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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赫连觞满意的点点头,梦夕颜却不知,这阴差阳错的让赫连觞正赶上一件自己贴身为谢阿蛮打造的恶作剧,也让这厮给沾了光,以至于一段时间都对某事留下心理阴影。
26。酒饱饭足该看戏了
赫连觞从梦夕颜那儿出来,看天气还早,自己日子也算清闲,便拎了两壶宫廷御制小酿,准备计划和君莫离花前月下对饮谈天顺便留宿一宿。
不得不说,赫连觞是个非常会享受生活的人,而天公也作美,月朗星稀,夜风送爽,气氛正浓下,赫连觞便厚脸皮的提出了让君莫离做几道家常小菜,莫离欣然同意。
两大美男,一清一艳,在月下对饮,融入景中,让不远处躲在某大石头后某女也是一呆,实在是赏心悦目之极。
呆过之后,更是断定这两人关系的不纯,本有些让她自己都羞涩她一咬银牙,想着自己也想不出更好的主意,心一横,干了!
下定决心,谢阿蛮冒出的头又重新隐下。
举杯对饮几杯罢,赫连觞的话更加多了。
“离,不是我说你,如今你已二十有四,连个媳妇儿都无,伯母都催了皇兄不止一次了,伯母每次见面都好像要吃了我一样,害的我每次一见面都躲。”
嚼了两口菜,赫连觞接着道,“还有阿蛮那丫头,时不时见着我便是一番折腾……嗯,话说,今儿也没见那丫头的影儿了。”
饮下的酒染得君莫离白皙的俊脸上染上一层薄薄的熏红,无悲无喜一片淡然的眸,似有什么东西一沉,安然祥和让人舒缓的声音在这夜的熏染下,某名的让人品之微涩。“你如何不明白,我这一生亦不能动情,若此,岂不误人一生,况,你不是不知,阿蛮,是我的亲人。”
“唉~”沉沉叹了口气,赫连觞语气已不复方才轻佻,狠狠一下一杯酒,抬眸竟是一片阴狠和阴厉亦,让人看不清的自责,“若让我知道是何人,必将他千刀万剐。”
“罢,都是冤冤相报何时了,人活一世,长短亦不过那几载,何必看的太重,此时欢愉,我便安然。”
说罢,君莫离举杯向月,独与月酌,夜风猎猎,吹乱他泼墨的发,莹白的袍,灿然洒脱,眸中是超然于生死的安然祥和,欲乘风而去——抑或说,不含一丝属于人的烟火气。
看到这番景象,赫连觞却再度狠灌一口酒,陈年花雕,入口香醇,此时灌入喉中的却是对兄弟不知何时便要离世的不舍和无能为力,再醇的酒也尽是苦涩。
明明是皓月当空清风送爽,气氛却陡然降下,重重的放下酒杯,赫连觞掩去眸中的通红,故作轻佻开口,缓和气氛。
“离,你小子对梦夕颜那女人不一般啊?”
话出口,赫连觞却发现还真是那样,妖娆精致的桃花眼转了两转,激起浓浓的兴趣,“你该不会……”后面的话故意省略,留下的尽是暧昧。
眸中溢出一抹柔和,唇间勾出一抹笑,“夕颜,是个干净的女子。”
“呃……干净?”哪儿干净,他怎么看不出来?
对桃花眸中透出的茫然不可置否一笑,轻品一口花雕,夕颜,是个骨子里干净的人呐,比他们都干净。
“唉,那你到底说说你到底对她是有意思还是没有意思啊?”算了,那么高深满是禅机的话他听不懂,他还是问些符合他这“凡夫俗子”身份的问题吧。
“你呢?”君莫离来了个反问,直叫那双妖艳精致诱惑人心魂的桃花眸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我?我怎么可能?!就梦夕颜那样的女人,行事粗鲁,半点没有女子的自知,牙尖嘴利,怎么配当我赫连觞的女人?”说罢,赫连觞极度臭屁风骚的一甩额前的那几缕刘海,哪得瑟劲儿啊……只一个字形容,傲娇!
“不过,做兄弟,对我胃口。”话锋一转,赫连觞接着道。
“爽!”喝下一口酒,不知说的是酒,还是人。
……
话起话落,酒过三巡,人已半醉,赫连觞迷迷糊糊的拍拍君莫离的肩,道了句“我去出恭,你先喝着。”便摇摇晃晃五摇三道的去找茅厕了。
看着那风骚张扬艳丽妖艳的暗红的飘走,君莫离有些混沌的眸轻扯一下嘴唇,看面前已是一片狼藉的桌面,自觉已尽兴,便脚步微浮的进房睡觉去了。
那厢一切就绪好只欠东风的谢阿蛮走过来,一看人不见了,在看自己满身自己自作聪明的多准备些的加大成功的辅助材料,满意的点点头,哼,就算是走到天边,今儿晚上也得给你揪回来。
走到小厮跟前,谢阿蛮问,“你们爷呢?”
