里。不过这一次与原先可是有些不同哦!
话说元婴心剑准备在我身上开个小洞放点血的时候,一只由剑气组成的怪兽张牙舞爪挡在飞剑与我之间。少女龙一脸地不屑。冷声哼了一句:“徒具其形!”
说罢便将控制元婴心剑强行突进。果不其然看起来威猛的怪兽一击就散去了,化做被撕裂的剑气。分散在空气里。
我诡异的笑了一声,手中剑诀连掐,将被击散的剑气以极快的速度重组,直接变成一把手臂长的剑,只是这一次飞剑的目的却不是助我挡住元婴心剑,而是直奔没有防备地少女龙去。
没错,这是一招同归于尽的打法,如果少女龙不收回元婴心剑的话,那在我死地时候,没有防护法宝的她也会死,我可不相信有人会情愿不要自己地性命也要杀敌人,即使游戏里不是真正地死亡!
补充说一句,为了让两方公平,我和雪白雪白少女龙事先约定,双方只用飞剑,不得用其他辅助或直接攻击的法宝,呃,剑气这类地功夫不在限制范围里。
满以为雪白雪白少女龙会不假思索的收回飞剑,哪想这一次我却是打错了主意,少女龙在避不开的情况下依然没有召回飞剑,反而放开元婴心剑的所有威力,势要斩杀了我!
妈妈啊!女人发起狠来还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可怕,那是相当可怕!
我只来得及在心里说这句话,然后就华丽丽的化成了白光,呃,很久没死了,这死的滋味好象还挺怀念的……
在我死后的零点零零一秒里,雪白雪白少女龙也化成了白光,不过能看我死在她前面,少女龙的心里还是蛮安慰的,她终于抱了一剑之仇,尽管这个仇报得不是太完美……
这场PK最终以我和雪白雪白少女龙的两败俱伤而告终,神龙教信守诺言,退回本教,再不掺与到争夺中来,水无仙府正式成为我们东海帮的资产,当浮生把这消息向帮众公布的时候,群情沸腾,激情澎湃,在那一天里,所有的帮众都是眼含热泪,一遇到人就紧握双手使劲的摇啊摇,嘴里还说着:“同志,不容易啊不容易!”
是的,对一直徘徊在蜀山帮会下层阶级的东海帮来说,能拥有仙府是一件多么难能可贵的事,这表示着他们离正式建帮又跨进了一大步的距离。而以后东海帮的玩家走出去,也可以昂首挺胸地说:我们的帮会驻地是东海海底的水无仙府!
发布这个好消息后,浮生等几人就马不停蹄的忙开了,在仙府设置传送点、设定帮会模式、搬迁人员等等一系列的工作都要他们去做,所以几个头头全部都忙的焦头烂额,连坐下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
连原本负责照顾雪天空的匪舞也忙活开了,可怜的匪舞,既当保姆又当苦力,真是不容易。
不过这群忙人里面可不包括我,我早在复活那会儿就跑路了,反正仙府到手就好,其他的自然会有人管,我得去找我亲爱的小孤孤了,哇哈哈,另外我比较想看帅哥被雷劈的经典场景!
网友上传章节 第一百六十五章 海上升明月
浮生等人回来后找不到我的人影,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我偷懒跑路了,气得他们破口大骂,一大堆鄙视我的消息充斥着我的通讯器,呃,没开通讯器是很明智的举动,我太有先见之明了!
