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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之全能农妇》作者:紫樱瑶
内容介绍:
全能千金,一朝醒来竟成了小农妇。
家徒四壁,衣不蔽体,食不果腹。
能咋办,凉拌!
衣,手到擒来,苏绣、靓款、色彩,玄妙无双,美不胜收。
食,繁复多样,酿酒、制茶、调冰,香飘四溢,沁人心脾。
住,技艺精湛,水泥、油漆、家居,点睛之笔,神来之作。
行,……额,这个就算鸟,灵气一出,嗖一下,快得很!
小农妇日子风生水起,可惜天天要被死胖子压。
被压还不算,一堆极品组团进犯。
小农妇脾气暴涨,终于拿起大锅盖准备起义。
相公不乖,抽,锅盖抽坏了,看还闹腾不!
极品伪善,跪,锅盖跪稳了,看还瞎转悠不!
终于,把一堆牛鬼蛇神收拾服帖了,可是,破除的禁制又引来一堆麻烦。
更坑爹的是,胖子相公竟然有着那么牛逼哄哄的身份,
就连她自己,也来头了不得。
且罢且罢,蛇鼠一窝,端干净了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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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空间】+【玄幻】+【美男】+【衣食住行技能】+【强强联合】
种田为主,玄幻为辅,温馨宠溺,只虐极品脑残,男主身心干净,妻奴忠犬一枚,文中美男类型多样,瑶瑶简介无能,望试读几章,坑品有保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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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空间之全能农妇
作者:紫樱瑶
☆、第001章 相公掉粪坑了
“月娘,不好了,你家胖哥儿掉粪坑里了!”
柳月娘还来不及哀悼那一小壶葡萄酒,就被邻居秦嫂子的一句话给震得五雷轰顶。
顾不得手中的瓢壶,连忙跑出小泥屋。
“嫂子,嫂子,胖哥儿掉到哪家的坑槽了?”
眼见气喘如牛的秦嫂子,柳月娘也顾不得力气轻重了,抓着秦嫂子的胳膊就准备跑。
天呢,人命关天啊,要是胖哥儿出事,她也甭想活了!
“呼……呼……是,是你家胖哥儿赶着的母猪,掉粪坑了,呼,喘死我了!”
秦喜弯下腰,拍拍胸脯,好不容易把话给说全。
柳月娘紧绷的心稍有松懈,连忙上前给拍了拍她的背:“嫂子,在哪家呢?你带我过去吧!”
两人正准备出栅栏门,大老远的,就听到一阵尖利刺耳的怒吼。
“柳月娘,给我出来,你今天非得给我个交代不可!”
罗氏,村头孟家长媳,仗着相公在县里钱地主家做管事,平时嚣张跋扈惯了,她这又是怎么惹着她了。
“呀,孟婶来啦,你这是……”
“臭丫头,谁是你婶子,别给我攀亲戚,人呢,给我带过来!”罗氏一发话,便有几个壮汉把沉得跟个猪一样的胖哥儿给摔在了地上。
柳月娘瞪着眼前伤痕累累,满面通红的男人,整个火气直冒冒的上。
死男人,怎么就不消停,她穿来这山疙瘩的破地方还没几天的功夫,就给他擦了多少次屁股了,居然还是屡教不改!
“哎哟,孟婶婶~你看你这是生嘛气呢,我家相公不懂事,你多担待着点儿哪!”
“没辙,把我们家好不容易养肥的大母猪给弄得掉了粪坑不说,死崽子,居然敢把俺们钱地主要的鲜亮葡萄给偷了去,打死他都不为过!”
孟氏叉着腰,晒得黝黑的脸上布满青筋,满是不容饶恕的强硬。
柳月娘走上前拍了拍胖哥儿的脸,男人满眼迷茫,傻呆呆的对着柳月娘憨笑,整一个醉鬼的模样。
鼻间充斥着葡萄酒清冽的甜香,柳月娘真的很想骂娘。
刚刚还在想谁偷了她耗费心思做的葡萄酒呢,这下罪魁祸首找到了,美味品尝不到也就算了,死男人还给她惹了一身腥。
“这……孟婶婶,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家相公一向憨厚,他……”
柳月娘还想继续说下去,孟氏却没了耐心,直接对着一旁的几个壮汉下了命令。
“搜,把值钱的都给我搬了,那些绿葡萄怎么也得1两银子。”
“孟家的,你这把月娘家东西都搬空了,他们小夫妻两可咋过活啊,他们的情况,咱乡里乡亲的,可都晓得的……”
秦喜在一边可忍不住了,月娘这孩子她看在眼里的,懂事乖巧,侍奉老阎家的已经很不容易了,这要再把家搬空了,真是可怜见的!
