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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家正好低估了你的实力,也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底下众将闻言,纷纷领命,文丑高兴的捏着拳头,恨不得马上战斗开始。
一炷香后,文丑坐骑战马,从城门内缓缓步出。那边西凉马家四人见来的是文丑,几人低声商讨一阵,马休出列,骑着战马滴溜溜的跑上前来。
文丑手持长枪,伸手用枪一指前来的马休,放声大笑道“乳臭未干的小孩子也来和你文爷爷比斗?莫要被我一枪挑落马下。”
马休见文丑如此一说,顿时有些修怒,也放声道“昨日被我兄长打落在马,还敢口出狂言不成?今日就要叫你见见你马爷的厉害。”
“啊呸。昨天不过是我文爷爷没有趁手武器,方才输在哪马超之手,今日我取来趁手武器,再来比过就是。”文丑闻言哇呀呀的大怒道。
“休要说的大话,且吃你马爷一刀。”马休毕竟年轻,闻不得这文丑的挑逗,大喝一声就上前一刀朝文丑砍去。
文丑略一转身避开这一道,嘴中喝道“看你文爷爷收了你这小孩。”文丑说完一枪回刺,直刺马休面门。
马休见枪刺来,也不惊慌,手中大刀朝上一抬,将那刺来的长枪挡开,随即手中大刀横扫,似乎想要将文丑一刀两段。
文丑见刀横扫而来,右手一转,手中长枪竖在身前,正好挡开了这一刀,接着反将枪抽向马休。
马休挥刀挡住,提手将刀逼向文丑。文丑提枪挡住,身子微微一晃。马休也在马上微微一晃,这一击却是个势均力敌之态。
可是双方关注之人却是看出了端倪,这马休是主攻,文丑是被动防御,真要论起,当是马休稍逊了一筹。
两人在城下互相走了十几回合,互有来往,不分胜负。待到二十多回合,马休毕竟年轻气短,力气开始渐渐不支。三十多回合时,马休隐隐有了败像。
二人有走了几回合,只见那马休挥刀砍下,文丑轻点枪身,右手一用力。抢朝上使劲抽向马休挥来的大刀,只听砰,当。。马休手中传来一阵大力,再也拿不住长刀,大刀脱手飞出,直飞到十几米外,方才缓缓落下。
马休武器脱手,哪敢再留?赶忙回转马身,一溜烟朝着西凉大军方向奔去。
文丑没有去追,只是站立原地,哈哈大笑。
这第一轮战罢,刘辩这方旗开得胜,大大激励了士气。文丑提着长枪,挺胸缓步走进城内,向刘辩报功去了。
第二场,西凉大军方向先出一人,却不是别人,正是那马家家主,马腾。只见此人双手提着双刀,缓缓骑着战马走出西凉大军,缓缓来到战场之中。
城墙上,刘辩望着西凉方第二轮上场的武将,回头询问道“这一场谁上?许胜不许败。”
一时间城墙之上有些哑然,张辽正想出列,却没想身边一个声音大声喊道“陛下,末将愿打着第二场。”
刘辩闻言回头一望,却是胡车儿,低头略略一思考,缓缓点了点头道“此战关键,,千万小心。尽力拿下。”
胡车儿闻言领命前去。
张辽在一旁担心道“陛下,胡将军虽然勇猛无比,却无甚技艺。末将只怕胡将军不是那马腾对手。”
刘辩轻轻一笑道“此战必胜,胡车儿我知道。此人虽不善战,却是个敢死之人,马腾就算武艺高强,怕最终页是必输无疑。”
张辽听闻刘辩此言,微微皱了皱眉头,有些不信,这胡车儿就算再不怕死,自己三五回合也就斩落马下了,这马腾在不济,那也是名将之后,武艺就算不好,那也不会与自己相差太多才是。如今之计也只能看下去方才知晓结果。
却说那胡车儿领命前去,骑着马儿快速冲出城墙,直朝那马腾奔去。
那马腾见刘辩这方有人出来,大喝一声道“来着何人,报上名来。”哪想到这人不但不回答,反而闻言更加快速的朝自己冲了过来。这种打法马腾纵横一生也未遇到过,却知晓此时硬拼不是上策,慌忙拨转马头躲了出去。待到那来人冲过身边,止住马头停下,方才大声喝道“来者何人?为何不敢报上名来?莫不是无名小辈?”
