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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六气的直咔吧他的小眼睛,指着铁老大,“嗨你这个人,还跟我讨价还价,难得简旭太子那样帮你,你还出卖他。”
铁老大道:“我知道自己错了,我当时就是被名利冲昏了头脑,听张春潮说有个赏杀令,反正太子也是谋朝篡位,皇上都抓他,我后来也后悔了,和陈重演了那场戏,名义上是去抓我,实际上是去抓太子,我以为能得到那万两黄金,说不定也能弄个太爷当当,谁知他们一直把我关着,连陈重的面我都没见到,看守我的人说我是杀死转运使大人的凶犯,我感觉不妙,直到今天我才见到陈重,说按商量好的,放了我,至于赏金,等朝廷下拨以后再给我,我信以为真,就出了驿馆……谁知我离开之后,听街边的百姓议论什么双审官,才知道太子已经出来了,后来就感觉有人跟踪我,我有些心惊肉跳,有些怕,以为是太子的人来报仇,悄悄躲起来,才发现跟踪我的人,正是州衙的兵士,我不明白,过去问,他们拿着刀过来就砍,我中了这刀之后,拼命的跑,才逃到这里,你赶紧带我去见太子,他们这是要杀人灭口,我一定指证陈重,说他谋害太子殿下。”
麻六道:“简旭太子怀疑的没错,果然是你,你这个混蛋。”他上去就打,铁老大急忙躲开,“别把官兵招来。”
麻六吓的捂住嘴巴,左右看看,没有,“好,我带你去,等等,你别骗我,淳于将军好像说过,她去驿馆没有找到你,你究竟在哪儿?”
铁老大道:“我就是在驿馆,他们把我关在一个大木箱里,不让我说话,不让我动,说这样安全,防止太子的人来谋杀我,我想想为了那万两黄金,就忍了,别提多难受,哎呀快走吧。”
麻六不敢再多问,带着铁老大,绕开热闹的正街,捡僻静的地方走,往客栈而来。铁老大忍着伤痛,跑的是气喘吁吁,刚来到客栈那条街的街口,忽然几个官兵迎面走来,麻六一拉铁老大,藏到一边的房屋拐角处,想等那些官兵走了,再过去。
那几个官兵也是搜寻铁老大的,找了半天没找到,说来也巧,刚好就寻到这条街来了,到了街口,没发现,就想拐回去,谁知其中一个眼尖,发现了地上的血迹。
“等等,你们看,这是什么?”
其他的兵士一看,是新鲜的血迹,是刚刚滴下来的,几个人交换了一下眼色,悄悄的四下里搜寻。
麻六和铁老大躲在那里,心蹦蹦直跳,自己又不会武功,真要是被官兵发现了,还不得把自己和铁老大一块杀了,然后来个窝藏罪,不是,应该是协助罪犯潜逃罪,不知有没有这条,反正人家上来就砍,砍死之后,再琢磨给我添加什么罪名合适,即使简旭给我报仇,我和他也是阴阳相隔了,他越怕越胡思乱想,越想什么就来什么,一个官兵大叫:“在这里!”他手指麻六和铁老大。
麻六妈呀一声叫,撒腿就跑,也不辨方向,铁老大紧随其后,那几个官兵一边喊一边追,东拐西拐,七绕八绕,麻六发现越来越荒凉,已经出了城区,他眼前是一片高高低低的土岗,管不了许多,逃跑要紧,他身轻如燕,再加上是逃命,仿佛被追杀的不是铁老大,而是他麻六,但跑的时间一长,也有些上不来气了,心里就恨那些官兵,真他**的敬业,追一会儿表示一下就行了呗,非得比个输赢,等我去了皇宫,等我被简旭太子封了大官,把罚你们天天这样跑,谁停下来就打板子,你们不是喜欢跑吗,他腿不停下,脑袋里也不闲着。
铁老大有伤在身,血淌了不少,已经跑不动,被一个兵士追上,扑哧就是一刀,铁老大往前扑倒,躲过这一刀。麻六听见声音,以为铁老大被砍死了,不自觉的回头去看,还没看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一脚踏空,跌下一个土岗,下面是深深的一个大坑。
铁老大再想起来,浑身无力,那几个官兵都追到了,一个骂道:“你伤成这样还跑的这样快,累死爷爷我了,这回看你往哪里跑。”
另一个说:“还有一个呢,怎么不见了?”
