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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她有些好奇地问他:“我们,这样,学校里很少吧?”
姬洛凌听懂了,搂着她的腰道:“不多,可也不少。记得那天在小树林听到的吧?”
若锦想起封晓航的娇喘声,忽然明白,原来那时,她就与冯俊发展到如此了。
他看她明白了,继续道:“还有一些学长,比如曲晖和缪斯。他们俩已经订婚了。其他的,你也不认识。但我们绝不是特立独行。”
其实若锦一直都知道,x中虽然学风良好,但他们这一代,许多人都比她曾经想象中早熟得多。不可避免的,学生情侣数量不少,而其中发生过边缘性行为的也不在少数。她自己则是被姬洛凌理所当然的态度所影响,也并没有觉得很不应该。
事实上,前世她去美国交流时,曾经选修过sex…and…gender这门课,研究的是两性及相关。她访问过许多当地的学生,她们中较早发生此行为的是在15岁,而比较普遍的是16,17岁。那个15岁经历此事的女生是若锦另一门课的r,她是一个blonde,即白人女孩中发色为浅金色的那种de这个词早已不是什么称赞,因为欧美人普遍认为de女孩长相美丽,却胸大无脑。这其中的逻辑关系是,长得美——有些事能轻易靠外表优势达成——被宠坏。
但是,若锦这个朋友却是个很有头脑的女生,说话做事都十分靠谱,若锦与她搭档做课题,省了不少事。她的两任男友都是黑人。若锦当时的思维已经有些西化,也知道一个常识——blonde女孩通常会喜欢黑人,因为他们有nice…body。若锦也承认这一点,并且不认为这种出于本能的喜好有什么不对。
若锦有些感觉到自己与姬洛凌发展得很快。然而她身在其中,却不会很排斥。既然现在姬洛凌都拿出实例佐证了,那么,就顺其自然吧。
两人呼吸相闻,渐渐入眠。
ps:
莫今天留在教室画画,没吃晚饭一直画到快八点!就十颗宝石的水彩画。。。从下午三点开始啊。。。眼睛快要失明。。。不过,老师又夸我啦,说是唯一一个没错又画得很漂亮的~
所以,最近更文有些吃力啊~请大家谅解~
第五十九章 陪你漫游(一)
上次事件的结果,郑晓君等人发现姬洛凌和若锦两人比之前更有一种谁也不能插足的气场,皆有些灰心。虽然秦爱伦在音乐大赛上的话引起诸多猜测,却也因为姬洛凌和若锦两人的一如既往而未有波澜。这件事的影响远没有郑晓君事先想象的那么大。
封晓航不敢相信一切就这样过去,曾试过再次散布谣言,将若锦形容成与别校学长暗通款曲之人,却被若锦支持者的嗤之以鼻之声淹没。
高一学年很快就临近尾声。
暑假之前,期末成绩出来,若锦和艾迪都稳当地名列前茅,姬洛凌更不用说。其余若锦关心的人如于飞她们,按排名也都能进入一流学府。于是大家欢欢喜喜地散了,各有安排。
若锦的首站仍是曼谷。那里她有一间办公室,sulacha老师会帮她挑选收购宝石。而她还要去会会认识的几个设计师,以及她的朋友,泰国女孩prim。和她一起聊天度闲的时候,若锦会觉得自己的视野都开阔了,讲话的方式也会改变。
曾经,prim开着车载着她去一个高档餐厅吃饭喝酒,收音机里放着的是taylor…swift的歌曲,当时正红。若锦边随便听着,边以英语跟她聊天:“how…do…you…like…her?i…mean;…do…you…really…like…her?(你觉得她怎么样?我是说,你真的喜欢她吗?)”她其实是想说,自己并不真的很欣赏这个歌手,但又怕人家prim正好是她的粉丝,就不好了,因此语意暧昧。不过,她会这么问出来。其实是感觉到prim并不会喜欢taylor。
果然,prim了然地望她一眼,笑道:“you…know…what…one…of…my…ds…said…about…her?…‘that…ious…bitch!’(知道我一个朋友怎么说她吗?一个假模假式的讨厌女人!)”若锦大笑,点头称是。其实欧美人说“bitch”这个词的频率蛮高的,它通常不是什么很过分的骂人话,一般译成“讨厌的人”就可以了。prim对当时宝石鉴定课班上的马达加斯加法裔男孩儿kevin和希腊与丹麦混血男孩儿alex的昵称就是“bitches”,大约可以译成“小弟们”,有点大姐大风范。每次见到他俩,就会说“hey…ya…bitches!…what’s…up?(嘿兄弟们,周末/最近怎么样?)”
