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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夕颜失踪宫中乱套
申小受听到这女人又是及其气势的一声吼,反射性的转身两步迅速跨到门前,“碰”的一声,人已经到门外了。
看着某人耗子一样狼狈而逃,梦夕颜无奈感叹,“唉,自己这魅力啊,真是让人无奈,看,又一个被姐迷的找不着北的。”
门外,申小受大呼两口浊气,拍拍胸口,幸亏,幸亏出来的早啊。
察觉到两道过于强烈的视线,他僵硬的转头,便看见门两侧的属下惊愕的眼光直直的盯着自己,下巴全都摔在了地上,那眼里的信息,就传达着一个字。“怪物”。
“咳咳”干咳两声,申小受努力摆出平时的样子,“老大啊,你在这里继续守着。”“老二”说到这里申小受眼里闪过窘迫和怪异,“二啊,你跟我来。”
“是。”两人躬身应道。
躬下身的同时,两人微微侧脸快速的用眼神交流。
“主子这是怎么了?”老大
“不知道啊,看模样不太妙。”老二
“是,好像,好像被人欺负了一般。老大
两人同时心有灵犀的看像门内,若有所悟的点头。”愣着干嘛,老二。“走出两步的申小受看人没有跟过来,回头,却看到两人都是盯着门点头的样子,有些炸毛般的大喝。
老大老二同时对视最后一眼,彼此心里明白。”二啊,你保重,看情况,确实不太妙啊“老大持”你千万小心“状。
”大啊,我要是回不来,记得为我多烧点纸钱…。“老二含泪道别
依依不舍的目光看着老二和主子消失在长廊拐角,老大擦了一把额头上不存在的汗,”屋内战况真激烈,主子,您家老二也得保重啊。“
……
此时,皇宫乱成了一团。
为什么呢。因为一个人。准确地说是”绝爷“昨天才认得妹妹突然的,人间蒸发了。
皇宫重地,那是何等的守卫森严呐,却不想,人就这么的不见了。若是旁人也罢,可那可是”绝爷“。”绝爷“是什么人。
因为一个人。准确地说是”绝爷“昨天才认得妹妹突然的,人间蒸发了。
皇宫重地,那是何等的守卫森严呐,却不想,人就这么的不见了。若是旁人也罢,可那可是”绝爷“。”绝爷“是什么人。
江湖上传言,绝爷其实不是人,可以说,在万千人眼里,他就是个神一样的存在。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赫连宸是朝堂上的天子,那绝爷便是江湖上的无冕之王,江湖中的皇帝。
情报。暗杀。刺客。探子……众多势力,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少底牌。有人断言,若不是绝爷无意于朝堂,那现在金銮殿上坐着的是谁还不一定呢。
当然,夸张与否,谁也不知。可是,却也能从中斟酌出这绝爷的背后势力是何等的可怕。
没人知道”绝爷“的名字,江湖中见之便尊称为”绝爷“,他还有一个血腥的代号。
鹰眼罗刹。
虽然血腥,但他出奇的却在江湖中属于”正“的一派,甚至稳定着时刻动荡的江湖,起到一个算是”定海神针“般的作用。
所以,别说是绝爷的妹妹丢了,就算是绝爷的一条狗狗丢了也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关键的还是在这个微妙的时刻,绝爷认到妹妹的第二天,还是在皇宫丢的,这意义,便更不一般了。
虽说朝堂江湖自古两路,可是却维持在一个微妙的平衡,此时,这个平衡或许就是这么个蹦出的小火花,甚至是一丝丝的火光,便有可能以燎原之势彻底的隔离开来。
更有甚者,便是,化为灰烬。
47。绝爷说一天找到她
精致的楼阁,黑袍男子对窗而立,几缕清风探进窗内,好奇的把玩着他银黑各占半边的发,身后轻微的呼吸响起,男子手微抬,止住男子行礼的动作,声音平淡无波。
“岚风,情报如何。”
“主子,夕颜姑娘的情报只能搜到半个月前。”岚风平凡无奇的脸上闪过怪异‘
凭他们“岚阁”的情报能力,竟然只能搜查到半个月前的,再往前便在也搜查不到一丝一毫的消息了,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
那女子简直……就像是半个月前凭空掉下这里一样。
其实,这种情况,还有一种可能,那便是她半个月以前的所有记录皆被人抹去了,若真有一些庞大势力这样做,也未曾不可,只不过,若真是这种可能的话,那人故意这么做的目的,便值得深究了。
岚风暗暗叹了一口气,看向正往窗外的主子的背影,虽然夕颜姑娘笑起来和老夫人几乎一模一样,可是,即使是这样,也不能完全断定。主子找了小姐这么多年,这次……
“岚风,从今日起,暗处安排人保护她。”梦绝色转身坐到椅子上,接过岚风递过来的白水,淡淡道。
“是。”岚风躬身应答。
晃着手上的茶杯,梦绝色剑眉微皱,从御书房出来回到屋子,心中便莫名的开始沉闷和空落,从未有过的感觉,有些微妙,更让他心神不宁。
这种说不上来的劲儿,就好像……刚找回的宝贝又被人藏走般。
握着茶杯的手指下意识一紧,好像这样便能抓住那被人抢走的宝贝。
“咯吱——”手上的扳指和瓷杯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你们让…你们让我进去。哥…哥哥,哥哥你在吗?”
