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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你是会想把她关起来,还是同意王妃把她放出来,增加她逃走的可能?”
“当然是关起来。”杏儿道:“不过要是王妃坚持,王爷实在没办法只能把她放出来。”
“把道理说给王妃听,她不会不懂。”秦莜岚道:“放出元夫人,明显是冲我来。我不知道王妃用的是什么理由说服王爷冒这个险,不过肯定不只是靠耍性子。”
杏儿为秦莜岚抱屈,道:“夫人,王妃怎么这么恨你?你不是说你跟王爷约定好了,要离开王府的吗?又不是一辈子住在这里,她对付你干嘛。”
“人心隔肚皮,我怎么知道她的想法。”秦莜岚耸耸肩:“反正她有她的理由,我也有我的对策,咱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又不怕她。”
“还是小心为妙。”杏儿最后总结道。
秦莜岚虽然不怕那些夫人和庄臻蓉,但她也存着防备之心。这次事态的发展委实太过诡异,君无恨不像君无恨,庄臻蓉做得又过了,里面透着各种不对劲,让人不得不提防。
“小心驶得万年船。”秦莜岚深以为然,道:“我会小心的。不过这件事至少还有一个好处。”
“什么好处?”杏儿不解道。
“元夫人出来,庄臻蓉助阵,王爷隔岸观火,我正好趁此机会把这趟水给搅浑了。”秦莜岚笑道:“既然他们先出招,也就不要怪我趁机取利。”
杏儿仍是不解:“可我还看出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秦莜岚敲了敲她的脑袋:“笨啊!水浑才好摸鱼啊!”
☆、第一百零八章 看他们耍什么阴谋诡计
无论秦莜岚之后会做什么,但现在她在王府里,既没逃也没见拿到册子,君无恨虽心里半信半疑,面上还是像往常那样,时不时去坐一坐,或者聊天或者静静喝茶,仿佛元夫人的事没发生过似的。舒蝤鴵裻
既然他愿意演戏,秦莜岚也不介意同他一起演。趁着还没撕破脸皮,还没成为仇人前继续过着安稳的日子,因为她很清楚,当所有事情被逐一揭露时,带来的不止是改变,而是一场狂风巨浪,一场能将人尽数淹没的风暴!
对于上位者如何想法,王府婢女侍从们虽私下里有猜测,却都摸不到根本。不过哪怕这样,也已经够让她们觉得头疼了。因为随着元夫人的翻身,她们这些下人即将面临抉择,在元夫人与秦莜岚,王妃庄臻蓉与秦莜岚,王妃与王爷之间,选择对立或支持。
这是个让人难以抉择的问题。虽然秦莜岚现在受宠,但摆明着王妃跟她关系不好,得罪了王妃,以后能不能继续受宠说不定。而元夫人有王妃支持,但又被王爷所厌,哪怕保住地位却也没什么前途。这般左右看看,想要趁机攀高枝的人,想趁此出头的人苦恼了。
当然,这种苦恼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随着时间的流逝,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摆在了面前,那就是——年关。
年关,作为一年的结尾,承载着辞旧迎新的意义。东陵国的年关是从十一月下旬到第二年一月初,持续一个半月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上至朝臣王室下至黎民百姓全都为过年而忙碌,洛王府自然也不例外。
每到这个时候,盘算账目、购买年货、接受礼物及回礼等等事务,忙得王府上上下下人仰马翻。而作为王府的主人,洛王君无恨则更加忙碌。他要参与祭祖祭天祭社三大祭奠,还有过年庆典以及一些大臣们的席宴,再加上朝中事务繁忙,整个人基本是脚不沾地。莫说记得秦莜岚的事,就连庄臻蓉那里也都没再去过了。
君无邪对这次的年关很是重视。自打他临政上朝之后,这几年一直都被柳易压着,小事还能说些话,大事就全然做不了主了,只得听人安排。不过从这个年关开始,一切终于要开始发生逆转,他掌握实权的日子也越来越接近了。
用君无邪现在的话来说,就是这个年必须要好好过。既然是辞旧迎新,便要扫去过去的不如意,好迎接来年的胜利。所以不能像前些年那样循规蹈矩,这一次要更隆重,更盛大,更能显示东陵国的繁荣昌盛,今非昔比!
