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麻六问:“怎么进去?”
简旭推着他,“走着进去,难道还跑着进去。”
麻六停下,“我不是说走还是跑,而是我们这么进去,张春潮现了怎么办?”
简旭嘿嘿一笑,坏点子上来,道:“张春潮最怕谁?”
“刘小姐。”麻六脱口而出,想都不想,被简旭啪的打在脑袋上。
“哪壶不开提哪壶,再想想,他杀过谁?你亲眼见的。”
麻六揉着脑袋,咔吧着眼睛,认真的想,忽然瞪着眼睛,“铁老大”
简旭狡黠的一笑:“正是,此时天已黑,我就把铁老大招来,找他谈谈,然后,我们趁虚而入。”
麻六左右看看,虽然以前也见识过鬼魂,但每次都吓得筛糠,此时街上行人甚少,这郭家集的住户又不集,风一起,树叶和沙尘扬起,就是没有鬼怪,都有些耍俪隼锤鲅斓某ど嗤罚劬Ρ豢俪鋈サ墓恚湃耍械闩拢约蛐竦溃骸澳惆烟洗笳欣词保苯尤盟萍揖托校也幌肟醇!�
简旭讥笑他道:“瞧你的胆量。”忽又想想,还真是不妥,麻六几次看见召灵都害怕,其他人大晚上的看见鬼,还不得吓昏吓没气,酒家里又非张春潮一个,还有其他食客,这个办法不好,再想其他。
想了又想,没有好的办法,干脆,就以食客的身份进去,张春潮他们吃饭,应在包间,不会那么巧就遇到。又想想,不行,若是这酒家没有包间,都在大堂里吃饭,岂不是一眼就看到,并非是怕张春潮,不知多想再教训他一顿,但现在想是想偷窥他,了解他究竟和谁在一起,其目的何在。
左也不行右也不通,正徘徊,忽然一队人马来到,远远的就听见哒哒哒哒……还有车辙碾路的声音。那些人到了春归酒家门口,停下。夜幕微落,依稀看见有五六个护卫,下了马,等在原地,驾车的车夫拿了木凳放下,掀开帘子扶下一个人,距离有些远,天色有些暗,那些个人也不点火把也不提灯笼,模模糊糊,简旭觉得有些面熟,一时又想不起来,在那里冥思苦想,谁呢?
这时从车上下来的那主人对侍卫道:“你们,跟我进去。”
他一开口说话,简旭忽然想起,大吃一惊,是夏王他怎么会来此?张春潮刚刚进去他就到了,难道,他是来见张春潮的?难道,张春潮和夏王勾结?把他们两个迅联系在一起,张春潮的尤国被灭,到处拉拢势力都没有成功反扑,他完全有可能和夏王联合,对付大乾。这样的事情在春秋战国时比比皆是,弱小之国联合起来,互相依存,或者是各有目的,什么围魏救赵,什么唇亡齿寒,都是类似这样的典故。
他正分析夏王来此的目的,这时又来了几个人,也是骑马,依旧是到春归酒家门口下马,因他们手里高举灯笼,简旭得以看清,正是去大郎烧饼铺闹的那几个男人。他们怎么也来此?这春归酒家很有名吗,是富人们的沙龙?还是这几个人是来见张春潮的?或是夏王?今日可真热闹。
紫袍人依旧是为,带头走进了春归酒家。
简旭更着急,里面有这么多有故事的人,进去偷窥也好偷听也好,定能挖掘出不少料来。可是,怎么进去呢?