接着,门外便传来这有丝熟悉的怯弱声响,凭着良好的记忆力,梦绝色瞬间便想起了喊出声音的人。
月儿。
直觉的感到,这月儿来找他的原因定和自己有很大关系,微抬下巴,梦绝色抿下一口水,甘甜中带着些许的涩,明明是普通的白水,为何今日却如此不同。
收到梦绝色的指示,岚风利落的躬身出去,须臾,月儿姑娘便被带到了跟前。
抬头,鹰眸直直的看向月儿姑娘。
被那目光吓得一个瑟缩,而后又不知想到什么,怯弱的她竟又把快钻进胸里的脑袋支了起来,星眸中有害怕,有胆怯,亦有对哥哥的信任,直直传达进梦绝色的鹰眸。
不待梦绝色说话,月儿姑娘唇又张开,微微颤抖的语调中带着急切,“夕,夕颜姑娘不见了。”
“啪——”手中的瓷杯在安静的屋子里应声而裂,发出清脆凌冽的声响。
月儿姑娘又一个颤抖,手指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袖口,努力的咬住唇重新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哥哥。
那人惯常无表情的脸上此刻明明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却偏生让人觉得阴冷可怕,那锐利的鹰眸中更是让人看不清其中的混沌。
“说。”他抿平的嘴轻启,语调平静,分量却极重。
“今,今早我晨起后,便找。找她,人,人便不见,问宫女,宫女也慌了…去找皇上报。我,我就来找,你。”声音嗫嚅如蚊蝇,听力过人的梦绝色却听了个明白。
“岚风。”
“属下在。”
“一天。”
“是。”岚风眼色隐晦复杂的看了那怯弱的人一眼,便转身走出屋门。
出门,风吹的衣衫猎猎的响,抬头望天,却发现,这晨起时还火红的日头不知何时已钻进云端,徒留云朵后隐晦不清的淡薄日光散在这地上。
风更大了,只把树上的绿叶刮的满天都是。
富丽堂皇的皇宫此时一眼望去,凉薄。
“起风了。”再望去,那领命的人已只剩了一个点儿大的背影,只留一声呢喃的感叹流入风中又被大风刮的支离破碎,最后化为无形。
48。她是他的一面镜子
此时,御书房中。
“什么,她不见了?”赫连觞腾地一声站起身,神色不复方才的轻佻。
主座上的皇上和旁边的君莫离也是直直的望着跪在脚下颤抖的宫女。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跪伏在地上的容杏一个劲儿的磕着响头,在厚重的地板上发出“碰碰——”的沉闷声响。
声响亦沉闷了在座三人的心。
让侍卫把吓得颤抖的不成样子的宫女拉下去,赫连宸却没有了后续动作,修长白皙的手指有节奏的轻敲着黄龙扶手,看上去,竟没有一丝的急切。
“皇兄你——”转身看着拉住自己袖口的安然祥和的面孔,赫连觞瞳孔一阵收缩,清醒了过来,垂下了头,遮住了眸中的情绪。
大气明黄的御书房内,安静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只有那几不可闻的轻微的有节奏的轻敲。
“莫离,还有一个月三年便到了吧?”很久,主座上的明黄长袍才发出声音,问的确实八竿子打不着的话。
“是。”眸一凝,君莫离头轻点,答道。
心中却是斟酌着,这三年中成长的愈发让人看不透的尊贵男子,挑起这个话题的因由。
“朕希望这最后的一个月内你能不管不闻亦不问梦夕颜的一切。”
