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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清楚了!你怎么说我都可以!但是你千万不要说公主,否则,你将死的很难看!”
正尧并非什么怕老婆,相反,他不想任何人伤害到宁安,即便是言语上的攻击。对于正尧来说,现在宁安已经是自己的全部,再加上宁安又怀了身孕,谁敢拿她来随便说事,正尧真的有与之拼命的冲动!
不咬人的狮子并不是它不会咬人,而是它在寻找时机,一旦时机到了,甚至连骨头都不会吐出来,一口全数吞没下去!
“李正尧!别忘了,这里是灌县县衙!这里并不是你的锦衣卫,也不是你的御林军!更不是你的驸马府!现在有人要状告你,你现在已然成了疑犯,本官乃是这灌县县令,有职责受理此案,相信以你对司法程序的了解,你应该知道疑犯是不管对方身份是什么的!”
见正尧有了发怒的迹象,关震也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于是立即调换话题,一脸正色的对着正尧说道。
不过要说到这个灌县县令关震有职责受理此案确实是这样的,之前正尧与张嗣灿二人所发生争执地点确实就是在灌县县城之内,而灌县县令关震又是这里的父母官。
然而,若非这件事的直接关系人乃是正尧,相信以管真的作风,他根本就不会受理此案,直接让张嗣灿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了。
“对!你别嚣张,现在我要告你,你现在是嫌疑犯了,就是公主来了,你也休想轻而易举的洗脱罪行!”
再次趁势说道,显然有了关震在一旁为自己压阵,他张嗣灿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毕竟关震这个小小的七品芝麻官都敢不卖正尧的账。敢于直面与之作对,自己身为四川布政使司张进的侄子,又怎么能够怕了正尧呢?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是要被别人笑话,说他张嗣灿竟然连一个关震都比不过?
这样的话,不仅给自己丢脸,更加为自己的大伯丢脸。要知道。自己的大伯官位可是比关道高了许多许多的!
“呵呵!对,你说的对,你是县令,你是这里的父母官,这里应该是你说了算!”
见二人如同唱双簧似的你一言我一语。正尧的心中不禁一阵发笑,在自己的面前说这种话,都不知道这二人是不是脑子不好使的缘故。难道他们不知道,自己对审理案件这种事情是再熟悉不过的吗?这不就等于在鲁班门前弄斧头?
“这就对了嘛!其实啊,咱们都是老相识了,你说难道我会故意针对你吗?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秉公办理的!一定会!”
见正尧已然没有了之前的那般怒气,关震不由地抿嘴一笑。一边说着。一边往公堂上面的座位走去。
然而袁海云怎么听关震这句话怎么都觉得别扭的很,看着关震那一步一步走上公堂时那没有睡醒的模样以及他那嚣张的气焰,袁海云甚至恨不得立即拎起拳头就往他脑袋上砸去,这小子,越来越讨人嫌了,真的应该好好教训一下才是。
对此。正尧却是只是不屑一顾的笑了笑,摇摇头。并没有说什么。
秉公办理?这四个字竟然从关震的口中说出来,简直就是一个奇迹。更是正尧有史以来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他们关家人什么时候有过秉公办理了?似乎整个蜀中一带的人都应该是深有体会,若非他们这一家子的贪官庸官,蜀中一带也不会如此的窘迫凋零了。
不会故意搞针对?
这更是滑天下之大稽,一出现那关震便对着正尧喋喋不休,还时不时的发出挑衅,现在竟然还说不是搞针对,说出来,谁会相信?傻子也不会相信!
“当!”
“升堂!”
“威武”
惊堂木“当”的一声敲响,关震似模似样的清了清嗓子,立即冲着堂下大喝一声,随即堂下一众衙役立即应声附和道,整齐划一,但是显得井然有序,不像之前正尧所到过的那几个衙门那般的有气无力,跟没有睡醒似的散漫不堪。
“堂下何人?报人名来!所为何事?速速讲来!”
关震立即看着张嗣灿一脸正气的说道,与他头顶上的正大光明四个大字倒是配合的极为的相称,不知情的,还真的以为眼前这一位县令大人真的就是一位青天大老爷,看他这样的气势,大有包青天在世之意啊!
