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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谢阿蛮一脸尴尬的样子,事情肯定是办了的,可到底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啊!
“咳,阿蛮啊,咱们俩这关系你说是吧,告诉我,我好帮你分析那。”梦夕颜看谢阿蛮犹豫的模样,再加一把火。
“唉,夕颜那,我说了你可别笑我啊。”
梦夕颜赶紧点头。
“上次你给我出了这个主意以后,我便着急忙慌的走了,我想着,多会办不是办呐?所以,我就一咬牙,当天晚上就把这事儿给办了!”
“啊!”梦夕颜张大了嘴,这妮子的土匪作风可真让人佩服呐,说办就办,嗯,那天晚上,呃,那不就是自己被慕名奇妙的小人刺杀的那天晚上么!
“然后咧?”眸子一凝,梦夕颜摇摇头,不去想那晚生死一线的刺激,说好了,这事儿交给哥哥的。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谢阿蛮摊摊肩膀,道。
这就没了?梦夕颜不满。,敢情这丫头逗自己玩呢?什么叫“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这话不应该是自己的专属语句么。
“阿蛮,你倒是说清楚呐。”
“嗨呀,就是,我都打扮好了,然后半夜三更的进阿离哥哥的屋子,甚至都用上*香,做好了万全准备,却不想,却不想……”谢阿蛮的神色激动了起来,愤愤不平着盯着某一点,显然是陷入了那晚的沉思。
好么,这都用上*香了,还这么大剌剌的说出来,这丫头,真是……豪爽!,不过,她喜欢!
“却不想什么?”梦夕颜诱哄般的轻声问,心中却在鄙视自己,这几天真是无聊的过火了,竟变得如此八卦了。
“啪!”谢阿蛮猛地一拍桌子,吓了梦夕颜差点从对面桌子上滚下来。
“却不想,阿离哥哥竟然不在!”
梦夕颜一愣,不在?大晚上的,这君莫离能去哪儿,再说了,他那屋子可就一间卧室,自己当初翻他夜壶之前可是侦察过的。
“夕颜,你说阿离哥哥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会用这种办法强迫他成为我的人,所以才提前逃跑的?”谢阿蛮拉扯着梦夕颜的袖子一脸的哭腔。
梦夕颜差点笑喷,“成为我的人”,噗——,这句话也太搞了吧,这句话瞬间让梦夕颜那香蕉色废料的大脑出现一副“女版的帝王攻和男版的傲娇受翻滚”的画面,咳咳,这妞儿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见梦夕颜没有顺着自己的意安慰自己,谢阿蛮摇晃的更大力了。
“咯吱——啪——”上好的黄花梨木椅子,散架了,梦夕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小脸瞬间煞白,额头的冷汗直冒。
“咝——”尼玛,高兴过了,扯着伤口了。
本来打算调侃两句这家具的不结实,看到梦夕颜那煞白的不似作假的脸色,谢阿蛮紧张了,慌忙的就要把她往起扯。
“夕颜夕颜,你没事儿吧!”这屁股摔地上也不至于这么疼啊,难不成那散架的木头渣,扎到梦夕颜屁股上了!
“别,别动。”谢阿蛮这一扯,梦夕颜又一阵钻心的疼,连忙哆哆嗦嗦的阻止。
谢阿蛮看着梦夕颜的脸色,吓得赶紧松手,原本扯起来一点的梦夕颜又坐在地上。
梦夕颜现在已经疼的叫不出声了。
只感觉那快要愈合的伤口用重新被撕开,温热的血正汩汩的往外冒。
谢阿蛮这丫头就是老天爷今天派来整她的吧!
看到梦夕颜素白的袍子上那刺目的鲜红,谢阿蛮更慌了,脚底抹油的往外跑,这下她可不会在以为是什么菊花受伤了,身体前面的上,那情况,不是刀就是剑!
靠!
