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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异常勇猛,那是因为我要找一个渠道来宣泄。
可是,我还是没能阻止得了,秦王含冤而死,我感觉自己真的疯了,再也没有可留恋的事情。
那次,是个春日的夜晚,父皇宴请群臣,把所有的王子都叫了去,唯独没有喊我,然后吴王过来找我说,父皇正和群臣商量,要费了我这个太子,我气的又是喝醉,然后疯狂的乱打乱砍,最后把帷幔点着,我自己,跑出了宫,开始在民间流浪。
后来的事,你基本都知道,我遇到你,那时,我在民间吃尽了苦,才明白,为何父皇对权力那么看重,原来,任何事情都是有一得必有一失,想远离宫廷纷争,在民间,就是猪狗不如。平头百姓,为了一顿饭而辛苦劳作,又被那些贪官恶霸欺负。在民间,没人会尊敬我,我有时为了要一个馒头,而遭受别人的白眼甚至谩骂,想起在宫里时的锦衣玉食,非常后悔自己的行为。可是,我这个人自尊心强,又不好意思回去,刚好你出现,我现淳于凤等人,误把你当成我,虽然只是在民间,你这个假太子也过得优哉游哉,有人侍候你,有人尊敬你,吃喝穿戴,无一愁,再看看自己,我更加的明白,权力的重要。于是,我也不再讲什么仁义,不必为了一口饭食而去乞讨,反正对于我来讲,从别人身上拿点银钱,就是探囊取物。
可是,宫里传来父皇病重的消息,我知道此时对于皇位的争夺是最厉害的时候,我就想利用你,代替我,一来,我看得出,你是个聪明之人,二来,我一时还不知怎样面对,就是我回到宫里,也未必能和父皇相处好,因为,是他杀了母后,那情景犹在眼前,我无法忘记,想等你把宫里的事情都做好,我再回去。
你果真不负我所期望,成功的回宫,还从吴王和武威侯手里,把皇位给抢了回来,当你把什么都做好,卸任之后,我登基,一切都是非常的好,然而此时传来南方江小郎造反的消息,我知道,江小郎之患,由来已久,派了多少兵力去围剿,都未能成功,我了解你的才能,何必放着一个能人不用,自己去苦去累,去冒险,于是,我骗你说,我毒,然后你又替我做了皇帝,还去南方把江小郎给平定。
当你班师回京,我曾想过出现,回去做我的皇上,但我了解到,夏王开始和契丹勾结,欲对我朝有所图谋,我知道这些事情若被你得知,你不会袖手旁观,做一个高枕无忧的皇上,你的仁义,你的为天下苍生的责任心,都会让你想尽办法,解决一次次的危机。于是,我又藏了起来。然后,生了西夏使者被杀案,你果然又亲自去侦破。
我一方面佩服你的能力,一方面开始担忧,看那些人,都是我大乾的能臣,英雄,却都围着你,对你非常的尊崇,我就想,若是有一天,你不肯退下这个位子,你完全有能力取代我,我这不是把大乾的江山拱手送给了你。
但是我对你的人品,还是非常信任的,为了试探你,我故意回宫写了封手谕,说白狼是西夏使者被害案的凶手,我知道你和白狼的关系好。果然,你回宫之后,撤销了对白狼的缉拿。那时我就决定,必须杀了你,因为,你随时可以成为我,取代我,而没有人现你是假的。”
新皇说到这里,稍停片刻,回头看看简旭,刚想说话。简旭道:“是不是该杀我了,再等等,我还有一事不明白,此次西行,刘紫絮几次被追杀,是不是你干的?”
新皇点头,“是,因为她是尤国公主,早晚,她还会反,所以,我必须杀了她。”
简旭手指新皇道:“你别忘了,你曾赐我免死金牌。”
新皇道:“所以我才暗地里杀你。”
这回轮到简旭语塞,真想抽自己几个嘴巴,辛辛苦苦,到头来却是这样的一个真相,自己就是最傻的傻子。又想起此次来半山寺的几次劫杀,问道:“半山寺这几次,我被人刺杀,是不是你干的?”
