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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赤狐身子向后飞起,如同一枚被抛出的小石子,“嗖”的射出,飞过小桥,飞上官道,官道两边都是树木,他被一棵大树拦住,卡在树中间的枝杈上,落在一个鸟窝里,扑愣愣飞起几只鸟,窝里的羽毛飞了他满身满脸,那个样子,比赤蛇还狼狈。
简旭一伙虽然看不到远处赤狐的这一状况,但也能看见他落在树上,简旭一摆手,“丫头,碧螺春凉了吧。”
红姑也高兴,见主子轻轻松松的连胜两人,说道:“我再给主子重新泡一壶,还有蜜糕佐茶。”
简旭呵呵一笑,“乖回去宫里封你个女官,比上官婉儿还大。”
这里开开心心,江小郎那里只看见赤狐被简旭劈空一掌打飞,大家先是吃惊不已,这个简旭,轻轻松松一掌,连人都没挨上,利用掌气,就把赤狐打飞,这人,太厉害,越来越让江小郎的人惊惧。
江小郎也不知道赤狐飞到哪里去了,急忙带众人绕道去找,找了半天,没有找到,众人大喊他的名字,只听赤狐在树上有气无力的说道:“爷,我在这呢。”
江小郎抬头一看,赤狐脸上全是鸟毛,卡在树上动弹不得,气的他直咬牙,简旭羞辱的不是他的手下,而是他江小郎,他深吸一口气,身子一提,飞跃上了树,把赤狐夹起,飞下树来。
赤狐边摘脸上身上的鸟毛边道:“爷,简旭说了,三天之内若是抓不到你,他就打道回府。”
江小郎气道:“好大的口气,三天,哼哼,我就三天窝在家里不出门如何,我就不信你能上天入地,抓不到我,看你三天之后有何话说,回去,紧闭营寨,任何人不得出门。”
第七十章打到你吐血
第七十章打到你吐血
紧闭营寨,不出门,江小郎采取死守策略,已经输了几次,至此江小郎还是不信,简旭还能有更多的手段,你总有黔驴技穷的时候,三次之约,如今你一次都没擒到我,那就擒到我三次之后再说。
江小郎的老巢具体在哪里,谁也不知,不过他到处都有分寨,各派一个统领。他在此地就有一个营寨,所以,回去,紧闭寨门,死守不出。
简旭这些人也在商量对策,既然主子把大话放了出去,那就开始忙活,这件事简旭自己也有些后悔,江小郎这个人,变化无常,非同一般,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怎么去找,更别说抓了,难道真把赤鱼吊在大门上示威吗,你江小郎不来,我就杀了赤鱼,那就不能显示出小爷我的厉害。或者把他妹妹抓来当人质,恐怕他就不会这样坐得住了,可是,那丫头,丢一下几句诗就遁形了,也不知道漂亮的一个是她,还是丑陋的一个是她,再说,即使她在这里,自己也不会这样把她当人质,伤了人的身体还能救治,伤了人的心恐怕致命。
“北地叶飞离,南国花正好。只愿天捉弄,相望两渺渺。”
想起这几句,简旭的心里一紧,无论漂亮的那个是,还是丑陋的那个是,都有些惦念,整天缠着我哥哥、哥哥的叫,如今倒有些冷清。
忽然又想起,北地叶飞离,难道,秋来了吗,想想自己转了好大一圈,也费了不少时间,要尽快解决此事,别让那个新皇说我贪恋他的王位,再给我安个篡位的罪名就不妙了。
派出去打探情况的齐小宝回来报,附近有一个江小郎的营寨,寨门紧闭,无有人出。
派去接洽官府的伊风回来报,对江小郎本县的这个营寨,官府也曾前去围剿,但都无功而返,这个寨子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而江小郎最善于用滚木流石,还不等官兵接近营寨,已被打了下来。临县还有一寨,倒是没有这个险要,被官府打下一次,但又悄悄建起,都是一些山民,熟悉山里环境,善于山地作战,没有固定的营寨,官兵去打他们就跑,留下一个个空房子,那些房子建的也是相当简单,竹子、木头,随意搭设,你拆他再建,很难缠。
赛诸葛又分析了此处的一些地理,周围都有哪些村镇,哪条路通哪里。
听了这些信息,简旭开始分析,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晚饭时间出来,喊了红姑倒酒,明天捉拿江小郎。