大家一起聊天时。天南海北的,因为来自各个国家,全世界的民族问题啊。文化差异之类,都聊遍了,很有意思。这样的氛围在国内是没有的,让若锦觉得每天都很新鲜。
这次去,若锦要呆半个月左右。跟着sulacha,她还有很多东西要学。因此,每日白天跟着老师各处跑,看货,结识新朋友,其中有些可能成为她的供货商。有些例如老板的女儿之类则可能成为颇有共同语言的朋友。
苏妈妈陪了她三天,然后就回国了,毕竟她还负责着公司的常务。还得帮苏爸爸的外贸部分把关。最近苏爸爸的公司新招了一个会计助理,刚本科毕业,看着很是能干的女孩子,人也会来事,跟业务员们打成一片。只是。苏妈妈看人的眼光一向很利,直觉这女孩说得比做得好。还得勘察勘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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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照例到宾馆楼下街边买了一瓶鲜榨的橘子汁,再顺着热闹吵嚷的街道去与老师会和。路上不禁想着姬洛凌——他应该比赛完了吧?不知道雅典好玩吗?
sulacha仍在aigs上班,但已经从全职转为了兼职,因为还有自己的公司要管。上楼的时候,遇到了学校的钻石课老师,印度裔中年老帅哥jayesh。他浑身最有魅力的地方在于他上唇上的一字胡,乌黑浓郁,让前世班上那些欧洲女孩着迷不已。
jayesh是个挺矜持的人,除非你很热情地朝他微笑,他一般不笑。但是,他一旦笑起来,那真是一种微妙的感觉——虽然不怎么灿烂,却让学生们觉得,好神圣!好难得!
若锦早就了解这一点,自是很热情地朝他笑,又问了他一个关于钻石plot图的问题,让他不得不开口多说,于是气氛转好。好艰难啊!悄悄抹把汗。
jayesh出生于缅甸,但他开玩笑说,在自家地板上,他们按法律都是不能挖深于一米的洞的——缅甸产出宝石的那片区域是全线戒严的,一般外国人不能进去,而国人也不能私自挖宝石。他自己是做钻石生意的,有一些老客户,因此他其实很富有,妻女都在瑞士呢。若锦跟他说了说自己的公司,他也颇感兴趣,说是有机会可以合作,还提供了两个在上海做钻石生意的朋友的联系方式。
生意做到了一定层次后,问题不再是如何找到买家,而是如何为自己的vip客户找到他们想要的宝石——许多收藏级别的宝石,是可遇不可求的。当然,也有些客户是看中设计的,而设计的重点其实不在有一颗惊人的宝石,而可能更是小颗宝石的表现力——色彩与形态的搭配组成等等。所以若锦的一项重要工作是去世界各地采风,摄影,寻找灵感。
sulacha此时也才26岁,泰国人因为生活节奏缓慢,普遍比实际年龄显得年轻许多,因此他仍是个大男孩儿的样子,理着短短的头发,笑起来喜气洋洋的,很可爱。若锦向他询问什么时,他总会微微侧过耳认真倾听,然后会回过头看着她的眼睛,先是敦厚地“嗯”一声,然后详尽地以泰式英语解答。若锦常常觉得他比自己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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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很快,在泰国的日子都快到尾声了。每天学习着,偶尔和朋友吃晚饭,聊天,听着wine…西餐馆播放的西方摇滚和电音,看着夜幕下的热带植物,夜间的风较之白天凉爽许多,只觉得空气中弥漫着的湿湿水汽清新宜人。
第二天,睡了个难得的懒觉后,起床下楼买早点。看到路边摊摆的许多椰子,有个摊贩正用长刀劈砍着椰子的硬壳,再把吸管和勺子放进去,若锦忽然口很渴,于是跑过去买。
付完钱说完“kop…kun…ka(泰语‘谢谢’)”,转身而走,却撞上了一人。嘴里说着“sorry”,一边抬头,却惊讶地张大了嘴——竟是姬洛凌!
