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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完了,解释不清啊。颜月讪笑两声:“娘,这是曲先生给用的药。”脑筋一转,“说是我体内有淤血,因为是遭人害的滑胎,所以要用血冲洗干净,如此一来,我那,我那苦命的孩子哟,”颜月擦擦眼角,“还能再投胎回来啊。”
曲先生,对不住你了。这么瞎扯的答案,麻烦你一定要鼎力扛下来啊。
白夫人果然是当家的,一听就觉察出不对来:“造人害的?”顿了顿,“曲先生这么说?”
“是啊。”颜月叹了口气,往前走了一步,“曲先生灵验的不得了。月儿不是不愿意给李大夫诊治,但是万一惹怒了曲先生,到时候,别说孩子回不回来了,说不准相公的身子也会不好呢。”
“真是的,咱们谁都不说,曲先生怎会知道。”郑夫人笑眯眯的拉住颜月,根本容不得她脱逃,冲李大夫使了个眼色,“李大夫,你来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要害人了,要害人了
正文 60第59章
郑夫人一门心思想让李大夫给颜月把脉;不晓得她是知道了些什么;还是想做什么。颜月一时不查,就被郑夫人给扣住手腕;怎么都脱不了。
白夫人沉吟片刻,默许了郑夫人的主意;她倒不是不信曲先生;但总是对颜月小产后大出血的事情,耿耿于怀,还想听听别人的说法。
颜月见逃不过了,笑了两声;放弃挣扎:“也好。就由李大夫诊治罢了。”顿了顿,“正好;趁这个机会;月儿也要跟娘禀告下账目的事情。倒不是月儿之前不说,只是一直犹豫,该怎么开口。”
郑夫人一怔:“哟,咱们大少奶奶病了还想着管家的事情呢。”转过头,“妹妹,你可以享清福了。”
颜月心思一转,这是□裸的挑拨离间啊。
忙想抢过话头,说账册的事情。哪里想到白夫人叹了口气:“先顾着你自家的身子吧。家里的事情,我姐姐还能帮着我点。”
郑夫人得意一笑,瞥了眼李大夫:“李大夫,你看出些什么来了么?”
颜月抿抿唇,不是她想抢权啊,这事情要被拆穿了,谁都不好看。不等李大夫开口,颜月勾起嘴角笑道:“原来娘早就知道了啊。害的月儿这几天辗转反侧睡不着呢,就怕说出来,让娘心里不快。”
这话说得就是勾人去遐想。果然白夫人皱着眉:“我早知道什么了?吞吞吐吐的。”
“咦,”颜月睁大眼睛,满脸无辜,“娘不知道吗?咱们府里账册上亏空了上千两银子的事情。”
“什么!上千两!”白夫人猛地站了起来,用力拍着桌子,“怎么,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早说。”
“就是,若真有这种事情,你做什么不早说。你现在来说,不就是想让咱们不去管你不能生的事情么。”郑夫人瞪了颜月一眼,“真是没得羞耻。害的你娘那么生气,万一有个好歹,你担当的起么!”
哎哟喂,这是恶人先告状的典范啊。颜月此时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啊,这算怎么回事。
“月儿句句属实,先前不说,只是顾忌着姨母啊。”颜月甜甜笑着,歪头看向郑夫人,“就怕姨母一时解释不清,让姨母难以自处。”
郑夫人和白夫人均是一怔。她们这些人说话吧,拐弯抹角,一句话的意思,要分好几个层次去想去听,才能够明白。而颜月却是丝毫没有顾忌,直接了当将事情都给一下子给捅破了。真正是让郑夫人措手不及。
“你,你”郑夫人捂着胸口,“你是嫉恨着我家绣儿和她表哥青梅竹马。你个恶毒的妇人!居然还敢挑拨我和你娘的感情。”郑夫人似乎站立不稳,摇晃着身子,先哭了出来,“瞧瞧,我落得什么好。天天起早摸黑的帮你管理着家务,担心白家没有香火,宁愿让绣儿自降身份来做个平妻。到头来,我一把年纪了,还被你媳妇给教训。真是没活路了!”
