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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醒来,他告诉阿朱夜里发生的事。
“真的吗?我有这样厉害?哈哈,真是不可思议,我都没想到居然达到这样的境界。”阿朱乐呵呵地说。
“我很担心某天你会一去不复返,迷失在某个空间里。”丁能愁眉苦脸地说。
“这倒是难说,我渐渐发现有些东西自己都控制不了。”阿朱说。
“现在你恐怕已经比雷雨扬更厉害了。”
“有些方面我比他强,有些方面则不如。”
“能说得具体一些吗?”
“在异能方面我更强,但是画符和施术和降妖捉鬼等方面,我与他相比还有些差距。”
“你的异能怎么开发出来的?我也想学,否则老感觉自己OUT了。”
“我做了几百年鬼,这期间已经身具非同一般的法力,在鬼道方面的修行颇有心得体会,然后又得已保留记忆转世为人,当然情况不一样。你想一下,我可是把两世的经验和修为集中到这副躯壳当中,比普通人强很多才对。”阿朱说。
天赋
丁能就此事跟雷雨扬交流,想找到避免意外出现的办法。
雷雨扬说阿朱是他生平所见到的最具天赋的人,她在异能方面尤其出色,有些技巧远远超过他,甚至超过了他的四姨——那位名声显赫的熊四姑。
但是阿朱的进度有些过快,她不断获得新的能力,开发出新的潜能,有些甚至超过了她的掌握。
对于未知领域的摸索是危险的,道法书籍和教材当中的说明往往不够细致,很多东西得靠自己领悟和钻研,而有些部分从未有人研究过。
“如果某天阿朱走火入魔,或者误入某个无法离开的空间内,我可怎么办?”丁能说。
“我当然会尽力帮助你,实在不行的话还可以动员我那位四姨出面帮忙,只要事情不太离谱,应该能够补救。”雷雨扬说。
“我想让阿朱就此停止,反正她已经足够厉害了,再修炼下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我非常担心。”丁能说。
“道术这东西会令人着迷,一旦走上这条路,就会想方设法继续攀登,根本不可能停下。”雷雨扬说。
“我该怎么办?”丁能长叹。
“你可以努力提高自身能力,争取追赶上令妻的步伐。”雷雨扬说。
“有这可能吗?”丁能苦笑,心想一只家鹅可能追上大雁吗?
对于阿朱越来越强悍这一事实,丁能倒也不介意,他不放心的是怕她出现意外,从而永远失去她。
“我可以帮忙。”雷雨扬拿出一大叠纸片递过来,“这些符是我四姨新手绘制,力量非常强,效果非同一般,你虽然没有什么特殊能力却也可以使用,只要我把方法教给你就可以。”
丁能无力地点点头,接过符纸,心里颇感困惑,觉得这些东西似乎没有什么用处,自己早已经不打算做神棍。
“带上这些符,如果遇到怪物或者厉鬼,以及怨气极盛的恶灵,僵尸或者尸妖,行尸或者丧尸什么的,你就可以露一手,只要别心慌手抖,完全可以从容应对。”雷雨扬说。
“自从离开地狱之后,已经过了半年多的平静生活,我虽然仍旧常常看到阴魂,但是没遇到任何一只足以成为威胁的,我认为将来遇到大麻烦的可能性并不大。”丁能说。
“有备无患嘛。”雷雨扬神秘莫测地笑了笑,有些意味深长的味道。
可爱的狗狗
丁能捧着一大叠符纸回到家中,看到阿朱在正给阿紫洗澡。
转世为狗狗的阿紫已经开始换牙,它体重七点二公斤,胖乎乎的,很可爱,常常喜欢在阿朱的膝盖上睡觉,或者用湿淋淋的舌头舔丁能的手,如果能够舔到脸,它会更加高兴。
那只雌狗最近以来迅速长胖,不再是一只流浪狗的模样,只是对食物的珍惜依旧,啃骨头的时候如果有人靠近它就会紧张。
阿紫每天跟兄弟姐妹嬉戏打闹,十分活泼,乍一看与其它的小狗没有任何区别,只有认真的观察才能够发现不同寻常之处。
