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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原因,同样也很直截了当,同样是有条不紊,然而可以想到的是,这完全是正尧通过自己的思考所分析出来的。
而结合四点,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那便是这件案子并不是一般杀人案件那么简单,不为钱财,没有仇怨!
“听驸马这么一说,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可是仅仅这样又能证明什么呢?说到底,还是没有什么头绪才对!”
宁安先是点了点头,同意正尧的说法,可是不可否认的是,事实正如正尧所说的,当真要查,那也没有方向可循。
“公主稍安勿躁!既然三弟这样说了,那就好办了!凶手不外乎就是当时在草园医庐里面的人,这样的话,调查起来就相对容易多了。”张诚立即说道,似乎瞬间就信心饱满了。
正尧道:“没错!既然知道凶手是里面的人,那一个一个的查,相信很快此案就不攻自破了。不过需要注意的事,凶手一定会很谨慎的,所以调查的时候,一定要先从每个人的背景着手,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叶神医的背景!”
“叶神医的背景也要查?可是叶神医有什么背景可以查的?”
袁海云不大明白,立即发问道。
“叶神医竟然能够与广州城的富商洪迪珍有来往,而且看上去关系还不简单,你说他的背景用不用查?”正尧撇头看向袁海云,若有所思的说道。
“哦!我懂了!你是想查一查会不会是叶神医的某些背景与此案有关,先从叶神医着手,说不定就可以很快查出真相?”
袁海云突然像是没有电很久而突然之间装上电池瞬间精神饱满似的,一下子便开了窍。
不可否认,有时候袁海云是有些后知后觉,但是他还是有着自己的思维。
“恩!也可以这么理解!好了,时间不等人,相信明天知府大人会将我提上堂审问,希望大家可以快快争取一点时间,早一点将此案查出来!”
“驸马,你放心,有我们在,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说着,宁安不由地握了握安波尔沁的小手,似乎有意想要给正尧加油打气。
“嗯!李大哥,相信我们,一定会把你救出去!”
看着宁安和安波尔沁竟然会如此的相处融洽,如此的和谐,看上去就像是一对亲姐妹,这不禁让正尧顿时感到一阵心暖。
如果,如果日后也可以这样,那……
想到这里,正尧的嘴角不由地一弯,那张笑脸,是那样的自然,是那样的具有幸福感。
第三十一章知府大堂议论多
(第三更到!!!!今天打雷,伯龙是冒着危险码字的,所以可能在质量上存在一些瑕疵,对此,伯龙只能说声抱歉。不过,希望大家可以原谅,伯龙保证以后尽量避免此类问题发生!好了,雷声越来越大,关机睡觉,晚安!)
根据正尧的推断得出了这件案子可能案中有案,甚至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掩盖其中,已然不能当成一般普通的杀人案处理。
这也使得宁安等人也瞬间对此提高了警惕之心,在调查这件案子的时候,也是费劲了心思,甚至连晚上睡觉的时候,做梦也在想。
相信这一个夜晚,很少有人能够睡得安稳,就连在牢房里“享福”的正尧,其实还是睡不着,想入非非。
在七年前,想要害自己的人其实不在少数,严嵩是一个,关震是一个,阿拉尔也是一个,还有那隐藏在背后,甚至可能杀了自己父亲的神秘宫主也是一个。
如今七年之后,又遇到了陷害自己的人,那这个人与以上这些人有关联吗?又或者,可能就是其中的一个?
如果是其中的一个,又会是谁呢?严嵩?不排出这个可能,但是毕竟七年没有见到,就是宁安也是刚刚才找到自己,难不成那严嵩真的那么有本事,可以提前找到自己的踪迹,然后陷害自己?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只能说严嵩太厉害,自己当真无法与之抗衡。
关震已经发配边疆,说不定已经在连年与蒙古的战争中死去,显然不可能还能够跑到这里来陷害自己。
阿拉尔?或许是太高看自己了,以阿拉尔如今的身份地位,自然犯不着为了一个正尧从蒙古那边追到大明还能够设计谋害自己,如果是这样,只能说要么阿拉尔太害怕正尧,要么阿拉尔根本就是一个疯子。
与其相信那些,正尧还更加愿意相信是那个神秘的宫主又一次出现了!
