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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力了又如何,失败了就是失败了。”老人面上露出不悦之色,“大人赐予他强大的力量,他却无法完成任务,这就是他的失败之处。”
“六长老,现在不是追究阎川的时候,阎川虽然失败了,但我们的任务还要继续。”那名男子在一旁提醒道,“阎川虽然有些混蛋,但他还是用极大用处的,到时候少不了有用的到他的地方,所以现在还是要以安抚为主。”
哼!!
老者冷哼一声,没有再在这件事情上面继续纠缠下去,而是冷幽幽的道,“阎川那里败了,下一步该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把金身毁掉!”女子眼中露出坚毅的神色来,“只有将金身毁掉,我们才有胜算,我们不是一直在想办法把他引出来吗?还有比攻击金身最好,最直接的办法吗?”
“可是攻击金身并不是容易的事情,像他这样的伪神与金身之间的联系你也应该清楚,恐怕我们刚刚攻击金身,他便会立刻归位金身,除非以极强的攻击,以一击之力将金身催毁,可这是在邓州府中,除非是先天炼气士,否则,在红尘浊气和香火愿力的干扰之下,没有人能够攻击到城隍庙,更不要说是金身了。”
“用那件法宝吗?”
“这个倒是有可能,不过用了之后,拿什么对付萧九千的真身?”
“不要再想萧九千的真身了,他不是在闭关修炼那门神通吗?不可能用动真身的,我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阻止将神通修炼成功,阎川只是第一步的试探,我们试探出了萧九千的真身的确是在闭关,那么就进行第二步,将他从关中逼出来,无法修炼神通,就是这么简单。”
“逼出来他还是能进去,不给他一点狠的,他终究还是能够将那门神通修炼成功的。”六长老没好气的道,“到时候,就轮到我们不好过了。”
“不错,不但要毁掉他的金身,还要重创他的真身,否则,他还是能够修成无量真身,他就不再是普通的神灵了,而是能够将神域融入无量真身之中的真神了,以他的野心,必然会将矛头指向吾神的领域。”
“我神?!”墙外的铁钧慢慢眯上了眼睛,心中慢慢有了数。
从这三人之间的对话中,铁钧可以判断出,这几个家伙应该和那青竹山的山神是一伙的,目标和自己一样,也是城隍萧九千。
在他们的背后应该也有一个强大的神灵,而且也应该是千年神灵,否则绝不会主动向萧九千这种级别的城隍发动神战,也不可能随随便便的就将象征着青竹山神的金印给那个什么阎川,青竹山神阎川只是他们的探路石罢了,只是现在看来,这个探路石的任务似乎并没有圆满的完成,而是失败了,从而引发这几个人的不满。
当然,他还捕捉到了另外一个信息,这几个人背后的神灵之所以会突然之间对萧九千出手,就是因为他们知道了萧九千在修炼一种叫“无量真身”的神通,一旦让他修成这门神通,萧九千就能够把本身的域收入无量真身之中,对他们背后的那位神灵构成极大的威胁,他们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以阻止萧九千练成这门神通为前提的。
“想不到他们也要对付那尊金身,倒是省了我许多麻烦!”铁钧并没有在这里呆多久,因为这个时候已经有人进来了,他只得离开了这间屋子,不过,今天他得到的信息已经足够多了,具体该如何行动,就需要回去和其他人好好的商议一番了。
此时,邓州府衙中已经乱了套,铁钧前脚回到住处,后脚便被府衙来人请了过去。
“属下铁钧,参见大人!”
府衙大堂之中,气氛十分的肃穆,知府金志扬陪坐在一旁,满脸堆笑的陪着另外一名气宇不凡的中年男子说话,而在这中年男子的身旁,则站着一位他的老熟人,伊休。
“铁县尉来了!”金志扬见到铁钧,眼中一亮,“快来见过文左文大人,文大人此次前来是专门为了夏江之案而来,夏江是东陵县令,你又恰恰是东陵县尉,所以便传你来问些情况。”
“夏大人死的冤哪!!”铁钧一听,面上顿时露出了悲戚之色,随口说了一句,只是还没有等到他说完,那叫文左的中年人立刻接口逼问道,“死的冤,死的如何冤了?你又是如何知道他死的冤的?”