转世的阿紫果然喜欢帅哥图片,别的小狗见到此类东西会扑上去撕碎,而它却会把图片拖到角落里一张张堆码好,长时间注视。
跟生前的观点有些相似,阿紫仍旧喜欢卡卡,还有将近老年的郭富城。
大部分时间里,它就是一只狗狗,与同类没有什么不同,并没有显得更聪明些。
呼唤它的名字,它会立即有反应,眼中还会流露出一丝茫然。
有一次的事让阿朱印象深刻,一天夜里丁能洗澡,卫生间门敞开着,小狗阿紫居然趴到门外的垫子上,全神贯注地看着光屁屁的丁能,直到阿朱发现。
阿朱把阿紫抱离,小声地说:“阿能是我的,不许你偷看他洗澡,否则我会生气的哦。”
小狗依旧是一副无辜的天真表情,显然不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凭它此生的智力根本不可能理解这类复杂的事。
阿朱轻轻抚摸阿紫的脑袋,抓挠它的肚皮和脖子,它发出满意的嗯嗯声,缓缓闭上眼睛。
每天两人从外面归来,五只狗会激动的守在门口,门一打开就扑上来表示亲热。
这时如果抱起其中一只或者两只,没有得到主人拥抱的狗就会很不高兴地汪汪叫,然而全部都抱起来是件无法做到的事。
阿紫总能够得到特别对待,首先被抱起来的总是它,最先得到食物的也是它,有时还可以破例让它到大床上睡觉。
外出蹓狗的时候,阵容颇为壮观,五只狗声势浩大,遇上什么事就会齐声吠叫。
新的忧虑又出现,由于四只小狗当中性别男生女生各半,阿朱担忧它们成年之后会近亲繁殖,导致质量有缺陷的后代出现。
可爱的狗狗
阿朱没有回头,却问丁能手里的符是不是从雷雨扬那里拿来。
“咦,你怎么知道?”丁能问。
“我感觉到上面附着的能量与上一次所用的那些完全一样,非常强大。”阿朱说。
“雷雨扬把这些符送给我,还教会我怎么使用,这样我就拥有了对抗妖魔和恶鬼的能力,与你的差距可以稍稍缩小一些。”丁能笑起来。
“感觉世界上没这么多恶鬼和妖魔吧,自从离开地狱之后至今,我没看到任何一只。”阿朱说。
“现在你有阴眼了吗?”丁能问。
“有了,上个月前已经可以看到鬼。”
“你修道仅仅半年多,却已经超过了许多人一辈子都无法达到的境界。”
“我两世为人,再加上三百多年鬼道修行的积累,现在只能算是基本恢复当日的功力而已,其实没有什么特别大的进步。”
“又可以看到鬼了,你是否觉得她们很亲切?”丁能问。
阿朱摇头:“一点也不,从前生活在地府鬼街的时候倒也不觉得,但是现在我很讨厌见着这些东西,她们的模样太丑陋了,要么身体破烂,或者就是昂着一张苍白青灰的脸,非常倒胃口,看过之后老觉得吃饭都不香了。”
“雷雨扬给我的符当中有一些可以驱鬼,效力还挺长,贴一张可以管七到八个月,待会我去弄几张拍到门和窗上,这样以后就不会在家里见鬼了。”丁能说。
“嗯,好的,就这么处理。让那些阴魂无法进来就好,虽然我可以很轻易的消灭他们,可是我不愿意做这种事,感觉太惨无鬼道了。”阿朱说。
“你很仁慈,应该这样。”
“鬼是生命的另一种形式,有存在的权利,虽然其中有一部分非常讨厌。”
这时阿紫已经的清洁活动已经圆满结束,开始抖动身上的水,两人赶紧转过身去躲避。
丁能转过身,把别的狗捉过来放到大盆里,浇上洗发剂,开始沐浴,洗好一只然后又洗另一只。
五只狗都很干净,在阳台上接受阳光的照耀,阿朱认为这样对它们的健康更为有利,所以避免用暖气或者电吹风,除非是在冬天。
看着毛还没干透的狗狗相互打闹,他们觉得很有趣。
请求帮助
有的人总是生而不平凡,所以总会遇到非凡的事,无论是生活还是其它方面,常常有奇怪的经历,或者见识一些不一般的阴魂,以及其它的怪异生物。
丁能和阿朱就是这样的人,他们想过平静的生活,但是却无法如愿,就算不惹事生非,麻烦也会自动找上门来。
