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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哪天你忽悠一个更大点的官,咱再去做回客,不知这里有没有后花园。”他若有所思,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简旭举手便要打,麻六把脑袋一缩。
“刚刚若不是为了救你,我能棋出险招,你当这些人都是白痴啊,平时叫你多看看男女那点事,孙大人没女儿,也没小妾。”简旭明白他话中有话,故意气他。
麻六撇着嘴,翻着白眼根:“反正要去皇宫,到时看看公主,那更过瘾,古装剧里的公主都漂亮。”
简旭不屑的哼了一声,“说不定就有满脸麻子,丑陋不堪,见不得人的。”
刘紫絮在一边听着他们的对话,下意识的摆弄了一下自己带着的面纱,刚好被麻六看见,他刺啦刺啦的脚在地上拖,滑到刘紫絮身边。
“刘小姐,你整天带着那个口罩,又不是满脸**子,你若真是麻子就好了,咱俩是一家,我叫麻六,你叫麻子。”他没话闲搭话,打趣道。
刘紫絮扭过头去,道:“我身子骨弱,怕吸入灰尘染病。”
简旭嬉笑道:“洁癖,蒙着就蒙着吧,知道你漂亮,即便你丑的像嫫母,我也喜欢。”
刘紫絮心道:“油嘴滑舌。”
麻六在一边问:“嫫母是谁?”
兵士进来道:“先生,孙大人有请。”
麻六问:“兵大哥,是不是吃饭,叫没叫我?”
兵士道:“孙大人只请先生一个。”
麻六气的又开始撇他的嘴。
简旭把脸凑到刘紫絮耳边,刘紫絮急忙往后躲,简旭伸手把她的脑袋扳过来,道:“你在此等着,我去去就回,如果有什么意外,自己先跑。”
刘紫絮自认识简旭,说的话没有过十句,此时依旧不语,只是摇摇头。
简旭道:“说你傻了吧唧你还真傻,记住,自己跑,我和六儿都是男的,抓着了也不能被**。”
刘紫絮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说出这样的一句,脸上一热,低下头。
兵士在那里催促,简旭只好跟着他走。
来到内堂,里面的几个正是酒酣语热,嘻嘻哈哈的,好不快活,见简旭进来,孙大人起身相迎,就要给曲无由介绍。
曲无由满面带笑,刚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抬头观看,酒水一半咽下一半在嗓子边,突然呛着,“噗”的从鼻子里喷出,孙福兴不知缘由,急忙喊人拿布巾过来。
曲无由咳嗽起来,有些尴尬,擦擦嘴,看看简旭,眼神很奇怪。简旭对他笑笑,抱抱拳,算是打了招呼。
曲无由忙笑道:“失礼失礼,近日偶感风寒,这酒也有些辛辣,先生请坐。”
简旭在他对面落座,孙福兴介绍道:“这位是武威侯府的曲无由曲先生,这位便是下官今日认识的简旭简公子。”
简旭礼节性的再次抱拳:“幸会!”
曲无由也还礼,面上的肌肉偶尔抽*动一下,有些不自然。
此时,军士进来,伏在孙福兴耳边嘀咕几句之后,孙福兴挥手让他出去,然后又伏在曲无由耳边道:“先生,那个太子在城西的土地庙现身。”
曲无由被酒呛的难受,刚又喝了一口水,听他一说,又“噗”的喷了出来,心道:“还有个太子?”
第六十五章各怀心计
曲无由缘何两次喷水?
他曾随武威侯进宫几次,有幸见过太子,突见简旭,大吃一惊,自己这里正在密谋要抓太子,太子竟然站在你面前,是以把酒喷了出来。但曲无由可不是一般人,在他咳嗽的刹那,暗自思忖,看简旭镇定自若的样子,太子是没有认出自己?还是故意装作不认识?因自己身份卑微,即使见过,太子也很难注意并且记得,所以简旭对自己视而不见并不奇怪,但他却认出眼前的这个所谓简旭的人便是太子,他因何出现在汤阴?又为何要来到孙福兴身边?恐怕有阴谋,他就揣着明白装糊涂,也不相认。
正琢磨太子为何“自投罗网”呢,孙福兴又密报,太子在土地庙现身。太子明明就在面前,却又有个太子在土地庙出现,真是见鬼了。是以他第二次惊呆,喷水!
