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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帝的嫡亲儿子,此次天地大民的候选掌劫者,该死的东西,就像你一心一意想除掉我一样,我也是一心一意要把你除掉啊,只有除掉了你,我才能够全身心的投入到这掌劫大业之中,才能集中精力和申豹这样的强者对抗,否则,多了你这么一个搅屎的棍子,对我未来的计划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三人混战,哪里有两人对抗来的简单呢?只是不知道申公豹那边会否有什么动作?不过,既然你谋夺我的气运,应该也不会想着节外生枝,申公豹那边的工作你应该做过了,呵呵,若是申公豹知道我杀了你,不知道会有什么表情呢?”
中土,马耳寨
一座富丽堂皇的巨大宫殿之中,申公豹四脚摊开,仰躺在一张巨大的金床之上,金床的周围,四名容貌极美的少女小心的伺立一旁,看着申公豹的目光之中,透着一股难掩的狂热。
这些女子,都是天庭中普通的女仙,她们有的是妖修成仙,有的是凡人成仙,共同点就是都没有什么来历,若是有些来历的话,也不会巴巴的跑到这八荒之地来伺候人。
不过能修炼成仙的生灵,无论是人是妖,是男是女,都是各自族群之中拔尖的,都能够看懂形势,也都很清楚前面金床之上睡着的这一位的分量。
他们只是来伺候的,但如果不小心爬到了这一位的床上,与之成就好事,那未来的好处是不可限量的,所以她们的目光炙热,床上的申公豹仿佛不是马耳寨的新寨主,而是一大团金光灿灿晃眼无比的金娃娃。
“走罢,都走罢,本将军不要人陪。”申公豹是一个白面无须的中年男子,一身月白道袍,嘴角挂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容,迎向了四道炙热的目光,“不是本将军不懂风月,实在是这一次教祖爷逼的太紧了,我可不像让他老人家抓到把柄啊,去吧去吧。”
四名女仙都一脸失望之色,悻悻然的离开了申公豹的卧室。
“这几个女仙,明显是人家送给你的添头,为什么不吃下去呢,难道你怕他们有毒吗?”
四名貌美的女仙离开,空荡荡的卧室之中只余下申公豹一个人,但是一个声音却在空旷的殿中飘荡,久久不绝。
申公豹一皱眉头,不满的道,“这里没有别人,不需要装神弄鬼的,出来吧。”
“呵呵,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不是装神弄鬼,我原本就是鬼啊!”黑色的帷幕之中,一个人影飘了过来,虚幻的人影就那么悬在空中,形态甚至并不稳定,仿佛一阵风主能将他吹走一样。
“既然死了,就老老实实的回归冥土便是,便必来这里搞风搞雨呢?”
“我如果不来的话,又如何能够看到这么一出好戏呢?”
“铁钧如何?”
“气运加身,又得了世界树,如虎添翼,就是一个天生的应劫之人。”
“天生的应劫之人,和姜子牙一样?”
“差不多吧,我只是遥遥的看了一眼,不敢靠近,你也知道我的情况,若是被他的劫气扫中,麻烦就大了。”
“哼,我早就跟你说过,夺舍一具身体再出来行事。”
“夺舍之后又能如何?与我的神魂不合,便无法凝成真身,前路早已经断绝了,除非……。”
“除非进入八宝功德池重塑金身。”申公豹苦笑道,“看来你得好好的拍拍那帮秃子的马屁了。”
“我不认为这会有用。”虚幻的神魂露出一丝苦笑道,“与其把主意打到八宝功德池上,倒不如想想冥土的轮回之盘,如果能够通过轮回之盘……”
“冥土的轮回之盘,你还真敢想啊,多少年都没有出现了。”
“那个铁钧,他似乎能够召唤轮回之盘。”
“铁钧,我也听说过,这厮似乎懂得一门诡异的刀法,施展出来的时候能够召唤出轮回之盘的虚影,不过这种异相在武神域经常出现,武道意志凝结的一种产物,有可能他是从什么地方看到过轮回之盘的样子,然后自己靠着想象修成了这种武道意志,他是一个应劫者,见过轮回之盘的模样也不算是很奇怪?”
“算了吧,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巧的事情,轮回之盘出现了,就是我的希望出现了,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好吧,这或许是你的机会,不过就算我想手下留情,也得看他能不能过少昊商那一关。”
“少昊商是玉帝最看中的一个儿子,不过可惜,他注定是要失败的。”
“你似乎知道什么?”申公豹来了兴趣,“据我所知,在铁钧离开南疆之前,少昊商便开始算计他了,难道铁钧已经察觉到了?”
