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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这是什么画法?”亭幽好奇。定熙帝的画极为写实,将亭幽的一丝一毫都画得栩栩如生,连衣服上的褶皱都细细勾勒了出来,全不似亭幽学的画技,那讲究意境和写意,仕女图画出来通常有些失真。
但定熙帝这幅画,真真是让亭幽的绝色跃然纸上了。
“这是西洋画法,朕小时候跟着日不落国来的詹姆斯学过一段时间的西洋画。”
其实也不是纯粹的西洋画,定熙帝结合了大夏朝的细腻精致的着色风格,又用了西洋的勾画技巧。
定熙帝满意地搁下笔,拿纸镇压了画,得让颜色晾一会儿,便瞅着亭幽笑了笑。
亭幽正赏着画,被定熙帝这般一笑,却升起一丝不妙的预感来。
定熙帝将她一把搂了,靠坐在岸边一处半人高的岸石上,“你猜朕上回见你穿那身樱粉的衣裳时就想做什么?”
定熙帝居然还记得自己上回穿的雪影纱是樱粉色的,这让亭幽有些惊讶,他想做什么?亭幽顿时就想起当时何丽娜搁在桌下的手来,他和她的表情,当时亭幽只觉得定熙帝可真够禽兽的。
“朕恨不能立时就扒了你的衣裳,朕今日一边作画一边忍着。”定熙帝的声音听起来有一丝暗哑。
亭幽一听就知道定熙帝的意思,这可不是好事,他这会儿越是忍着,待会儿该忍着的就是她自己了。亭幽拿手圈了定熙帝的脖子,低声求道:“咱们回去好不好?”
定熙帝低头,他的唇在亭幽的唇上轻轻来回刷着,“朕等不及了。”
亭幽恨不能一抬脚顶断定熙帝的命、根、子,“可是,这里,有人……”
定熙帝低低笑着,“他们不会进来。”
敢情这是有预谋的。
亭幽被定熙帝抱了靠着山石,腿下彼此的亵裤。定熙帝抬起亭幽的一条腿,按捺不住地ding了进去,亭幽疼得抽着气,定熙帝实在是忍了太多日,今儿又被亭幽这般一刺激,便不像往日那般做许多前、戏。
“我的儿,你且忍忍。”
亭幽被定熙帝左一句“我的儿”,右一句“我的儿”弄得哭笑不得,自那回她戏弄他后,他就爱这样喊她,每次他这么喊都肯定没好事。
好半晌亭幽才润、湿了逐渐接纳定熙帝,定熙帝也更肆无忌惮起来。
“你不要含得这样紧,阿幽。”定熙帝像是极难受的样子,额头上冒着汗。
亭幽哭道:“我松不开——”这光天白日又在外面,且面对的是空旷的平台,不似那回在问幽亭,那还算是隐蔽的,这回就像是戏台子上一般,只觉得四方都可能有观众。
定熙帝低头含了亭幽的唇,“没事,没事,没人敢看咱们。”
亭幽只哭着求饶。
定熙帝索性将她翻转身子,让她撑在山石上,耸、动起来,“乖乖,你这样会伤着自己的。”
亭幽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放松开来,定熙帝松气地叹了一声,蛮力地chong动起来。
“你能不能快点儿?”亭幽一边哭一边怒。
“我的儿,朕恨不能一辈子就在你里面。”定熙帝掐着亭幽的腰喘着气。
亭幽就算不被定熙帝折腾死,也要被他气死了。
“要不你叫朕一声儿老爷试试?”定熙帝大约也察觉自己一时半会儿不能了事,亭幽的身子又经不得这般折腾,这是为她出主意呢。
亭幽只想昏过去,这又开始扮演上老爷和丫头了,亭幽甜甜腻腻道了声:“老爷,夫人要是知道了,非打死奴不可。”
定熙帝听了便笑起来,“你真乖,就这么说,爷喜欢听,夫人若是来了,只叫她看着咱们乐。”
亭幽决定改个法子,“爷,你别,要是被奴家男人知道了……”
“什么男人?”定熙帝怒道,在亭幽tun上一击,“你个小、娼、妇……”
就许他有个莫名其妙的夫人,还不许她有男人了,亭幽收了收腹,定熙帝跟“妒夫”一般使力挞伐着,亭幽被折磨得不堪言,真是自作孽了。
等亭幽再恢复神智时,发现自己居然还躺在清泉听音的岸边,身下垫着定熙帝的衣裳,可她身上几乎未着寸缕,薄纱在腰上半遮半掩地搭着。
☆、45、第 45 章
45、第45章
亭幽羞红了脸赶紧拿地上的衣裳裹住自己;这才发现定熙帝正在前面作着画。
亭幽哆哆嗦嗦地穿上衣裳,走到定熙帝跟前一看;这不看还好;看了只觉自己喉头一甜**的心都有了。
“皇上!”