“嗯?”这下子铁钧心中便是一动,“我,我猜的。”
“猜,这种事情也是能猜得的吗?”文左的声音顿时变的凌厉了起来,还拍了一下桌子,“究竟是你猜的,还是你在隐瞒什么?”
“隐瞒,我有什么好隐瞒的?我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回答不出其他人所料,铁钧一推二五六,毕竟他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据,虽然他有极大的嫌疑,但是人肯定不可能是他杀的。
“那你凭什么说夏江死的冤?”文左死扣着铁钧刚才说的字眼,两只眼睛如老鹰盯上了猎物一般。”
“失误!”铁钧暗骂自己的嘴欠抽,那么多嘴做什么啊?这下子好了,被人家抓到了话里的漏洞,不管是真是假,先打一顿再说,真他妈的憋屈,不过,他也不是示弱的人,心念电转之下,已经有了主意。
第180章推诿
“哼,我这么说当然是有根据的,回邓州府的时候,知府大人和我也同样遭到了袭击,在夏大人被害的第二日,我们两人同时遭袭,难道这是偶然的吗?难道这与夏大人的被害没有联系吗?”
铁钧的声音很大,很是理直气壮,仿佛是质问,又仿佛是在反证,语气斩钉截铁,仿佛已经认定了自己遇袭之事和夏江被杀之事有关,甚至为此不惜将邓州府知府金志扬扯进来,天可怜见,当时老罗可没有一丝一毫冒犯金志扬的意思,但是当时的情况在那里,两人几乎是并驾齐驱,老罗突然冒出来对铁钧攻击,没有人能够保证他在攻击完铁钧之后就会离开,不会再攻击金志扬。
这一点,就算是金志扬也无法保证,所以,虽然感觉到铁钧有些危言耸听,可却也不得不默认了他的话。
金志扬这一默认,文左与伊休便有些难办了,特别是伊休,脸色变的极其难看,“铁县尉,你可不要乱说,据我所知,攻击你的乃是夏大人的忠仆老罗,他认为你和夏大人之死有关,所以才会攻击你,你又怎么把金大人扯进来了?这根本就不关夏大人的事。”
“这么说,伊先生知道老罗要攻击我的事情了?”
“我不知道,我是听金大人说的。”
伊休目光一冷,嘴角掀起一丝讥讽的冷笑,心中暗道,“想凭几句话就将我陷进去,你这铁钧的主意未免打的太好了。”
“所以我才说夏大人死的冤啊~”铁钧露出玩味的表情来,“死在自己仆人的手里头,恐怕真的是死不瞑目啊!”
“你的意思是说,是老罗杀了夏大人?”文左看着铁钧问道,“你有什么证据吗?”
“我要是有证据的话,早就向大人举报了,又怎么会在这里接受大人的问话呢?”铁钧苦笑,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曲一般,“下官的意思是,这个老罗既然能够来刺杀金大人和我,就有可以也是刺杀夏大人的凶手,当然,我说是的可能,真实的情况如何,还要看大人的调查结果,我的意思只是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既然这种可能性无法排除,那么夏大人死的的确是很冤啊!”
“你……”事到如今,伊休终于明白了,铁钧啰里啰嗦的目的只有一个,了就是撇清自己和夏江之死的关系,至于真实情况如何,人家不是说了嘛,还要看大人的调查结果。
这一手玩的的确是挺漂亮的,不仅将文左的质问堵了回去,还反将了一军。
这文左也是人老成精之人,听明白了铁钧的意思之后,也没有发作,只是扑克脸更加的僵硬了一些。
“铁县尉说的有理,在没有查清楚事实之前,任何一种可能性都无法排除,不过你身为东陵县尉,即使是正在执行公务,对东陵的事情也负有一定的责任。”
“这个属下自然明白!”铁钧回话滴水不漏,“我这就回东陵,大索全城,我就不信找不出一丝的蛛丝马迹来,不过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一天多了,即使不是老罗动的手,凶手恐怕已经跑出东陵县了,若真是老罗出的手,就更麻烦了,死无对证,却是难以结案啊!”
