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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奏疏递给跟在李世民身边的内侍,长孙皇后继续说道:“罗彦请求去吴中替陆博士守孝三年,若是陛下震怒责罚他,只怕将来士林会更加赞扬他的孝顺,却要指责陛下不通情理了。”
“哼,朕愤怒的就是这个。他想借此博个美名,可是他将朝廷威严放在何处了?朕前些时候就已经很是宽容地让他处置完陆博士的葬礼之后再去永州赴任。他倒是好,想彻底辞官不做。哼,这等屡次忤逆朕意的东西。”
李世民也真是被罗彦给气坏了。
这回依旧是一道致仕书。但是这道奏疏的理由就更加让人无奈了,他要去为陆德明守孝。
居丧那是三年的事情,不是三个月,罗彦要真是这样干了。不仅李世民的处罚就没有了效力,便是长乐公主的婚礼都要被无限拖延。难道,真要悔婚,然后给长乐另找个夫婿?
这简直就是给李世民出了个难题。
两样加起来,李世民要是还不生气,他就不是当皇帝的料了。
长孙皇后自然也知道了李世民的意思。笑了笑,问李世民道:“敢问陛下,既然罗彦如此,那么陛下到底想怎么办呢?”
“我不想怎么办,只想将罗彦那厮拿来,在丹墀下打上几十大板,然后让他安生一点。”李世民没好气地说道。
李世民的话就连他自己都被逗乐了。当然,这个办法也就是他自己说说罢了,真要是实行,只怕真的不可能。
好在长孙皇后不像他,并没有在气头上,所以思维也格外清醒。听着李世民的气话,笑着说道:“陛下只顾着生气,难道就忘了,罗彦虽然自请守孝是不错,但是并非血亲,即便守孝也无需三年之久。加上陛下尚可夺情,便给他一年半载的时间守孝又如何。原本陛下让他去永州的目的,不就是想让他安生一点么。既然如此,永州和吴中,又有什么区别呢。”
李世民恍然大悟。心头的一点怒气在长孙皇后的开解下顿时消散,心情畅快了,李世民开始对长孙皇后下起了毒手。(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章请太子过府一叙
不提李世民和长孙皇后在宫中被翻红浪。
罗彦府上,此时却同时迎来了数位军中将领。以程知节为,带着段志玄,张公瑾,尉迟敬德等六七人,个个一身便装,大摇大摆地走进了罗彦的宅邸。
其实罗彦已经等他们很久了。但是今日才来,那就说明委托给他们的事情估计是有了着落。
下人通报的时候罗彦就慌忙迎了出去,到了中庭,就看到几人已经走了过来。
将他们让进书房后,刚刚坐定,程知节一干人等就歉意地说道:“罗小子,实在是过意不去。前几日那些耍嘴皮子的文官不来,我等这些武夫贸然前来,只怕又要给你填许多麻烦。而且你委托我等的事情也确实需要花费时间。所以不能亲自前来吊唁,还请见谅则个。”
罗彦明白程知节的意思。吊唁三天,好些个当朝三品以上的官员都没有过来。就算是有些交情的,也不过是送来了祭品和表文。
有些人是自持身份,也有些人是被这另外的一些人给裹挟了。
真要是满朝文武都要吊唁6德明,只怕将来对6敦信也没有什么好处。
何况,罗彦真正交给这些人去办的事情,在他看来比前来吊唁要好多了。
“那,罗彦所托之事,不知几位打听的如何?”罗彦没有管他们的道歉,而是直接问起所托之事。这样虽然有些失礼,可是也能够让他们知道,自己关心的不是这个。
罗彦提起这件事,却让几人一阵羞愧。“别提了,你也知道,我等就是些武夫。要是说在长安地界上打听消息,却是我等也是行家里手。可是事情就怕做一半。”
说到这里罗彦的心就沉了下去。
“那些个能够刻版制书的作坊,在长安也不过是四五家。但是各个都有些来头。我等上门,那几个掌柜嘴上答应的欢快,态度也极为恭谨。但是一提到印书的事情,嘿,真是他娘的憋气。”
说到这里程知节就一脸气呼呼的样子,将茶碗在桌上一放。
而段志玄则是接过了话头。
“他等先是问我刻印什么书。我虽然不知道你想刻印,什么,原本觉得以你和6夫子在士林中的声望,怎么的也该让这些人喜不自胜吧。谁想到一提你的名字,那厮居然告诉我,他们作坊今年经营不善,就要关门了,东家不准他们接活。”
紧接这着张公瑾说道:“我这处倒是同意刻印,但是价格,罗彦,你跟我说说,你们读书人的这书真有这么值钱?听那厮说,一页纸刻版就要二十贯。乖乖。”
至于尉迟敬德,早就有些不耐了,开口就骂道:“一群犬养的。老子从来没有受过这等贼气。”
显然,这位也是失败了。
无可奈何,罗彦只能问另外一个问题:“那么,这几家的东家是谁几位打听清楚了么?”