赫连宸话落的一瞬间,君莫离合上了眼,脸上不悲不喜,安静祥和,连呼吸在此时都静止了,不知道的,只会以为君莫离在此时睡着了,又或者是默认,赫连宸睿智的眸子此时却徒然变得锐利,直直的看着那因闭着眼而让人窥不得丝毫情绪的人。
轻微的一声叹,出自主座上的明黄长袍上。
须臾,因方才说话而停顿下来的修长手指又重新的轻敲。
“朕保证,她这一个月的安全。”
君莫离的头轻点,眸却仍然闭着。
他知道,这是那主座上人最后的让步。
他君莫离在这一个月内会不闻不问亦不管夕颜的任何消息。
但是,他……
君莫离那张无悲无喜的淡然祥和的脸,在这一瞬间奇异细微的灵动了一下,他睁开了眸,对那主座的人说。
“臣这一个月会遵守诺言,”一顿后,又接着道,“但,这一个月,臣请旨述望朝参。”
也就是说,只有初一十五上早朝。
“好。”顿了两秒,赫连宸便爽快的答应,
轻拍两下此时仍垂着头的赫连觞的背,君莫离起身,走到正中,对主座上的人躬身行礼。
“微臣告退。”
赫连宸点点头,示意他下去。
书房的大门沉重有闭合起来,屋内仅剩下了这一母同胞的兄弟俩。
赫连宸从主座上下来,坐到了赫连觞身旁,温润的声音响起。
“阿殇,这世间的事并非因人所想,便能随心所欲,虽为这九五至尊,亦不能例外。”
修长白皙的手掌轻拍着旁边身穿暗红长袍的男子,似是解释。
这一声“阿殇”,让垂着头的赫连觞鼻头微酸。
幼时的温暖和依仗,每逢被人唾弃谩骂时,他便会出现在他的身前,动于自己的实力,帮他赶走那些人,也因此没少被父皇责罚,是啊,他是不详之子,就连名字,也只是父皇随意举起的酒杯而来……
“哥,我对夕颜,并非男女之情。”他低垂着头,声音微微的沙哑。
对于梦夕颜的突然出现,是他的意料之外,幼时对他唾弃的人,如今对他奉承的人,一切都是那么的虚伪。
虚伪的让他恶心。
而她,让他看到了一个鲜活的生气的人。
而且,他的心告诉他,她是和他一样的人。
骨子里一样的人。
这种感觉,只有身为同类才能感觉得到。
就像他无论表面上如何光鲜亮丽,仍能被她抓住心的脆弱,她对他,亦如是。
“我明白,她,是你的镜子。”赫连宸轻声喟叹。
其实皇弟,就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他的光鲜,他的执拗和叛逆,只是想汲取到他想要的温暖罢了。
可是父皇,唉…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母后的难产而死,让父皇对皇弟视而不见,造成了他对亲情的匮乏和脆弱,却又被他隐匿在内心的最深处,不给任何人打开,而遇到这么一个和她“相同”的女子,就好像是一个将溺水的人突然遇到一块浮木般,定会牢牢地抓住。
可是这个女子,她的出现,真的是太不和时机了。
幸运和巧合,他从来都不相信,即时她救了君莫离的命。
49。君莫离开始在意了
所以,
“如若妨碍不到皇室,她以后依能很快活。”
除了哥哥这个身份,他还是个帝王。
那若是妨碍到了呢?张了张嘴,赫连觞却始终没有把这句话问出来,他知道,就算如此问过了,也是徒然。
把这句绕在嘴边上的话咽了下去,赫连觞点了点头,声音嘶哑。
“好。”
满意于弟弟的温顺乖巧,赫连宸凤眸里的最后一丝锐利散去,温润如暖玉的俊脸荡开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