“别扰朕。”定熙帝头也不抬地进行着收尾工作。
“楚恪!”亭幽已经气急败坏得不顾任何君臣之礼了。
定熙帝抬头诧异地看了看亭幽;笑着道:“你喊朕什么?”
亭幽也回过神了,但是倔强着脸不肯道歉。
“胆子不小啊?”定熙帝搁笔捏了捏亭幽的脸。
“你,你这是画的什么?”亭幽指着画气得发抖。
定熙帝吃吃笑起来,“你说呢;卿卿这般模样,朕要不画下来岂不是后悔。”
画里的女子赤、身、露、体躺在岸石上,面色酡红、粉颜似荷;双眸微闭;睫毛颤颤、一副被凌、虐过的模样;这不就是自己进宫前,老祖宗给的画册子上的情景么?
亭幽一把就想抓过那画,却被定熙帝一把揽腰抱开,“阿幽别急,这又不会给别人看,朕好好收着,咱们私下细细看。”
“谁也不能看!”亭幽扑着向前,被定熙帝使力拦着。
看着画晾得差不多了,定熙帝眼疾手快地卷起来,“你也不整理整理仪容,待会儿被人看见了……”
亭幽这才想起自己如今的样子,心想这会儿定熙帝防着,她也抢不过他,只好收了手,等待以后的机会了。亭幽对着池水理了理衣裳,抿了抿发。
“王九福……”定熙帝喊了一声,忽然又道:“算了,还是朕自己拿着。”定熙帝拿起画卷,搂了亭幽往回走。
亭幽的眼睛一直盯着定熙帝手上的画卷,见内侍跟了进来,她再不好同定熙帝争扯,只得随着他回了明心静性,好言道:“臣妾替皇上收着吧。”
“不用放在这儿,这儿朕还用看什么画,直接看你不就行了。”定熙帝拧了拧亭幽的脸,“朕放到前面书房去,得空也可看看。”
亭幽听了就要跳,却被定熙帝一把按住,“再闹朕将你绑起来,信不信?”
亭幽扭了扭身子。定熙帝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笑着去了前面。
为着这事两人闹了好几日,定熙帝也不为所动,亭幽少不得只能向恶霸低头了。
这些时日两个人着实称得上恩爱了,连亭幽都不怎么怕定熙帝了。半夜亭幽醒转,见定熙帝不在身侧,知道他又起身看奏折去了。
亭幽披了袍子出去,果见定熙帝正靠在东次间的榻上。
亭幽轻轻走过去,将定熙帝的一只手臂拿开,坐入他的怀里,打了个哈欠。
定熙帝很自然地揉了揉亭幽的头发,“怎么又睡不着了?”
亭幽靠在定熙帝胸口,“不知怎么的,这些日子夜里总要醒几回。”
定熙帝皱了皱眉,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道:“你这身子也太弱了,别人那里都是越发长久,偏你这里越来越短,如今连一刻钟都支持不得了。”
亭幽娇嗔道:“你怎么总想这个?”
“饿不饿,朕让人给你煮一碗燕窝粥来?”定熙帝抚摸着亭幽的背,“怎么像是又瘦了?”
亭幽不想同定熙帝讨论这个,眼瞧着榻几另一侧堆的奏折道:“怎么每日都这么多折子啊?”
“也不是都要今天看完的。”定熙帝的手在亭幽背上来回滑动,别有一丝温馨惬意。
待得亭幽的燕窝粥来了,她才坐起身到旁边用了,回来见定熙帝正专心致志地执朱笔批阅,也不想扰了他,无聊时不自主就拿起了旁边的奏折。
打小亭幽就练就了一目十行的本事,因只有这样,才能从老祖宗布置的繁重功课里抽出时间干些自己感兴趣的事儿。
亭幽将那堆小山似的折子,分门别类的整理好,一叠是急件、一叠是大事儿、一叠是亭幽以为可看可不看的折子,还有报祥瑞的折子等等。
带她处理好,抬起头,亭幽才发现定熙帝正瞧着自己,这才醒悟过来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脸色瞬间就白了,“皇上,我……”
定熙帝却笑了笑,“无妨,你这么一归类,朕倒省了些功夫。”
定熙帝招了招手,亭幽又偎了过去,两个人不再说话,定熙帝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在亭幽背上抚摸着,亭幽是怎么睡着的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本还想着等定熙帝看完,有话同他商量。
次日定熙帝起身,亭幽难得地也起身伺候。
定熙帝刮了刮她的脸,“下午煮一碗绿豆百合汤给朕送过去。”
亭幽平素是轻易不肯踏足前面一步的,今儿定熙帝忽然这般吩咐,让她有丝意外,睁大着眼睛无声地询问。
“少跟朕在这儿装,你昨晚不是看了你爹上的折子,有话同朕说吗?”