这一天下午,成崖余登门拜访,请求帮助。
这位队长大人最近接手一个极麻烦的案件,城北郊的一条小河内发现一些残碎的尸体,有时是半只手,有时是一只脚掌,还有野狗叼出人头的记录。
就在昨天还有人发现肠子和其它内脏顺流而下,经法医认定源自于人体,并非其它动物。
成崖余被指派担任专案组的组长,带领一群人去到北郊,与当地警署的人合作办公,处理此事。
最近六天以来,他带着几名得力手下跑遍了北郊方圆几十公里,沿着那条小河步行了几个来回,却找不到任何线索,无奈之下,只好前来向丁能求助,希望通过与被害者阴魂的交流找到突破口。
“我认为你应该去找雷雨扬,这位大师十分厉害,他的能耐你也看到了,如果能够请动他出马,这点问题相信不算很难。”丁能第一反应就是设法推托,因为目前的平静生活很好,他不希望有什么改变。
“我首先考虑的也是雷雨扬,但是他于昨天接受委托到澳门去为一个大富翁看风水去了,一时无法回来,而上头又催得很紧,说是要搞什么创建和谐城市活动,大干一百天,决不允许这个时候出现恶性案件而无法侦破。”
“我琢磨着,就算去了也恐怕帮不上什么忙。”丁能面有难色。
“我跟上级协调过,只要你能够提供对破案有帮助的线索,我将为你争取到不低于十万元的悬赏。”成崖余说。
“我对钱也没太多要求,现在虽然穷一点,但是日子也还算过得去。”丁能说。
“求你看在朋友份上,帮这个忙,当初下地狱救你和阿朱的时候,我可没犹豫过。”成崖余说。
提起旧事,丁能有些无法再推卸的感觉,毕竟人家帮忙在前,自己如果一再躲避,未免太不够意思。
他把询问的目光投向旁边的阿朱。
“这样的事我们应该去帮忙,降妖除魔乃修道人份内之事,不可以逃避。”阿朱眉飞色舞,显然对于得到这样一个大显身手的好机会而欣喜。
请求帮助
丁能开上自己的车,打电话交待蓝蓉帮忙照顾狗,然后和阿朱以及成崖余一同出去。
担心可能遇到的危险,他把雷雨扬送的符纸全部带上,并且在心里温习了好几遍,直到确定了不同作用的符相应的位置才停止。
一路驾车出城,阿朱兴高采烈地东张西望,对什么都感到好奇。
在经过一个路口时,她惊奇地问丁能:“为什么要紧紧跟着前面的车,就不能暂停一下让想横穿公路的人走掉吗?”
“大家都这样,我也习惯了。”丁能惭愧地笑了笑,“还有一个最要命的问题就是,如果我突然停下,后面的车恐怕会追尾撞上,到时候麻烦就大了。”
“这是市政建设的问题,应该多修一些过街天桥,这样既方便了行人,同时可以大大缓解交通堵塞。”成崖余说。
“可惜你不是市长。”丁能叹息。
“他如果当上市长,恐怕就变成另一类人了。”阿朱说。
“我如果当上市长,一定设法给你们俩位安排好的职位,或者接手一些公共采购以及市政工程之类的美差,然后大家共同富裕。”成崖余乐呵呵地说。
“还好你不是市长,否则我们就跟你同流合污了。”阿朱说。
“嘿嘿,这年头都是这样,也算是流行风气吧。”成崖余若无其事地笑了笑,“不过我决不可能当上市长的,按照现在的规律看,我有许多不利条件,决定了我不可能有大出息。”
“哪些不利条件?”阿朱问。
“首先我的根不正并且苗不红,出身工人阶级,背后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家族或者是人脉关系网,再者我缺乏处理好各种人际关系的天赋以及能力,见到上级总是觉得无话可说,过年过节的时候带点礼物上门去自己感觉别扭透了,一点也不痛快。还有一个很要命的问题,我就是学不会说那些正确的废话以及那些不着边际的大话,就凭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