为了他这一句话,满朝上下挖空了心思,王宫贵胄想破了脑袋。
破朽的宫殿都被排上了名单,等着能工巧匠重新粉刷修整。那些华光异彩的大殿则齐齐挂上红灯笼,张灯结彩,一眼望去就觉好喜庆,喜庆得都有些扎眼。
宫女太监们换了新衣裳,皇后妃子们更是赏赐不断,整个皇宫里喜气洋洋,人人脸上都挂着笑脸,走起路来都带着阵清风。不管其中是真的高兴还是装出来的高兴,起码面子上都乐乐呵呵的,倒真有几分过年的味道了。
君无恨一路行来,见城内商铺贴喜挂红,集市人声鼎沸,叫卖讨价声不绝于耳,热闹非常,宫里的喜庆气氛也传到了这里。
能让整个东陵会因一人喜,因一人悲,也只有当今的天子君无邪了。
“瞧瞧,这是番邦那些国家送来的贺礼,我特意挑了些布料和精巧的玩意,你回去时记得带着,帮我交给蓉儿。”君无邪兴高采烈的指着桌上摆着的东西,道:“今年难得过个舒坦的年,大军在外,柳易已不足为惧,蓉儿又怀有身孕,这真是双喜临门啊!”
君无恨扫了一眼桌上的东西,面色淡然,并未有君无邪那么好的兴致。
“过几日就要祭祖了。”君无邪自顾自的说道:“往年祭祖,面对列祖列宗,说句实话,我心里是发虚的。皇权旁落,宰相一手遮天,我焚香祭祖时便害怕黄泉之下另祖先蒙羞。今年总算是能扬眉吐气,告诉先皇太祖爷爷他们,我这个皇帝没有白当,我不是傀儡,让他们可以含笑九泉。”
“祭祖的事宜都已命人准备妥当。”君无恨顿了顿,又道:“其他的事也都安排好了。只等到了时候,大军听到信号,便会先一步拿下柳易的军队。宫内侍卫也会趁此机会困住那些贼人,到时候柳易和他的同党就是插翅也难飞了。”
君无邪满意的点点头:“等祭祖过后,宫里会举行大年庆典,届时文武百官王宫贵胄悉数到场,我们就可以行动了。今年的事就在今年做完,我不想再拖到明年。”
“明白。”君无恨对此无异议。
“等了这么长时间,忍了柳易这么些年,总算是要结束了。”提到柳易,君无邪忽然想起在家面壁思过的柳清和,便问道:“近日没见柳清和入宫,他在家里到底做什么?”
说来也奇怪。从太后临朝君无恨辅政后,柳易的态度便一改往日强硬,变得软弱起来。柳清和说闭门思过也真闭门思过,再也没见着来过皇宫。这父子俩都恪守本分,虽然偶尔也耍小动作,倒也没弄出大动静,似是认命了。
“据说整日关在屋子里,未曾外出,吃喝都是贴身仆人送的。”君无恨道:“柳易这些日子也是这样,下了朝便待在家中,除了他那些幕僚外并不与人接触,也未有拉拢其他大臣的意思,行为有些奇怪。”
君无邪在柳易手上吃了不少亏,心里虽认定这次是必胜无疑了。但还是留着份不放心叮嘱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增派人手盯着柳易父子,我倒要看看,这种情况下他们还能耍什么阴谋诡计!”
☆、第一百零九章 好狗不挡路
商议完祭祖和柳易的事,再出宫门时已是灯火通明的夜晚。舒蝤鴵裻
街上仍是人潮涌动,卖艺玩杂耍的占据了行人的视线。君无恨坐在马车上,对外面的热闹充耳不闻,只专心思索着接下来要做的事。
君无邪已言明,打算祭祖之后的年庆大典上,趁着众臣齐聚于此,正好一锅端,将柳易及他的同党一网打尽。柳易那边暂时还没有动静,不过应该快传出消息了,君无恨可不相信他是那种束手就擒的人。
俗话说两虎相斗必有一伤。到时候君无恨只要等在在君无邪除掉柳易后动手,就能一举两得,趁此机会夺取江山,并将君无邪之死归罪于柳易身上,名正言顺的继承皇位。
君无恨的算盘打得噼啪作响,自觉胜负已能看出端倪。他倒不担心君无邪那边出岔子,却有些忌惮柳易,防备他临死前的反扑。
断断续续的将近来发生的事一一从脑中滤过,重新整理清脉络,还未连成一气马车便已到了王府门前。君无恨掩下思绪,状若往常似的下了马车。
先是去了庄臻蓉那儿一趟,将君无邪所赐的东西一并交给她,又陪她坐着聊了会儿天一起吃了晚饭,刚打算沐浴更衣准备休息,便听见门外传来吵闹之声。
“怎么回事?”君无恨皱眉道。