等浮生他们的怒火差不多平息下来后,我才小心翼翼的打开通讯器,清除里面的鄙视信息,然后点开孤月行的名字,这家伙果然还在线,我当即发了条信息过去问他人在哪里。
孤月行足足过了五分钟才不情不愿的把他所在的从标发了过去,呃,居然是在大海之中,难道这家伙准备在海里渡劫,可是这会比陆地上更难,因为那里一片海水,根本无处落脚,除非他有船…。。。
想到这里,我又想起自己前些天帮那个谁谁报仇,敲榨了一块造船师的转职令牌来,本来应该马上投入到造船大业中,可是由于最近事情太多,给耽误了下来。
如果孤月行有船的话,不知是从哪里买来的,不过也有可能是他们帮会自己的,我听说神龙教和千秋阁都在努力发展自己的造船事业,只是造船师不是那么好培养的,造船图纸也不是那么好得的,一句话:有价无市!谁得了这东西都不会马上卖出来,都想捂在手里等以后卖个天价,是以神龙教和千秋阁到现在也没培养出像样的造船师来,当然,那种造一阶独木舟,两阶双人舟的不算在内。
在与雪白雪白少女龙的争斗中,我惯用的雀雪飞剑已经被毁了,我在乾坤袋里翻了半天只有几把两三阶的飞剑,实在不堪大用啊。不过也只能将就一下,我现在可没时间再去拍卖场选飞剑,摸着鼻子选了一把三阶地贪狼剑。装备上后立刻奔赴孤月行的方向。
三阶的速度怎一个慢字了得,和四阶整整差了一个档次。我站在飞剑上不停地翻白眼,心想这次孤月行若顺利渡劫了,一定让他给我刷几把五阶飞剑出来。
吹了几个小时地冷风后,我与孤月行顺利会合,这家伙果然有船。而且是一艘三阶的乌篷船,蜀山到底只是游戏,不像现实里有那么明确地限制,原先只能在江河里行驶的乌篷船,海里也照驶不误,只是危险性有点大,一个风浪袭来就有可能翻了它。
孤月行背着双手站在船头,我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瞧见他风姿诱人的背影,有一句话很久没说了。…此刻不得不一吐为快:好一个充满知性美的后脑勺,好一个风姿绰约的大PP啊!
想当初我就是因为他地后脑勺和大PP,一见钟情。其中还把纪登误会成是他,如今回想起来。真是感慨万千!
帅哥的背影同样养眼。只是不知为何,突然间我觉得孤月行的背影很落寞。很孤寂,有一种长河日落的凄然之美,又有一种随时会飘然离去的飘渺……
这样的背影,让我想到了一个人,不知他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又在想君橙舞了,林昊天他是会不顾一切的去追君橙舞,还是死死克制住自己,任由自己被思念,被痛苦侵蚀的千疮百孔?
想着想着,原本甚好的心情逐渐沉了下来,脸上地笑意更是不知去了哪里,也不知这样想了多久,我猛然一个激灵把心思从林昊天那里收了回来,汗,现在在游戏里我干嘛要想这些,玩游戏本来就是为了放松心情,要不然我担心自己会活活难过死!
我收起不该有的心思,重新把注意力放在孤月行身上,他不知想什么东西想出了神,一些也没发现我的靠近,呃,是个偷袭地好机会,我要是不把握住的话,怎么对得起自己呢?
我顶着尼姑造型,慢慢靠了过去,直至离他近到伸手可触地距离时才停了下来,双手忽得往他眼睛上蒙去,同时嘴里怪声说着:“猜猜我是……”
话没能说完,因为没等我手蒙上他地眼睛,孤月行就有所察觉了,脚下一滑飘然后退,同时双手一扣一扭,把我的两只禄山之爪给扣在了身后,难以动弹。
“想偷袭我?”孤月行冷冷问着,加注在手上地力道把疼得直唉哟,心里暗骂,这家伙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我这么个大美人,呃,没头发的大美人,他也舍得下狠手。
“喂,还不放手,你准备把我手臂扭断了才高兴啊?”在我的叫嚷下,孤月行放开了手,让我胳膊得以恢复自由,可怜俺的细皮嫩肉被掐得起了红印,真是造孽。
“我早叫你别跟着我,是你自己不要听。”孤月行酷酷的回答,一点内疚的模样都没有,把我气得直磨牙,小子,有种就别落到姑奶奶手上,不然姑奶奶我一定玩死你。
“喂,你刚才在想什么想得出神?直到被我近了身才发现,这可不是千秋阁副阁主该有的警觉哦!”我把话题转了过来,趁着这功夫在乌篷船里转了一圈,汗,孤月行还真是够无所谓的,这么大一条船里连一把凳子都没有,无奈之下我只好席地而坐。
“没什么,只是一些小事而已。”孤月行淡淡的说着,虽是在与我说话,眼睛却一直没有从远方的天空收回来,敢情是把我当空气了。
我不屑的撇着嘴,他说谎的水平太低了,哪里能骗得过我,若只是小事的话,他的眼睛干嘛那么忧郁,眉头干嘛那么紧锁,神情又干嘛那么低落,算了,看在他心情不好的份上,就不戳穿了。
“天劫什么时候来?”既然他不肯直接把心事说出来,那我只好从其他方面套了,七拐八绕,总能抠出一点来。
“应该是在今天,但是具体时间不清楚。”关于这个孤月行回答得倒是很爽快,话语一顿他忽而将探究目光转到了我的脸上:“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对我很熟悉呢?”