“你知道就好!”文左狠狠的瞪了铁钧一眼,“我若是你,便好好的东陵城里把凶手找不出,免得到时候我亲自动手,恐怕就不会顾及什么情面了。”
“哎呀,对了,属下倒是忘了一件事情,那老罗在临死之前,却是承认了自己弑杀主家之事,你看我这脑袋,实在是糊涂了,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
“你……!”文左微张着嘴,坐在好里,用一种呆滞的目光看着铁钧,他身旁的伊休更是大怒,用哆嗦的手指指着铁钧,一张俊脸儿涨的通红,红中带紫,紫气东来,一口气差点没接下来。
无耳,太无耻了,还有比这更无耻的事情吗?
节操呢?人是有节操的啊!
可是面前的这个铁钧,仿佛一丁点的节操都没有,瞎话随口就来,一张口便陷人于不义之中。
老罗已经死了,是尽忠而死,可是他却非要在这个忠仆的尸体上泼上一满盆子脏水,这实在是太没有人性了,这实在是太没有节操了。
伊休和夏江的关系不错,自然明白夏江与老罗之间亦师亦父之间的关系,可以说当年老罗是拼了性命才保下了夏江,将他抚养成人,怎么可能会对夏江动手呢?怎么可能会杀死夏江呢?根本就没有这个可能性啊!
“谁知道呢,也许他得了失心疯,也许他被什么邪物控制了,总之,可能性多的是,我该说的都说完了,至于你们信不信,是你们的事情,反正我是信了!”
在碎了一地的节操之中,铁钧顽固的将一大盆子脏水泼到了老罗的身上,全身而退。
他离开的时候,屋内所有人的面色都不好看,尤其是伊休,已经用一种极为怨毒的目光看着铁钧了,仿佛将他当成了生死大仇一般。
这样的眼神让铁钧事情以警惕的同时,也十分的恼火。
他和这个伊休可以说是从来没有交集,根本就不认识了,可是从第一次见面开始,这个混蛋就算计自己,把自己当成了仇人一样,这里面,有谢白的缘故,也有七王的缘故,但不管怎么说,铁钧同样对这个家伙恨之入骨,绝不会给他任何好脸色看的,也不会给他面子,看到他那怨毒的目光,铁钧只是冷笑,最后望了他一眼,目光之中,杀气森严,即使伊休仅仅只是练过一些粗浅的气功,根本就没有摸到精神力量的门槛,但是铁钧的目光仍然让他感觉到一种针刺的感应,让他不由的心下一寒。
“伊休,你怎么看?”
铁钧了开了,文左转头问道。
“不可能是老罗叔,一定是他,他杀了老罗,将所有的事情都推以一个死人的头上,显然是有问题的,就算不是他动的手,事情也一定和他有关。”
“证据,他是朝廷命官,他的师父是明剑,在六扇门中也有自己关系,你想钉死他,就必须有证据,他的不在场证明那么的完美,很明显就不是他动的手,除非你能把凶手找出来,指证他,否则,你就拿了一点办法都没有。”
“大人放心,我一定会把事情的真相查出来的。”
“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文左有些遗憾摇头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三司衙门是限期破案的,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之后,无论如何,我都要给三司,给六扇门一个交待,如果你不能在一个月之内找到证据,那么,我也只能按他说的去做了,这小子虽然混蛋,但是却很懂规矩。”
所谓的懂规矩就是深谙官场之道,文左是来查夏江之死的,并不是来查铁钧,铁钧对他而言,只是一个嫌疑人而已,还是一个有充足不在场证据的嫌疑人。
这样的嫌疑人一向是最让调查人员头疼的,但是铁钧却深谙官场中的规则,官场之中,需要的不是真相,而是交待,所以他就提供了一个交待,一个可以说的过去的交待,或许并不是最合适,最合理,但是却说的过去,最妙的是,这个交待并不会损伤任何一方的利益,只是将一切推到一个死人的头上罢了,一个死人而已,就算是背再多的罪名,也不会再损伤一根毫毛,至于名声这种东西,对死人有用吗?
铁钧成功的利用了同行的金志扬,将老罗报仇的举动诠释为刺杀知府和县尉,想想看,连知府都敢刺杀,那么刺杀一个县令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至于为了什么目的刺杀,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人已经死了,有本事你去问死人啊!
就这么把事情一推,各方面都能够交待的过去,文左也不用再烦恼也,一举数得,何乐而不为呢?
“大人,铁钧狡诈如狐,一个月的时间,搜集证据,恐怕有点紧张啊!”
“你当真以为我是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