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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简旭恍然大悟,一指老者的茅舍,“走,我们进去。”
进了篱笆院,那些啄食的鸡见有生人来,咯咯的跳开,大白狗汪汪直叫。简旭又一番恍然大悟,“这老者,定是被熟人所杀,因为适才,鸡不跳、狗不叫。”
几个人进了茅舍,摆设非常简单,一张木床,一个木桌,两把椅子,剩下的就是一点炊具,往里面再看,都是些瓶瓶罐罐,还有捣药的木杵和石臼。
简旭走过去,逐个地方检查,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他往椅子上一坐,忽然又站起,把这两把椅子挪到一起,看了又看,然后说道:“你们看,这老丈只一人在此居住,为何要准备两把椅子,可是这两把椅子又有不同,一把,磨的很光滑,像是经常坐,一把,很新鲜,却也并非是新的,有被坐的痕迹,像是偶尔有人来。”
赛诸葛频频点头,对简旭的观点非常赞同,说道:“也说不定,这把椅子的主人,就是杀老者的凶手。”
伊风道:“这两把椅子,也许是老者自己坐的。”
赛诸葛摇头,指了指那把比较新的椅子下面,“你看那根横木,有被脚踩过磨损的痕迹,我想一个偌大年纪的老人家,是没有这种顽皮的习惯的。”
赛诸葛这句话,让简旭的腿一软,仿佛谁在他脑后冷不丁的打了一下,直不起腰来。在他的印象中,就是红姑都没有这样顽皮的习惯,除了江小扣,再无二人。又想起了刚刚南巡过来,在下马镇的时候,江小扣为了救自己,飞刀射杀一条蛇。这诸多事情一联想,他心里打颤,自来魔牙岭,一直都是江小扣的负面消息,她在简旭心中,形象越来越模糊,却感觉她的城府,越来越深邃。
赛诸葛看简旭精神溜号,过来道:“主子,我们该怎么办,那老者,还躺在那里,我们是躲开这是非之地,还是继续查下去?”
简旭回转心神,道:“无论他是谁,都要入土为安,我们把他埋了吧。”
赛诸葛道:“主子不可,先前你说了,那些江小郎的人来过,把你当成凶手,若我们动了现场,等江小郎来,我们就百口莫辩了。”
简旭道:“若江小郎会认为我能做出这等残暴且无聊的事情,那我也不必费心的收服他。”
四个人,就在离茅舍不远的地方,掘了个坑,把老者埋了,那把匕首,简旭就揣在身上,他也在老者的坟前立了一块墓碑,上面刻着,老丈之墓,立碑人,简旭。
埋葬老者之后,他们几个人,继续寻找麻六,按那老者生前的指示,过来寻找那条出去的小路。等找到才发现,所谓的路,不过是比别处好走一些,没有树木和乱石遮挡,想知道麻六是不是被从此处带走,已经无法辨认,因为刚刚那些人,就是从这里离开的。
沿小路走出去,是一大片空旷之地,极目远望,一座巍峨的大山,简旭心里暗想,这差不多就是大王山了。然后用手一指,就奔那座山而去。
马扔在山的那边,伊风想去牵来,被简旭制止,他说道:“我们不骑马,骑马目标太大,就这样慢慢走去,我倒要看看,他们还有何手段。”
他们就从这空旷之地,迤逦而行,走到黄昏,那座大山依旧是遥遥在望。看看大家都累的呼哧呼哧的喘,简旭命令就地休息,看旁边有无水源,补充给养。
伊风找了半天,没有一条河流,连个小水沟都没有。这片旷野之上,除了灌木就是乱石和杂草。
简旭就后悔,早知会发生意料之外的事情,就不应该让大家把所有的行李都丢掉。
这时,赛诸葛从身上摸出一个极小的药葫芦,递给简旭道:“主子,水很少,但足可以润喉。”
简旭接过,笑道:“二先生,你敢抗旨。”
赛诸葛也笑,“主子,这是药葫芦,不算是行李。”
简旭又道:“偶尔,抗旨是好事,不要什么都听皇上的,皇上又不是完人,对的听,错的就不需要听。”
赛诸葛急忙道:“臣不敢。”
这时伊风抱来一些草,在地上铺好,说道:“主子,没有干草,所以,就只好割了些青草,总比坐在地上舒服些。”
