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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姑苏城内大宅门 行人演说甄府事
云朝洪庆十年,在当朝洪庆帝水玄斌的治理下,整个云朝风调雨顺、政通人和、天下太平,好一派盛世景象!
有诗云:“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且说江南姑苏城内的繁华地带有一座深宅大院。气派的大门上高悬着“甄府”的匾额。几个衣着整洁、精神头十足的的奴仆正在门前说着什么。
透过甄府高高的围墙,依稀可看见花木扶疏,生机盎然的春日景象。来来往往的行人从门前经过都流露出羡慕、尊敬的目光。
离此宅院不远的茶楼内,三三两两的客人在低声交谈着。
“李兄,你可知前方是哪家老爷的府邸,怎的如此气派?”
“王兄有所不知,此是我们姑苏的大善人甄老爷的府邸!”
“甄老爷是何许人也?怎的有如此家业?”
“李兄且听我细细道来……”
原来这甄老爷,姓甄名费,字士隐,现年三十五岁。乃是洪庆三年科考的榜眼。初始蒙圣上荣恩点在翰林院任职,其后在官场起伏五年,曾升至礼部尚书一职。因本人禀性恬淡,不以功名为念,且又看不惯那些官场中的龌龊,不屑于拉帮结派、汲汲营营,所以激流勇退,以身体病弱为由,辞官归隐。
话说这甄老爷自辞官归隐后,每日里只以观花种竹、酌酒吟诗为乐;兴致所至,邀一两个至交好友游山玩水,寻幽访胜、日子过得好不快哉!正可谓: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倒是神仙似的一流人物。
再说这甄府的女主人封氏。更是让这姑苏城的百姓交口称赞。这封氏出自姑苏郊外大如州人氏,封家是当地有名的乡宦。虽是务农,家境却是富足殷实。
封家老爷有一子一女,甄夫人是长姐,闺名凝烟;其下有一弟,名轩,表字幼安。这封轩自考中秀才后,也以姐夫为表率,放弃功名,热衷于种田经商。到也赚得一个书香门第,耕读传家。自比那些普通乡宦高出一等,颇受乡民尊敬。
那封氏凝烟自十六岁嫁入甄府,因公婆早已辞世,进门即掌府务。封氏过门后与甄老爷夫妻恩爱、琴瑟和谐。更是让甄老爷宠爱有加,为其立誓不纳姬妾,真正做到执子之手、与其偕老的佳话。也因甄老爷此举动,使得他与当今圣上之胞弟北静王水玄武皆得“惧内”之名。但此事正如“如他人饮水,冷暖自知”,倒是外人所不能道也。
甄夫人为人贤淑大度,对下人奴仆恩威幷施,虽治理严格到也一副菩萨心肠。凡下人有病痛、难过之事,求到夫人之处皆能获得相应帮助。为此下人奴仆无有不赞服者。
那甄夫人凝烟为人机敏,且聪明多才、在经商方面颇有才能。不过几年间就把甄家从一个普通的乡宦,变成姑苏城数的着的人家。三年前更从仁清巷葫芦庙的老宅子搬至此处。
因甄老爷夫妻乐善好施,经常造福乡里修桥铺路,且在灾荒之年救济灾民,所以在姑苏地方上广有赞誉。因甄老爷和洪庆朝的四王之一的北静王爷是至交好友,又因前面的官职,京城中的人脉,那姑苏城的父母官对其也是尊敬有加,不时造访请教。
俗话说:“善因结善果”苍天护佑善心人,那甄老爷夫妻膝下有两子一女,皆是聪明伶俐,健康可爱。
那女儿名唤甄珠,年方七岁。小小年纪就生的明媚皓齿,清艳脱俗,不难看出将来是怎样的美人儿。且在其母教导下诸事皆通,成为母亲的助力。协助母亲管家理事井井有条,尽显大家之风。
余下两子是一对五岁的双胞胎。倒也奇了,两子面貌各不相同,长子甄文肖母,长相隽秀、温文尔雅;次子甄逸则肖父,清新俊逸、 品貌非凡,且性子洒脱,颇有乃父之风。
两子一女皆是夫妻二人的掌中之宝,虽爱逾性命,但对子女却严格教养。初始由甄老爷亲自启蒙,又恳请好友方大儒为其老师,真可谓用心良苦,尽显慈父母之爱心。
那姐弟三人倒也是天资聪颖之人,如此小的年纪就显出其不凡之处,令恩师方大儒喜之、爱之,逢人就夸收了几个好学生,诉其前途不可限量。
那甄老爷夫妻对此到不以为意,皆道顺其自然。如孩儿长成愿走仕途之路倒也不错,如不愿也无不可。反正官场也不是什么好去处,不去也罢……
“那甄老爷夫妻真是豁达,如此想法到是少有认同,佩服啊!”
