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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罗彦自己,就更加不用说了,以前在老家经常这么吃,那种独特的香味这会儿勾起了罗彦的回忆,恨不能多吃上几碗,好好回味当初的味道,哪还会管什么别的。当下也不顾形象,狼吞虎咽吃了好几碗才罢休。
很快这土豆面条的香气就传遍了整个西跨院。好在罗彦这次也是发了狠,一下子弄出来好几锅,才勉强供应了这些二代们的消耗。
吃饱了肚子,却是不能立刻就睡了。还需要运动一下,暂时消化一些,才好放这些孩子睡觉。毕竟土豆这玩意儿,要是不注意,也是能伤人的。趁着天还没有黑,罗彦让这些孩子读了读书,看着光线不太好的时候,这才放松下来,留给他们充足的时间让他们玩闹。
在李承乾的屋中,长孙冲兄弟和李承乾相对而坐。
“表兄,这个罗助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也就一个五品官罢了,怎的能说动阿爷让我来这里。”李承乾嘟囔着嘴问道。在他印象中,长孙冲算是对罗彦认识最多的人了,这会儿把兄弟两个叫过来,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的长孙冲,回答说:“你问我我也不清楚,恐怕这个事情,除了陛下和姑姑,不会有人知道的。”愣了一下,接着说:“你可知道,见到你之前,我是不知道你会来的。若是阿爷早就得到消息,必然会嘱咐我好好照顾你,可是如今看来,阿爷也不知道。”
看着李承乾一脸的痴呆,长孙冲继续说道:“罗助教此人,就连阿爷都说他看不懂。允文允武,又深得陛下信任。但是胆子也大,居然连你都敢弄来。总之,你知道他对我们没有恶意就行了,不然陛下也不会轻易答应他的要求。看这个情况,现在他是这里说话最管用的,就连带你来的那个将军,好像也听他的。明日不论他要求我们做什么,照做就好了。”
李承乾自然也不傻,所以对长孙冲说道:“从前在还是听陆博士一直夸赞他这个弟子,说论才学,年轻人里头没有比得上的。百闻不如一见啊。”
李承乾的话惹得长孙冲兄弟一阵大笑:“他这是为了你好啊。据屈突诠说,他阿爷在军中新官上任,一般也会这么做。跟士卒同吃同住,最是能拉拢人心。想必这位也是存了锻炼你,顺便让你收拢这些人的心思。”
听到这里,李承乾都忍不住吃惊:“不会吧,这种办法真的行么?”
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长孙冲也愣了下来。不过,这个时候长孙家的二郎长孙涣开口说道:“这个罗助教很是邪门,不过,阿爷也曾经说过,当初陛下尚未继位的时候,此人预见的很多事情,都和后来发生的事情相符。想必,他知道做这件事情对我们有好处,这才带我等前来。”
经过长孙涣的提醒,长孙冲拍了一下大腿,惊叫道:“怎么就忘了这个,没错,罗助教行事向来很邪门,但是往往事后思量,他的办法简直就是神来之笔。殿下,既然他有心要帮你,那你一定不要辜负他的期望。哪怕是现在多吃点苦头,往后绝对会好过很多。”
听得长孙冲兄弟都这么说了,李承乾点点头。虽然在他脑海里,罗彦的印象仅仅来源于他的爷娘,以及陆德明这三个人,但是现在加上自己最信任的长孙冲兄弟,那么李承乾也不会对罗彦抱有怀疑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章你扶犁来我种田
次日清晨,依照往日在弘文馆的时间,众人在辰时初就起来。待梳洗过后,吃过大厨们早早就煮好的粥,诸生自觉地依照昨天罗彦安排的顺序站好了队伍,就等着罗彦带他们上田间地头。
被树立为榜样的李承乾自然也不例外,还是穿着那身明黄色的衮服,一脸严肃地站在人群中央。
看着这些孩子们还是一身华丽的衣装,罗彦可没有事先当好人,想要彻底地体会一下民间疾苦,不给他们一点教训,怎么能成。这衣服,就成为上的第一课吧。
带领着一众学生,罗彦来到了早就规划好的农田边上。早在雪水融化的时候,这些土地就被翻过一遍,土壤也算是松散,这会儿只要用犁头犁开一道深沟,将已经切好的土豆眼均匀扔在沟中,在用铁锨将土填上,挖起旁边的土筑成一垄,就算是弄好了。
听着这个过程是异常简单的。但是做起来究竟会如何呢?