“我去的那个叫集贤书屋,是淮安王府背后操持的产业。”程知节闷声说道。早知道是这家的,他当世打死也不去。
张公瑾则说道:“我去的墨香书苑,乃是太原王氏的祖产。”
“翰墨居,江南邓氏。”
“三思阁,山东宋氏。”
……
其他人还说了几家规模比较小的刻版的作坊,罗彦惊讶的现,这些产业居然都是那些地方豪强,或者就是朝中显贵把持着。
而且,基本上那几个巨头都是跟自己有过嫌隙的。
即便是没有,罗彦也知道,同一个行业,少数总是会被多数胁迫。即便有人愿意替自己印书,只怕也会被同行排挤到家破人亡。所以自己俨然是一个烫手山芋。
和程知节等人又闲谈了一段时间,罗彦这才送几人出去。
回到屋内,罗彦一脸苦笑地,想着脑海中那个让自己有些无奈的任务。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无赖的系统。
“有情人终成眷属第五轮:将6德明的作品刊行天下。奖励:与莺儿成婚。”
将6德明的著作刊印出来,是罗彦一直以来的愿望。只是,明明这第四轮任务还只是有了个名义,但也没有达到完成的程度啊?公主还没有娶回家呢。
然后就在6德明去世的那一天,系统忽然间就将这个任务布出来。
罗彦除了不住嘴地说坑爹,好像还真是没有什么法子来抒自己内心的郁闷。
既然系统都来搀和一次,罗彦也索性就将这件事情尽早做了。因此在讣告的同时,便给这几个武将家中投了求助帖子。
不想,今日居然得到的是这样的结果。
唯独一家可以承接,但是价格还贵的离谱。罗彦咬咬牙,终于下定了决心。
罗彦早在多年前就已经从系统中抽到了活字印刷术。
这样东西如今在系统中的兑换价格压根不比医术少。但是考虑到世家对于知识的垄断,罗彦当初不过是一个穷小子,贸然将这东西放出来,只怕会立刻成为长安城外护城河里的一具尸体。
所以这么多年,罗彦一直将这件东西藏在心中秘而不宣。
按照罗彦的构想,怎么的也要到李世民和那些世家的矛盾激化到极点的时候,再将之放出来。那么有了李世民的保护,不仅自己能够得到保护,而且还可以乘势收拢一部分的好处,方便施行自己接下来的想法。
以如今罗彦的身份,自然是没有了当初的那些担心。
可是三个月以来,自己的声望值花了个一干二净,钱财剩下的也少的可怜。
雕版印刷虽然看似耗费钱财,但不论是匠人还是材料这些,那些作坊都是自己出工出力,买家只需要付了定钱,就能够在版成后出了样书再付余款。而且印刷过程中除了纸墨,再也不用耗费其他东西。
而活字印刷想要搞起来,就需要自己另起炉灶。招工,试做,制作成品,印刷。不仅需要大量的时间,而且初期耗费的人力物力,完全不是现在的他能够承担的起的。
如果单是为6德明出这么一套书,活字印刷和雕版印刷,在罗彦看来,如今反而是雕版印刷要稍微便宜一点。至少,他的财力要是弄活字印刷,变卖了全部家产还不够印出一本书来的。
不想如今长安城中操持印刷行业的,居然还都是些和自己有龃龉的家伙。
罗彦不得考虑,提前将活字印刷术给放出来了。
只是,这初期的经费问题,到底该怎么解决,罗彦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一日后,东宫。
自从李承乾得了李世民的认可,自两年前开始协助署理政事以来。但凡是三省六部的职司,若有心存疑虑者,都可以到东宫请求再次处理。
这样的待遇,已经是半个皇帝了。李承乾也颇为得意。
这天又如同往常一样,一大早入宫向李世民和长孙无垢问安,回来后就看到自己的案几上又堆了好些文书。李承乾觉得无比头疼。前些时候乘闲出了几次宫,宫外的热闹繁华一直印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没有过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童年,李承乾对玩乐的渴望日渐浓烈。