在正尧的心里。最难对付的人其实并不是明里严嵩等人。相反,更多的是那个一直都存在,一直给自己制造麻烦但是又从来没有露面的神秘宫主。正尧有理由相信,这个宫主为了那所谓的建文秘宝,真的可能不择手段的对付自己,因为自己是当今唯一一个可以解开建文秘宝的人!
还有一个原因,那便是这个神秘的宫主做事从来都是很准很有效的。虽说正尧很不齿那种做事手法,阴狠毒辣,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哪位神秘的宫主是绝对有魄力有实力的。
躺在床上,想来想去,正尧终究还是觉得这个神秘的宫主有可疑。只不过一时之间找不到证据来证明而已。
“嗯,也许最有可疑的就是那个神秘人,洪迪珍,叶大宝,这两人会不会就是被神秘人操控的呢?”
已经快要到三更时分,正尧的头都快要想爆了,但是想到这里也是他最后的结果了,如果还想继续推敲下去。看来还需要张诚等人的帮忙了。
“罢了。罢了,还是睡吧。希望公主她们能够有收获吧!”
说完,苦笑一番,不过深邃的眼眸之中却透露出了对宁安等人的无比信任,可以想象的是,宁安她们一定会有收获的!
过了辰时,知府衙门门口的鼓便被敲的叮咚直响,一声威武厉喝之后,知府公堂便升了起来。
此时,坐在堂上的褚思德显得有些战战兢兢,时不时地往一旁坐着的宁安等人看去,可想而知他的压力有多大!
且不说公主了,就是一个冯保,他也是惹不起的,更何况,还有刑部侍郎张诚,太医院院使袁海云,锦衣卫统领梁玉……这些人哪一个不是超级大官?他一个地方二级官员,说不紧张,那纯粹是骗人的。
见时间差不多了,宁安便立即示意褚思德升堂。
“好!升堂!带原告被告上堂!”
褚思德卖力的大喝一声,生怕宁安等人听不到似的。
语毕,不一会儿叶神医、洪迪珍、洪定等人便来到了公堂之上,而一旁,正尧也被象征性的戴上了手铐脚镣。
见正尧一上来,宁安也好,张诚也罢,都纷纷朝着正尧比划了一个手势,似乎在向正尧表示一切已经搞定。
正尧见此状,没有做太多的表情,只是点点头。
而这个时候,衙门的门口已然围满了人,相信,在这知府衙门的公堂上,已经很久没有人来了吧。
围观的群众还没有了解具体的情况,便已经在门口窃窃私语,议论纷纷起来,有说是哪一个江洋大盗被抓了,有说某一个采花贼被擒了,有说洪府出大事了,又有人说难道是叶神医医死了人,等等等等,可谓是众说纷纭,乱七八糟。
不过越是如此,便越显得这件案子的重要性,如果这件案子闹大,轰动全城,乃至影响到京城,对于广州知府来说,绝对是一个天大的好事,距离他升官,那也就更近了一步。
因此,往门口张望一番之后,那褚思德的脸上可谓是写满了笑容,片刻调整之后,才猛地一拍惊堂木,然后朗声道:“原告叶大宝,你是否要状告当朝御前驸马李正尧杀害令郎?”
“是的,望褚大人替小老儿伸冤!我儿死的好惨,死的好冤!”
说着,叶神医猛地跪地,就差一点,整个人就全数扑倒在地上了。
“当!”
褚思德再次把惊堂木一拍,随即道:“原告请注意你的行为!是否有冤,公主和几位大人还有本官自然心知肚明,也一定会秉公办理,你就不必再次大喊冤屈了!”
其实每一个县官知府最怕的还是一上堂就听到有人喊冤,或许这是由于职业病引起的条件反射。毕竟当官的也是人,人都有各自的喜怒哀乐,如果每天都听着同样的话,久而久之也会腻的!
所以,别说这件事关系到驸马乃至皇族,就算不是,他褚思德也会大喊不爽,到底是谁发明的,一上公堂就要大喊冤枉的?
“是,小老儿知道了!望褚大人恕罪!”