那个官兵又道:“陈大人让我们杀的是这个,别管那个,杀一个都这样费劲,别出什么岔子。”
铁老大不在起来,闭着眼睛等死,悔不该自己一念之差,和陈重等人陷害太子,如今落个这样的下场,也是报应,下辈子做个好人,哪怕是叫花子,也要顶天立地。他正想着这些事情,忽然听见身后那些兵士啊啊的大叫,像是被谁打了似的,他趴在地上,侧过脸去看,只见那些兵士都被杀死倒在离他不远之处,救他的人,是张春潮。
铁老大高兴非常,喊了句:“春潮老弟,多亏你啊。”
张春潮走过来,把铁老大扶起,靠在一个土岗上,铁老大激动的就想来握张春潮的手,被他推开,他冷笑一声道:“铁爷,我们来做一笔交易,如何?”
铁老大第一次看见张春潮眼神里竟然充满了狡诈,不明白他要做何,问道:“什么交易?”
张春潮道:“听说你最近几年攒了不少钱,都藏在一个极其隐秘的地方,我想知道那地方是哪儿。”
铁老大好奇,“春潮,你要是用钱就给老哥说,还用得着说做什么交易吗。”
张春潮哼了一声,很不屑的,很傲慢的,道:“你错了,凭我,会缺钱吗,我只想知道你这个秘密,与钱无关。”
铁老大糊涂,“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何?”
张春潮突然变脸,狠狠的说道:“少废话,赶紧告诉我,不然,你就死定了。”
铁老大觉得张春潮从未有过的恐怖,与先前那个整天喊自己铁爷的翩翩公子大相径庭,已经来不及想太多,说道:“也可以,但是你得先把我救出去,我要见太子殿下。”
张春潮听他提起简旭,怒火中烧,“少给我提这个人,不然,你死的更快。”
铁老大也冷冷一笑:“我要是说了,你也不会放过我,我现在全明白了,你一直装好人,原来是埋伏在我身边的一只狼。”
张春潮哈哈大笑,“你现在知道已经晚了,你以为我为何要和一个叫花子交朋友,那个简旭就很聪明,我想他已经怀疑我了,但是,现在没有人能救得了你,你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他说着,抓起铁老大的一只胳膊,咔嚓一声,扭断了,铁老大疼的大叫一声,“你为何要这样对我?究竟为何?”
张春潮疯狂的大笑,豺狼一般狰狞恐怖,他又从身上拿出一枚金针,在铁老大的脚心处使劲扎了一下,“你无需知道,快说,不然我就折磨你到死。”
铁老大杀猪般的嚎叫,点头道:“我说,我说。”
麻六失足落下,那坑壁是一个斜坡,他翻滚着,像一个球,直滚到坑底,摔的嗷嗷直叫,活动活动胳膊腿,幸好没有受伤,这坑非常之大,像一个山坳,坑里都是沙土,只在脸颊蹭破点皮,他抬头望望上面,很高,再往别处看看,发现左边的坑壁很低,从那里应该能上去。他走过去,从这里爬上去也能躲开那些官兵。坡不是很陡,但没有什么东西抓附,一点一点的挪,幸好是天气寒冷,坑壁坚硬,把从小爬树爬墙的功夫都用上了,费尽力气的爬到上面,先往原来掉下去的地方看看,没有官兵的身影,大概是把铁老大抓走了。刚要走出来,又看见一个人,张春潮,他手起刀落,鲜血四溅,铁老大脑袋一歪,死了。
麻六吓的呆在那里,张春潮,怎么会杀了铁老大,他们不是朋友吗?
张春潮把刀丢在铁老大身边,冷冷的哼了一声,“谢了,铁爷,我会多为你烧点纸钱的。”然后,大步飞奔而去。
麻六心跳的像要从胸膛里跑出来似的,刚才那一幕,就是恐怖片,此时他手脚发软,费劲的从坑边站起来,越害怕越想看,不自觉的又看了一眼铁老大,只见他动动脑袋,举着满是鲜血的大手,麻六吓的腿一软,啊的一声,又掉进了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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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争位
伊风按照简旭的吩咐,出去寻找铁老大,刚走至街口,发现了地上的血迹,那正是铁老大和麻六逃跑时留下的。(小说~网看小说百度搜索)伊风并不清楚这血迹的来历,他蹲下身子,用手抠起凝固的血,放在鼻子处闻了闻,应该是人血,不禁心生疑窦,顺着血迹找去,就找到了那片土岗,那里围着好多人,有一些是捕快和衙差,有一些是百姓,正聚在一起看着什么。
伊风走了过去,透过人缝,他看到歪靠在那里,已经死了的铁老大。伊风不认识铁老大,只是内心隐隐感觉,此人差不多是他。问了身边的一个看热闹的老伯:“这是谁,怎么死在这里了?”