但是,想想自己父皇对自己作为不住嘴的赞扬,问安时母后对自己的关心,李承乾还是强自压下心中的渴望,走向案几,翻开文书准备处理。
刚刚看了几个字,一名内侍就从殿外进来,对李承乾说道:“太子殿下,诚国公遣人送来书信一封。”
听闻是罗彦送来的,李承乾倒是来了兴趣。自己理政这几年,其他的官员倒是颇为殷勤前来拜望,唯独罗彦,同为6德明弟子,居然没有一次是主动来见自己的。
要说李承乾心里不生气,那也是假的。可是碍着情面,还不能不看。
“臣罗彦,恭请太子殿下三日后过府一叙,有要事相商。届时尚有朝中诸公在场,未免嫌疑,尚请殿下禀告陛下。臣翘以盼。”
李承乾被罗彦这丝毫没有客气的语气给逗乐了。
说要请自己商量事情,还要让自己把这件事情告诉李世民。嘿,这事儿做的,感觉怎么就像是赖上自己了。
但是又不能不去,罗彦既然说了将朝中诸多大臣都请去了,若是自己不去,平白失去一个拉关系的机会。想想如今尚未出宫就已经拉拢了不少文士的李泰,李承乾叹口气,带上罗彦的书信,往太极宫走去。
不同于李承乾的无奈,李世民听完之后只有惊讶:“你说什么,罗彦要请你和朝中诸大臣到他府上议事?”李世民自是有些惊讶,这上疏致仕的奏疏还没有处理下去呢,罗彦又跳出来搞事,这是什么意思?
但是想想罗彦既然敢明目张胆让李承乾告诉自己他要拉人聚会,想必也不会是要干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但为了保险起见,李世民还是嘱咐李承乾道:“这件事情你且过去,到时候将程知节他们几个也带上。我倒是想看看,罗彦这厮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听着自己父皇有些怒其不争的话,李承乾点点头,便退了出去。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一章想和大家做交易
秋高气爽,旭日初升。
当百姓们看着天色正好,出来吃吃早点逛逛大街的时候,赫然现不少的车马往诚国公府上驶去。
平日里京中这人情来往多了去了,一般人们也是见怪不怪。唯独今日,即便是再不好热闹的人,心里也会情不自禁冒出一个问号。这诚国公难道又怎么了?
一些小官们乘着休沐左右无事,邀约几个好友出来游玩。遇上了这样的情形,自然也充满了好奇。
站在那里看了一通,却是比普通的百姓更为心惊。
方才过去那辆玄色高头大马拉着的青色车驾,乃是卢国公程知节的。这边正往过来赶的,枣红色马匹带着一辆朱红马车的,载着乃是蔡国公杜如晦。还有,那个赶牛车的,棚居然是敞开的。可是这几个小官压根不敢小看车上的人。只见上边赫然坐的是姚思廉和孔颖达两位大儒。
这些官员们情不自禁地嘀咕着,今儿是邪了门了。这诚国公不是被陛下禁足在家了么,前几天一直门前冷落呢,怎的今日忽然间这般车水马龙了。这不,正嘀咕着呢,又过去两架马车。
虽然不识得这两架马车是谁家的,但是定然身份也不简单。
就在这些小官吏们感慨的时候,忽听得前边有人在喊:“吴王出行,闲人回避。”话音刚落,就有几个亲王府的侍卫走上前来,将街上的行人往两边驱赶。
眨眼的功夫,只见前呼后拥数十人,将一辆马车团团围住,缓缓驶来。赫然,是吴王李恪。
有些消息灵通的,不禁纳闷起来:没听说过吴王和诚国公有啥来往啊,怎的今日忽然登门。这诚国公府上,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纳闷归纳闷,热闹还是在继续着。在吴王李恪的车驾过去不久,让人们更为震撼的事情生了。
“太子驾到。”
虽然只有四个字,可是其震慑力绝对比先前的八个字要厉害的多。只见一队队的北衙禁军从前边涌来,将人群赶到街道两边拦着,随后又有一队人马在前边护着后头的车驾,车驾两侧跟着数十的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