彷徨之时,现那夏王的车夫,正一个人靠在车辕上,想必是在等夏王出来。简旭忽然起起鸿胪寺卿俞英说过,西夏使者被害后,有一个车夫得以生还,跑回去将事情禀报了夏王,会不会是这个车夫?若是他,这可是个绝好的证人,把他抓了,审讯一番,就能够知道现场的真实情况。
看看那些护卫都随夏王进去酒家,现在就是个好机会,他对麻六耳语几句,麻六点头,两个人悄悄绕到那车夫的后面。本来打算蒙着面,谁知身上也没像女人似的揣个手帕,没有东西可蒙,着急,怕那夏王等人出来,管不了太多,蹑手蹑脚的慢慢靠近,简旭突然冲去,伸出手掌捂住车夫的嘴,就想把他拉到一个暗处,谁知那车夫一个反肘,击在简旭的腹部,他没料到车夫还会武功,疼的急忙松手,那车夫立即转身,刚要挥拳打来,看到简旭,愣住,随之说道:“是你”
简旭一听,你认识我?不会吧,我这张脸又没做过广告,你个西夏的车夫都认得。
那车夫把拳头换成鹰爪,来扣简旭的咽喉。简旭知道,他这是想擒拿自己,挥掌劈去,离的太近,无法劈空,径直打在车夫的身上,就听啊的一声惨叫,车夫噗通倒地。
简旭拉着麻六就跑,车夫不要了,先未知生死,其次他这样一声喊,夏王等人一定能听见,现在还不是暴露自己的时候,赶紧溜。
慌不择路,不知是朝哪个方向跑,就在街的拐角处,跑在前面的麻六和一个人咚的撞在一起。对方功夫非常高,麻六撞在人家身上就像是撞在一个皮球上,被弹了回来,噔噔的后退,然后噗咚,一屁股坐在地上,疼的嗷嗷直叫。
简旭刚想去骂,忽然停住,黑咕隆咚的,隐约看见那人个子非常矮,又觉得眼熟,还没等他想起是谁,对方先说话了,“皇上,别来无恙啊”
刁球简旭伸手就打。
刁球呼啦啦飞跃而起,突然伸出一双铁爪,直抓向简旭。
简旭挥掌就劈,对刁球,没什么好客气的,打死了是为民除害,打伤就抓了俘虏。
刁球已经知道简旭的劈风掌厉害,急忙跃开,跳出劈风掌的掌力之外,然后腾空而下,铁爪刺向简旭的脑袋。
简旭的功夫,一是一戒教授的“跑”。二是老独教授的“劈风掌”。三是神农笑笑翁教授的“鸟语兽言”。四是蜀山星君教授的“召灵”。至于听声辨物,这些武功修习者必学的能力,他却没有。虽然有笑翁的真元护体,听力大增,但也只是能听见,并不能完全知道声音的来向。
所以,当刁球从半空落下来刺简旭时,他还在懵,不知声音是从哪个方向来的,因为刁球的度实在是快。
就在刁球的铁爪欲刺进简旭的脑袋时,麻六的柴刀已经飞到,刁球觉得耳边有器物袭来之声,他急忙收了铁爪,躲开柴刀。
麻六大喜,没想到自己慌乱随手乱丢一下,竟然差点砍了刁球这龟孙子。
刁球再来战简旭,此时简旭已经得了空当跃出好远,这样,既能看见刁球来袭,劈风掌也能挥威力。
谁知此时,刁球的手一扬,黑乎乎的夜色里,无数白光袭向简旭。他心里大叫不好,展开“跑”功,嗖的躲开,可刁球的手又一扬,又有无数的白光袭来,简旭再跑躲开。
这时,刁球也不理简旭了,回头去奔向麻六。
麻六站在那里观战,忽然现刁球那矮矮的黑影奔自己而来,急忙大喊:“老大救命”
简旭想过来救已经太晚,想劈刁球又怕伤到他附近的麻六,正着急,此时一个黑影冲来,朝刁球的后背就是一掌,刁球听到有人偷袭,急忙回身来战。
来袭者喊简旭道:“快跑”
简旭又是大吃一惊,是他
第六十章谁杀了车夫
第六十章谁杀了车夫
来救者喊快跑,简旭听出是那新皇,刁球在此,不敢多言,拖了麻六,两个人撒腿就跑,暂时不敢回客栈,怕有人跟踪,暴露了底细,给刘紫絮和云朵带来麻烦,刚好晚饭没吃,遇到一酒家,便走了进去。
站在那里,先把里面的食客扫视一番,没有可疑的面孔,落座,小二过来招呼,简单的点了菜,然后连喝几杯茶,才平静下来。
这一阵,真可谓是**迭起,意料之外又惊心动魄。
麻六道:“刁球怎么会出现?”
简旭一摆手,叫了暂停,麻六回头看看,以为简旭是怕给人听到,其实,是简旭的思绪有些纷乱,他要好好的理一理。
今晚出场的人物太多,从张春潮到夏王,再到那紫袍人,再到刁球和新皇。让他出乎意料的事也太多,绝没想到一个车夫的功夫会那样好,从头把今晚遇到的人和事梳理一遍,应该是,张春潮和夏王、刁球三方碰面,也就是说,西夏、尤国和契丹搞联合,他们共同要对付的,当然是大乾。而新皇一定是知道了这个消息,来此窥探,巧遇自己被刁球劫杀,出手相救。他这一出手,简旭就有些迷茫,一直怀疑自己和新皇,不会是一个好的结局,可是,听他刚刚喊自己快跑的声音,竟然是非常焦急,充满关心和担忧。难道,是自己误会他了,是自己太狐疑?
