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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旭放开麻六,记起自己喝多的那天,张春潮借着送自己回房的机会,试探过自己的武功,也想过他会几下子,但看他虽然不是什么纨绔子弟,却一副风流俊雅的书生模样,没想到他的功夫厉害,难道他和紫絮一样,都是那个尤国的人,寄居在京城,此次来铁老大这里,是与紫絮碰面还是另有图谋?一开始自己就怀疑他,为何对铁老大的丐帮感兴趣,难道他要利用铁老大,达到自己的某种目的?难道孙福兴是他杀的,然后在这附近,埋了,又故意把官兵引来,把铁老大打入大牢,他又鼓动丐帮弟子去和官府闹,闹的两败俱伤,他渔人得利,或是激起民愤,让丐帮反朝廷?天啊,一定是这样,那孙福兴一定不是紫絮杀的,他想到这里,高兴的哈哈大笑,把麻六吓的抱着脑袋往旁边躲,“这人真是太子,癔症又犯了。”
既然有了目标,就有针对性,去查查张春潮,
麻六又道:“张春潮那小子不像什么好东西,你说他会不会去抓了你去换黄金,应该不会,他们家那么有钱。”
麻六这句话又提醒了简旭,张春潮知道自己是太子身份,会不会想杀自己,太子不比转运使更有分量。或者他知道刘紫絮的计划,随我进宫,去刺杀皇上,就乖乖的走了,那紫絮房间里的那个人是谁呢?是她的又一个同伙?
他思绪有些乱,左右的想,忽然外面大吵大嚷,出了什么事?简旭往外走,欢子腾腾的跑来,因为跑的急,收不住脚步,与开门出来的简旭撞个满怀。
“你怎么了,被谁追似的。”简旭把他身子扶正。
欢子一脸惊慌,由于惊吓,说话磕磕巴巴的,“老大,有很多官兵来抓老大。”
什么?又来抓铁老大,简旭急忙朝院子里奔去,老远就听铁老大高喊:“我是冤枉的,我没有杀人,是太子殿下保我出来的,你们敢抓我。”
那些官兵听说太子两个字,抓着铁老大问:“太子在哪里?”
铁老大刚要说话,简旭走上前道:“我在这里。”他以为能震慑住这些官兵,谁知那些官兵突然大喊:“抓太子啊,赏金是万两黄金,还能当官呢。”哗啦啦,成群的官兵一拥而上,刀剑扑哧扑哧就朝简旭砍来。简旭使劲力气劈出一掌,呼啦啦的倒地一片,另一群又冲了上来,他又劈出一掌,另一群又扑上来,官兵太多,累得他后来再也劈不动,干脆跑起来,那些官兵哪里能追得上他。
此时刘紫絮、麻六也赶了过来,刘紫絮抽出长鞭就要迎战,张春潮从后面冲过来横里抱起她就跑。
铁老大看见麻六,急的高喊:“麻总管,你快逃啊。”
麻六吓傻了,听了他的话,转身想跑,这倒引起官兵的注意,围上一群,把他抓住,麻六大喊:“简旭救我!”
简旭在跑呢,听到麻六的喊声,知道他出事了,立即停下,高喊道:“放了他。”
官兵拿着兵器上前,简旭知道跑不了了,为今之计是保住小命,他大声说道:“你们抓我可以,但若是敢杀我,皇上知道,就会灭门九族。”
一个军头道:“是皇上下的赏杀令。”
简旭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是皇上下的,这都是那些奸人的诡计,若你们不相信,可以杀我,这院子里有众多丐帮弟子,若是我死了,难保没有人传出去是谁杀的,即使是你们自己的人,也不一定能管住所有人的嘴,赏杀令真假难辨,你们谁见过皇榜,没有是吧,其实根本就是假的,我知道你们都是奉命行事,把我抓回去可以,但若是谁敢杀我,一旦皇上知道,不仅砍了你们的脑袋,恐怕会把你们家的祖宗从土里扒出来鞭尸。”
那个军头喝道:“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赏杀令有很长时间了,皇上都没有管,怎么能是假的。”
简旭呵呵一笑,“那你过来把我杀了试试,你杀了我,今天来的这些人,一个都跑不了,皇上会把你们咔嚓咔嚓的全部切菜。”
官兵们被他吓的都去摸自己的脖子,他说的有道理,谁也没见过赏杀令,太子毕竟是皇上的儿子,一旦杀错了,父子连心,就如同把皇上的心挖了那般疼,被皇上砍了脑袋是轻的,重的还不得株连九族,即使没有九族,还不得屠村或是屠城,不如就抓了回去交差,等着上面自己决定杀不杀,于是你一言我一语的,最后商量先不杀,反正抓了他能交差就行。
简旭伸出胳膊道:“来吧。”他然后指指麻六,“得先把他放了,他就是我的一个仆人。”
官兵放开麻六,把束手就擒的简旭绑个结结实实,然后押着简旭和铁老大,回去交差。
麻六跟在后边跑着,口中喊着:“简旭简旭……”哭的稀里哗啦。