先说说扶犁的几个人。
本来这件事情要是放在这些佃户身上,那也算是一件非常轻松的事了,毕竟以前是行伍出身,现在又干了好几年的农活,力气有,技巧有,经验有,自然怎么舒服怎么来。但是上了十五岁的有十来个,在佃户的示范下仅仅是做了几刻的时候,就直呼受不了。
为什么呢?
扶犁的人,必须要压着犁头,就算是前边牛走歪了,犁头也不能跟着歪。同时还要保证犁出来的土沟比较均衡。
原本在力气上边就吃了大亏的少年们,被前边的耕牛带着,就连身体都东倒西歪的,有几个人差点没摔倒。坚持下来的几个,也是仅仅过了几刻,因为没有技巧,胳膊上边力气用尽,就只能停下来了。
这些首先吃了瘪的,包括尉迟宝林长孙冲屈突诠在内,一个个这会儿也顾不上地上脏,走到田埂上顺势一坐,就不想起来了。
再看播种的。8到15岁的这些孩子,以李承乾为首,不停地往土沟里埋土豆眼,但是怎么也跟不上身后填土的佃户。被人家这样一催着,顿时也失了方寸,一个赶着一个,密密麻麻埋了许多进去。
然后也就是几刻的时间,都累得走不动了。
这会儿相对轻松的就是那些8岁以下端茶倒水的,给大孩子们送完了水,在田里头跑来跑去,有些熊孩子还拿起软泥往别人身上扔,这样的动作很快就促成了一场软泥仗。
没到中午呢,所有人都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农庄,坐在西跨院的大院当中,虽然还谨守着礼仪,但是那副狼狈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子弟。
让侍卫抱来早就准备好的粗布衣裳,原本在这些孩子还以为换洗了就行。但是,罗彦突然的吩咐让这些人束手无策了。
“所有人,把自己的上衣洗干净了,才能换上干净衣服。年龄小的,可以不用洗衣服,但是要端洗衣水,衣服有结成对子的另一个人去洗。”罗彦突然的吩咐让这些孩子恨不得想哭。这都是什么事啊,早上累成这样,胳膊还疼着呢,还要自己洗衣服?
到那时一想不洗就得穿着这身脏兮兮地衣服好几天,这些人也只好屈服了。
拍拍手,一排内卫拿着大木盆走进来,沿着西墙摆了好几列,正好够这些人洗衣服用。随后是另外一队内卫,拿着小木盆的,递给哭丧着脸的小孩子,让他们去东跨院的井边接水,沿路都会有内卫看着,水也是内卫从井里打出来的,但是就是要这些小家伙付出劳动。
东跨院和西跨院,相隔上百米。要是平时,蹦蹦跳跳转悠个来回也就是半刻的事情,可是架不住盆想要洗衣服,最少也得跑个二十来趟。
原本还想着在这些打软泥仗的熊孩子屁股上打几巴掌的这孩子们,这个时候,不禁把可怜的目光投向这些小孩子。
但是这些人都不是最苦的。要论起忧伤,什么人能比得过李承乾这个作为榜样的太子。
罗彦昨天压根就没有给他安排什么搭档,这下好了,水要自己打,衣服要自己洗。那副可怜相,连站在一边的林泓渐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这会儿正凑到罗彦的耳边求情说:“罗助教,我看,要不太子殿下的洗衣水我去打好了。”
淡淡看了林泓渐一眼,罗彦说道:“你我能陪伴太子几年?你这么大一个人,夹在一群小毛孩子当中接水,你就不觉得脸红?正因为他是太子,今后的舒服日子很多,所以才更加要吃点苦头。连这点事情要是他都做不到,怎么让这些人心腹口服。林将军,我听说,你等刚刚到了新的任上,一般要么和部下同吃同住,要么就痛痛快快打一场。你觉得,哪个比较合适?”