亭幽心里一颤,还以为定熙帝不会发觉。其实她何曾是那等不知规矩的人,会去翻动奏折,不过是无意中看到自己父亲大人的折子在里面,这才想了个巧招,想蒙混过关将折子看一看,不想还是被定熙帝察觉了。
亭幽不好意思地理了理自己耳边的散发,低声嘟囔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记着朕跟你说的话。”定熙帝拧了一把亭幽的脸蛋,去了前面。
午睡后,亭幽磨磨蹭蹭地去了前面,如果混到如今她还不知道定熙帝的企图,那她就是白长脑子了。
“怎么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定熙帝捏了捏亭幽的下巴。
亭幽揉了揉脑袋,“是有些头晕。”
定熙帝一把将她抱起放在桌案上,抵着亭幽的唇道:“朕疼疼你就不晕了。”
“皇上不是要喝汤么?”亭幽双手抵住定熙帝的胸膛。
“是要喝,不过不是这会儿,待会儿有你渴的。”定熙帝吃吃笑着,揉了揉亭幽的胸口,“上回咱们没完的事儿,今儿总该了了吧?”
天哪,亭幽抚头,这都多久的事儿了,亏他还惦记着。
亭幽奈何不得定熙帝,只得任他施为,哪知刚半褪了衣衫,就听得王九福报:“皇上,靳太师到了。”
亭幽推了推埋在她胸口的黑色头颅,“皇上不是召了靳太师么,臣妾先……”
定熙帝好容易才抬头对外道:“让他进来。”
亭幽一惊,就要跳下桌子,不解定熙帝这是什么意思。
“乖乖,你先躲会儿。”定熙帝长长地亲了一口亭幽,将她藏在桌下,“总不能让朕白担了让你嘴麻的罪过不是?”定熙帝点了点亭幽的小嘴。
亭幽这才明白定熙帝一整日都在高兴个啥,怨不得用午膳时,他都难得地打破食不语的规矩同她说了几句话,不停提醒她今日得熬汤。
八十来岁,头发花白、眼瞎耳聋的靳太师,其实早已不在朝,闲挂着个太师的名儿,定熙帝偶尔召他进宫讲会儿书、唠唠嗑,毕竟曾经是三朝元老。
靳太师一进门,就赐了坐,开始长篇大论地讲起来,首先从三代前的德宗皇帝开始,**古。
亭幽听得就想打瞌睡,定熙帝却捧着亭幽的脸往自己靠,这番举动反正靳太师也看不见,只闭着眼摇头晃脑地讲着,再没比他更合适的“旁观”人选了。
瞧这副架势,如果亭幽不从,大概定熙帝能让靳太师讲一个下午,可亭幽就这般跌坐在地上,蜷曲着腿,实在是不舒服。
“乖乖,你要是应了朕,今儿晚上朕就不扰你。”定熙帝做着口型,哄骗亭幽。
亭幽能怎样,今儿不从,只怕定熙帝还有其他损招,只得偎上前含了那物,却不知该如何下口,权当是永安冬月里开始做的腊肠一般吧。
想着腊肠,亭幽难免就忍不住口水,时不时想用牙咬一块儿,不察之时还真下了牙,引得定熙帝一阵儿抽气,这会儿就是靳太师都听见了。
“皇上,可是老臣……”
定熙帝双手撑在桌案上,咬着牙忍着疼道:“先生说得好,朕平日不察,今日听了先生这番话,才只这内里深渊,一个不小心就万劫不复。”这会儿说到了吏治,定熙帝赶紧扯出一句,敷衍住靳太师,靳太师又满意地开始继续摇头晃脑。
自己一番话惊得皇帝倒抽冷气,可见是讲到要害了,靳太师很得意。
定熙帝轻轻踢了踢亭幽,瞪着她默声道:“你给朕老实点儿!”
亭幽心想,我怎地不老实了,你这儿还嫌东嫌西。亭幽觉得嘴都酸了,将那物吐了出来,只含混地舔一舔,定熙帝若动一动,她就咬一咬。
定熙帝无奈只得拿手拨了拨那物,在亭幽脸上打了打,一副待会儿有你好看的样子。
亭幽只得打叠起精神来,拿手握了,张开嘴只含了个尖端,她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