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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上当时围观的人前来对峙,无疑使得叶三元所说的谎话瞬间瓦解失效,到时候他就是作伪证。是要判刑的。
“我……”
叶三元开始犹豫起来,看来正尧所说的话已经起了作用。
“喂。你别乱说话!否则我保证你没有好日子过!”
叶三元已经有了动摇之意,只见他微微张开嘴巴,正尧发话之际,却听那张嗣灿顿时出言恐吓道,而这一声恐吓却是那样的**裸,不加掩饰。
“张嗣灿!你注意你的言行!”
关震这下有些怒了,这个张嗣灿还真的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在公堂之上竟然敢如此**裸的威胁他人,他到底还有没有脑子的?
看着张嗣灿那模样,关震顿时就是一肚子的火气往上涌来。
“哈哈,这下原形毕露了!怎么叶老板此刻难道还不想说实话吗?也罢,你不说,就由我来说!张嗣灿啊张嗣灿,你枉为四川布政使司张进的侄子,竟然做出这等败坏家门的事情,相信即便是你大伯张进,他也绝对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你调戏良家女子在前,当街闹事在后,接着更是为了宣泄自己的不满,诬告我蓄意伤人,后来还不惜收买证人,教唆证人作伪证,你可知道,你的这些罪行已经构成可以发配边疆至少十年了!怎么样,还需不需要;我一一的为你解释一下?”
“荒谬!你无凭无据,我也可以说你在污蔑我!”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这个张嗣灿看来真的是被四川布政使司张进给宠坏了。
“你明知道你的片面之词根本状告不了我什么,于是就在证人身上做手脚,无论是这位叶三元叶老板,还是这一位黄文定黄师傅,都是因为受到你的知会,你威胁他们,一旦他们在公堂上说了你的不是,那么在完后的日子里面,他们的日子必定过得苦不堪言。毕竟你是这里的地头蛇,我这一头强龙在离开之后终究还是你说的算,对!
“而且你威胁他们的手法实在不怎样,事先也不商量好如何对口供,结果导致叶老板显得战战兢兢地,说话也吞吞吐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问题;至于这位黄师傅,还真的是人如其名,连新伤旧伤都分不清楚,还在关大人的提醒之下才确定是同一天同一人所为。如此荒谬绝伦的人证物证,难道你们以为就可以成为最有力的证据?呵呵,真的是贻笑大方了!”
看着那争得面红耳赤的张嗣灿,正尧只能感到一阵无奈何不屑。想张进乃是朝中一员栋梁,在四川这个地方励精图治,也算得上是一位能人,官做到他这个份上,也已经很不错了。但是没有想到他一世英名,现如今极有可能被这个不争气的侄子张嗣灿给毁了,想到这里,正尧无不感到惋惜和悲哀。
古代封建思想就是这样,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同样的,一人犯错全家都错。
如果张嗣灿有罪,那么张进也同样有罪,只是大小的关系而已。
“李正尧你……”
张嗣灿已经被正尧说的无言以对,只能干看着正尧如何的冷眼嘲讽自己,自己却无力进行还击,这一次,他似乎也彻底的认输了。
“叶老板,黄师傅,我说的没错?”
蹬鼻子上眼,这是正尧惯用的招数,所谓的趁你病要你命,也是这个道理。现在对方的气焰已经完全的被自己给压了下去,没有道理不乘胜追击,将对方赶尽杀绝,以除后患!
于是正尧不禁再次笑了笑,看向了叶三元与黄文定二人问道,这一次所问的口吻却是显得平和了许多。
“驸马爷惊为天人,心细如尘,小人深感佩服,方才小人确实并没有将事实的全部说出来,也确实如驸马爷所言一样,之前张公子给了小人十两银子的封口费,还说若是小人敢在公堂上乱说一句话,不仅店铺开不了,甚至随时都可能没命!还请驸马爷恕罪!”
到了这一刻,叶三元已然分清楚了形式,在正尧问完话之后,便立即跪倒在地,声泪俱下的说道,仿佛受了许多委屈。
见叶三元道出了事情,那黄文定也立即跪地说道:“是……是!驸马爷所言极!小的不过是路边的一个卖膏药的,是王虎硬要把我抓过来作证的,其实什么新伤旧伤,小的根本就一概不知!还求驸马爷宽宏大量,饶小的一命!”