“这个我不知道,不过我观那铁钧周身气运似火,熊熊燃烧,直如骄阳跃空,很难想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在短时间内栽跟头。”
“气运这种东西,说不清楚的,他现在气运如烈日,说不定下一刻便泯灭如寒冰呢?”申公豹目光一闪,似有所知的道。
“那就拭目以待吧,看看究竟是你说的对,还是我的眼力好。”那虚幻的神魂之身嘿嘿的笑着,远远的飘走了。
“将军,少昊商离巢了。”就在那身影消失没有多久,便有人进来禀报道。
“离巢了?去了什么地方?”
“看方向是朝南疆的方向去了。”
“去南疆吗?呵呵,果然如我所料啊,这掌劫者之争,三个人还是太多了啊。”申公豹在金床上扭动着身体,慢慢的坐了起来,“那几个小美人儿呢,怎么不过来伺候?”
话音刚落,四名不久前被他逐出去的女仙便以极快的速度闪到了他的身前,扶手的扶手,抬腿的抬腿,按摩的按摩,梳发的梳发,不过是片刻工夫,便将一个慵懒邋遢的中年男人打理的涣然一新。
“走,去看看,桃花寨中究竟鹿死谁手。”申公豹挥袖大叫,眼眸深处,寒光四射。
第四十四章夺运
南疆;桃花寨
这是铁钧回到南疆之后;第一次开始处理桃花寨的事务;说实在的;在他的眼中;桃花寨其实并没有什么事务好处理的;因为谢白已经将所有的一切都理的清清楚楚的;根本就没有需要他操心的地方。
身为修行者;身边有这么一位政务达人;是铁钧的幸运。
处理完手中寥寥无几的事务;铁钧摆了摆手;对身旁的朱一戒交换了个眼色;便摆脱了众人;如平日一样;走入了自己的小院之中。
这段日子;铁钧每天都会在事了之后来到这个种满了桃树的小院中散步;而且每一次都是一个人;不需要任何人陪同;即使是他的师兄朱一戒也不在他的身边。
这是他回到桃花寨之后养成的“习惯”;每当铁钧离开大厅;在这个小小的庄园之中散步的时候;邵海城的目光总是明灭不定;搞不清楚铁钧的真实用意。
“难道他现了我的事情?”
“难道他现了厄运石?”
“不可能的;我做的这么隐蔽;他不可能现的。”
“根本就不会有人现我的秘密”
“我们计划的很好;这么长时间了;铁钧的气运早就被削弱了;他的气运已经不像以前那般盛了;不会再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他不会现的;绝不会现的”
每一次;铁钧走入庄园的时候;邵海城都会觉得自己心被提起来;生怕自己在庄园中的布置被现。
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
“你在想什么呢?”
就在邵海城满腹心思的时候;一个声音在他的耳边突然响起;将他惊起。
“你是……”
熟悉的面容;不同的气息;让他的瞳孔瞬间缩成了针眼大小。
“你把他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让他好好的睡上一觉而已;这只是普通的变化之术罢了。”
“你;你来做什么?”
“你说我来做什么?计划已经进行了这么多天了;是不是该收获了?”
“可是?”邵海城心中一震;迟疑起来;“这是不是太突然了;毕竟他刚刚回来没多久;而且……”
“就是因为突然;我才决定现在开始动;连我们都觉得突然;铁钧自然不会有所防范;又或者;你又改变了主意?”
“改变主意?不不不;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改变主意?”邵海城眼睛睁的如铜铃般大小;双手摇晃;急切的否认;这种事情;最忌鼠两端;鼠两端是最不讨好的事情;最后的可能是被双方同时抛弃;背叛这种事情既然已经开始;就没有后悔的余地。
“我只是担心时间太过仓促;阵法的效果不好。”
“阵法的效果如何是我的事情;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便是;这些日子;那些厄运石早已经布置到位;该削的气运也都消了;剩下来的;便是收割了。”对方的目光闪过一丝冷意;还略带着一点兴奋;“你放心;我少昊商乃是玉帝之子;太昊一族嫡传;说出来的话就是天意;就是天旨;既然答应了你;你就不需要担心未来了;去吧;不管外面生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
邵海城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焦灼的心情平静下来;“是;太子殿下。”
“海城呢?海城在什么地方?”