看着谢阿蛮脚底抹油比耗子跑的还快的溜走,梦夕颜骂娘都没地儿骂,这丫头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这倒是梦夕颜误会谢阿蛮了,不过,依谢阿蛮平时做事的不靠谱程度,她误会,也是情有可原。
刺痛减轻了些,梦夕颜正准备扯着嗓子叫外面的丫鬟帮忙叫一下大夫,这谢阿蛮就又耗子般的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个大夫。
女大夫。
两人轻手轻脚的抬着梦夕颜上床,梦夕颜还在想,这丫头,没想到,关键时候还挺细心的。
“夕颜,你这伤是何时弄的?”不怪谢阿蛮现在才发现,刚来的时候,梦夕颜那副面色红润有光泽半点没有受伤的人该有的样子,让谢阿蛮,还真没注意到。
谢阿蛮问着梦夕颜话,转移着梦夕颜的注意力,顺便满足自己想问的。
“咳,就,就是那天你找我的晚上。”
谢阿蛮点点头,表示知道,然后,就开始掰指头。
“那这才七天,你怎么能做到没事儿人样的。”谢阿蛮开始惊讶,不过,还没等梦夕颜回话,她又敲敲脑袋,把今天来的主要目的说清楚。
“对了夕颜,阿离哥哥三日后就要离开京城了。”要不是刚才算时间,今天就又忘记说了,谢阿蛮泄愤般的狠狠的拍了两下脑袋,太不中用了,这种事儿也能忘。
“啊!”今天这“啊”字又快被自己说烂了。
“这事儿你怎么重来都没有跟我提过?”梦夕颜被那女大夫处理着伤口,正疼着,一听这话,注意力彻底的转移了,一瞬间,感觉哪儿哪儿都没疼的感觉了。
“本来这儿是上次给你说的,可是被阿离哥的事儿一打乱,我就给忘了。”被梦夕颜隐隐带着指责的眼睛盯着,谢阿蛮的有些愧疚的说,毕竟,夕颜也算是阿离哥的好朋友啊。
为了不让梦夕颜误会,谢阿蛮挥退那已经给梦夕颜处理好伤口的女大夫,继续解释道。
“夕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事儿我也是才知道的,原本从你进宫以后,我也纳闷儿,为什么阿离哥就对你不闻不问了呢,后来,还是阿离哥告诉我的,说皇上下旨,对你一个月不闻不问,让他留在府中的。”君莫离没有告诉她说是皇上让他呆在府中,只是她看着阿离哥每天都在府中四门不出,甚至连早朝都不上,才自行臆测此时与皇上有关。
梦夕颜眼神一黯,在谢阿蛮说道是皇上的旨意时,黯淡化为了惊讶,虽然她从来没有说过什么,可是一直当成朋友的人却突然对她不理不睬如同不相识的路人般,还是让她心中起了疙瘩。
再听到谢阿蛮解释之后,这无形埋在心里的结,悄悄的解开,让她释然了,她是知道古代皇权至高无上的,更何况,听阿蛮的意思,君莫离现在的处境也不好过,甚至向软禁一样。
她的眸子软了软,问出了问题的关键。
“可是这跟莫离离京有何关联。”
“哦!”谢阿蛮又拍了拍脑袋,好像这样才能让自己的思路更加清晰一样,随即她又道,“唉,这事情有些复杂,涉及到上一辈的恩怨,我知道的大概就是皇家和阿离哥的家族做了一个协议,而这协议的期间,阿离哥就要呆在京城,直到协议结束,”
“三天后,协议就结束了?”
“是的。”
质子?还是棋子?
梦夕颜陷入沉思,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回事儿。
梦夕颜思索间,谢阿蛮又开口了,“夕颜,不是我提阿离哥说话哦,阿离哥哥是真的很关心你的,只不过他有很多的无奈和不得不,上次大雨天,他便从早站到晚,在门口发呆,盯着一个地方看,”说到这里,谢阿蛮的声音染上一丝难以让人察觉的哽咽和酸涩,
“然后,我的火便直冲脑门,不知怎么的,就冲入雨中,然后,我看清了,他看的,竟是一个精致的银币,我走过去,捡起那枚硬币,那东西异常精致,正面,还有一颗含苞待放的夕颜花。”
维持这一个姿势,身体僵硬的梦夕颜,趁着劲儿找个舒服的位置翻身,不想,袖口里硬币滑溜溜的一掉,“叮”的一声,掉在了地上,此时,正好听到谢阿蛮说的“夕颜花”三字。
017。刺客是他
“叮”的一声脆响,也吸引了谢阿蛮的目光,她扭头看去,瞳孔一缩,双手无意识的捏紧。
“咦,阿蛮,你帮我捡一下那个东西。”梦夕颜看着掉到床下面的一块钱,无奈的指一指,让谢阿蛮帮忙。
“呃,好。”这一瞬间,谢阿蛮已经收拾好了情绪,她利落的蹲下身子去捡,垂下的头待看清那硬币上的纹路时,心中一片震惊。
和那日她捡到的硬币,一模一样。
“阿蛮?”看谢阿蛮蹲在地上半天不动,梦夕颜不解的叫。
“嘿,嘿嘿,这银币如此精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由得就入迷了,诺,给你。”谢阿蛮面上若无其事的把那枚硬币递到梦夕颜手上。
“哦,你刚才说到哪儿了,”梦夕颜面上有些不好意思。“刚才一翻身,硬币掉了只顾着那个了,没注意听。”
“哎,我就是逗个乐子,没什么啦。”摆摆手,谢阿蛮似是无意的问道,“对了,你这个东西是你从你家乡带来的么?”