这段时间庄臻蓉要静养安胎,他特意吩咐过,除非有必要的事,否则闲杂人等不得来此。就连那些夫人们来看庄臻蓉,都是轻手轻脚,软言细语,可不敢大声喧哗。
门外的婢女匆匆赶了进来,躬身道:“回王爷,是秦夫人和其他几位夫人在门外喧闹,说是要请王爷王妃主持公道。”
“秦莜岚?”君无恨眉头皱得更紧了,“她又闹什么?让她们都进来吧。”
与其说是几位夫人与秦莜岚吵闹,还不如说是几位夫人与秦莜岚对峙。虽然在人数上她们有优势,奈何能力不足,几个人加在一起还被秦莜岚死死压制,要不是仗着人多势众,恐怕还没闹到君无恨这儿就被秦莜岚统统解决了。
“王爷,王妃。”闹腾的几人面对君无恨和庄臻蓉的时候还是守规矩的,齐齐行礼。就连秦莜岚也守规守距,让人挑不出刺来。
“怎么回事?”君无恨语气不悦的问道。
几位夫人对视,其中一人上前道:“王爷,我们几个姐妹不过是去花园赏玩,偶遇秦夫人。大家都要过桥,我们先到自然是我们先行。哪知这就惹了秦夫人不高兴,她上前一把就将正过桥的月儿推到了湖里。这么冷的天,若不是旁边有婢女帮忙,跌下去了哪还有活路?!”
见几人中并没有月夫人,庄臻蓉问道:“那月儿现在怎么样?请大夫去看过了吗?”
“受了惊,染了风寒,大夫说要个把月才能调养好。”那人满脸气愤道:“这事明明是秦夫人的错,我们找她理论她却说月儿活该,我实在气不过这才来这里。若打扰了王妃,妾身愿意受罚,只是求王爷和王妃来主持公道!”
君无恨转头望着秦莜岚:“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好狗不挡路,这么一帮人挡在面前,我可没那个耐心等。”秦莜岚冷若寒霜道:“她倒真是一张利嘴,红口白牙,硬生生能颠倒是非。也不想想,若前因哪有后果,她不惹我我怎会推她下去。”
“这么说,你承认是你推月儿,让她跌下池子了?”庄臻蓉道。
秦莜岚也不回答,轻笑一声反问道:“王妃觉得呢?”
王府上下哪个不知道王妃与秦莜岚不对付。两人势如水火,但因庄臻蓉一直未抓到秦莜岚的短处,奈何她不得。如今这事可算是给她理由了。
“明明就是你推月儿下池,你还想狡辩什么?!”一旁告状的人厉声道。
秦莜岚侧头看她,扬手便给了她一耳光,“我也没辩驳啊,你能拿我怎样?”
“秦莜岚!大庭广众之下你还敢动手!你把规矩,把我和王爷放在眼里吗?!”庄臻蓉怒道。
“就是把规矩把王爷王妃放在眼中,我才打的这一巴掌。”秦莜岚毫不惧怕,对上庄臻蓉直接道:“似这种颠倒黑白,耍阴谋诡计之徒,不给她教训她是不会罢手!”
这话表面上是说那几个夫人,但秦莜岚眼睛紧紧盯着庄臻蓉,话都是看着她说的。
“王爷,王妃,你们可要为奴家做主啊!”被打的人哭诉着:“她在你们面前都敢这样做,背着你们说不定要怎么对我等!”
“吵死了!”秦莜岚手一挥,缠在掌心处的细丝如蛇般探出!
君无恨拍案而起:“秦莜岚!放肆!”
金色的细丝猛地收起,这一伸一缩,在眨眼间便已做完。旁边人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当君无恨发怒是因为秦莜岚过于蛮横。
“哼!”秦莜岚瞟了君无恨一眼:“看在王爷和王妃的面上,此事就此作罢。若有再犯,休怪我不客气。”说完,不理屋内人的反应,转身离去。
“秦莜岚!”庄臻蓉站起来怒道:“你给我站住!”
背着身的人顿住脚步,微微侧头,只留给众人一个上扬的嘴角,便抬步向前而去。
“她!她!她简直……简直……”庄臻蓉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君无恨站起身将她扶到椅上坐下,安抚道:“她就是这样的性子,待我过几日得了闲,会好好训斥她,让她收敛些。”
“王爷,那月儿……”告状的人刚想再说下去,便被君无恨冰冷的目光吓住了,垂头不敢再多嘴。
“让大夫不要吝啬药石,缺什么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