看到这一身神奇装扮的小厮,先是一愣,便被谢阿蛮打了个闹崩儿,回过神来,颤颤巍巍的指着个方向。
点了下头,谢阿蛮匆匆跑去。
哈哈,阿离哥,今晚过后,你就是我的了!
旁边,被谢阿蛮忽略掉的小厮,打了个颤,阿蛮小姐这一身,太,太惊悚了!
顺着谢阿蛮不远处刚找到茅厕的赫连觞,颈后一冷,后背不知为何就出了冷汗,总觉得有些不妙啊,唔,难道是因为酒喝多了,错觉?……
27。月黑风高茅厕相遇
一路歪歪扭扭走走停停,因喝了陈酿佳酿的原因,原本清爽的月夜也无端地燥热了起来,扯扯精致华丽的外袍前襟,赫连觞觉得好受了些,平日里习惯了的浓郁熏香在此时却觉得跟外烦躁,所幸扯了腰带,散了外衣,只余下莹白飘逸的上好宫廷白绸中衣,让那精致的蓝色妖姬在夜下似乎多了几分仙气儿,更加迷离动人了起来。
很快便走到了茅厕。
昏昏沉沉的赫连觞解开衣袍,裤子,把住宝贝,准备通畅一番,略有些迷离勾人的精致桃花眸随意一扫,下一瞬瞪大了双眼,正排解了一半的放松身体套件反射的紧绷,把没排完的竟又倒了回去。
一身冷汗瞬间溢满中衣。
谢阿蛮沿着小厮指的小路走了半天,终于在远处瞅到那一抹熟悉的白袍,想着接下来的计划,唇间不由溢出了甜蜜中略带些涩的笑。
眼看那抹白影就要离开视线,谢阿蛮赶紧小跑跟上,要追丢了,这大好的准备就不只要用到了何月何时了!
几缕云遮住了月,夜色徒然暗了下来。
一心只顾着一遍遍回忆事情情节的谢阿蛮只看到那抹白影进了一个精致小巧的屋子,没多想更没打量,现在的她,满脑全都是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儿。
略微带着急切的步子跨过门槛,谢阿蛮正遇上那人衣衫半解,在空中一道晶莹透明的水弧。
谢阿蛮瞬间瞪了双眼,愣在了那儿,不知说错,往日那些淡定全都不见了踪影,小脸更是不受控制的爆红。
——他,他……。!
但,事情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想必他此时的防线才是最薄弱的吧!
莫名其妙谢阿蛮便盘旋起这段话,一咬银牙,豁出去了。
其实从开始到现在她也只看到的是白色衣衫和黑亮的发,到现在,虽说心里决定了,从进门好不容易准备抬眼却看了…那事儿后,心如小鹿撞,更不敢抬眼看了,不知道他此时…好了没有。
谢阿蛮的头都快钻到了地上,可声音和动作绝不显半点羞怯。
赫连觞瞪大双眼,甚至连裤子都没来得及提,还维持方才着那个动作,便看见更加惊悚的一幕。
只见身穿一身鸵鸟装头上布满彩色羽毛甚至连脚上布满小绒条和大铃铛的怪物,张开双臂,瞬间,布满双臂的黑白中带着火红的羽毛漫天飞舞,那双臂做成一个奇怪仰天长啸的动作,接着双腿持麻布状散开乱震,发出“啪啪”的声响,声音更是随着动作而起。
“哦啦啦,哦啦啦,情郎来嘛~”
“哦啦啦,哦啦啦,来我怀吧~”
“哦啦啦,哦啦啦,你要我吧~”
“黑诶呀,黑诶呀,我们来成亲吧~”
“成了夫妻后,生个胖娃娃,嘿嘿吼哈~”
……
没错,这便是梦夕颜贴身为谢阿蛮打造的大长今版“求爱歌”,不得不说,谢阿蛮还是非常有音乐天分的,通过耳语,便将这调子做得极为标准,若是梦夕颜看到,不知会何等的欣慰。
被“怪物”这一系列的反应先是一惊,随后一震,尿全都憋了回去半醉中的赫连觞此时已清醒了个七七八八,看了看自己身下还维持着的动作,迅速拉上裤子,再看了一眼越跳越有感觉越跳越忘情的某女,赫连觞真想一巴掌拍死她,可考虑到自己的武力值似乎…而且此时自己的某处的受伤状态,说不定就得断子绝孙,不想不要紧,一想又被自己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下,全醒了。
没空理会还在忘情“旋转,跳跃,奔腾”中的某女,赫连觞迅速溜出这让他充满阴影的地方。
呜呜…他就是蹭个饭吃,要是把自己命根子搭上去,他连哭都没地儿哭了……
不断怨念的想着,赫连觞脚下速度越来越快,目标地,皇宫太医院。
谢阿蛮发现,脸面这东西,是可以训练的。
慢慢的谢阿蛮的羞涩已被完全的磨合掉,只留下了对他的阿离哥势在必得决心,所以,这舞,跳得越来越专注,越来越忘我,甚至连人溜走都没有察觉。
当她察觉到腰酸背痛浑身累的时候,抬眼,人已不在。
谢阿蛮狠狠地敲了两下自己的头,笨蛋,连人什么时候走都不知道!