简旭不明底细,只见这个人不停的喷水,看他面色微黄,头胡须也是枯黄,体质羸弱,却也不是七老八十的样子,如何一点水都难以下咽。忽然想起孙福兴介绍时说什么武威侯府的先生,武威侯?他一个激灵,不就是阎贵妃的哥哥,不就是在登州海边追杀自己的那群人,***,阴魂不散,又一次狭路相逢。我简旭孝顺父母,尊敬长辈,爱护幼小,勤劳工作,几时变得这样倒霉,摆脱一个又来一个。好吧,什么曲无由,没有油水我也要榨你一下,给你点教训。
曲无由在那里琢磨简旭的时候,简旭也在这里琢磨他,两下里各怀心腹事,就等着一场好戏上演。
孙大人责骂下人,泡了什么茶,害得曲先生如此。
曲无由极力掩饰自己的惊慌。
“身子骨不好,天气一冷,就是如此不堪,在各位面前一再的出丑,实在是抱歉,孙大人,我先去休息片刻。”说着对简旭抱抱拳:“失礼失礼!我们改日再聊。”
简旭起相送,抱拳道:“曲先生,今天是大年初一,还忘了给你拜年,过…年好。”他故意把“过”字拖了一个稍长的尾音,“曲先生可真是忙人,大过年的也不休息,千山万水的跑到汤阴来,不会是来看跑帏子?”
曲无由嗯嗯的迟疑一下,随后说道:“碰巧路过、碰巧路过,失陪。”
孙福兴刚想叫人带曲无由去内室休息,曲无由给他使个眼色,孙福兴忙陪着出来。
到了房间,曲无由立即把门紧闭,惊慌的样子:“孙大人,那个年轻人你在哪里遇见的?”
孙福兴便把在街上和简旭相识的一幕对曲无由讲了一遍。
曲无由一琢磨,看来,这太子是有备而来啊,他已经知道孙福兴会来汤阴,然后又故意在街上表演那一幕,乘机混到孙福兴身边,再了解武威侯的行动。
曲无由道:“孙大人难道不知,你带回来的那个人就是太子?”
孙福兴“啊”的一声大叫,差点跌坐在地。
曲无由道:“他既然隐藏自己身份,我们权且装作不认识,来个将计就计,先把他软禁起来。”
孙福兴道:“既然知道他是太子,为何不除之为快?”
曲无由晃晃脑袋:“你刚刚又说土地庙有太子现身,那太子诡计多端,我们现在还弄不清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两个太子出现,如果这里面有阴谋,我们不正中了圈套,这样,你我带些兵士,去土地庙看,究竟是怎样一个情况。”这就是所谓的智者千虑。
土地庙,又称福德庙、伯公庙,为民间供奉土地神的庙宇,多是民间自建立的小型祭祀建筑,各地乡村均有分布。
将近傍晚,曲无由和孙福兴带着一队人,悄悄潜到土地庙附近。
这个土地庙修建的相当简单,几块青砖垒就,上遮几片薄瓦,中间端坐着一大把白胡子手拄拐棍笑呵呵的土地公公,前面的香案上摆着面食、干果之类的供品,经常有人前来祭拜、祷告,过年之际,供品更多更丰富。
土地庙附近有块土岗,曲无由指挥兵士在土岗后面隐藏,没有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行动。
这些人靠在土岗后面,碰到哪里都是冰冷,潜伏了能有半个时辰,没有太子的身影出现,别说兵士,曲无由也有些耐不住了,心想,那个自称简旭的家伙就是太子,怎么会有另一个太子呢,气的骂了几句打探消息的人,正想打道回府,忽然,一个黑影悄悄摸进土地庙,看看香案上摆着的供品,抓起一个馒头,不管冷硬,大口吃起来。
孙福兴看看曲无由:“来了。”
天有些擦黑,曲无由努力看去,只见那人披头散,遮盖住脸,衣衫褴褛,身材中等,不似太子那般高大,心下怀疑,不过都说那太子素有谋略,善于伪装,不过如果他是,那驿馆的又是谁?有些复杂,管不了太多,先抓了再说,他告诉孙福兴,冲过去,又告诉大家小心,那太子功夫厉害呢。
兵士们悄悄的从四面包围,兵器在手,直奔那乞丐而去,“嗷”的一声呐喊,大家冲上去就把乞丐按在地上,孙福兴非常高兴,曲无由却开始怀疑,这么容易就范?他走过去推开兵士,然后扳过那乞丐的脑袋一看,气的转身就走,孙福兴在后边追上,“先生,先生。”
曲无由回头气道:“错了错了,你的探子就是个饭桶,听人说太子扮过乞丐,逢乞丐就抓,孙大人你的书读多了,很多东西不在书里面。”他语意里有些讽刺,无非是仰仗自己是武威侯的红人,连堂堂的转运使都不放在眼里。
孙福兴急忙辩解:“不会错的,我派的人一路跟着也来到汤阴了,既然这个不是,那驿馆里的一定是了。”
曲无由点点头,“回去。”
………………………………………………
简旭在驿馆里不停的踱步,思考怎样教训这个曲无由。孙福兴告诉自己在驿馆里暂住几日,等他把这里的公事处理完后,便一同打道回府,到时,自会重用。简旭鼻子哼哼着,很不屑的,我可没打算和他回去,封我个宰相都不当,我还是太子呢,主要是这曲无由,一定是那阎山派来的,如果估计不差,是冲自己而来,看曲无由一次又一次的喷水,差不多是认出自己了,不能坐以待毙,还没活够呢,还有好多愿望呢,还想生个儿子和自己踢足球呢,先保住小命要紧。
怎么逃?这是个问题,走到门口,和守卫搭讪。
“哥,站了这么久,累不?”
