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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命令之下,全军加速前进,终于在天黑前到达袁术军二十里外。
此时袁术军中正在召开会议,袁术一边款待各位大臣,一边说着如今局势。
“主公,我觉得我等为何不在城内,如此在城外扎营,若是敌人用火攻来,如何抵挡?”说话的是袁术手下的杨弘,他似乎有些不安。
“哈哈哈哈,你太多虑了。”袁术对自己的计策很是满意:“我这是离城五里扎营,可以和庐江城连为一体,互为犄角。若是有敌来攻,远可以逃遁,近可以入城,而且两军分合,可敌敌军数倍,如何不好啊?”
“在来,便是敌人一定认为我在城中,但是我偏偏就在城外。敌人若是要杀我袁术,必然不惜代价攻击庐江。那时,我袁术要击败敌军,岂不容易?如此便宜可占,为何要改?”
杨弘皱着眉头,却是有些不爽,总觉得如此会出事。
“主公,不如我们挥兵东去,将扬州城夺回。”说话的是袁涣。
“扬州地界虽然地广,但是有孙权虎视眈眈,并且过于辽阔,很容易引起人夹击。如今其他小城依旧控制我手,不过就是弃扬州城一座空城罢了,又有何难?”
众人见他如此说来,便不再多说什么了。
此时刘辩的将士正在吃饭,刘辩虽然不是很懂军法谋略,但是多少还是有所耳闻的。
最主要的是对于袁术的位置了解,知道他在庐江城内,城外还有一支十万人的部队,两支部队互为犄角,可以救援,攻守兼备。
这样一来他的部队完全不是袁术的对手,如何进攻,倒是个问题。
这次来袭袁术是有目的的,其目的只是为了攻击袁术不断骚扰,让大将纪灵带兵返回。
但是刘辩不想一事无成,他也想打出点名堂来。
更何况此时他带着三员虎将,高顺,颜良,文丑。
说此三人为世之虎将其实一点都不为过,三人皆有万夫不挡之勇,非常人能及也。
高顺的陷阵营已经整合完毕,虽然不过5000兵士,但是刘辩很想看看,传闻中攻无不克的陷阵营到底有何厉害。
所以他兵分三路,中路是高顺,带领5000陷阵营的士兵,后面加了3000弓弩手保护,刘辩就跟在后面。若是不成,抵挡不住,则迅速撤退。
左路为颜良,带领2万大军,准备围攻营地,顺便阻截一下城内的援军。
刘辩已经把目标对准了城外,他觉得自己兵少强攻肯定不行,却不想自己是歪打正着,袁术正是在城外营帐。
不光如此,右路是文丑带其余人马,准备强攻,防止敌人从弱侧逃跑。
自古以来以少胜多,偷袭之流,一般都采取火攻,刘辩也不例外。
他知道兵贵神速的道理,因此在20里地扎营,让对方几乎来不及反应。
因为只是一吨饭时,敌人哨兵不曾看见,天便黑了下来。
这时候刘辩已经挥师北下,准备攻打袁术了。
袁术半夜在军中睡的安逸,却忽然被马蹄声惊醒,急忙起身,发现营帐外响起震天杀声,火光四起。
这让袁术万万没有料到,情急之下,也顾不得穿什么盔甲,抱着脑袋就逃了出去。
这时候几名将领已经赶了过来。
“保护主公!”
由于夜晚事变,士兵多在歇息,忽然被袭,还有大火,士兵自乱阵脚。
里面有一部分是新兵,见到如此情景哪有不怕之理,到处乱窜,让袁术部队不战自乱。
“混帐!传我令,若有妄自逃跑者,当场格杀!”袁术也是火了,自出道以来第一次如此窝囊,连续在刘辩手下吃了大亏。
之前的陈宫就是刘辩的人,将自己的十万大军打的节节败退。
如今看来,这敌人不是刘辩部队还能是谁的?
陷阵营的威力果然不同寻常,由于没有受到阻拦,不似两军对垒,陷阵营几乎如一柄利刃一般直插对方心脏。
袁术大营一般以上被陷阵营深入,到处杀人放火,然后如潮水一般退却。
这还不算,城内守军竟然迟迟不来,这让袁术很是生气。
“袁术何在,文丑在此,还不快快受死!”文丑已经杀到,远远看到一群将领簇拥一团,想来是袁术在内,当下不由分说,冲杀了过去。
“文丑反贼,吃我一枪!”一将冲了上来,文丑冷哼一声,直接将人挑飞。
但是再等他落定,袁术却是逃逸出百米之远。
这时候他张弓搭箭,顿时一箭飞去。
“啊!”这箭由于偏远,加之众将保护袁术甚紧,被人挡下,没有能射到袁术。
另外边,颜良遇到了城内出来的援军。
“大胆逆贼,还不快快让开路来!”袁胤看着颜良有些不屑,他是准备去救袁术的。
颜良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没认出自己,顿时冷笑两声,大声问到:“汝若是能与我战上三个回合,我便退兵让你过去,你看如何?”