“是啊,为此城中人看法不一,颇有争执。但人家之事岂是外人可以插手的?所以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也是,拿别人家事做谈资消磨时间倒也不错。看日已正午,我们就此别过,各自归家吧。”
“好,王兄此去一路顺风、他日再聚,敬请保重!”
“再会!”
……
两人拱手告辞,各奔前程。岂知此番谈话却落在了茶楼偏僻角落的两人耳朵里,在他们心中掀起惊涛骇浪来!
那两人相互对视一眼,皱起的眉头显出心中的不安来。“这究竟是何原因?怎的于先前的设定极不相符?难道有人搞鬼?看来要去探查一番了!”
主意已定,两人瞬间消失在茶楼里。如被人发觉必定惊呼“闹鬼了!”
在这个春日里,所有故事才刚刚上演……
☆、第二回 细探究和尚找茬 恼纠缠凝烟发怒
且说上回有两人在茶楼听闻传言,心里忐忑不安。你道这二人是谁?此二人原是一僧一道。这二人倒是颇有些来历,本是修炼有成的散仙,受警幻仙子所托下凡了结一众风流公案。
犹记得当时警幻仙子所言:只因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有绛珠草一株,时有赤瑕宫神瑛侍者,日以甘露灌溉,这绛珠草始得久延岁月。
后来这绛珠草既受天地精华,复得雨露滋养,遂得脱却草胎木质,得换人形,又仅修成个女体。终日游于离恨天外,饥则食蜜青果为膳 ,渴则饮灌愁海水为汤。只因尚未酬报灌溉之德,故其五内便郁结着一段缠绵不尽之意。
恰近日这神瑛侍者凡心偶炽,乘此昌明太平朝世,意欲下凡造历幻缘。已在警幻仙子案前挂了号,警幻亦曾问及灌溉之情未偿,趁此倒可了结的。
那绛珠仙子道:“他是甘露之惠,我并无此水可还,他既下世为人,我也去下世为人,但把我一生所有的眼泪还他,也偿还得过他了。
记得当时那僧还笑道:“此事说来好笑,竟是千古未闻的罕事了。因此一事,就勾出多少风流冤家来,陪他们去了结此案”。〃
那道人也纳闷道:“果是罕闻,实未闻有还泪之说。想来这一段故事,比历来风月事故更加琐碎细腻了。
那僧道:“历来几个风流人物,不过传其大概以及诗词篇章而已。至家庭闺阁中一饮一食,总未述记。再者,大半风月故事,不过偷香窃玉,暗约私奔而已。并不曾将 儿女之真情发泄一二,想这一干人入世,其情痴色鬼,贤愚不肖者,悉与前人传述不同矣”。
那道人道:“趁此何不你我也去下世度脱几个,岂不是一场功德?”
那僧道:“正合吾意,你且同我到警幻仙子宫中,将青埂峰下的顽石蠢物交割清楚,待这一干风流孽鬼下世已完,你我再去。如今虽已有一半落尘,然犹未全集也。”
道人道:“既如此,便随你去来。”
……
回忆完毕,两人百思不得其解。自那些冤家孽障投胎后,两人自以为万事皆定,就应仙友所邀赴宴游玩。虽说天上一日,人间一年。也不过是短短数日,怎的就出了如此大的纰漏?
两人隐形走至甄府大门前,抬头一望,不由大吃一惊!
原来那甄府上空竟然笼罩着凡人不可见的淡淡的仙雾!那仙雾虽淡,却至纯至精。是正仙修炼所致。看来人事变化于此人有关!一僧一道相视无言,罢了,还是进去与道友讲明利害关系,莫要强逆天意,不得正果。
那两人也不顾人间规矩为何,竟直闯至深宅内室正堂外……
此时甄老爷一家正在用膳,因一家人惯于在饭桌上交流,且又不符合“寝不言食不语“的规矩,所以一家人为避麻烦,所有丫鬟、仆妇只在门外伺候。那些奴仆省了气力,倒也心满意足。
那一僧一道现出身形,在众丫鬟仆妇尚在震惊二人从何而来时,闯进堂里。看见士隐正照顾女儿用饭,那僧便大哭起来,又向士隐道:“施主,你把这有命无运,累及爹娘之物,抱在怀内作甚?”