可是,那车夫的话让简旭费解,虽然只是短短的两个字,“是你”,这里面包含的意思非常之多。他为何认识自己?也许他错以为自己是新皇,也就是说,他认识的是新皇,而这车夫,在西夏使者被杀现场逃离,成为唯一的活口,那也许就是,他在凶杀现场看见了新皇,难道,西夏使者是被新皇杀的?真像自己分析的那样,他果真做出这样的事,他到底为何,想嫁祸给谁?白狼?或是其他人。
真真让小爷我头疼,仿佛怎么想都对,又仿佛怎么想都错,思维像是放射状出去,却是在一条死胡同里彷徨。挠着脑袋,一副焦头烂额之状,不禁脱口嘀咕道:“这新皇,在案现场出现,那他为何要杀那些使者呢?”
麻六嗞的,喝了一口茶,漫不经心的说道:“那倒未必,也许是去救呢。”
简旭突然心里一亮,盯着麻六看了一会儿,继而笑道:“六儿,所以说你的……”
没等他说完,麻六抢道:“我的愚笨和聪明是相辅相成的,难道,不幸又被我言?”
简旭点头,“我一直纠缠在一条思路上,你的话让我换个思路,比如说,我们只是打个比方,无论张春潮还是刁球,也许是白狼,在西夏使者要往我朝朝贡的路上,前往劫杀,想挑起两国的矛盾,而新皇,听说之后赶去,或是想救人,或是想看究竟是否属实,现人都死,而那车夫却侥幸没死,无意瞥见新皇的面容,而这时新皇又匆匆追赶凶手而去,那车夫就只好跑回西夏去禀报。”
麻六听了半天,说道:“我就不明白了,放着个最好的人证香萝你不问,自己在这里瞎琢磨,累不累。”
简旭道:“你以为我没问吗,那香萝只说,看见一个蒙面人出现,然后她就昏迷过去,等醒来的时候,就有两个男人在面前,说是有人把她往ji院去卖,他们两个出手相救,香萝当时非常感激,谁知后来,把她卖到花满重楼的就是这两个男人。”
麻六又不明白,“无论是刁球还是张春潮,他们既然杀了那西夏的使者,为何夏王还要和他们联合?”
简旭道:“古代外交上的事情你不懂,春秋战国时候这样的例子最多,也许昨天是敌人,但为了某一个目的,也许今日就成了朋友,所谓的朋友,都是互惠互利的,不是那种推心置腹的。”
聊到这里,菜上来,两个人一顿折腾,还真是饿的不轻,一阵风卷残云,肚皮鼓胀,打着饱嗝。
麻六折断一根筷子剔着牙,道:“是不是得回去了。”
简旭端起茶杯漱漱口,晃晃脑袋,道:“这样热闹的夜晚,怎么能回去睡觉呢,走,我们去看看那车夫。”
麻六大惊,“还回去,你把人家打的不知生死,现在回去,不等着挨抓。”
简旭道:“恰恰相反,都以为我们逃跑了,不敢再回去,所以,我们偏要回去,那车夫没死,我要找到他,问些事情。”
两个人又原路返回,来到春归酒家门口,现那车夫和马车都不见了,大概是夏王等人已经离开,此时张春潮已不在他的视线内,他要找的是那个车夫,喊道:“回去,明日一早,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那车夫找到,也许,破案就在这个人身上。”
※※※※※※※※※※※※※※※※※※※※※※※※※※
夜里刘紫絮没有见到简旭,早晨起来一看,两个男人的房间里,床铺凌乱,表示回来过,然后早早的又跑了出去,心里合计,究竟他们现什么,这样的起早贪黑。
简旭和麻六,骑马沿着郭家集那些客栈搜索,他想那夏王在此应该是住客栈,不会哪里都有个娄松年负责招待他。他那样的身份,要住也是住较大的有规模的上档次的客栈,所以,搜索起来却也不难。
他和麻六,都披着斗篷,把帽子低低压住脑袋,天气很冷,即将结冰,他们两个又在脖子上围了一条围巾,一来遮挡寒冷和风沙,二来遮挡面容。可是找了好多家客栈,都没有现夏王那辆车。这郭家集的建筑方式和别处不同,特别是能安放车马的客栈,均在边缘地带,都无院子,所有的车马就那样拴在客栈的门前,夜里有打更的人看管。郭家集的房屋本就不紧凑,那些客栈之地更是空旷,老远就一目了然。
找了一大圈没有,来到最后一家客栈,再没有,那就是夏王当夜离开此地,去了别处。继续让他失望,这最后一家依然没有。至此简旭肯定,夏王走了,既如此,也不必在这件事上费心思,他喊了麻六,从大路打马回去,不必再兜兜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