“此话当真?”袁胤虽然带了五万大军,但是对方似乎也人数不少。真打起来,没个半天也难分胜负,如此一来,倒是正好。
对方只言要自己接上三招,无论胜败都可退兵。
如此好事他岂能不做,当下拍马冲去:“不就是挡你三招么,你小心不要三招之内给我斩了。”
颜良无语,只是看着对方冲来,急忙跳转马首,不让对方看见。
对方一刀斩来,他只是堪堪闪过,惊险万分。
这一来袁胤就开始有些兴奋起来,你还说三招,看来我三招能把你杀死也说不准。
这样他就更加兴奋的催马追赶,忽然前面人转身对他一笑,顿时让他肝胆俱寒。
这人是谁他岂会不知,刚才灯火不明才没认出,这竟然是河内名将,颜良。
颜良之勇他自然知晓,但是想抽身已经来不及了。
颜良反身一刀,手起刀落,袁胤的人头落地,顿时大军混乱不堪,军无战心。
袁胤本不应如此弱势,但是由于恐惧,导致手脚有些迟钝。
这战场杀敌,哪能有这般错失,颜良自然毫不客气,人头斩下。
此时袁术正被大军保卫,缓缓朝着城中方向逃逸。
颜良远远正好看见,发现无数人簇拥着袁术,自己不可敌,便退到了一边,专门杀那些准备独自为袁术拖住敌将之人。
若是一人敌那么多人,自然不是对手。但是洋装要追,敌人派出人来拖延,倒是几刀一个,斩的干净。
这里也不得不说颜良学乖许多,不求力克,不莽撞,而是占便宜就够。
袁术最终还是被他逃回城中,终于松了一口气。但是他手下的部队损失严重,这让他有些无法接受。
天蒙蒙亮,刘辩大军全部退去,只声下满地尸体,血流成河。
此役,刘辩军一共损失士兵5000余人。
但是袁术二十多万大军竟然损失了5万,并且很多还受伤了,这让袁术无法接受。
其实很多士兵,尤其是遇到颜良的这路,由于大将袁胤被颜良斩了,影响军心。颜良一直带兵掩杀,杀了不少人。
“可恶!”袁术大怒,狠狠的捶着桌面。
“主公息怒,胜败乃兵家常事,何故如此?”
“这刘辩小儿竟然还有心思来袭击本部,难道他不要扬州了么?”袁术自然看出刘辩部队多少,这样一来,扬州应该就没多少部队了。
杨弘思量了会:“主公,想来是刘辩扬州兵败,故而来此偷袭,只求两败俱伤。”
“可恶!”袁术还是有些忿忿难平:“这个乳臭未干的小皇帝,竟然三番五次的羞辱于我。我欲招回所有军队,直入洛阳,将刘辩小儿碎尸万段,将其妻室当中宣。淫侮辱,方解我心头之恨!”
“主公,听说刘辩如今只有两个妃子。一位是宛城的张绣之女张泉,传言此女清秀如出水芙蓉,温柔可人,聪明伶俐,而且擅长武艺骑射,可谓难得。”
“哦?果真如此?”说到这里袁术双目暴出精光,仿佛找到了目标。
“主公尚且不知吧,刘辩还有一妃,名为貂禅,乃是司徒王允之女。此女生的可谓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我曾有幸见过此女,可谓是一生中最为惊艳的女子了。”
“哦…此女比起夫人如何啊?”袁术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
“就好比皓月比星火,翰海比只水潭。”
“果真如此?”袁术知他夫人长的美丽,自己也垂涎已久,却不想貂禅竟然还要漂亮,如何不让他心动。
“主公请看。”杨弘竟然拿出一副画来,画中女子柔弱无骨,婉若仙女一般,让人侧目。
“当日我见貂禅,如痴如醉,因此将其画下,主公以为如何?”