简旭把药葫芦递给伊风,“大家都润润喉咙,这是命令,抗旨不尊者,斩。”
他知道不如此这样说,这些个人是不会喝这仅有的一点点水。
伊风和齐小宝,领旨,往嘴里倒了几滴,然后把药葫芦还给赛诸葛。
夜色降临,不知是初几,一弯新月升起,旷野之上雾蒙蒙一片,衣服已经干,可是身上的火折子却打不着火,所幸有这淡淡月色,也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简旭躺在草上,看这天上的月亮,想事情。
此时就听咿呀~~~嘎嘎~~~呜呜~~~,一些奇怪的声音传来,齐小宝喊道:“你们看”
苍茫的旷野之上,有些火把的亮光,成一个圆圈式,从四面往这里蠕动,看样子是要包围简旭几个。
第一百五十四章大破奇阵
第一百五十四章大破奇阵
简旭腾的跳起,第一句是,“大家小心,我们现在不是破阵,而是保命。”他感觉到,这场仗已经越来越复杂,或者是他江小郎不讲究,弃了初衷,口口声声说要和我最后比试一番,其实是耍赖,然后想置我于死地。或许这场仗已经与江小郎无绝对关系,背后究竟是谁在操纵,未到最后结果,就不能妄下定论。
伊风道:“主子,他们从四面包围过来,人马可不少,我们想突围,得杀出一个缺口,我在前冲,主子和二先生在紧跟,五爷断后。”
齐小宝点头,“好,你小心。”
赛诸葛看了半天,那火光越来越近,他不发一言,等近到能看清,那些人皆是骑兵,他才道:“他们在摆阵。”
摆阵?难道是江小郎?
“二先生,你认得这阵法?”简旭问。
赛诸葛道:“如果没有看错,这个阵叫蛇盘阵,我们现在是被包围在阵中,若是冲杀出去,这个阵最外层的兵士,就会剥离一层,向外围上,又是一个圆圈,我们又在阵中,之后,里面的这些人又围过去,成为阵的外层,依次下去,无论我们怎么冲,都是在阵中,除非,能够在瞬间杀开一个缺口,但是,看那火把之多,这个蛇盘阵用兵相当多,不容易突破。”
简旭一听,你的意思是,我们死啦死啦地,你没有办法破阵,就别叫赛诸葛了,也不能称为军师,此时赛诸葛又说话了。
“不过……”
简旭心里一乐,就想听你这个转折。
“任何阵法,都有破绽,我们若能找到这个蛇盘阵的破绽,就有希望冲出去。”
简旭一听,心里又凉,娘啊还得现找,看那些敌兵越来越近,不等找到,人家就像一条大蟒蛇,把咱们裹在里面,让你窒息而死。
赛诸葛使劲的捻着他的胡须,因为敌人越来越近,他必须在敌人冲过来之前,想出办法。
简旭此时也有些懵,没学过这个,怪自己初生牛犊不怕虎,早知道就去多研究一下阵法之类的书籍,然后再来破阵。急的转圈的看,哪里有破绽,不都是密密实实的。看这敌兵,没有上万,也得有几千,这样多,不知我用多少劈风掌才能打散,怕是累死也打不完。
其实,赛诸葛说的破绽,不是缺口,而是这蛇盘阵的缺点或是软肋。忽然,他睁大了眼睛,惊喜的说道:“有了”
简旭攥紧的拳头一松,心道,你再不有,我都快尿了,这回人家是动真格的了,怕是把所有的兵力全部派了出来。
赛诸葛道:“我们要化整为零,分散他们,让他们的阵法不能按预想的利用。”
“二先生,别用词了,直接说怎么行动。”看火光越来越亮,敌人越来越近,简旭着急。
赛诸葛道:“我们几个人,别合在一处,一部分冲向这里,一部分冲向那里,他们若是想布阵,就得把原有的人马一分为二,这样就会减低这个阵的威力,我们才能有机会冲出去。”
简旭点头,“好好,就分两部分,不不,是三部分,我和二先生一伙,伊风你和五爷各自一伙,这样我们方向多,他们就更不好用阵法,若是杀散,就去大王山下会和,记住,宗旨是,保命,不要玩命,懂吗。”
伊风道:“主子,我来保护你。”
简旭道:“知道你功夫厉害,但是,我一掌能打退几十上百人,你能吗。”
伊风不语,想想也是,简旭的功夫虽然都是旁门左道,但是用起来却非常实用和厉害,只是把一个不会功夫的赛诸葛让简旭保护,他于心不忍。
赛诸葛道:“主子,倒是我成累赘了。”