汗,谁说只有女人有第六感的,男人也有,我努力控制脸上的肌肉,让自己表现的若无其事:“如果真见过,你应该有印象才是,至于你觉得我对你熟悉,那很平常啊,混东海的玩家里,鲜少有人不熟悉千秋阁副阁主的。”
“是吗?”看孤月行的样子还是有些不信,我可不想让他再在这个问题上想下去,万一要是被他看出破绽,发现我就是以前纠缠他的见南山,那我的尼姑装就白换了,是以我赶紧使出话题转移大计:“马上就快渡劫了,你抵御天劫的法宝准备齐全了没?有没有要我帮忙的?”
“没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次渡劫,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孤月行的思绪果然被我带了过来,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一说到渡劫,我就明显发现他心不在焉,好似他渡劫还有什么其他原因?
我拍着身边的船板招呼:“反正天劫还没到,不若坐下来休息一下,也好保存体力啊!”
孤月行对我的招呼不发表任何评论,连眼也没瞧过来,正当我以为他这是拒绝的时候,孤月行忽而一甩长袍的后摆,盘腿坐在了船板上,虽然离我的距离有些远,但还是让我好生窃喜。
在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中,蜀山里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轮圆润如玉盘的明月从东海的地平线处慢慢升起,露出它美丽的身影,紧接着点点繁星也从天空各处冒了出来,闪闪发光!
说来惭愧,玩蜀山已经有一段不短的日子,而且一直混荡在东海,但是今天却是我第一次在东海的海面上看月亮升起,比在陆地上确实看美多了,怪不得现实里经常有人坐游轮去海里看日落月升……
惊涛骇浪,涛声阵阵,旁边又有美男相伴,这样的日子实在是太美好了,如果时间可以就此停住该多好啊,我仰头望着天上皎洁的明月,口水不合时宜的滴了下来,在船板上汇聚成小小的一滩,还好孤月行没发现,不然我在他心里的形象马上又降低一个档次。
“喂,你到底为什么要急着渡劫呢,难道真的是为了装备飞剑?”其实我直到现在也没弄明白孤月行手中到底有没有极品飞剑。
“不!”孤月行摇摇头,仰望天空的眼中充满了深深的哀恸:“我遇到了一件令我两难的事,斩不断理还乱,甚至于我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去理。”
那关游戏里的渡劫什么事?没等我把这个问题问出口,孤月行又说了下去:“所以我自己与自己打了个赌,如果我这次可以渡过天劫,那么我就努力一试,去追寻自己想要的一切,如果我输了……”
“你就放弃对吗?”我接上了他的话,继而不悦地道:“为什么要将自己的命运将给一个游戏去决定,你不觉得这样太儿戏了吗?想做就去做,哪有这么多叽叽歪歪的顾虑!”
听到我这番话,孤月行足足盯了我五秒钟,好像第一次认识我一样,半晌才感叹了一句:“想不到你也能说出这么有见地的话啊!”
“笑话,别看咱这头外表光光,其实里面的内涵多了,只是有待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