胡车儿见自己这一番冲撞没有效果,回身立好,大喝一声道“你无须知晓我的名号,你只需知道我此番来就是取你项上人头就是。”
马腾哈哈大笑,一整手中双刀,朗声道“若要取我项上人头,只管有本事来拿。”
胡车儿也不在接话,只是拨转马头,再次朝马腾冲来。
马腾坐在马上,眉头微微轻皱,再次拨马躲开。待那胡车儿站定,大声喝道“你那汉子,既然相斗,为何不愿亮出武器?莫不是轻视与我?”
胡车儿闻言,回马站定,大声道“我无兵器,这双手和这身子就是武器,你待会便知。”
马腾听胡车儿如此说,却是有些疑虑。迟迟不愿出手。
胡车儿见马腾不肯出手,便轻啸一声,再次朝马腾奔去,一双大手朝马腾腰中抱去。
马腾这次没有再躲,手中双刀猛然朝胡车儿胸前劈去,只见刀光一闪,那胡车儿轻轻一躲,却没躲开,瞬间便被刀光划中,摔落马下。
马腾万万没有想到如此轻松就拿下了胡车儿,心中有些疑惑,又有些歉然。自己使用武器而对方连武器都没取出,有些胜之不武。却在拿眼去望地上胡车儿,见其直直趟在地上,怕是死的透了。心中不忍,下的马来想要给其收尸。
待那马腾近身到胡车儿身边,那地上原本已然直挺的胡车儿突然蹦起,扑向近身的马腾。要说现今武将,均为马上将。站在地上,实力便弱了几分,加上事出突然,马腾就算武艺再高,此时也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被胡车儿一把擒住,浑身上下犹如被铁箍箍住一般,无法动弹。手中双刀砰然落地。
胡车儿抱住马腾腰身一扭,将怀中马腾狠狠摔落。那马腾被此一摔,弄的是头昏脑胀。突然眼角处瞧见那胡车儿又朝自己扑来,那身上尤自挂着鲜血,满脸狰狞,好不可怕。也不知哪里来的力量,身子一扭,横出半米距离,险险的避过那胡车儿扑过来的身形。
正当那马腾缓缓站起,正恢复着脑中的思维。那一边的胡车儿见马腾躲开,再次扑上。马腾见胡车儿浑身浴血,不敢再与他相斗。转身就跑,途径战马,心中大喜,一瞧身后,胡车儿那身影已然靠近。不敢多想,快速翻身上马,一拍马尾,急速朝那西凉大军方向逃去。
胡车儿见马腾落跑。站在原地哈哈大笑。
城墙上的刘辩有些哑然。。。张辽更是一片痴呆中。。这,这样也行?某不是太无耻了些?刘辩突然哈哈一笑,朗声道“虽然胜的不甚光彩,却也是胜了。朕要重重赏他。”
却说这边胡车儿回城,刘辩封赏。此时刘辩一方连胜两场,西凉马家一场未胜,形势已然对刘辩方有利起来。刘辩几乎已经拿下此盘战局。
刘辩心中窃喜,轻声道“如今我方已胜二局,再拿下一局便胜了。这局谁上?”
吕布一步当先。躬身道“陛下,这场末将上。此局必胜。”
刘辩轻轻望了一眼吕布,缓缓摇了摇头。这吕布上了自然是必赢无说,可是朕这次不仅仅是要赢了这场战局。朕更要赢的那马家无话可说,心服口服才行。现在让吕布上场,怕那马家也不服气。刘辩心中思虑至此,开口道“奉先不必急,朕要让他们马家输的心服口服,你若现在上场,怕是他们口服心不服,这个朕不想要。张辽,此战你出马。可有把握?”
张辽闻言,一步跨出,大声道“末将必然不负陛下所托,必定尽全力拿下此局。”
“好。”刘辩大声赞道。接着询问道“文远你若对上马超,可有胜算?”