桃花寨大厅之中;谢白一如既往的与麻子山等人讨论着寨中的事务;交待着铁钧交待下来的各种事情。
当他将一系列的事情交待下去的时间;似乎有事情要找邵海城;却现他并不在大厅之中;神色不禁一动;不动声色的与麻子山交换了个眼色。
“奇怪;刚才他还在这里呢;怎么现在就不见了?”几声叫不到;张燕也觉得有些奇怪;不禁四下寻找起来。
就在这时;寨外突的传来一声巨响。
大地猛烈的震动着;如山崩地裂一般。
“生了什么事?”寨中众人大惊。
“敌袭;敌袭;结阵自保;结阵自保”
门外传来柳清风的怒吼声;也亏得铁钧手下的这些鹤翼军平常训练的不错;在这种突的情况之下;还能在短时间内集结;各自结成不同的阵法;甚至还将寨中的防御大阵开动起来;有限的进行反击。
不过在某些强者的眼中;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一只大手从天而降;泰山压顶一般的拍了下来;这一巴掌狠狠的拍在桃花寨的防护大阵之上;寨中的防护阵法仅仅是闪动了一下光晕便告崩溃。
轰
巨响声中;桃花寨看似固若金汤的防御瞬间消散了大半;排山倒海般的力量涌入寨中。
“不好;是虚相真君;快走……”
谢白等人脸都白了。
桃花寨的防御大阵是南疆之中标准的防御大阵;理论上能够防御住元神真人;但是碰到虚相真君就显得不够用了;如果碰到一个虚相真君中的强者;则更是一击都挡不了。
不过;南疆这样的地方;元神真人都见不到几个;更别说是虚相真君了;南疆已经数万年没有遭到虚相真君级别的仙人袭击了;更不要说像桃花寨之中完全不起眼的小寨子;几千年里头能够有一个元神真人光临就不错了。
所以这个寨子在建立的时候完全没有想到如果有虚相真君光临会怎么样。
现在结果出来了;如果有虚相真君光临;这个寨子的防御就如同纸糊的一般;完全没有任何的抵挡的余地;在一声巨响之中完全的泯灭。
不过这个攻击者显然认为这还不够爽;大手之下残余的劲气四射;所到之处;俱为齑粉;这是要将桃花寨毁灭的节奏。
“还真是出手不留情啊;太昊家的这份大礼;我收下了。”
在虚相真君的攻击之下;谢白等人完全绝望;就在他们闭目待死的时候;一阵清风扫过;所有的压力如冰雪消融一般;消失不见。
朱一戒肥大的身躯出现在他们的眼中;对着天空轻轻的一捏;一阵惊叫从天空中传了过来。
“真身天王?不可能?”
朱一戒这一捏;看似轻巧;但是在肉眼看不到的层面;随着他的动作;世界法则开始生了极剧的变动;时间与空间在他的手中就如面团一般被捏扁;下一刻;他的手中出一了一个小人;这个小人不过是半尺来高;衣着古朴;在他的手中挣扎着;怒吼着;但是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挣脱他有如铁钳一般的大手。
“我当是谁;原来是卫真君啊;你不在冥土呆着;跑到南疆来做什么?”
“朱一戒;竟然是你;你好大的胆子;敢对我出手;快放我出来。”
“放你;呵呵;你的胆子才大了;桃花寨是南疆瘟癀寨的属下;天庭在八荒之中最基本的防线之一;你这厮竟然敢无故的攻击;我就算捏死你也是活该。”
说话间;手中加了一把劲;卫真君吃痛;惨叫起来。
“你混蛋;该死的东西;快把我放出来;否则我必让你;啊……”
卫真君口出不逊;朱一戒自是不会给他面子;狠狠的一捏;便将他捏的欲死欲仙;便是狠话也说不出来了。
“不知好歹的东西;竟然敢在我的面前猖狂;不给你一点教训丨你还不知道我的厉害。”
“混帐;快将卫真君放开。”
天空中又传来一声始吼;剑光如虹;刺向朱一戒。
“又是一个找死的东西。”朱一戒左手抬起;轻轻一点;正好点在剑光之上;剑光爆开;火花般的四散而去;随后;他从腰间取出了一个灰白色的布袋;打开袋口;将手中的卫真君塞了进去;又是一抬手;对着天空中一捞;空中的空间法则轰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