士隐听了此话,先是一愣,继而大怒!尚未答言,那僧又道:“舍我罢,舍我罢!”士隐不耐烦,不欲外人冲撞妻女,便抱女儿撤身要进去。那僧乃指着他大笑,口内念了几句言词:“ 惯养娇生笑你痴,菱花空对雪澌澌……”
那僧尚未念完,就被一阵掌声打断:“好防佳节元宵后,便是烟消火灭时。”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凝烟边鼓掌边念道,凝烟的嘴角还噙着一抹嘲讽的笑意。
僧道打眼看去,断定凝烟就是修仙之人。好生奇怪的是,凝烟身上的仙气浓厚至极,可依她的年纪就算从娘胎里就开始修炼,也断然达不到如此境界。
两人不禁暗地里掐指算来,却惊骇的发现除了掐算出凝烟和甄珠母女是异时空之魂外,其余的皆不能算出。
“施主既是有缘之人,怎不知因果天注定,断不能逆势而为,望施主能及早修正,而不误修行。”那道士摸不清凝烟底细,不敢贸然得罪,语气缓缓的说道。
甄士隐虽不明白夫人和那僧道打得什么机锋,但对这两个无端闯府的人是好感全无。不由呵斥道:“哪里来的两个不晓事之人,竟然骗拐我女,质疑我妻。还不给我轰将出去!”
堂外的仆妇丫鬟小厮急忙抢将进来,抓住僧道二人欲往外拖。那僧人急道:“哪里来的孤魂,竟然罔顾天命。仗着小小修为,妄图改命逆运,看我不收了你!”
甄士隐大怒,欲亲自动手将这疯子赶走。凝烟冷笑一声:“老爷且带孩子暂避一时,我要和这两位仙长好好谈一下。士隐还欲坚持,但在夫人自信的眼光下,气愤的和三个孩儿退到后堂之中。
凝烟命人放开二人后退到堂外,大丫鬟、紫竹、紫韵不放心主子不愿出去,凝烟含笑示意无事,两人才狠狠瞪了僧道一眼,扭头走出堂外。
凝烟设了一个隔音屏障后,无视两人惊疑的目光,轻抚衣袖端坐椅上,开口道:“两位仙长意欲何为,请明白讲来,否则小妇人资质愚钝,不能很好的领悟二位的意图。”
那僧义正言辞的讲道:“你母女既是异世之魂,如今投胎转世已是实属不易,不思上天给你等的恩惠,竟然肆意妄为,如再执迷不悟,休怪我毁了你的修行。”
凝烟怒极反笑:“那仙长的意思是要我把家园烧毁,夫君出家、女儿被拐、孩儿杀死、家破人亡才能满意?哦?对了,小妇人还要回娘家去寄人篱下才行。不过也不对啊,这样一来,我娘家兄弟一家岂不是也要随仙长意思一起消失才对?”
那僧道二人闻听此言顿时噎住,张口结舌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僧人性急,打算制住凝烟逼迫她还原所有人的既定命运再说。凝烟察觉僧人的意图,冷冷一笑,快速出手在身前布置了一层保护屏障。
那僧人的攻击全打在保护屏障上,本来僧人估计此番攻击必会制住凝烟,岂料攻击竟然全被挡了回来,还反噬在自己身上。这下受伤不轻,吃了大亏。
那老道制住僧人的再次攻击,惊问道:“你究竟是何许人?”
“我是何人,警幻仙子没有告诉你们吗?明知故问,还找上门来,真是欺人太甚!”
那僧道面面相觑,惊疑不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看样子此女竟然和仙子熟知,怎么没有人告知我等呢?”
那道人思索片刻醒悟道:“你我赴宴,被道兄灌醉。酒醒后即到凡间,未予仙子碰面,有事发生也未可知。”
“不知施主师从哪位仙师,多有得罪,待我等问明缘由后,必登门请罪。”道人见凝烟似是与仙子是故人,且又奈何不了她,便态度转变,谦逊有礼的赔笑道。
凝烟看两人虽还有不平之处,但总体还算过得去,更何况“伸手不打笑脸人”见好就收吧。
“不敢当两位仙师的赔罪,小妇人有幸师从元极天尊,以后还请两位仙长多多照拂了。”
“……”那僧道二人无语了,那元极天尊是这个时空的创始人,他的徒儿……
送走僧道二人,凝烟轻蹙柳眉,看来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