而此二人先后道出实情之后,公堂之上顿时出现了一片嘘声,一时之间,整个衙门公堂又呈现出一片嘈杂喧嚣的景象。
第五十五章息事宁人欲试探
经过叶三元与黄文定二人的交代之后,终于道出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这一切都是有人在暗中让他们作伪证,而最终的幕后指使者不用多说,也知道是关震与张嗣灿二人,这在之前正尧已然看出来。
只是正尧并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毕竟现在回来的首要任务乃是调查李府大火一事,不必为了这么一点小事而大费周章,浪费时间。而且,对于李府发生大火一事,正尧现在也已然有了一丝眉目,或许……
“关大人,事情现在已经很清楚了,你说现在该怎么办?是否还要抓我拿我?”
正尧也不客气起来,一脸不屑的看着关震,颇具挑衅意味。
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仗,这是正尧一直以来的宗旨。只不过有时候根据实际情况会有时间差而已,正好也应证了那一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现在两位经由关震请来的证人突然改了口供,这使得关震想要再说什么,那也只是徒然。
因此关震不得已的笑了笑,随即对着正尧道:“呵呵,原来这件事是一个误会,既然是误会,自然就没什么大不了的。驸马爷大人大量,应该不会计较这些的吧。而且驸马爷贵人事忙,这等小事又何须在意呢?”
事已至此,想要诬陷正尧蓄意伤人已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毕竟两名正如已经纷纷改了口供。即便他们的话已经不能够作为证词。但是他们之前所说的也已然不成立,那么所有的正尧率先动手打人,正尧下重手将安乐安悦二人打伤也都全部成了张嗣灿的一家之言,根本不足为据。
面对如此的境地,即便关震还想着要对付正尧,也不能如此下去,正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虽然他关震并不是什么大丈夫,但是他这个真小人还是懂的以退为进的。
于是好言相向,决定息事宁人。做出了让步。
正尧自然知道关震会妥协,随即他又看着一旁的张嗣灿,笑嘻嘻的道:“怎么,张公子你还想继续追究下去吗?如果你还认为本驸马是蓄意伤人。那我看这件事必定会没完没了了,你可要好好想清楚了!当然如果你还想找茬的话,本驸马随时奉陪!只不过现在本驸马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办,没什么事情的话,那本驸马可就要走了?”
做一个本驸马,右一个本驸马的说着,倒是把驸马的架子摆的挺高的,当然,这不过是正尧故意为之的,就是要用自己驸马的身份好好压一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张嗣灿。让他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别以为自己是四川布政使司张进的侄子就可以无法无天。
然而此刻的张嗣灿已经显得有些没了力气似的,看着正尧那一脸挑衅自己的样子,他很想发难,但是却又不能这般做,在关震连番的递出眼色之后,张嗣灿终究还是摇了摇头,然后长叹一口气道:“驸马爷大人大量,不会与我等计较,此次纯属误会。还望驸马爷可以既往不咎!”
迫于无奈,张嗣灿也不得不低下头,说到底,自己这一次确实不够严谨,如此轻松的被正尧给识破了他的计谋。想想心中虽有不甘,但是实在也是无能为力。
“对!此次事件纯属误会。驸马爷有要事就去办吧,下官保证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关震强行挤出了一丝笑意说道,他此刻可是狠狠地憋了一口气在心底,正尧越是高调,他就越发不爽。一直以来,关震都恨不得拔掉正尧这个眼中钉,似乎从来没有一次如这次这般的接近,只可惜到头来还是功亏一篑。然而如果现在硬要将正尧给抓起来,那也得师出有名,否则且不说能否将正尧抓住,就是周围的那些官差衙役也是无法交代的。
你县官与驸马爷有仇有怨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想要把他们拖下水,厨房这些官差衙役都是些蠢货。
“嗯,既然这样,那本驸马也不想追究了,张公子现在就向这位姑娘道歉吧,整件事情终究还是你先挑起的,不是吗?”
正尧可谓是蹬鼻子上眼,在为自己开脱之后,现在得寸进尺般的要求张嗣灿道歉起来。
其实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要好好的搓一下张嗣灿那飞扬跋扈般的锐气,同时也想看看张嗣灿会有怎样反应。
有的人就是这样,你不认真一点,他就会以为你好欺负,所以有必要的时候,就是需要羞辱对方,让对方从心底里对你产生忌惮之意。
“什么?要我道歉?”