新皇摇头,“这却不是。”
简旭信他,都这个时候了,他不会再隐瞒什么。又想起宫的那次,问道:“宫的那次,我分明看出就是你,我当时糊涂,你为何要跑到宫杀我,我死了,岂不就是你死了,这,这让我搞不明白。”
新皇仰天长叹道:“是,我想杀你,就是想杀我自己,因为可道,已经有了身孕,我想封她为皇后,可是,她太善良和纯朴,无法对付像宁贵妃那样的一个人,而宁妃的身后,是宰相宁玥,为了除掉这两个眼钉,我就想出了这样的一计,我杀你,但不会让你死,等太医们验过伤,我才去把你替换,并以此为由,说凶手是宁贵妃,因为当时那个西夏的公主在,我就说宁贵妃是因为吃醋,去刺杀西夏公主,而误伤到我,我就能够用这个罪名,把宁贵妃杀了,宁贵妃一死,可道就安全了。”
简旭道:“若真是为了可道,我死也值些。”
新皇又道:“我当时还想,若当时失手把你杀死,那也好,因为我对母后之死,还是不能忘怀,你一死,就是我死,从此之后,我就在人世间消失,带着可道,像你说的,找个地方隐居,我怕我的儿子将来会像我这样,陷于宫廷的纷争,莫若就这样离开,过一种平淡的日子,而我,早已做好了准备,写下一封诏书,若是驾崩,皇位即传给我的亲弟弟,齐王,他为人厚道,对我也好。”
简旭啪啪的鼓掌,不住叫好,“好,实在是好,高,实在是高,一颗红心,两手准备呀。”
新皇道:“我把一切都告诉你,就是不想你死的不明不白,这也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
简旭哈哈一阵狂笑,“你的意思是,我还得对你感激涕零。”
新皇道:“如果你单单是个傀儡,也还罢了,可是你太聪明,你的谋略让我欣赏又让我害怕,不杀你,我寝食难安。”
他说着,手的宝剑慢慢指向简旭,说道:“别怪我,还是那句话,这是宿命,愿自今往后,不复生于帝王家。”
简旭呜呼哈哈的一阵大笑,道:“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好像从来都没有问过,我是谁?”
新皇愣住,不知道他是何意。
简旭道:“你只以为我就是一个市井无赖,和你长的像而已,你的那句话非常对,这都是宿命,我为何要穿越而来,为何要和你长的一模一样,我曾问过无数遍,后来也认为,这都是宿命,我和你,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都是夙缘。”
新皇道:“你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临死之前,你可以把想说的都说出来。”
简旭朝他呸了一口:“用不着你假慈悲,我告诉你,我是来自差不多一千多年之后的一个人,你信吗?”
新皇冷冷的哼了一声,“用这种荒谬的话来拖延,无用,来世但愿我们不相认。”说着举剑过来。
简旭岂能束手待毙,就要挥掌,突然身体绵软,毫无力气。
新皇道:“你的掌力已给我化解,那枚镖上的毒此刻已经开始奏效。”
简旭吃了一惊,原来如此,他把一切都设计好了,但我决不能这样稀里糊涂的就死,打不了你,我自有其他办法。他默念咒语,就见那新皇突然伸出手指,在自己头上点了几下,道:“你的摄魂术对我没用,你所学到的一切,都对我没用,我早已想好了破解的办法。”
简旭大惊,娘啊他这是早有预谋,我该怎么办?难道,今日就要命丧此地?想我从无害人之心,都是救人之义,老天,你若是真的长了眼睛,应该能看到这一切,你若不帮我,那天理何在?
他正嘀咕,突然,浓云遮月,天地一片漆黑。简旭心里一喜,一个念头出现,逃可是,站起跑了几步,便噗通一下子跪倒,腿不好用。
那新皇武功极高,就是伸手不见五指,他也能听声辨物,喊了声:“你别想跑。”冲了过来。
简旭听见他的脚步声,心里又大喊:“老天帮我”
此时,突然一声响,一个冬雷炸开,一道闪电划过,刺人眼目。新皇被强光刺得,就觉眼前一片白,什么都看不见,然后他手里的宝剑嗤嗤的响,并冒着火星,手心一麻,宝剑落地,他周身像被什么击了一下,不能动弹。
一会儿,浓云散去,月亮又露出脸,天地一片明净。新皇再找简旭,他早已没了踪影。
第七章抛妻弃子
第七章抛妻弃子
麻六和一戒,在半山寺周围到处找简旭,别看一戒年事已高,又被废了功夫,但毕竟是练过,走起路来,比麻六还灵便,可是,足有半个时辰,半山寺周围也大概找遍,没有简旭和新皇的身影,到最后,麻六确认,简旭是凶多吉少,扯开嗓子嚎哭起来,“老大简旭”
哭声在夜空传出好远,回荡在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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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旭突然惊醒,仿佛听到麻六在喊自己,再看看自己所处的环境,像是客栈,木床,桌椅,灯盏,简陋非常。他就躺在床上,“不会又是做梦吧?”他自言自语道,最近这些事情都有些亦幻亦真。
坐起,忽然想起腿上的伤,去看,已经处理,包扎好。下了床,走了几步,也不是很痛,又在桌子边上坐了,拿起水碗倒了茶喝,稳定一下心情,才开始思考,回忆从自己被新皇抓了开始,然后两个人来到一处空地,说了很多话,最后新皇一剑刺来,突然一声炸响,接着是一道强光,他脑袋上挨了一棍子,再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娘啊是那新皇把我抓来的?”他又是自言自语道,想想又不对,他不是想杀我吗,何必费力的把我弄到这里,当场刺死,然后弃尸荒野,干嘛把我弄到客栈。不是他,那又是谁?