众人知道他这是有了妙计,麻六就像一个多事的妇女,和简旭磨磨唧唧,要他说出计划,简旭啪的打了他脑袋一下,“如果不是很早就认识你,我就把你当个江小郎的奸细抓了,难道你不知这是军事机密吗。”
麻六撇着他的嘴,“红姑,给他倒碗二锅头,看他这脾气。”
红姑嘻嘻的笑着,“主子,打的好。”
麻六小眼睛一瞪,“哎呀我说红姑,你是我的女人,怎么胳膊肘向外拐。”
他这一句,把红姑羞的满脸通红,喝道:“你胡说,谁是你的女人。”
麻六也知道这话说过了,人家也没答应,忽然蔫了下来,“我知道你瞧不起我,玩笑而已。”
红姑小声嘀咕,“你何时对我说过此事。”
麻六一听,打个激灵,这话有门,自己还真就没正经的表白过,都是瞎闹了,急忙过去道:“我现在和你说,我……”
红姑一声喊:“别说别说。”用手捂住麻六的嘴巴,然后跑了。
众人哈哈大笑,麻六傻在当地,摸着嘴巴在那里出神,仿佛他的嘴上不是被红姑捂了一下而是亲了一口。
薛三好训斥道:“都什么时候,还胡闹。”
简旭对薛三好一摆手,道:“三哥,这样很好,别整天一副假正经,啊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这才恣意。”
赛诸葛有些担心道:“想必主子已经有了妙计,但是,江小郎善于变化,若他化妆易容,我们又哪里去找他。”
简旭笑道:“不怕,他走不了,他这个人我了解,我想到的,几乎他都能想到,他走了,他的这两个寨子还要不要。”
第二天,简旭派伊风带着官兵,直奔临县江小郎的那个营寨,还故意浩浩荡荡,招摇过市。
派齐小宝往江小郎的这个营寨,不要惊动任何人,只偷江小郎的一个小物件即可。
派薛三好和张埝在江小郎的营寨前叫骂,记住,只骂,什么难听骂什么,不许打,骂完就跑。
派麻六和红姑举着个大牌子,上面写着:寻找妹妹江小扣。
淳于凤和赛诸葛继续留在家里看守赤鱼。
江小郎正在寨中坐着,思索简旭会有怎样的行动,不如我就化妆易容,出去几天,看你哪里去抓我,可是,我走了之后,那简旭可不是这些无用的官府,定会趁虚而入,来围剿我的营寨,若是以前,我不会这样担心,可是现在不行,若他把我的山寨给灭了,就更要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他这个人,口才又极好,不知会说出怎样的一番理论,我的这些人,说不定就会倒戈,归顺与他。
正胡思乱想,忽然有士卒来报,“有官兵往临县的那个营寨去了,为首的,据说是什么护国大将军,很厉害。”
江小郎微微一笑,“不理他,想引我下山而已。”
过了一会儿,又有人来报,“有两个人举着个牌子,在街上到处喊,说是寻找妹妹江小扣。”
这次江小郎有点迷糊,这简旭究竟要干什么,这里的百姓,谁都知道江小扣是我江小郎的亲妹妹,你到处寻找,让别人以为我江小郎与你妥协了,他开始闹心。
过了一会儿,又有人来报,“有两个人在寨子前叫骂,骂完就跑了。”
这江小郎更迷糊了,两个人,叫骂,还跑了,不对,我这寨子易守难攻,他们两个人来干什么,简旭这个人,诡计多端,他要扰乱我,让我无暇去顾及临县,还是不对,这是把空城计变化运用,用两个人来扰乱我,以为我必定置之不理,不会出动,他难道真的去攻打临县的营寨,虽然那个寨子都是些散兵游勇,但简旭这个人不能小觑,若真的把我的人抓了,而我又不去营救,那以后我的手下谁还会替我卖命。
“点兵出寨,去临县救援。”
军师孙逊急忙拦住,“江爷,此事万万不可,那简旭故意要诱你出去。”
江小郎道:“我岂能不知,但是若我不去,一旦寨子被攻破,丢了兄弟们,这让我以后如何取信与众弟兄。”
孙逊道:“以前各处寨子,也有被攻破过,起事之时,大家就知道会有怎样的危险,谁能怪你江爷。”
江小郎摇头,“你错了,以前有寨子被攻破,那是我不在,而现在我就在这里,眼见兄弟们被打却无动于衷,这不是我江小郎做的,走,前去救援。”
孙逊还拦,这时又有人来报,“江爷,寨子门口的旗杆上挂了一个物件。”
江小郎就火,“旗杆上不挂旗子留它何用。”