“没,它啊。”摩擦着硬币,梦夕颜的眼神有丝让人抓不住的遥远,“这个东西是个混蛋送给我的,因缘巧合,又回到了我的手中。”
看着梦夕颜嘴里虽然说着“混蛋”,可言语和眼神中的亲昵却可看出,这个被称之为“混蛋”的人,关系很好。
转转眸子,谢阿蛮考虑到底要不要直接问,君莫离或者君莫离的人来把这个硬币送还给她的,梦夕颜却又开了口。
“对了,这个巧合,就是那天刺杀我的人。”
“呃?”
谢阿蛮有些反应不过来。
谢阿蛮平日里一副神采飞扬非常有活力的一个人,此时呆愣愣的,这表情让梦夕颜抿唇一笑,摇摇头,她觉得她说的话挺好挺懂的呀,无奈之下,又给她详细的解释了遍。
“虽然很奇怪这东西为什么会落到那刺杀我的人手里,但是无所谓啦,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见它,我明明随手丢了的,肯定是那混蛋小子又偷偷的塞到衣服的哪个隐蔽口袋了,哼这小子,我若是还能回去,肯定要他好看,若不是他……”
谢阿蛮在听到这硬币是刺杀梦夕颜之人手里时,神情掩饰不住的震惊,她打断还在喃喃自语的梦夕颜,急切道,“夕颜,那天刺杀你的人是用的什么武器啊。”
“用的剑,怎么?”
“没,没事。”谢阿蛮牵强的露出一抹笑,她的表情完全藏不住,于是,不顾梦夕颜不明所以的疑问目光,她快速的垂下头,让坐在床上的梦夕颜只能看到自己的头,至于后面的话,那是完全没听进去。
无所谓,怎么可能无所谓!
现在,所有的事情摊开,那刺杀梦夕颜的人直指向君莫离。
若是夕颜你知道了那刺杀你的人就是君莫离时,还会无所谓么?恐怕心会彻底的失望吧。
一瞬间,想把真相统统告诉梦夕颜的想法直冲大脑。
若是,若是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夕颜,夕颜对阿离哥哥彻底失望,半丝情意都不再留,那么,夕颜不论如何,都不会和莫离哥哥有任何相交了,而阿离哥哥的身边,只围绕着自己一个人,那,到时候,自己也会慢慢的离他的心越来越近,最后,让阿离哥哥对夕颜的那种特别,转移到自己身上吧?
下一秒,她就狠狠的拍了自己一巴掌。
谢阿蛮,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竟然不惜要伤害朋友,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你是在太卑鄙了!
她那一巴掌,没有留半点余地,响亮的声音,吓了梦夕颜一跳。
“阿蛮,你没事儿吧?”
看到梦夕颜但这浓浓关切的目光,谢阿蛮心中的愧疚更甚,她甚至不敢直视梦夕颜,躲闪着目光,仓惶的扔下一句,“夕颜,我还有些事,先走。”
便匆匆离去。
看着她的背影,梦夕颜若有所思。
——
“咚咚咚——”敲门声
“进。”门内男人的回应。
岚风听到主子的声音,打开门,走进去。
看着在书案上写写画画的主子,他顿了顿,走过去,给他沏了杯茶,放到旁边。
“嗯?”看着密信的他发出一丝鼻音。
“主子,两件事。”
“说。”他把看完的密信轻轻一握,再摊开时,只剩些灰白的碎屑,弹弹手上的纸屑,他拿起茶,抿了一口才道。
“是。”
想了想,岚风才道。
“老太婆此次和我们合作闹掰……”
说到这里,那拿茶杯的手便落下,“碰——”的一声响,并不重,却让岚风停下了口。
“合作,那是在同一个阶层的人才有的。”他淡淡道。
“是,属下失言。”岚风赶紧告罪,而后更加斟酌着用词,“那老太婆撒了泼,小动作没人搭理,便开始了大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