正揣测,门吱嘎一声,开了,走进来一个三十几岁的女子,看见简旭坐在这里,说道:“你不要乱动,此时我一样可以杀了你。”
简旭一听,我这是得罪全天下的人了,怎么个个见了我都要杀我,我又不认识你,问道:“你是谁?是你把我弄来的?你为何杀我?”
几个问号抛过去,那女子走到简旭对面,用手里的匕一指简旭,道:“我叫郑雅兰,是我把你弄来的,我没想杀你,但你必须得回答我几个问题,不然,我就杀你。”
她说话很声音铿锵,略带豪爽,再看她一身利落打扮,头上无任何饰物,倒像个江湖人。简旭猜想,大概这女子和自己有某些误会,你问就问,说明了,自己也就自由。
“你说吧,什么事?”
郑雅兰把桌子边的椅子挪到离简旭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坐下,说道:“你认识吕四郎?”
简旭点头。
郑雅兰又问:“熟悉不熟悉?”
简旭此时已经想起,这女子应该就是潜入半山寺的禅房去刺杀自己的那个,当时她口喊的是吕四郎的名字,料定这女子和吕四郎有仇,但没有找到吕四郎,错把自己当成他。
“不是十分熟悉,白日里才认识的,大姐,你别这样半句半句的说话,我知道,你就是在半山寺去刺杀我的那个女子,你是不是和吕四郎有仇,他人就在半山寺,不知你为何不去找他,却找我。”简旭比比划划的说着。
郑雅兰喝道:“是我救了你。”
简旭被她这一声吼吓了一跳,心说,名字倒是很柔美,说话却像爷们,他拱手道:“谢了,算了,你问吧,最好一句话多说几个字,我还有事。”
郑雅兰道:“你认识余青书?”
又是这样不着头不着尾的一句,简旭点头,“认识,大姐,不如这样,我先坦白,在下叫简旭,半山寺的一戒大师是我师父,我此次前来,就是探望他老人家,这间出了点岔子,才有了今晚你看到的事。我感觉你和吕四郎之间,定有些恩仇之事,你若是信得过我,就把整件事对我说一遍,也许,我能帮上你,即使我帮不上你,我也知道怎么回事,你这样问,天就快亮了,等吕四郎离开半山寺,你去哪里找他。”
郑雅兰叹口气,“也无什么可隐瞒的,就怕你嫌我唠叨,是以才没有说,既然你想听,那我不妨告诉你。吕四郎是我相公,几个月前,他突然一纸休书,和我劳燕分飞。后来我打听到,他和我分手的原因是因为认识一个叫余青书的女子,并且吕四郎从谷地县搬到青鱼县,撇下我们孤儿寡母的。这都在其次,我恨的是,自和他成亲,我恪守妇道,勤俭持家,他却整日的在外游玩,我从无怨言,可是,他竟然把我给休了,传出之后,所有的邻里都不停的议论,认为是我做了什么类似犯七出般不可饶恕的事情,才被吕四郎休掉,你说,我以后怎样面对众人,怎样面对我的儿子,怎样活下去。我就想找到吕四郎问问,可是,找到他之后,他对我破口大骂,还拳脚相加,我功夫实在是一般,打他不过,又咽不下这口气,就想杀了他,两个人,同归于尽。”
郑雅兰说完,简旭了解了大概,想想他说的几个月前,吕四郎认识了余青书,那时余青书应该在南方关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