这下子可是把林泓渐给噎得不轻,只能讪讪说道:“我也就一说,毕竟职责所在,太子殿下实在太过重要,我可不能让他出半点差错。”
笑看着这些小家伙抱着装水的木盆摇摇晃晃走进来,将水倒进大木盆,随后转身就往东跨院跑,罗彦说道:“放心,你见过这些富家子弟,哪个是干活累死的?到哪里都有内卫看着,你还不放心,实在不行,你跟在太子身后好了。”
想着罗彦刚才说自己的话,脑补了一下他一个大老爷们跟在一群小孩子身后,那个场景林泓渐感觉有些不好,所以也不再反驳罗彦的话。
花了大概有快一个时辰,这些小家伙算是终于把洗衣服的盆里头都填满了水。
看着大孩子们在这段时间也休息好了,罗彦就吩咐带进来几个綄洗衣服的女子,口头教着这些人怎么洗衣服,包括与抹皂角,揉搓衣服,漂净,晾晒。
嘴上教着自然速度很快,但是可苦了这些从来就没有洗过衣服的少爷们。尤其是几个打软泥仗厉害的熊孩子的衣服,基本上浑身没有一处地方是干净的。原本花了一个时辰才缓好的胳膊,这会儿是越发疼痛了。
晾晒好洗净的衣服,剩下的事情自然又轮到那些熊孩子了。
这回场面可热闹了,有些小家伙实在是受不住,就这样哭了起来。
所谓悲伤是会蔓延的,一个人哭,带动着所有人都哭起来。整座西跨院就被各种各样的童音淹没,罗彦都不得不塞着耳朵,看着这些孩子们大哭起来。
不过这里头也不是没有皮实的。程处弼这熊孩子就一脸茫然,看着周围长大了嘴巴嚎叫的小伙伴,眼睛滴溜溜地转。眼见他从地上捡起一块泥巴,捏成数块,就要往身边的小伙伴嘴里丢的时候,罗彦走过去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
罗彦绝对要说程知节这货把孩子给教坏了。
眼见着自己被罗彦抓了个先行,程处弼丢了手上的泥巴,眼睛秃噜一转,张大嘴也跟着嗷嗷大哭。要不是近距离看着这小子眼角根本就没有泪花,罗彦还真能被他给骗过去,那哭的叫一个混天黑地啊。
没好气地对着程处弼喊了一声:“别哭了,再哭就把泥巴塞进你的嘴里。”
小家伙还是被罗彦给吓住了,闭上嘴巴,也不出怪声了,挣脱了罗彦揪着他耳朵的手,抱着罗彦的腿就说:“罗叔,你这样不行啊,我确实想哭,你看他们哭的那么伤心,我要不哭就不合群了。”
罗彦被这熊孩子的回答给气乐了。
厉声喝道:“都别哭了,再哭今天没饭吃。”
只能说饭的吸引力还是蛮大的,罗彦这么一说,倒是让熊孩子们都闭上了嘴,不过好些人眼泪珠子还在脸上挂着呢。
“早上不是在田地里打的很热闹么,这会儿洗你们自己的衣服,怎么哭成这样了?你看这些年龄比你们大的,还要给你们洗衣服,难到他们就不累?”
这下子可是止住了所有人的哭声,就连大孩子们也是面露愧色。
“这几天,我不仅要让你们知道民生艰辛,更要让你们知道这一粥一饭一丝一缕的来之不易。”撂下狠话,看着那些大孩子不顾身体疲惫,帮着熊孩子们把洗衣水倒了,罗彦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让大厨们把午饭带了上来。
看着这些人狼吞虎咽地吃着大厨们草草做出的饭菜,罗彦看着林泓渐问道:“林将军,军中治疗跌打损伤的药酒带来了没有?”
原来,早上罗彦就知道有这么一出,所以让林泓渐派人取长安取了最好的涂抹药酒,快马送往这里。
点点头,林泓渐说道:“是陛下亲自发的话,取来的全都是宫中专门配好的上好药酒。”
“嗯,饭后吩咐下去,让你的人挨个给这些孩子们身上抹上药酒,顺便给揉捏几下。你们内卫肯定有处理这种事情的好法子,就在他们身上多用用,权当是练手了。”
听到罗彦说得这一句,林泓渐也是一阵苦笑,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只管挖坑不管填的主,这些事情不该是他操心么。未完待续。
原谅我再一次矫情
当蝉鸣声越发嘹亮的时候,时针和分针再一次重合,崭新的一天又到来了。
恰好码完三更,连续六个小时的码字让手指已经有些发麻。停下继续码字的想法,喝口水,回想了上架后这几天的历程,心里头,有好多话想对读者们说。
江郎山下大辰子书友已经不是第一次土豪般出手了,当我表示要加更的时候,告诉我,加更是意外之喜。是不是在书评中为我加油,时不时跟差评对刚,然后让我去码字,这些,我都记得。
一抹青丝换白发,书评区里说,每天把推荐票留给我。我很开心,真的,虽然嘴上在作者群说着我不在乎推荐票,其实哪能不在乎啊,我自己的推荐票都投给我自己了。风里雨里,推荐票只投你!依然是又一句,加油!
书友群有个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