白夫人皱着眉头,看向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的颜月,冷哼一声:“你居然敢攀诬长辈。”
“没有!”颜月也料不到局面会演变成这样,她总以为说出来后,起码白夫人会要求先看账册,辨别一下真伪,那她也能脱离现在的窘境。
“娘,我让碧玉去取账册,您自己看便能明白。”
“哼,谁晓得你作了什么手脚!”郑夫人收了哭声,恨恨的坐回位子,拍着桌,“这账册到你手里已经一月有余,要弄假真是绰绰有余。好好,我也无法辩驳,随你处置罢。”
啊,碰到撒泼无赖的人,该怎么办呢。
颜月皱了皱眉头,还不晓得该怎么处置。那一直沉默的李大夫站起身行礼道:“大少奶奶是失血过多,体内过寒,只怕受孕不易。只要喝几贴药,便能全好。”顿了顿,“贵府有家事处置,老夫不便多留。”
咦?颜月疑惑的看过去,怎么李大夫没有拆穿什么,连说的话和曲先生说的都差不多。只是受孕不易,曲先生倒是没提。而且今天看李大夫的神情,一本正经的,难道李大夫也被白子谦给收买了?哎哟,白子谦可真是厉害。
“请管家去药馆取药便是。”李大夫说完,果然不多留,转身便离开。
颜月和白夫人统统松了口气,既然这件事情没有问题,那就是要算另一笔账了。那可真是上千两白花银啊。
白夫人先关照了田嬷嬷寻人取药,再瞥了颜月一眼:“你说这些,为什么之前不去提起。就算是你姨母,事关那么多银两的事情,也该早早同我讲一声。”
白夫人又叹了口气:“如今咱们没有贡酒的资格,其他生意也一落千丈。燕统领他,哎,去了别处巡查,更是依靠不到。原本我还想看看家中是否有多余的银两去走个门路。若是贡酒的事情走不通,咱们白家还有别的生意呢。”
颜月听了也禁不住低下头,心里盘算了一番,这缺空的银两,正是用拆东墙补西墙的法子,来填补的。若是真正去查,只怕还不止这三千两。何况,只要其中环节出错,填补不上,那可就麻烦大了。
“那,月儿将账册取来,给娘过目。”
郑夫人脸色一变,愤愤拍着大腿:“如此说来,你们婆媳俩,就是要逼死我了!”
“姨母,”颜月看向愤怒的郑夫人,“如今事情未明,还要请姨母多多体谅。毕竟白家家大,那么多人口等着吃饭家用,万一有什么脱节,不仅仅是咱们这几口人的事情呢。”
白夫人点点头:“你倒是说了句实在话。去,把账册给我拿来,一笔笔给我对账!”
郑夫人“哼”了一声站起,“好,我就等你们查清,还我清白!”
颜月沉默不语,等郑夫人离开后,看白夫人神色不佳,低低叫了声:“娘。”白夫人抬眉看了颜月一眼,语气平平,倒不是发怒,也听不出什么情绪,就说了句:“你不该当面说。”
颜月一直没弄懂白夫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等到白子谦回来后,跟白子谦复述了这句话,白子谦笑眯眯的摸着她的头发:“我娘是在教你呢。”
“大少奶奶,该用药了。”
翠花端着药碗进来,还来不及说别的什么,白子谦便扭过头接过药碗:“我来吧。你下去。”
“快点吃药。”
颜月苦巴巴着脸,这药她是天天吃啊,前阵子说是催大姨妈,后面则是说她体虚,要补气。这药吃得她叫苦不迭。
“哎,这要吃到什么时候啊。”颜月一口喝完,叹了口气,“我跟你说,现在家里开支可有问题,你娘愁的很。你每天都在忙什么呢,好歹去安慰下你娘。”
“你真是孝顺,有你在我就放心了。”白子谦接过碗放在一边,伸手搂住颜月的肩膀,“我还有些事情,等处理好了,一并同你说。”
颜月耸耸肩,懒得再问。这碗药喝下去后,不晓得为什么不像平时一样,肚子里会有股热腾腾的气,此时反倒是像有个冰袋长在肚子里。她伸手揉了揉,又突然觉得眼皮子重的想要睡觉,打了个哈欠。
“白子谦,今天不知怎么了,怎么那么困啊。”
“大约是累了,快睡吧。”白子谦自然也不疑有他啊,等颜月昏昏沉沉倒在他的臂弯里,他才觉察有些不对劲。
“月儿!”白子谦摇了摇颜月,发现她毫无反应,心里一惊,晓得不对,忙大喊着碧玉去叫曲大夫,却发现碧玉不在。慌慌忙忙小心翼翼将颜月放在床上,只是手碰触到她露出的肌肤,觉察到满手的冰冷刺骨。害怕的心里像被人狠狠抓住,呼吸都不畅起来。停了片刻,便急匆匆冲了出去,去寻人来救。
咦,那啥,又灵魂出窍了?