“此女果真有这画中摸样?”袁术已经不敢想象了,画中女子实在美丽,由不得他不心动。
“有过之,而无不及也。”
“好!小小刘辩,孤定要踏平你的洛阳,让你的女子成为我的阶下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决定带兵杀如洛阳,将刘辩生擒,叫他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其侮辱,然后在将刘辩碎尸万段。
可惜刘辩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刚赢了一场战斗,刘辩又骚扰几次,然后呆兵全身而退。
刘辩虽然退去,但是其目的却达到了。
远在扬州犹豫不决的纪灵与审配听闻袁术遭遇袭击,并且损失了近5万人马,自己还差点死在乱军众中。
这么一来,如何不急,简直就是归心似箭,大军急忙撤退,去救袁术。
此乃陈宫的魏围救赵的法子,果然奏效,三路大军一路灭,一路降,还有一路不战自退。
不过陈登那路人马依旧朝着袁术所在的庐江前去,他的目的很简单,先去请罪,再找机会,救出田丰,远走高飞。
此时的袁术刚刚损失惨重,自己带回2万兵马,袁术必然不怪。如此,自己就能在袁术军中为内应,救出田丰,到时候管他如何。
陈宫之才陈登很是佩服,更听说还有三人其谋略不在陈宫之下,加之有吕布,颜良,文丑,张辽等大将辅佐,很难想象刘辩会在什么地方战败。
刘辩不知,一场由于自己过于得意却没有想到后招的棋子来了,袁术正集结所有部队,准备孤独一掷,直杀洛阳。
话分两头,荀彧,荀攸,贾诩三人均已上路。
三人中贾诩扮做行商,带着一小支部队,倒也行的安稳。
倒是荀彧却是先行一步,到了荆州。
第二百六十五章 水镜
首先他去了水镜山庄,拜见了水镜先生。
水镜山庄就在眼前,荀彧可谓是走后门,不找徐庶去找水镜,果真聪明。
“哈哈哈哈,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爽朗的笑声自屋内传来,门并无锁,荀彧轻轻推门而入。
“学生荀彧,从洛阳而来,特来拜会水镜先生。”
“贵客登门,不曾远迎,实在是惭愧,惭愧。”水镜先生虽然如此说来,却依旧在屋内没有出来。
细抚两曲,声音忽远忽近,让人摸不着边。
荀彧只是站在屋外,丝毫没有急燥的意思。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曲毕,水镜方从屋内走出,见到荀彧稍稍行礼:“哎呀,不知贵客光临,方才弹的顺手了,一时忘记,还望见谅。”
“哪里哪里,水镜先生精通音律,学生也略懂皮毛。先生琴音高雅,却安含天地气运,实在难能可贵。纵然是让学生再站上两个时辰,依旧是如痴如醉,不知时间流逝。”
“哈哈哈哈,这倒是我的不是了?”水镜先生对于荀彧的造访多少是有些意外的。
刚才他是故意试探,没想到此子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能听出他弹奏何意,这就让他不得不对荀彧另眼相看了。
“荀彧先生从洛阳来?”水镜问到。
“正是。”
“不知师承何处啊?”
“学生不过是粗略的读了几年书而已,哪有什么名师,让水镜先生见笑了。”
水镜呵呵一笑:“莫非,是从天子处来?”
荀彧这才一脸正色:“正是。”
“既然如此,又何必来我小小水镜山庄,先生还是请回吧。”水镜先生竟然翻脸了。
荀彧只是找了个地坐下,却不生气。
“你这人倒有意思,哪有人家赶你走你还死皮涞脸不肯走还要坐下的道理。”
“先生没叫我走,是请我留。学生虽然愚顿,这点道理还是懂的。”
“哦?我如何留你了?”水镜问到。
“先生是言,既然如此,又何必。此言意思,乃是对天子手下不满罢了。水镜先生淡薄名利,自然不想沾染是非。但是学生如今是只身前来,并非臣相,所以先生要赶的不是我,是汉室臣相。”
水镜点了点头,这少年不卑不亢,回答有板有眼,态度从容自若。更难得的是他竟然是刘辩手下臣相,位极人臣,竟然还能放低姿态,前来会自己,果真难得。
“那么荀彧先生此来意欲何为啊?”
“帮友。”
“哦?说来听听?”水镜知道他是来帮刘辩做说客的,不过方式竟然说是帮友。
试想一个臣子,一个天子,竟然言友,果真秒哉。
“我有一友,自幼好学,姓刘名辩。”
此言是明确告诉水镜,我是来帮刘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