简旭被缚住双手,推搡着前行,听见麻六的哭声,回头喊道:“六儿,别哭,你知道找谁救我。”
对啊,我这样哭也不能把他哭回来,我得找人救他,找谁,回客栈,找淳于凤啊。他回身就跑,一步都不敢停下,从铁府一直跑到客栈,整个一场马拉松。跑到客栈门口,也不开门,就是撞过去,撞倒了人,也不管,别人气的大骂,也没时间搭理,声嘶力竭的高喊:“将军救命将军救命。”
客栈里的人被他吓了一跳,淳于凤、伊风正在房间里说话,也听到了他的喊声,一起冲出来,麻六看见淳于凤,再也无力支撑,噗通摔倒在地,又累又急,竟然昏迷过去。
淳于凤等人把他抬回房间,灌了几口水,麻六慢慢醒过来,睁眼看见淳于凤,又大哭道:“淳于将军,快救太子。”
淳于凤见麻六跑回来,已经知道太子出事了,她问道:“太子呢?”
麻六道:“被官兵抓走了。”
淳于凤把水碗啪的摔在地上,刺啦拽出宝剑,“我们救太子去。”
第八十四章状告知州
伊风一把抓住淳于凤的剑鞘,“淳于,不要冲动。”
淳于凤怒不可遏,“太子仁德宽厚,为何这些人就不肯罢手,非要把他置于死地,我说过,淳于凤在太子在,淳于凤不在太子也要在,不是我冲动,我怕那些人出手比我快,太子现在很危险。”
伊风道:“我知道,但是你这样贸然闯去救太子,恐怕会更加促使他们快些下手,太子会更危险。”
“可是我……”淳于凤把拔出的宝剑收回剑鞘,“红姑,快去找二先生来。”
“我知道了。”赛诸葛推门而进,“街上刚刚乱哄哄,有很多官兵,这几天我心里总感到隐隐不安,果然太子出事了,别急,我们商量一下对策。”
麻六起身抓住赛诸葛的手,又开始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像个怨妇,“他们为何非要杀了简旭,就是太子,他没做过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我和他这么久,他这个人我最了解,都是替别人着想,从不去害人,二先生,在我心里,你是这天下最有谋略的人,你一定能把他救出来对吗。”麻六这是讨好赛诸葛,虽然赛诸葛才智风度素有诸葛亮的风范,但麻六心里,其实他认为简旭是最聪明的。
赛诸葛道:“大家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救出太子,这样麻六,你把太子最近几天的行动说一遍,重点之处详尽一些,反之就略过,我要先知道究竟是谁要害他,才能对症下药。”
麻六就把简旭和自己从杜府出来后去铁老大那里的事情讲了一遍,包括张春潮的出现,孙福兴被杀,铁老大被抓,简旭深夜去救,等等。
赛诸葛听后,略一思索,道:“根据麻六描述,那些官兵的穿着打扮,应该是知州陈重的人,现在就明朗了,一定是曲无由和陈重要害太子。”
淳于凤道:“他们怎么知道太子在那里?”
赛诸葛道:“至于告密者,现在有几个人嫌疑最大,一是知县史不悔,太子为了救铁老大,表明身份,史不悔为了升官财,就举报太子的下落;二是张春潮,此人来历不明,虽然和刘小姐认识,但一个沧州,一个京城,长时间不见,也难彼此了解,他一个生意人,为何与铁老大来往,这都是疑点;第三个是铁老大,他是江湖中人,不可能不知道有个赏杀令,为了万两黄金,出卖恩人,也不是不可能。另外一方面,或许是曲无由暗中派人查到,也或许就是一个巧合,官兵去抓铁老大之时,知道太子在此。现在我们来不及分析太多,但是我敢肯定,先要害太子的,一定是曲无由,此人极为阴险,我们要快点行动,我来分配一下任务。”
“生什么事了,红姑哭哭啼啼的。”薛三好和张埝、齐小宝走了进来。
赛诸葛简单的叙述了一下事情,薛三好扛起他的大刀就往外跑,被赛诸葛喊回:“都听我的安排。”
薛三好见赛诸葛从未有过的大声,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老老实实的回来,站到一边。
赛诸葛道:“我们不能乱,一乱势必会出错,这样,伊风,你去县衙找一下史知县,既然太子与史老太爷熟悉,看看史知县能否想想办法,去陈重那里交涉一下,不是要他救出太子,是干涉一下,让那些人知道,有很多人知道此事,以防止他们提早下手,也顺便探听一下虚实,察言观色,看那史不悔的态度,这件事与他有没有关系,你这样这样……”他把策略教了伊风一遍。伊风点头,领命而去。
赛诸葛又道:“麻六红姑,你们两个去铁老大府里看看,那铁老大在不在。”
麻六问:“他也被抓走了,再说,他就一乞丐头,能救太子吗?”