颜月摸摸头,怎么四处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小心翼翼叫了声:“可可?”唔,“白子谦?”啧啧,连个回答的人都没有。
哎呀,不会是死了吧。颜月低头看看自己,都还能看见。正想着,就听远处有人奔来,眨眼间就见到可可气喘吁吁赶到她跟前。
“哎呀,你怎么死了!我机器还没修好呢。”
啊哈哈,“你开什么玩笑。”颜月嘿嘿笑了几声,“是不是来带我走?可是,我还有点事,不如,不如过几天,不不,过几个月再说?”
“哎呀,你以为那么简单啊。”可可挠挠头,“机器的红灯跳了,我才晓得你死了,魂飘过来啦。好了,现在你有两个选择,”可可死死盯着颜月,举起手指,“一,修鬼仙。二,回去做那个颜月。”
修鬼仙你妹啊,这里是穿越频道,不是玄幻频道啊!
“唉,我还当什么大事呢。”颜月不屑的摆摆手,“那我先回去呗,等你机器修好,就来接我呗。”
“毛啊!都跟你说了红灯跳了跳了!”可可想了想,才突然意识到颜月根本就不懂,解释起来,“红灯跳了,说明当事人死亡,也就是不能回魂。也就是,就算我接你回去,你也是死人。”
颜月怔了怔,猛地冲上去掐住可可的脖子拼命摇动:“你妹啊!我这是工伤啊,陪我钱!还有,这是什么鬼选择,根本就无从选择啊无从选择!”
可可挣扎着乱喊:“我哪里知道你会死啊,你会死啊。你在那个时代,你也会生老病死啊,谁让你乱吃东西来着。再说,你现在还能重活一次,麻烦你知,知足。”
呜呜呜,强迫拿绿卡了。颜月本来以为她会很伤心很伤心,可是在冲可可发过火之后,倒是没有意料之中的伤心。反倒是有什么难以做的选择,冥冥之中不用她烦恼的决定了。
“好吧。”颜月松开可可的脖子,但还是威胁的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回去研究怎么搞定这件事情。我回去继续做颜月。”
可可揉着脖子,连连点头:“我劝你安心做白家大少奶奶,这么有前途的职业。”吸了口气,“好了,我送你过去。记着哈,没有下次机会,下次死了就是死了哈。”
“咳咳,”颜月摸着脖子猛然惊醒,坐起来时,却发现自己是坐在上等红楠木棺材中。哎哟,吓人。颜月这么一动弹,却听到耳边传来刺耳的惊呼声:“大少奶奶诈尸啦!”
作者有话要说:恭喜颜月拿绿卡了
正文 61第60章
啧啧;诈尸!又不是鬼吹灯同人。
颜月揉着眼;刚刚站起,就看到眼前鸡飞狗跳;耳边一阵“咔嚓哐当”的声音,再仔细看时;人哟;都不见了。
哎哎哎,世态炎凉啊,不就是死了活了有毛好怕的。颜月耸耸肩从棺材里艰难的爬出来,就看到在灵堂上;她的牌位上写着,爱妻白氏颜月;眼神再往旁边看;哇,还有三牲供品嘛。不过当中放猪头的盆子上还罩着红布呢?
无数血淋淋的事实告诉我们,千万千万不要好奇。那个红布下,哪里是颜月以为的猪头啊,却是死不瞑目的李大夫的脑袋!
哎哟妈呀!颜月往后退了几步,手还保持着掀开红布的姿势,那人头就顺着巧劲,滚落下来,好死不死的,那眼神就像是瞪着颜月。
谁干的啊!颜月紧闭眼睛,不敢去瞧,转过身就想逃出灵堂。只是一转身间,就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唔,怀抱极为熟悉啊。
“月儿!我是在做梦么?”
颜月眯着眼睛瞧,啊,是白大少。慌忙抱紧了白大少,声音颤抖着:“白大少,救命啊,有有死人。”
“只要你能好好站在我眼前,就算你是死人我也不怕。”
唔,颇深情,但是重点不对,重点在脚下那个瞪着他们的脑袋啊。
只是不等颜月指向目标物,下颚被白子谦抬起,他似乎是闭着眼睛,鼻尖微微碰触颜月的唇,喃喃说着:“冷冰冰的。但,但只要,只要你还在。”
颜月来不及反应,口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