“去去去,别在这讨嫌,你要照顾是你的事,我已经不计较俺们家肥猪了,可都养了几年了,就这么掉粪坑了,俺们都心疼着呢。”
孟氏挥开挡着她路的秦喜,正要上前,便被柳月娘拦住了。
“孟婶,钱地主家是不是准备办喜事了?我有个办法,可以给孟叔记大功!”
柳月娘看了眼破败的泥屋,心下无奈,就算是搬空了家,那些物事也不值一两银子,胖哥儿这幅摸样倒是提醒她了。
葡萄酒哇,办喜事,弄点酒助兴,应该很不错。
这家贫穷破败成这样,也该想想办法了,她这个全能千金,各国首脑的座上宾,要这么窝囊的过下去,真是丢脸丢到太平洋了!
“你真有办法?臭丫头,我可跟你说了,俺们老孟可就指着这些葡萄在大地主家显摆呢,这都被胖哥儿偷吃了,深山里头可怪吓人的,外头的都被老孟摘没了。”
“孟婶,十五正午你来,我一定给你摘满盆的葡萄,再给你几壶好酒,就当赔了你们家肥猪的损失!”
柳月娘咂咂嘴,心里还念着当初在迪拜喝的酒呢,前世她都把世界各地的神秘山林探访遍了,深山密林,这些对她来说都是小意思。
不过,葡萄的源头找到了,雾灵山外围能采到,里头应该更是少不了了。
“成,你可给我记好了,十五你要是赔不出来,钱地主怪罪下来,可别怪我带了你和胖哥儿去见官!”
孟氏放下狠口,便带着一堆人离开了,门口看热闹的一些乡民也都七七八八的唠嗑着陆续离开。
柳月娘看着瘫倒在地的胖哥儿,虽然生气,可是也不能不管。
说到底是她嘴馋,把人葡萄给偷了酿成酒,胖哥儿这是给她顶罪了。
啧,还是给人拉回屋吧,这也快天黑了,要是他受了凉,最后受罪的还是她,阎母那张利嘴她还真有些受不住!
秦喜愣在一边,还在想着小丫头怎么这么利索了,就看她拖着胖哥儿百八十斤的身子往屋里挪,连忙上前搭把手。
好不容易两人把胖哥儿挪上床,柳月娘也是累的气喘吁吁,看着秦嫂子满脸是汗,连忙端过一杯凉茶:“嫂子,真是谢谢你了,喝口茶吧。”
“不喝了,老秦还等着我回家做饭呢,月娘,十五可没几天了……灵山里头,没人敢去,要不,我和老秦商量商量,给你凑些钱,赔给孟家的吧!”
秦喜担忧的拍了拍柳月娘的手,满脸的心疼。
柳月娘心下泛酸,摇了摇头:“嫂子,你家也没那么多闲钱,别担心我们了!”
秦喜劝了很久,见柳月娘怎么都不开窍,也只得无奈地叹了叹气,心里想着怎么着丫头上山的时候,得让老秦在外头把守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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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章 锅盖立威
送走了秦嫂子,柳月娘瞪着床上五大三粗的男人,心下犯难。
一张小破床,被这死男人一躺,她可就一点地儿都没了。
眼见男人半睁半闭着眼睛,懵里懵懂的盯着她瞧,柳月娘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又不可遏制的蹭蹭蹭的窜上来。
哼,醉酒!
柳月娘毫不客气的冲进厨房,拿着一顶大锅盖回来,爬到床的最里面,手指对着男人头顶的百会穴便狠狠戳了下去。
腿脚并用,使了吃奶的劲,把男人一脚踹了下去。
“嗷!”男人噗通一声掉落在地,疼得龇牙咧嘴,醉酒的模样已然褪去,双目恢复清明,布满风雨欲来的暴戾。
“怎么,想打我?”柳月娘冷冷的挑了一下眉,想想这男人一点亏都不吃,上赶着就揍的个性,又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阎沥双手紧握成拳,几乎快要克制不住那种狂躁的郁气,但是看着眼前女孩巧笑嫣然的模样,一身的戾气慢慢压下。
算了,他不跟一个臭丫头一般见识。
瞧见阎沥眼底的讥讽,柳月娘原本微勾的嘴角瞬间转冷,从床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阎沥,手中的锅盖一丢:“跪上去!”