听到这里,张嗣灿却是不由地一撇嘴,心中却是暗骂道:“这个蠢货关震,不是明知故问吗?之前老子已经把事情全都给你说了一遍,到了这个时候你竟然还要老子再说一遍,诚心想让老子难堪不是?”
不过想是这么想,但是他张嗣灿还是有分寸的,终究还是要按照关震的意思,将话原原本本的再次重复一遍,哪怕他自己有一千个一万个的不甘不愿。
“回大人,事情是这样的!在下张嗣灿,乃是四川布政使司张进的侄子,本来我今天高兴去首饰店想要买一点首饰送给我的大伯和大娘,以表示我这个当侄子的心意。岂料在首饰店铺里面,遇到这几个人,中间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摩擦,只是没有想到,这个李正尧竟然出手如此之狠,不仅动手打了我,还打伤了我的两名家仆,现在我的两名家仆根本就无法起身,就躺在后院的担架上,大人不妨叫人将他们抬进来,细细一瞧便知我所言非虚!”
正尧也没有想到,这个张嗣灿竟然还如此的伶牙俐齿,竟然是非颠倒的连眼睛都不肯眨一下,说谎话的程度比自己至少要强上十倍!
“你胡说八道!什么叫做小小的摩擦?分明就是你先行挑衅,你……”
“当!”
“住口!”
张嗣灿的一番话顿时让袁海云一阵气愤,只见袁海云一脸怒气的冲着张嗣灿就是一番咆哮,可是未等他把话说完,堂上关震手中的惊堂木再次被他敲的骤响,时下顿时又是一片鸦雀无声。
旋即,关震再次厉喝道:“此乃公堂之地,岂容你等在此大声喧哗,咆哮公堂?本官没有让你说话,你就休得开口,如若再犯,定打不饶!”
一阵官威闪现出来,狭小的衙门公堂之中顿时充溢着阵阵凌厉的寒意,让人不禁感到一阵透心之凉。原本心有不甘怒气冲冲的袁海云经过关震这么一番的厉喝,他也不得不立即收敛了起来,委实是被这一道戾气给硬压了下去。
至于正尧,却是不以为意,关震的这等摆官威的架势,吓唬吓唬其他人还行,对于他来说,却是根本不起任何的作用。却见正尧并没有说话,反而是无精打采的打了一个哈欠,似乎根本就不在意堂上的关震如何的去审问案子。
“大人,这李正尧咆哮公堂,还请大人赶紧治他的罪!”
见关震在说话发怒之际正尧竟然还有心思打哈欠,而且还是眯着眼睛,根本就没有把关震放在眼中,张嗣灿认为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于是立即趁势说道,想要治正尧一个咆哮无视公堂之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却听张嗣灿这么一说之后,正尧突然的放声一笑,那眯着的眼睛也终于睁了开来。
“你……你还笑?大人,你看他在笑,他又开始咆哮公堂了,赶紧,赶紧治他的罪!”
张嗣灿再次逮着正尧的短处,立即又冲着台上的关震说道,然而他的这般口吻,倒是不像在提醒关震,反而更多的是在命令关震!
对此,关震自然心里不爽,这里分明是老子的地盘,干嘛要听你这个纨绔子弟的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是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正尧忍不住的又是一笑,仿佛遇到了一件天大的笑话一样。
而正尧的此举却是看得一旁的袁海云周冰等人一阵不解,不知道正尧这里面又在搞什么鬼!
“你笑什么?你住嘴!”
关震顿时也不爽了,立即指着正尧怒吼道。
正尧微微收敛起那狂浪的笑意,随即抿嘴说道:“真的很好笑,我想问问关大人,这里到底是你说了算,还是这个家伙说了算?如果是你说了算,为什么这个家伙会不停地说治我的罪呢?难道其实这里是他说了算?”
第四十八章仵作验伤揭罪证
谁说了算?这句话倒是有点把关震与张嗣灿二人给考住了。
这里的确是关震的地盘,应该是由他说了算的。但是整个四川都是张进的地盘,真的要算起来的话,张嗣灿说话也有一定的分量的。然而这么一来,却是让关震与张嗣灿二人都有些觉得不知所措。
一时之间,整个县衙大堂之中顿时一片鸦雀无声,寂静的仿佛连心跳声也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所有人都不由地陷入了沉思之中,似乎都在思考着正尧所说的这句话。此番情景,着实的有些好笑。
“你……你说的是什么话!这……这里乃是灌县县衙大堂,当……当然是关大人说了算啦!”