守卫的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这个人物很重要,孙大人一再叮嘱看好了,见简旭一脸讨好的样子,遂说道:“不累,谢谢先生关心。”
简旭又道:“要不,我替你站一会儿,哦,这不现实,你是在看守我,孙大人去哪儿了?”
守卫的答道:“这个,小人不知。”
简旭心想,知道你也不会告诉我,刚刚院子里吵吵嚷嚷,像是有很多人集合似地,又不打仗,他们去做什么?那个“曲没油”一看就是藏着满肚子坏水,自己进去的时候,他们已经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了,不知在密谋什么,不是又在想着去害人吧。此处不是不留爷,是爷不想在此处留,逃!
他反身来到刘紫絮面前。
“你怎么老这么安静,典型的淑女,可你武功又那么高,你爹不是什么员外吗,开什么绸缎庄,那么有钱,你干嘛不好好当你的大小姐,没事绣绣花,写写情诗,和哪个才子在后花园约会,不然去庙里进香,我以前看书的时候,里面都这样写,你长的像根筷子似的,还学人家练武。”
他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自从怀疑刘紫絮是那个太子说的尤国公主之后,简旭越的喜欢在她面前胡说八道,怕自己一旦严肃,她知道自己怀疑她。
刘紫絮眨着一潭深水般的大眼睛,看了他一下,然后低头不语。
“又害羞,我最喜欢女人这个样子,在我的那个时代,女孩子很少你这个样子了。”简旭感叹道。
麻六趴门缝往外看了一会儿,腾的窜过来,挠着脑袋道:“简旭,我们好像被关起来了,怎么去趟茅房都有人跟着,而且门口还有两个兵守着呢。”
简旭拍拍麻六的脸:“不是好像,是肯定,得想办法逃,我总觉得情况不对。”
麻六有些怕了:“怎么逃?两个大男人不会武功,她会,像一股风就能吹跑似的,能保护咱俩吗?”
简旭用手戳了一下他的脑袋:“嘴巴是用来喘气的,脑袋是用来思考的,我想这样……”他在麻六耳边嘀咕几句。
麻六点点头,突然骂道:“你干什么啊,我没招惹你,干嘛打我?”
简旭在一边骂道:“我打你怎样,若不是你冲撞了孙大人,我们会来到这里……”
两个人在那里打的稀里哗啦的,刘紫絮知道是计,也过来当托儿,一会儿拉开这个,一会儿拉开那个,门口的守卫喊道:“不许再闹!”
哪个能听,继续打,噼里啪啦的,推倒了墙角的花架,掀翻了几案,摔碎了茶杯,守卫实在看不下去,气呼呼的跑进来。
“叫你们不许打架!”
简旭道,“好,不打架,我打你。”抡起一把椅子劈头打下,那个守卫啊的倒地,另一个刚要喊,刘紫絮一掌拍下,沉闷的哼了一声,也倒在地上,两个均昏迷过去。
简旭叫麻六赶紧扒下他们两个的衣服,然后递给刘紫絮一套,另一套麻六已经穿上。
刘紫絮摇摇头。
简旭急道:“姑奶奶,非常时期,还嫌脏,别穷讲究了,回去大不了泡个澡,多打几遍肥皂。”
刘紫絮指指屋顶,“我能逃。”
简旭知道她功夫了得,“好,我们客栈见,记住,赶紧跑,不许管我,我没你想象的那么无用。”
刘紫絮又眨着大眼睛,看了看他,随后一提气,起!人已经冲出屋顶。
简旭哇的叫道:“真是仙女!”
他们两个换好了衣服,走出房间,只见前面一道白光,几个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