什么?!
阎沥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大锅盖,又看了一眼床上站立着的女孩。
“跪上去!”
声音很大,蔓延在整个小屋内,导致一片死寂的沉默。
柳月娘耳风一动,本就冷漠的神情更加寒凉,屋内以及屋后气流不对劲!
瞬间身随意动,快速的步伐转换,很快便站在了阎沥的身后,果然,那两股气流越加不稳。
呵呵!
敌人,抑或是保护者?
哼,她不管是谁,现下可必须给这死男人一个教训。
于是对准男人膝盖的足三里处狠狠一踢。
阎沥顿觉身体不稳,双腿一曲,便直接跪上了大锅盖,一种屈辱感涌遍全身,使尽全力想站起身,但柳月娘压在他双肩的手却似有千斤重。
“放开!”
男人的声音如凌冽的寒风,和以往的口气多有不同,柳月娘不由心中生疑。
这一生疑,看着男人耳后肌肤的纹路,也有些不对劲,这是!肥胖症!而且是用了药物的肥胖症!
“死丫头,给我放开!”男人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声音的有所不同,这次说出的口气倒是正常多了。
只是,柳月娘是何人,前世各种各样的人物都扮演过,敏感警觉,一丝丝的异样都别想混过她的感官。
心思百转千回之际,却不知道男人用了怎样的方法,一转身,便脱离了她的掌控。
柳月娘眼底略过一丝诧异,这男人,不简单!
不过,再难搞的人,她柳月娘也定要制得他服服帖帖。
阎沥打量着眼前穿着破旧补丁的女孩,对,在他阎沥眼里,柳月娘就是个小女孩,他们的婚事,很有老牛吃嫩草的嫌疑。
她五官还未长开,很是清秀,但隐隐能看出是个美人胚子,个性……
这一想,阎沥的眼底不由晕染开一抹生冷,记忆里的小娘子,是个懦弱胆怯的,见到他都是一副老鼠见到猫的模样。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
是了,自从他从京中回来,处处惹事,她开始为他收拾烂摊子。
整个村子的人都被他得罪光了,但是,整个村子的人也都被她忽悠光了。
昨儿个看到屋里藏着的小酒壶,他打开后,居然闻到酒里有着葡萄的甜香,勾引着他品尝,谁曾想,不沾酒精的他这么不甚酒力。
想到他醉酒后做的一些事,阎沥的耳根逐渐开始发红。
“啧,耳朵又红了,是不是酒精还没醒!”
柳月娘不甚好听的讥诮声在耳边响起,瞬间冲醒了阎沥已经游离的思绪。
“怎么做到的,让人清醒?”
阎沥有些好奇,他不知道她是如何让他清醒的,身体没有任何异样,而且,刚刚她踢他的膝盖,压着他的双肩,那种难以动弹的感觉,太深刻。
“你先告诉我,你是不是天天喝药。”柳月娘看着男人肥胖的身形,颇有些头疼。
这个肥胖症,到底是男人自己弄的,还是被人弄的!
“有喝。”
“拿来!”
阎沥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听一个小丫头片子的话,可是在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已经把昨儿个喝掉的药渣端了过来。
柳月娘认真的检查着药渣。
增强体质的药?柳月娘无语的看了看阎沥,就他这身板,还需要增强体质?
回过头继续打量着手中的药渣,可是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
“没有其他的了?”
“恩。”
阎沥捏紧了手,小动作没有逃离柳月娘的视线。罢了,男人不愿说,还是不要逼他了。
“阎沥!”
小丫头从没有这么正经的喊过他的名字,阎沥一时有些木呆。
柳月娘环顾了一圈屋内的摆设,一个小破床,一个缺了个腿的小桌,再加上两个看起来即将散架的小板凳,再无多余。
“阎沥,你看看咱们家!你离家多年也就罢了,为何一回来就四处惹事?”
被个小丫头教训,阎沥倒是有些苦恼了。
不是他非要这样,若非不做出欺压良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