老伯道:“差爷说了,是什么丐帮的老大,越狱逃跑,正被缉拿,但不知为何死在这里了,你知道吗,都是我的大黄狗,今日我带它出来溜溜,谁知它拼命的跑,还不停的嗅来嗅去,我就在后边追,就追到这里来,发现死了好多人,有几个竟然是官兵,适才都被抬走了,连同这个人,差爷说都要带回衙门,你瞧瞧,怎么就死了这么多,既然这个什么丐帮的老大被缉拿,那这些官兵一定都是来抓他的,可是怎么就两方面都死了呢?奇怪不奇怪。”
旁边的一个人就道:“少说话吧,别无端的惹来麻烦,这世道,最好呆在家里别出来,怕是呆在家里不出来也会飞来横祸。”
老伯看着那个人:“你不让我多说话,你又说。”
两个人斗起嘴来。
伊风明白了大概,他又往前面凑了凑,看见铁老大胸前已经被鲜血染红一大片,鞋子也掉了一只,死的很惨。伊风转身就走,想回去禀报给简旭,刚一转身,发现了脚下的一个鸭梨,不知是谁掉的,他没有在意,转身回了客栈。
什么,死了?简旭听到伊风的话,又看了看赛诸葛,刚好与他先前分析的吻合,先是放了,然后再杀了,陈重,何其毒也!
“我们去衙门看看。”简旭道,刚要走,欢子没命似的跑了来,正要向店家打听简旭的房间,就看见简旭从屋里走了出来,他跑上去抓住简旭道:“有人说铁爷死了!”
简旭点点头:“我已经知道了。”
欢子又道:“张春潮带着很多丐帮弟子去了铁府,说什么他以后是丐帮帮主了。”
简旭吃惊,他?张春潮?果然没有走?紫絮屋里藏的人真的是他?他居然还要当丐帮帮主?这都是怎么回事?
“看到刘小姐没有?”简旭问欢子,他以为刘紫絮能和张春潮在一起。
欢子摇摇头。
“走,去铁府。”简旭对赛诸葛等人道,红姑喊了声:“麻六呢?”
简旭看看身边,都在,唯独少了麻六,怪不得这会儿功夫耳边清静了许多。
“去房间看看。”简旭道。
红姑挨个房间找了一遍,回来报:“没有。”
薛三好嘿嘿一笑:“那家伙大概上街玩去了,今天得了那么多银子呢。”
简旭想想也是,这符合他的性格,总得出去逛一逛,不一定买东西,但有了银子就觉得自己是款爷了,走一圈,心才舒服。
“不等他了,我们去铁府,告诉店家,等麻六回来时知会他一声,不行,红姑你还是留下来,等麻六,我心里有些不安。”简旭道,然后带着一干人奔铁府而去。
张春潮坐在铁老大平时坐的那把兽皮椅上,好不得意,看了看陪坐在他身边的四个副帮主,这都是他带回来的,和先前在铁府打理临时事务的那两位,刚好六个。
“人都到齐了吧,到齐我们就宣布。”张春潮道。
另外两个副帮主,一个是辛副帮主,一个是陆副帮主,他们两个对望一眼,辛副帮主道:“不行,我还是觉得此事不妥。”
张春潮火了,“刚刚我要宣布,你说等等其他众兄弟,现在差不多都回来了,你又推三阻四,你究竟想干什么。”
辛副帮主道:“你并不是丐帮中人,如何就做了我们的帮主,这与帮规不符,很难服众。”
张春潮道:“帮规是人定的,我现在就把他改了。”
辛副帮主道:“你现在还不是帮主,无权修改帮规。”
张春潮气的,“你……你是存心和我过不去呀。”
辛副帮主道:“你说错了,我与你无仇无怨,为何要与你过不去,我只是就事论事,你只是帮主的朋友,没资格做丐帮帮主,丐帮帮主历来都是由两种方式产生,一、前任帮主禅让或是推举,但这个人必须是对丐帮做过很大贡献的人。二、前任帮主突然故去,便由丐帮众弟子选举产生,但这个人必须是德才兼备,为所有人折服的。这两条,你哪一条都不符合,为何你当帮主,铁老大辛辛苦苦十几年,丐帮才有今天这样的局面,不能被一个外人给窃取了。”
张春潮哈哈大笑,“你以为,你能阻止得了我吗?不妨告诉你,我是你们老大推举的,他以前曾经对我说过,若有一天他不在了,就把丐帮交给我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