简旭喝道:“胡说,刚刚这一招谁想出的,没有你,我们都得死在这里,各人有各人的长处罢了,都成将军,军师谁当,好了,不要多说,他们已经快到跟前了,伊风、五爷,记住,去大王山下会和,我带二先生冲了。”
伊风和齐小宝喊道:“主子、军师保重”然后分两个方向杀了过去。
说简旭,带着赛诸葛,掌力运集到最高层,这一路行来,怪事连连,绝非简单的和江小郎较量,怕是有个比甘霖和杨秀云还厉害的角色,在幕后操纵。又见这些摆阵的皆是骑兵,手中都有兵器,再客气,再逞英雄,就得被人竖一块英雄的墓碑,长眠地下了。
敌兵徐徐靠近,马蹄声哒哒哒哒的震耳,包围圈越来越小,越来越密实,密到看不见人群之外的事物。前一排皆是长枪,矛头对准里面,口中依旧是依依呀呀的怪叫,简旭明白,他们这是故意制造恐怖,扰乱对方的思维。
就见敌兵当中有一个手举小旗的家伙,把小旗一挥,喊了声:“杀”那些兵士突然打马疾驰而来,别说长枪对着简旭,就是不用枪矛,单单这些马,都能把简旭和赛诸葛踏成肉泥。
简旭鼓足气力,大喊一声:“劈~~~风~~~掌~~~”就听暗夜里震耳欲聋的一声响,轰冲上来的敌兵人仰马翻,倒地一片。
可是,又一层敌兵冲来,把手中的大刀高高举起,砍向简旭。
简旭又一个劈风掌,轰隆敌兵又倒地一片。这样接连的打了能有三层,才有了个缺口。趁此机会,简旭带赛诸葛冲出包围。却发现外面又有一个环形的队伍正慢慢合拢,果然是按赛诸葛说的摆阵。简旭也不管了,依旧往前冲,忽然见那些人突然散开,往另外一处围去,他知道是伊风和齐小宝把他们引了开去。
简旭大喜,拉着赛诸葛就跑,没想到如此轻松的就破了阵,正高兴呢,忽然迎面火光冲天,又一只队伍冲来。
赛诸葛叫了一声:“不好这是又一个阵。”
简旭吃惊,还有阵?
赛诸葛道:“主子,来不及细说,我只告诉你,这个朕叫蛇尾阵,前面冲过来的这些人都是虚张声势,真正厉害的人物在后边,就是蛇尾,他们会放我们过去,等我们自以为脱离危险,后边的人马就会呈三角形把我们夹在其中,要想破此阵,就打与你成直线的那一面,破开他们的三角包围。”
赛诸葛说这番话时,语速超前的快,也不知简旭能否领悟。
简旭点头,“明白跟住我。”
果然,前面疾驶过来的敌兵哈哈大叫着,冲杀过来,简旭掌到之处,敌兵纷纷落马,他带着赛诸葛,冲到最后,发现有三个与兵士打扮不同的将领,横在那里,简旭就想往旁边冲,反正旁边都是小兵,不经打。却被赛诸葛拉住,“主子不可,你出了这个三角,外面还是另一个三角,你不停的冲,会累到无力再战。”
简旭才明白,为何赛诸葛执意他去打和自己成直线的这三个将领。
他挥掌打去,就见其中一个敌军将领从马上飞跃而起,躲开他的掌,落在简旭和赛诸葛身后,另两个一个用刀,一个用铲,皆是跃下马来,也躲开他的掌,和后面的那个,三处夹击,来战简旭。
简旭一看,这是有人指点,知道我的劈风掌直打过去时,专打中间,对地面和空中都无效。这个指点他们的人,应该是最了解我的。此时不想你是谁,保命要紧。
三个人,三方面,简旭怕顾此失彼,还有个赛诸葛在身边,忽然心生一计,朝一个将领打去,他闪开之时的刹那,简旭抓住赛诸葛,喊了声:“跑”
嗖的,一下子不见了踪影。
这三个人还懵,是人,还有跑的这般快的?难不成遁地了。
简旭和赛诸葛,再回头去望,火光依然通亮。
两个人没有时间闲聊,简旭依旧抓着赛诸葛,走路来不及,恐敌兵再追上,依旧运用他的“跑”功,飕飕飕飕……脚不沾地面,飞一般,一口气跑了二十多里路,才停下来休息。
赛诸葛不禁赞叹道:“主子,真是好轻功。”
简旭累的气喘,道:“我不会轻功,这是跑功,只能跑,飞跃不行,不过,在笑翁那里时,也跟阿毛学了一些,上个树什么,还不费力。”
两个人就想坐下,暂时休息一下,这时,喊杀声又起,在他们左边,火光闪亮,又一队人马杀来。
简旭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