叶神医顿时变得战战兢兢起来,俨然一副惊弓之鸟的样,顿时引来了一旁围观者的注视。
一个如此风烛残年的老人,突然间儿子死了,这将会是多么大的打击?这样一来,无形之中给旁人增加了一些恻隐之心,那么对日后褚思德的断案,也或多或少的产生了影响。
要知道,审公案是在公众面前进行的,一旦引发了公众的不满,很有可能就会造成民怨,一旦有民怨,那么就会有接踵而至的麻烦,这是每一个当官的都不愿意也不敢看到的。尤其还是在公主在侧,不断施压的情况下。
所以,这一案不容有失,他褚思德必须谨慎谨慎再谨慎。
“好!那本官问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案发的时候是怎样的?”
褚思德一板一眼的问道,乍一看,还真的似模似样,颇有清官之像。
“回大人,事情是这样的……”
按照褚思德的要求,叶神医将昨天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事发之前是怎样的境况,发生过什么,事发的时候自己在什么地方,有什么人,外面是怎样的情况,事发之后又是怎样的,正尧在做什么等等,说的之详细,让人一听就有亲临其境之感。
毕竟是丧子之日,所有相关的一切他都记得清清楚楚,一方面是想要纪念在西厢记的儿子,而另一方面,或许是要记清楚每一个细节,不想让正尧洗脱嫌疑。
待叶神医说完,却见衙门门口的围观者们又开始指指点点议论起来。有人说叶神医真的很惨很可怜,白发人送黑发人,那杀人凶手真的是罪该万死。
有人说里面可能还有疑点,因为从一开始到现在,正尧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实在有违常理。
有的人却说正尧一定是在牢房里被人毒打了一顿,所以现在想要辩驳都没有机会,衙门还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够进去的。
总之各有各言,一万个读者就有一万个哈姆雷特。
“恩,听你这么一说,似乎很有道理,那原告你想说什么呢?”
听完叶神医所言,褚思德下意识的往宁安看了一眼,在看到宁安的眼色之后,便立即朝着正尧说道。
而听他的口吻,一点没有盘问犯人的意思,相反,大有征询的意见,这顿时让一旁围观的人们不由地发出了异样的声音,似乎觉得这个知府大人办案有欠妥当,怎么会这么对待犯人?
不过那褚思德一点没有被众人的议论给影响到,反而是猛地一拍惊堂木,道:“肃静!公堂之上,岂容你等喧哗闹事?如果再闹,休怪本官动用非常手段!”
褚思德好歹也是知府,当官久了自然而然也会有官威的存在,断然不会任由其他人在自己的面前放肆。
然而褚思德此举却是收到了成效,只见所有人也瞬间闭上了嘴巴,只是静静地看着公堂上,警官接下来所要发生的。
“李正尧,你可以说了。”
第三十二章洪氏父子竭力证
(第一更!今天四更连发,时间太仓促了,往大家见谅!)
褚思德这番表情看着正尧,确实引得一众人大敢讶异。
洪府在这广州城算是响当当的,叶神医更是整个大明也赫赫有名有地位的存在,就是平日里,他这个广州知府见到此二人也得给几分面子才对。
可是今日审案,褚思德的表现却与往日大相径庭,俨然变成了另外的一个人,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眼前这个被告到底是何许人也?为什么堂上会多了那么多陌生的面孔,他们又是什么来头?
虽然褚思德一再喝止门口围观的人闭嘴,但是不可否认,有时候,人的情绪是很难说控制就控制的,如此,那衙门的门口又响起了一片喧闹之声,所有人也都就正尧的身份展开了议论和疑惑。
“肃静!公堂之前,喧哗吵闹,成何体统?!”惊堂木猛地又是一拍,似乎有意要做给宁安看一样,旋即,褚思德便对宁安点头哈腰的轻声道:“公主请勿见怪,那些百姓不知道公主在此,若有惊扰还望恕罪。”
“没事儿,褚大人你继续审你的案子,公主才不会在意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冯保使了一个眼神,面无表情的对着褚思德说道。
现在关键还是要将这件案子了结,至于其他的,宁安是不会管的,在她的眼里,此刻也只有正尧。
褚思德微微一笑,然后又朝正尧看来,道:“不知被告对此有何想法,如果有的话,就当着大家全部说出来,本官一定会秉公办理的!”
褚思德的心思正尧何尝不知。他这么说无非是想表明他想照顾自己。这样给宁安和众位大人留下一个好印象。以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