赛诸葛道:“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麻六见赛诸葛排兵布阵的样子,非常像自己的偶像诸葛亮,看样子应该能救出简旭,腾的跳下床,拉起红姑就走。
赛诸葛道:“刘小姐为何突然不见了踪影,玉奴、郁离,你们两个出去寻找一下,别再让她出了事,到时就更麻烦了。”
玉奴、郁离也领命而去。
淳于凤急道:“我呢,二先生,我做什么。”
赛诸葛道:“淳于将军,那陈重是堂堂知州,岂能不知道你和秦王的事情,又岂能不知道皇上的心意,你哪里都不要去,在客栈呆着。”
淳于凤哪里肯依从,“淳于的使命就是保护太子殿下的安全,如今太子出事,我怎能呆得住。”
赛诸葛道:“那好,你乔装改扮一下,晚上去探探陈重他们的居处,看看太子被关在哪来,记住,一定要小心,我走了。”
“你去哪里?”淳于凤问。
赛诸葛微微一笑,“总得有人去拜访一下知州大人。”
一边的薛三好、张埝、齐小宝嚷着,我们做啥?
赛诸葛道:“老三老四老五,你们换上最好的衣服,与我前去拜访知州陈重。”
知州陈重和曲无由两个人正闹心呢,那些兵士,本以为为了赏金会当场砍死太子,谁知他们竟然给带回来了,这样大张旗鼓的把太子抓回来,别人怎能不知道,这可真成了烫手的山芋,吃吧,烫嘴,丢掉又舍不得。正在这时兵士来报,知县史大人来访。
曲无由心里一惊,“他这时来做什么?会不会是因为太子的事?”
陈重道:“先生莫怕,史不悔就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知县,我几句话就把他打走了。”
史不悔究竟是为何而来?
伊风去了县衙之后,突然击鼓喊冤,三班衙役点鼓升堂,史不悔就坐问案。伊风问史不悔,“某素闻知县史大人刚直不阿,清正廉明,那些恶人无论恫吓贿赂,大人你均不为所动,才被冠以“不悔”之名,意思是死不悔改,没有不敢审的案子,不知我的这个状子你敢不敢接?”
史不悔听伊风先扬后抑的说了一段,对自己还挺了解,史不悔本名叫史不诲,只因他耿直倔强,不屈上,认准的事情一定要坚持,才被叫成“史不悔”,时间久了,他自己也欣然接受了这个诨名,但只因最近几年老父卧病在床,而又独他一子,也就韬光晦迹,侍奉老父,与床前尽孝。今日听伊风提起此事,那隐藏许久的雄心又被激出来,说道:“只要这个案子出现在汤阴,我就敢接。”
伊风道:“好,那我就状况知州陈重。”
他此言一出,把史不悔吓的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告知州?陈重究竟又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这案子有点棘手,自己一个小小的知县,如何能审问知州。
见他面有难色,伊风哈哈的大笑,“我就知道你史不悔只不过是徒有虚名,不过是欺下畏上,平时抓几个布衣百姓,就称政绩卓著,对付两个市井无赖,就妄称青天,而对豪富权贵却低眉顺气,一副受气的小妇人姿态,任由他们胡作非为,哈哈,告辞。”说完拔腿就走。
“站住!”史不悔一声喊,腾腾的走下公堂,来到伊风身边怒目而视,“你这个刁民,竟然敢辱骂本官,我史不悔这么多年为官怎样,百姓只有公论,我几时欺软怕硬了,你说,知州陈重究竟所犯何案,你看我敢接不敢接,但你想好了,若是你敢诬告朝廷命官,那是坐牢的。”他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