张辽闻言,面色羞愧,摇了摇头道“回陛下,若是他用刀,末将可在百回合拿下他。若是用剑,怕是走不过五十回合。”
刘辩微微皱了皱眉,轻轻想了想,接着点头道“无妨,我想这马家这局必然出马超。若是按推断,我方此局应当出吕布,这样一局拿下,直接获胜。可是朕要让其心服口服,不能用吕布打这局,故而,文远,你尽力去打。胜败此局不是关键,关键的是你要打出我大汉的威风。朕相信你。”
张辽一脸激动,单膝跪地道“陛下放心,文远必然不负陛下所望。就算是输末将也不会给我大汉丢脸。”
刘辩满意的点了点头,轻轻说道“去吧。”
张辽领命下的城楼去。不到片刻换好盔甲武器,翻身上马。缓步朝城门外行去。
张辽缓缓骑着战马,行至战场之中,不到片刻,那西凉大军方向走出一人,正是马超。
张辽手持斧头戟,端坐在战马之上,冷眼朝马超望去。
马超策马缓缓行来,这次却没有带刀。手持宝剑,轻轻望着张辽,眼神中带着一丝漠然。
“在下张辽。”张辽持着斧头戟轻轻拱手道。
马超看了眼面前的张辽,微微点头道“让吕布来吧!你们所有的人中叶就只有他能和我一战,你不行。”马超说道后面微微摇头道。
第三百二十五章 车轮
张辽听了这话,并不气恼,只是轻挥手中的斧头戟,微微一笑道“吕布将军被安排在下一场,马超将军若是想与吕布将军对敌,可以先下场,待第四场开始时上场。”
马超摇了摇头道“张辽张文远大名,我在西凉也略有耳闻。只怕我那兄弟不是对手,这场你便让那吕布上来。我与他一战定输赢。”
张辽微微一笑道“我大汉向来说一是一,从不出尔反尔,若是马超将军有力,胜了小将,第四场接着打也是可以的。”
马超微一闭眼,沉思片刻道“此话当真?”
张辽微微一笑道“不假。”
马超轻轻点头,一挥手中宝剑,朗声道“既然如此,马超却陪你走一场便是,出招吧!”
“承让了。”张辽催马上前,手中斧头戟斜刺向马超,却是走了偏门。
马超见戟刺来,手中宝剑轻轻一摆,使了个巧劲,将刺向自己的斧头戟卸力弹开了去。
张辽见一招无功,收回斧头戟,转朝马超上方砸落。马超抬剑便挡,当的一声,两人各自在马上晃了一晃。
双方各自催马横走两步,马超抬剑刺向张辽腰腹,张辽举戟挥挡。马超突然改变剑刺方向,转而朝上。正是那三十三虚招,四下实刺的剑招。
张辽先前已然在城楼上见过,心中做过比较,若是不曾见过,也许此时抵挡不住。可是张辽见过此剑招的诡异,曾在心中反复揣摩。虽未曾想到破解之法,却也有了熟悉,险险躲了开去。
二人相互斗得十几回合,均是势均力敌,难分高下。再过得时机回合,张辽突然一改打发,转戟而守。原来是马超加大了攻击力度,张辽眼看落入下风。
再斗得十几回合,张辽再无一次进攻,只是挥戟抵挡。败像尤为明显起来。。
只见马超再次提起宝剑,斜削张辽右肩,张辽挥戟抵挡,却猛然发现剑突然改变方向,朝着左肩刺去。无奈此时用力已老,无法挥挡,扑的一声。。剑入左肩,顿时血流如注。。
马超一击得手,正要抽出宝剑。却见张辽挥手将手中斧头戟朝自己猛然扔了过来,距离如此之近。马超已然无法安然躲过,眼见此斧头戟飞向自己头颅,只能略一低头,砰然之声响起,马超抬起散发披肩的头颅,却是头盔被那斧头戟击落。。
张辽眼见马超躲过,心中不由失望一叹,不在耽搁,一手轻捂左肩伤口,转过马头朝城门飞奔而去。
马超却未追赶,只是这被击落头盔乃是一个武将的耻辱。马超手持宝剑恨恨盯着张辽远去的背影,心中一时怒火滔天。
刘辩初始见张辽落入下风,心中唯恐张辽有失,担心不已。待见张辽受伤,心中更是有些心疼。待到最后见那张辽将戟甩向马超,心中又悬,怕那马超就此被斩落头颅。如今见马超无事,张辽脱困,方才轻轻吐出一口气,缓缓放下了心。
第三场已完结。这场却是马超险胜。
刘辩叹了口气,望向身后耸立的吕布,低声道“奉先。如今这最后一场,你去打吧!记住朕的话,尽量生擒马超,若是无法生擒,那也休要伤了他的性命。”
吕布轻轻点头,应声道“陛下放心。末将省的。”
张辽一手捂着伤口,缓缓步上城楼,行至刘辩身后,单膝跪地,羞愧道“陛下。文远无能,让陛下蒙羞了。请陛下严惩。”
刘辩闻言转过头来,望向身后的张辽,轻轻转身将他扶起,安慰道“文远不必如此。此战你打的非常之好,不仅没有给我蒙羞,反而为我大汉里了功。这马超何等武艺?如今却被文远一戟打落头盔,实在是妙啊!快去包扎伤口,今日放你半日假,好好养伤。朕的大将可不能就这样残了。”
张辽听皇上如此一说,顿时感激涕零道“谢陛下恩典,张辽无以为报,唯有誓死以报皇恩。”
刘辩轻轻扶起张辽,唤过一名军卒,吩咐其带张辽先下去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