遂一想,阿离哥的逃避是不是代表他不知道自己怎么面对自己,而羞涩呢?
嗯,应该,哦不,是绝对!
这么一想,谢阿蛮有开心了起来,这也是一个跨越性的进展啊!
阿离哥都自己都羞涩了,那离成亲还远吗?!
摸摸下巴,看来颜颜竟没有骗自己,这次这么成功,也是多亏了她的建议,嗯,明天去皇宫一趟看看她,告诉她事情的好的发展。
顺便,再问问她接下来该怎么做!
嗯,就这么办!一拍大腿,谢阿蛮板上钉钉。
28。赫连觞苦逼的忧伤
第二日梦夕颜便起了个大早,等着赫连觞,不负所望,没等多久,赫连觞便来了,梦夕颜惊呆了。
平日里爱干净爱臭美精致的不行的他,竟会这个样子。
顶着一张国宝熊猫的衰脸。
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貌似还是中衣。
走路虚浮不堪。
梦夕颜打量打量四周,若不是确定这是皇宫,梦夕颜铁定会以为这丫的是被抢了。
无精打采的挥退了同样惊呆了的宫女太监,赫连觞拉拉塔塔的就坐在了门口的门槛上。
“你怎么了?”梦夕颜决定,还是先问问他的情况,这是被打劫了还是被被抢劫了?!
把头深深的垂下去,赫连觞没有说话。
这情况,还挺严重?
“你。出什么事儿了?”坐在他旁边,梦夕颜顿了顿,还是把悬于空中的手轻轻的在他肩上拍了拍。
这一拍,像是给了他鼓励似的,赫连觞闷闷的声音像是从地底下钻出来。
“有事。”
他能告诉她,因为昨天那件事儿,他对上茅厕都有阴影,以至于一度让他觉得他的宝贝都被吓坏了么?
不能,这么严肃的影响男人面子的事情绝对不能告诉她!
他赫连觞向来虽风流却绝不下流,而且从来都没有欺男霸女什么的,可是为何这段时间总是这么的倒霉呢?
颓废的支起身子,赫连觞把头狠狠的压在梦夕颜较小单薄的肩上,不知为何,从太医院浑浑噩噩的出来,自己的第一反应竟是来到这个还不太熟悉的地方。
奇怪!
女人身上没有或浓重或妖艳的胭脂熏香味,有的只是从身体内发出来的轻轻的淡淡的暖香,让人十分舒爽。
让整日埋在熏香堆里的他不禁忍不住狠狠的深呼吸。
明明强壮的是他,却偏偏感觉这女人的肩膀,是让自己最安心最有安全感的地方。
不明所以的看着赫连觞压在自己肩膀的大脑袋,察觉到他身上此时散发出莫名的让人难过的气息,梦夕颜本绷紧的小脸放松,轻轻的拍着赫连觞的背。
其实他,只是一个倔强的把自己用华丽包裹起来的大孩子罢了。
阳光似乎都更加柔软了起来。
“女人,你让我……”很安心。
“嗯?你说什么?”
没有听清楚的梦夕颜问。
“我说,你还是不开口比较好。”
梦夕颜的手一顿,狠狠的向那宽阔的背砸去,落下的前一秒,又放柔了拍了下来,算了,看在他心情不太好的份上,勉强忍一下!
常年练武对气流异常敏感的赫连觞察觉到大力的掌风落下又突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