士卒战战兢兢道:“不是旗子,是爷的……”士卒欲言又止。
江小郎看他那样子,知道出了事情,也不再问,推开士卒,来到寨子门口,抬眼去望旗杆,上面挂着他的一条裤子。
“谁干的?”江小郎火冒三丈。
一个士卒哆哆嗦嗦的送来一张纸,上写:“江大侠,去了你的睡房溜达一圈,下次,恐怕挂的就是你。”
江小郎把纸撕了个粉碎,气道:“你们还不让我出去,如今人家连我的睡房都能进去,哪里安全,立即点兵,去救援。”
吹号点兵,聚齐士卒,江小郎亲自带领,往临县而去。
从这里到临县,不过百八十里路,一路快马加鞭,用不了多少时候,即来到了两县边界。一座大山,把两县分隔,此地山高林密,人迹罕至,江小郎知道,自己毕竟是造反之众,不能大模大样的从官道上走,才从这个小路,以此穿到临县,也来个神不知鬼不觉,但对简旭的心理阴影挥之不去,那家伙,若他真聪明,就前来此地堵截我,江小郎喊众人小心,别被简旭猜到自己的心思,真在这里狭路相逢。
“江大侠,我等你多时了。”一人喊道。
江小郎惊骇,忙循声而望,简旭,一个人,骑着马,得得的,从林子里跑了出来,身无盔甲,依旧是平时的装束。
江小郎不得不佩服简旭的智谋,果然料到我能从此处经过,抬眼四处观瞧,他不信简旭会一个人前来堵截自己,恐怕这又是简旭的奸计,别来个十面埋伏。
简旭道:“你放心,就我一个人来的,家里人手少,分配不过来,不像你浩浩荡荡的这么多人。”
江小郎道:“简旭,难道,你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力吗?”
简旭连连摆手,道:“不不,我想擒住的只是你,因为我们有那个三次的约定,不会对你的这些喽啰下手,因为,他们都是朕的子民,只是一时糊涂罢了,才想对朕造反。”
江小郎怒道:“你休要胡言,是因为朝廷无用,致使民不聊生,我们才要反抗朝廷。”
简旭道:“江小扣去了哪里,你知道吗?”
江小郎不懂简旭为何如此一问,“我的家事,岂容外人来管。”
简旭道:“好,你说这是你的家事,你们家才几个人,你好像就这一个妹妹,你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朕要管理一个多么大的家,不能保证每一个人都听话,如果你们觉得当地官员政绩不佳,假公济私,贪污行贿,朕一定严惩不贷。”
江小郎见简旭在这里开了讲堂,要给自己的手下洗脑,怕自己这些人思想动摇,喊道:“简旭,你不是想抓我吗,来来来,你我大战一番。”催马而上。
简旭不会马上打仗,见江小郎催马过来,想用劈风掌,又怕伤到他,想用召灵,又怕江小郎说他用妖术,于是跳下马去,江小郎一见,挥起长枪便刺,简旭嗖的就跑。
江小郎刺空,再去找简旭,只见他,如同孙悟空,拔了些许毫毛,变化成无数个孙悟空,此时的简旭,围在江小郎马前马后,处处都是,江小郎就懵,提着枪,不知哪个是简旭的真身,正犹豫,简旭抓住马尾,一个腾空跃起,飞身上了江小郎的马,然后把手掐住江小郎的脖子,喝道:“江小郎,你输了。”
江小郎猛力一耍,“擒住才算。”枪用不上,挥手一拳,来打简旭。
简旭一扭头躲过,猛扑过去,抱住江小郎,两个人一顿撕扯,就掉下马来,抱在一起翻滚,浑身都是泥土,像两个乡间的小孩子打架。
论正儿八经的功夫,简旭比不上江小郎,江小郎是一套一套练出来的,简旭学的几乎都是旁门左道,为了不受江小郎诟病,他决定不用那些类似召灵和鸟语兽言,但他认准一点,我就抱住你不放,你有功夫施展不开。
两个人转了几圈,江小郎腾出一只手,往简旭的脖子上砍去,简旭“嗷”的一声叫,震得他嘴角流出血来,幸好他有笑翁的真元护体,不然恐怕命不保。
“好啊,你和我玩命,奶奶的”简旭破口大骂,把江小郎推开,随即一掌劈出,江小郎就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山石上,又弹了回来,一口鲜血喷出,伏在地上不能动。
那些喽啰就要来抢,简旭又是一掌,哗啦,倒地一片,个个捂着心口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