士可杀不可辱,此番张嗣灿虽然妥协了,但是并不表示他认为自己有错,相反的,他只是认为自己的计划不够周详,如果考虑完整一点的话,一定会将正尧治罪的。现如今正尧得寸进尺的想要自己去给那个女子道歉,这自然不是他能够接受的。
“怎么不愿意?那是否要本驸马状告你当街调戏良家妇女,教唆手下当街动手打人,最后还诬陷朝廷命官?你可要想清楚了,这些罪名一旦成立,可不是简简单单做十天半个月的牢就能够了事的!”
虽然正尧对大明律例细节还不够清楚,但是凭着正尧多年当刑警的经验来看,他也知道无论哪朝哪代,哪个国家,法律方面其实大部分都是大同小异的,杀人者必定是大罪,死不死那不过是形式而已。至于方才正尧说出的张嗣灿所初犯的几条,正尧有理由相信,将此事闹大,发配边疆流放那也是可以的!
因而,正尧并不是吓唬张嗣灿。正尧现在也不想再为这些事而耽误自己的时间,于是才决定让他向周冰道个歉而已。其实道歉也是理所应当,这张嗣灿当时本身就是出言不逊,而且还毛手毛脚的。
“张公子!”关震顿时瞪了张嗣灿一眼,然后又道:“驸马爷叫你道歉你就道歉吧,难道你还想对驸马爷不敬?”
一边说着,关震一边还不停地给张嗣灿使眼色,似乎在打什么暗号一样。
小不忍则乱大谋,虽然关震看上去也没有什么大智慧的,不过他好歹也是一个聪明人,大谋没有,阴谋倒是可以有的。
“那……那周姑娘,对……对不起了,方才是张某不对,张某在此向你赔不是了,这一切不过是误会,还望周姑娘别放在心上!”
如私欲般有气无力的给了一句道歉,张嗣灿便立即低下了头。不过正尧明白这张嗣灿低头绝对不是在反思祈求原谅,或许此刻他正思量着该如何的去报复。
面对张嗣灿的道歉,周冰却是不予以理睬,立即把头瞥向了正尧,道:“大哥,我们走吧。”
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但是也足以看得出周冰对这个衙门很是不爽,那嗤之以鼻的眼神更是在人前显露无余。
“海云,梁兄,你们先将冰妹送去李府,我这里还有一句话要向关大人交代一下。”正尧转头对着袁海云与梁玉说道。
虽然不知道正尧要向关震交代什么,但是无论是袁海云还是梁玉,都知道正尧一定有他的原因。于是二人纷纷点头之后,曼儿杏儿便将周冰搀扶着,跟着袁海云与梁玉等人,直往衙门公堂大门走去,片刻便离开了衙门公堂。
见一众锦衣卫离去,关震也不禁松了一口气,说是不在意,那是骗人的。毕竟锦衣卫办事的手法确实有些让人胆寒,这要是真的动刀动枪起来,这县衙估计也会变成坟场。
这也是为什么在锦衣卫到来之后,关震的态度也开始有所转变的原因,也就只有这个什么都不怎么懂的张嗣灿还一味的在那里咆哮不堪,不禁让关震心中想要怒骂这个蠢货一番。
“不知驸马爷有什么想要对下官交代的呢?”
心中即便有万般的不爽,但是对方毕竟是驸马爷,该做做样子的还是要做做样子。至于以后报复的事情,那也以后再说。因此关震还是略显恭敬的对着正尧说道,即便正尧也看得出这是假装的。
“关大人虽然上任灌县县令不久,但是也有两个月了吧!本驸马只是想要了解一下这一个月之前李府大火的相关情况,不知……”
“李府大火?”闻言之后,还未等正尧把话说完,关震却是下意识的怔了一下,随即又道:“呵呵,驸马爷可是问错人了,下官当时正与张公子一并在欣赏着蜀中宜景,对此确实不知情,还望驸马爷见谅!”
说着,关震下意识的再次把那右手往回一缩,虽然这个动作很细微,不过正尧又将此看在了眼里。
“对对!当时我和关大人在峨眉山看风景,根本不在灌县,所以这件事与我们无关,不,是我们并不知情!”
张嗣灿也连忙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