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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变态。」 他咬著唇,神情屈辱地低叫:「我是男的,你他妈看清楚。要泄火找女人去。」
男人冷笑,一手掐住他细腻的下巴。
「她给了一张这麽美丽的嘴,你却用它来说这样脏话,你说我是不是要为它清洁一下?」
男人另一支手拉下裤头的拉链,一个庞然大物跃入眼帘。
十四岁的他懂的不多,对於□的了解,只有生理教材上的简单字语。
□是人类爱情的升华,是繁衍後代的一种行为方式,也是一种正常的生理需求。
老师没有讲过,男人的□居然还能放在口中。
仰躺在床上,思绪万千,惟独不敢想现在男人硕大的□撑裂口腔的恐惧。可是,口腔内高温却不容忽视。碰撞舌头的□让屈辱欲死。
喉间发出痛苦的悲鸣。
他怎麽能,怎麽能这样对他,他好歹叫了他十年的父亲。
唾液自闭合不上的口腔流泻,淫靡的画面让男人的温度攀升,动作也愈加粗暴。
男人的□深入喉间,魏端胸口涌上一股呕吐感。
男人的肌肉陡然紧缩,脸上现出扭曲的快感,停滞几秒,一股浓烈的液体喷射在少年狭窄脆弱的喉间。
於此同时,泪水也不堪重荷地自少年眼角渗入洁白的枕上。
男人起身,魏端以为男人终要离开,竟松了一口气。握紧拳头,不再吐露让男人更残暴的话语。
他是魔鬼,而自己的反抗,只会招致更多的侵犯。
魏然没离开,起身坐在床边的椅上,点燃了烟。
这样的对待,并不一时兴起,也没有懊悔内疚。
他迟早会要了他,这一点,他很早就知道。他拥有一张那女人赐予的美丽容颜,他的成长,让那精致的五官更深邃,每每让他想将这张丽颜哭出属於他制造的音乐。
让他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会这样早要了他。
今天是个意外,他坐在女人墓前的微笑提早了他的进度。那个笑容,女人在世时经常展现,他知道,那只是女人的愧疚,但他,仍眷恋。
事隔十年,再次看到,他如何还能平静。
这个意外,他不想结束,他的味道,生涩僵硬,於他,却是想象不到的好。
床上的人发出均匀的呼吸,他冷酷的笑挂在面上只一秒,便化为了动作。
拉开少年的白皙的大腿,睡裤下他的轮廓引人遐思。那里蛰伏著的柔软被一把握住,再次惊醒魏端的梦。
以为这便是极致的修罗炼狱,没想只不过是魔鬼的开胃菜。
「没那麽容易结束的,单端。」恶魔的声音响在耳边,原来,他的地狱一直就在头顶。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隔著单薄的睡裤残暴地揉虐少年青涩的男性。
想起身阻止,撑起的手臂却因男人的紧握而滩软。
发热的身体昭示著情动的信息,他属於男性的第一次,居然是在这般屈辱的情景下。
「啊…恩!」少年无意识的闷哼加速了男人手上的动作。
「啊啊…」抽叫一声,有什麽东西自身体喷泻,腹部的空虚很难受,更难受的是心脏跳动的地方。
今天是他十四岁的生日,男人从不记得他的生日,更谈不上赠送礼物。这一次,男人却送了一份礼貌,名字叫屈辱。
少年与男人的束缚皆被剥离,扔至床下。不多时,床板便传出撞击的声响。
在少年的空旷的房间,显地尤其□。
床上,少年的大腿被高高架起,置於男人肩上。
殷红的血液,纯白的肉体,画面居然是绝望的美丽。
没有任何前戏地进入,身下的人□立刻撕裂,处子的血滴在魏然的腿上,让魏然的粗暴停滞了片刻。
新婚之夜,女人在他身下,□一片清明。
他替他母亲弥补了了缺憾。这个念头在脑海中深深扎根。
□的内里让他再次开始动作,这样的天堂,这样全然属於他的身体,销魂的不仅是肉体,还有内心罪恶的满足。
把呻吟隐在咬著床单的贝齿中,再脆弱的尊严,也不容男人的践踏。
「叫出来!」男人重重顶在最深处。
他漠然,作著无畏的抗争。
男人冷哼,却也不再强求,只是翻转过他的身体,从背後长驱直入。
「灵!」男人叫道,声音温柔。
那是母亲的名字!