第六十章 陪你漫游(二)
由惊转为喜,她却又有些羞涩——每次几日不见他,就会产生一种陌生害羞的心态,似乎对他,她永远也不能理所当然,而总是珍而重之。
姬洛凌轻声叫她:“小锦。想我没有?”
这句话让她倏然放松,生了些亲昵的心思。想要抱他,却发现手上捧着个大椰子。窘迫地顿脚,眼睛却是一秒不离地盯着他,脸上满是羞涩的笑意。
姬洛凌温柔地笑,看她手足无措,他拎着包就双臂环抱过她。只短短十秒后,放开她。她不知说什么来表达自己的惊喜,手足繁忙间把大椰子举到他面前:“要喝吗?”
他失笑,拿过椰子,让她带路去宾馆。
在房间里,若锦先是问了他希腊的事,他只说比赛没什么可说的,倒是风景不错,还取出相机给她欣赏,因为知道她会喜欢。
之后,若锦很是欢乐地和他商量着,既然他都百忙之中来了这里,那她最后几天就陪他游玩吧!(是你自己想偷懒了吧?)最后敲定的是清迈和其附近的小镇pai。清迈这座“泰北玫瑰”是邓丽君生前最爱的地方,并且把生命的最后一刻留在了这里。而pai是一个很惬意又有些小资情调的地方,许多欧洲人会去那里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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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下目的地,若锦终于摇身一变,表现出了姬洛凌从未见过的能干样——网上订机票,电话咨询旅馆服务台,订旅馆房间,整理行李,最后又敦促姬洛凌早点洗漱睡觉,一副旅行达人和管家婆的样子。惹得他频频失笑。最后被她拍了一下,却是快乐难抑似的搂过她,亲了下脸颊,嘴里自然吐露一句:“真是个宝贝!你怎么这么好玩?”
若锦瞪着双水亮的凤眼,有些迷茫地看着他,头上冒着问号。他的胸腔止不住震动。
晚上早早睡了。姬洛凌很是规矩,只是,手却一直揽着她的腰不放。到了深夜时,不知不觉又把她紧紧搂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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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凌晨时被她的笑声弄醒的。睁开眼看她,却见她仍闭着眼睛。只是。脸上笑容未退,小小的身子微微颤动,不一会儿。那快乐的笑声又传来。他有些好奇地看着她——她是,在做梦?梦见了什么,这么开心?
他忍不住拥紧她,脸差不多贴着她的脸。她被热醒,翘着嘴角睁开眼。抬脸看看他,并没有平时刚睡醒时的迷蒙,似乎开怀大笑让她的身体先醒了。似乎仍处在梦中的世界,见到他后继续笑得欢畅,忍也忍不住的样子,喘着气“哎哟哎哟”地往他怀里躲。姬洛凌被她带得也忍不住笑了。一边帮她抚着肚子顺气。
好容易缓下来一点,他忍不住好奇地问:“梦见什么了?”
若锦怔了一下,似乎不记得了。而后。又突然想起什么,叫道:“有一个人,爬着旋转楼梯,头上一个小揪揪,只有几根毛——哈哈哈!”接着。又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话显然让他莫名其妙。但他此时也只剩了开心和无奈了——开心的是,她昨日见到自己。显然高兴得狠了,以至于晚上做了个这么开心的梦。
若锦其实也很莫名。她觉得自己像是刚从儿童乐园或者童话之类的地方出来一样,梦境只能回忆起零碎的片段,但那种欢乐的感觉却是那么清晰。她努力想要想起整个故事,但梦就是这样,都是不连贯的片段。她只能记得其中令她猛然笑醒的那个。
弗洛伊德曾经在《梦的解析》中说过,当你尝试解梦时,将梦境用最简洁的语句记下来,且不要因为试图使之看上去具有条理性,连贯性,而添加连接词如“但是”,“因此”,甚至添加更多语句。因为梦本就不是连贯的一个故事。这也是为什么人们通常不记得自己梦见了什么,因为人的记忆只能按照逻辑性来记忆事件。
若锦曾经有一段时间习惯记录梦境,久而久之,她在那段时间能够更容易地记得梦境。她也真从中看到了一些小时候发生过的事件的印记。哪怕再荒诞的梦,也都是有出处的,总与生活中的某件事,或自己的某种情绪有联系。
姬洛凌觉得很新奇。他自己很少做梦,或者说,他从来不记得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