继续这么沉默下去也不是办法,在苦思冥想之后,张嗣灿也终于有了决定似的,立即一咬牙,瞪着正尧又是一阵咆哮。
显然,在张嗣灿心底,说出这番话是很不情愿的,因而在说话的时候,都是那样的难以启齿。不过他也想的很清楚,现在并不是争夺什么话语权的时候,当下就是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可一世的驸马爷。
驸马又怎样?自己的大伯堂堂一个省的最高行政长官,你驸马爷不过是皇族的一个外戚,若非嘉靖皇帝昏庸对你格外开恩的话,根本连朝政都没有资格去过问。现在在加上有关家联手,而关家背后就是严嵩,如此一番强强联合。即便闹到嘉靖那里。相信自己也是有优势的。
“李正尧!不要以为你是驸马就可以在这里横行无忌!本官可以告诉你,只要你犯了事,本官绝对会秉公办理,绝对不会讲什么情面的!相信你也应该知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个道理!”
微微回过神来,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关震立即指着正尧的鼻子说道。
而在关震伸出右手指向正尧的那一瞬,关震立即又将手给收了回来,迅速的背在了身后。虽然他的身法十分的快,但是这一切正尧全都看在了眼中,同时正尧还注意到。关震的右手赫然有一道疤痕,而这一道疤痕却是……
看到这一幕,正尧顿时也怔了一下,脑中则是开始飞快的思索起来。
然而现在张嗣灿已经发了话。承认关震说了算,那就意味着正尧想要挑拨离间二人的想法暂时落空了。一招顺水推舟,关震自然会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到正尧身上。
原本一直以来他与正尧等人都不和,一直在明里暗里的发生摩擦,只可惜正尧是一步一步的爬得越来越高,自己与其的差距也越发巨大起来。**而在关震看来,正尧与自己应该是同一类型的人,那便是有仇必报,一旦他找到自己的要害,一定会反扑自己的。二人也已然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如果自己不趁解决掉正尧,日后自己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
“呵呵,是吗?那本驸马倒要看看关大人是如何的秉公办理了!”
嘴角露出浅浅的一笑,正尧饶有趣味的对着关震说道。
关震的话正尧自然是不会相信的,要他秉公办理,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他不会刻意去冤枉正尧也已经算是万幸了。
“王虎李顺!”
关震猛地一撇头,不再看正尧,而是对着一旁站着的两名衙役喊道。
“属下在!”
两名红衣黑裤的衙役立即躬身答道,声如洪钟。颇有气势。
“将两名伤者抬上来,令叫县衙仵作古三阳前来验伤!”
“是,大人!”
语毕,两名红衣黑裤衙役立即退出大堂之外,一人叫上几名衙役前往后院抬伤者。另一人则是去请所谓的古三阳仵作前来。
大约过了一炷香左右的时间,两名伤者先后被抬进了县衙公堂上。而古三阳也慢悠悠的走了进来。见此情形,关震顿时又来了精神。
“古三阳拜见大人!”
古三阳已然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因此说话的口吻也显得有气无力,似乎一阵风吹来都能够把他给吹倒一样。
“古仵作,你先行替这二人验验伤,看看他们身上的伤患是否是今日所造成的?”
关震没有多说废话,直入正题,立即指挥者古三阳说道。
不过此刻的关震看上去,还真的有些似模似样。虽然正尧不敢肯定他平常断案是否是这样的,但是现在所表现出来的气势却是就是那么一回事一样。
“是!大人!”
县官发话,下面的人自当遵命。脆声回了一句之后,古三阳便转身朝着躺在担架上的安乐、安悦二人走去。
从方才将这二人抬进公堂的那一刻开始,正尧已然觉察出了一丝不对劲。要说自己有没有出手打过这两个人,那是绝对有的,而且相信当时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但是问题是正尧当时虽然打了这二人,而且出手也不轻,但是也不至于打的两人起不了身。
要知道,当时这二人还夹着尾巴屁颠屁颠的跟着张嗣灿跑着离开的,可以肯定的是,这二人根本没有伤的如现在这般的夸张。然而现在这二人一被抬上来之后,便呜哇呜哇的痛叫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