魏端的心死灰一片,身体却在接受男人连接的袭击下达到最为可耻的□。
这样子死去,该有多好,昏睡前的一刻,男人的肉刃仍是体内肆行,那是一种比死亡更可怕的酷刑。
作者有话要说:去老家玩了,天天养猪,呵呵!养的是小谢这头大懒猪,回家没电脑,只有用手写,哭~~~~~~
本来想做家教的,但归家太晚,补习班都已收满,只好堕落,哭~~~~~~
见到几位老朋友,太开心,哭~~~~
还是笑一笑,因为一路走来有~~~你们~~~
没有爱
窗外的阳光洒在眼帘,睫毛轻颤,魏端缓缓睁开了眼。
如往常一样,穿衣,洗刷,整理书包,出门。似乎床上的男人只是一缕可有可无的空气。
直到少年出门,魏然才睁开眼,眼内居然是一丝自嘲。
多可笑,抱都抱了,做也做了。在这样清新的清晨却突然有些不敢面对。
内心涌现的愧疚令人不齿,昨晚的他何等无情,何等冷酷。可少年蜷缩在怀中的脆弱却让他怀疑自己是否错了。
抬起头,女人绽放的美丽笑容刺痛了眼。
昨晚我的暴行,落入你的眼内,是否会有著对我的恨,恨我伤害你最爱的人,但你可知,被最爱的人伤害的苦痛。
罢了,如果是错,这错,也停不了了。
迟到是不可避免的,赶到学校学校时,课程已经进行了一半。
拦住这个漂亮地过分的男孩,年轻的女班导皱起了眉,问话却还算轻柔。
这孩子一脸的悲伤表情,实在让人不忍。
「魏端,能告诉你迟到这麽的原因吗?」
心中冷笑,我被没有血缘关系的父亲□了,他要了我一整夜,这个理由足够充分吧?
「对不起,老师,我今天睡过头。」说完,魏端径自进了喧闹的教室。
眼中布满疲累的血丝,眼下深刻的黑眼圈,怎麽看都不像睡过头的状况。
摇了摇头,年轻的女老师只能对这少年的谎言选择沈默,毕竟少年的背景不是她这个小老师能惹的。
未等到放学,魏端便忍著□的撕裂痛翻出墙闱。
人来人往的校外,人们从十字路口通往他们的方向。而他的方向,又在何处。
漫无目的的行走,让风景自眼前掠过。没有焦距的眼,望著前方。前方的人群,突然出现一个美丽的容颜。
女人依偎在身边男子的怀中,笑容幸福而满足。
那个女人,他梦里出现了无数次。
是幻觉吗?
可为什麽她的容颜却是从未有过的真实。
妈!
心中支撑著坚强的弦断了,只想扑入那个怀抱。冲向人群,寻找那一抹长发的身影。
人群中,却都是陌生的面孔,带著熟悉的冷淡。
只是,幻觉吧?因为太想念!
最终来到母亲的墓前,带上一瓶酒,一束她生前最爱的茉莉,以及,一把匕首。
女人笑容,少年却泪流满面。
女人死前说,不哭,端端不哭,妈妈喜欢看端端笑,答应我,妈妈不在的日子,记得不要哭。
我可以在众人不屑的目光下用冷漠来回应,我可以在那男人的身下忍著泪水,却惟独不能在你的笑容下强自坚强。
仰首灌下烈酒,愁绪不减,怀疑酒精从眼内渗出。不然为何我的眼前只有你愈加模糊的美丽笑靥。
妈,带我走!
利器划过手腕原来并不是疼痛,而是幸福,即将见到你的幸福。
你正朝我走来,抱著我,有什麽落在额上,温度那麽真实。
我终於要来到你的世界了,不再是幻觉,不再是梦乡。
妈,抱紧我!
睁开眼,女人的笑容在眼前,这里却不是天堂。
地面有血液,淡浅的一滩,够不成死亡的名词。
抬起腕,原是,那划在腕上的纹路过於纤细。匕首在身侧,却没有适才的勇气拿起。
生命的尽头,不该是这样惨淡的凋零。
突然很厌恶,自己的逃避,自己的愚蠢。
只是,十四岁的少年,思维难免简单。
少年站起身,墓间的轻风吹过,脚步稍虚晃,撑著疲惫的身躯走出女人长眠的宁静乐园,来不及听到身後女人的吟哦。
不能回家,家的代名词,是地狱。
那里,现在应该是可以安歇的唯一了。
梧桐并没有芬芳,这条母亲走过的道路,却充满了温甜。
梧桐树旁的屋子,隐约在密匝的枝叶间。恍惚之间,一个少女从窗内探出头,那笑,竟比梧桐还清新动人。
古朴的屋前,踟躇著不敢按下门铃。
「你母亲姓单,你父亲,也姓单。」
这句话的涵义,残忍地不愿深思。到底是怎样的男人,让清辞丽曲万千宠爱的女人不顾血缘的羁绊,毅然爱恨,至死。
门自内被拉开,魏端一惊,下意识要逃离。
妇人却激动地拉住了他,面上是无法忽视的喜悦。
「端端!真的是端端。」
勉强扯开笑容,魏端轻呼。
「外婆!」
这个称呼,永远不会错,也,永远不会对。
多可笑,这里曾是自己认为的耻辱,如今,却成了唯一的歇身之处。
「快进屋,快进屋。」妇人拉著他的手兴奋地有些颤抖,他突然觉得罪恶,想起妇人看望他时他的冷淡。
很奇怪,除了母亲,他痛恨任何一个与单有关的人,包括那个姓单的男人。
「脸色怎麽这麽苍白?不舒服吗?外婆带你去医院好不好?」妇人抚著他的脸,焦急十分,这次,他没有像往常一样躲开。
将手腕不著痕迹地藏在身後,魏端疲累地摇头。
「外婆,我没事,这段时间我想住在这里,好不好?」
「好,好,当然好,外婆这就帮你准备房间去。」妇人眼中有著淡淡的湿,不细看,根本辨不出。
半途,外婆又赶回。
「瞧我这记性,我先帮你弄点吃的吧!房间不著急,前些天你舅舅回来过,你住他房间好了。」
魏端一怔,正想拒绝,外婆已急切奔入厨房。
魏端坐在客厅,随意打开电视,耳边传来厨房中外婆的忙碌,身体的温度似乎恢复了一些。
将神志转回电视,屏幕中的画面让他一时看地呆了。
两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在公园的沙堆里嬉闹。
小女孩满面沙土,玩地不亦乐乎。小男孩堆砌著手中的房子,却不很专心,不时抬头看身侧的女孩。
「哥,我要吃东西。」小女孩玩地累了,高高的嘴嘟向身边的男孩。
「恩!灵灵想吃什麽?」男孩拽起袖,轻柔擦拭女孩脸上的脏乱。
「好多好多,我想吃雪糕,想吃巧克力,想吃棒棒糖。」享受著男孩的服务,女孩一脸适然,说著那些好吃的零食,嘴角微微渗出液体。
画面外的魏端扑哧一声笑出来,怎能想象记忆里优雅如兰的女人还有这般可爱的时刻。
男孩掏出口袋的纸币,反复点数,才小声道:「可是,钱不够,买那麽多东西要很多钱。我们就买一个好不好?」
小女孩立刻皱起眉,扁著嘴:「我不和你玩,我找名名去玩,他有好多吃的。」
小男孩显然慌了,却故意摆出一脸凶狠。
「那你去啊!去了就不要回来,不准叫我哥,上次不是我救你,名名家那条狗就咬死你了。名名才不会和你玩呢!她说你到她家就知道偷东西吃。你现在去啊!大狼狗肯定咬死你,我才不会去救你,我不是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