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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雨走进客厅,在众多贵族妇人惊艳的目光中,缓缓走向房间深处,长长的曳地长裙,在光洁的地面上,滑出一道浅浅的痕迹。
到得房间中央,慕容雨在蒲团上跪下:“祖母!”
老夫人笑逐颜开,走上前,将慕容雨发上的发簪摘下,小心的为她戴上一只镶嵌着各种宝石的精美华冠,喻意,成年!
慕容琳坐在不远处,望着慕容雨身上高贵、美丽的衣服,以及价值连城的华冠,嫉妒的眼睛冒火,再过半年,自己也要成年,到时,身上的衣服和华冠,绝不能比慕容雨差。
在名门贵妇与千金小姐们的祝福中,礼成,慕容雨站起身,望着门外温暖的阳光,嘴角微微扬起,自己将来的人生,一定要充满阳光与温暖。
洛阳王府属皇室贵族,府里随便拿出一件东西,都价值不菲,要在两天内笼出一百二十抬的聘礼,不是难事,前天,洛阳王已经和慕容修聊过,对慕容雨和欧阳寒风的婚事,他没有反对,洛阳王很高兴,当即就让人回府准备聘礼。
历经一天两夜,管事和管家不眠不休的劳作后,终于在阳光高升时,将聘礼准备完毕,抹抹额头的虚汗,暗暗松了口气:“去禀报王爷,聘礼已经清点完,登记在册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今日,欧阳寒风一身正装,英武不凡,站在阳光下,笑容满面,洛阳王昨天告诉他,此去忠勇侯府,送聘礼不假,却也只是订亲,成亲需要另选吉日,洛阳王府迎娶世子妃,岂能马虎。
欧阳寒风笑着答应下来,只要能娶到慕容雨,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今天只是订亲也无所谓,反正总有一天要娶回家来。
望望天空,时间不早了,父皇怎么还没出来,万一去晚了,雨儿被人抢走怎么办?
思量再三,欧阳寒风下定决心,快步向洛阳王居住的小院奔去。
距离小院还有段距离,欧阳寒风已急声呼喊:“父王,父王……”
洛阳王走出房间,面容凝重:“寒风,今天不能去忠勇侯府下聘了……”
欧阳寒风大惊:“为什么?”
洛阳王目光凝重:“太原出了大事,皇上命我与几位大臣前去查看!”
“是什么大事,非要今天去?”欧阳寒风眸底闪着急切与不安:“能不能缓缓,先把聘礼送去侯府再走……”
洛阳王瞬间板起脸:“胡闹,国家大事,岂能儿戏,慕容雨那边,我已经和慕容侯爷说好了,他不会将女儿嫁给其他人的,你放心,等我回来,一定会去忠勇侯府下聘的……”
“王爷!”洛阳王妃从屋内走了出来,将一只大包裹递给了他身侧的侍卫,亲自为洛阳王整整衣装,洛阳王妃轻轻叹口气,担忧道:“王爷一路小心!”
“放心吧,不会出事的!”深深的望了欧阳寒风一眼,洛阳王快步向外走去:“一切等我回来再做定夺,你切不可私自去忠勇侯府下聘,否则,洛阳王府会被人耻笑的……”
洛阳王府门外,停着几辆豪华马车,皇宫的马车赫然也在:“夜辰,你也要去太原处理事情?”欧阳寒风微微有些吃惊,将太子都派去了,肯定是出了大事。
欧阳夜辰轻轻笑笑:“我不去太原,只是去送送王叔,顺便给他们讲讲太原的情况!”洛阳王一走,寒风的亲事可就提不成了,王香雅生辰那天,他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欧阳少弦,不简单。
忠勇侯府,及笄礼毕,名门贵妇们送上祝福,相继告辞离去,慕容侯急切的目光频频望向门外,直到最后一名贵妇也离开,门外仍然空荡荡的,目底闪过一丝不解,正欲命人悄悄去洛阳王府询问一下,为何还未到,门外侍卫禀报:“老夫人,侯爷,楚宣王世子求见大小姐!”
老夫人和蔼的笑着:“雨儿,世子有事找你,你就去见见吧!”及笄当天求见,是人都猜得出是什么意思。
慕容雨尚未答话,慕容修抢先开口:“雨儿现在还不能离开……”万一洛阳王的聘礼送到,雨儿却随少弦世子出去了,传扬出去,就是雨儿一脚踏两船,她和忠勇侯府的名誉,彻底损毁……
谢梓馨,慕容岸过世,慕容修只想着让慕容雨嫁个好人家,开开心心的过完一生,欧阳少弦的确比欧阳寒风优秀。
可欧阳少弦的身份,注定了,他的身边离不开明争暗斗,尔虞我诈,相比之下,欧阳寒风的生活就单纯许多,所以,慕容修自私的想让慕容雨嫁个生活单纯快乐的人……
“为什么?”老夫人不悦道,若非碍着众多丫鬟、嬷嬷在此,老夫人肯定狠狠训斥慕容修一顿,做爹的,不为女儿寻找好夫婿不说,有能力出众之人爱慕雨儿,他还要阻拦……
“雨儿刚刚及笄,就与男子见面,不太好吧!”慕容修随便说了个理由,心中暗暗焦急,洛阳王怎么还不来……
“男未婚,女未嫁,有什么不好的,你的思想,太老旧了,都不如我这个老太婆看的开!”转过身,老夫人笑容可掬:“雨儿,世子都要等急了,你快去吧!”
慕容修正欲再找理由阻止,一名侍卫快步跑了进来,对慕容修耳语几句,慕容修目光沉了沉,望着慕容雨渐渐远去的身影,暗暗叹了口气,也许,一切都是天意。
月琳阁
慕容琳摘下面纱,口中嘀咕着,脱下了身上的外衣:“慕容雨及笄,穿的那么薄,居然让自己穿这盛装前去观礼,真是热死人了……”幸好自己聪明,礼成后,就偷偷跑了回来,否则,自己肯定会满身臭汗。
“桃儿,备热水,我要沐浴!”衣服太厚了,自己离开的早,也出汗了呢。
桔儿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手里还提着篮子:“二小姐,少弦世子来了……就在侯府门外……”
“真的?”慕容琳眼睛一亮,快步跑到衣柜边,选了件漂亮外衣穿上,对镜照了照自己美丽的小脸,按宇文明说的,揪出一缕头发盖住疤痕,上下打量无误,出了月琳阁,以最快的速度向门外奔去,自己长大了,容貌也比以前漂亮许多,世子见到这样的自己,肯定会喜欢的。
忠勇侯府外,欧阳少弦如松树一般,立于原地未动,目光望向遥远的天际,不知在想些什么。
府内,走出一道窈窕的身影:“世子!”轻柔的呼唤将欧阳少弦神游九天的思绪拉回,转过身,慕容雨身着半透明纱衣,身形窈窕,明媚小脸比天空的阳光都要耀眼,让人一见便再也移不开眼睛。
过年后的几个月来,欧阳少弦见过她许多次,每次见她,她都比上次有变化,越变越美丽,越变越迷人,很多的时候,欧阳少弦望着她明媚的小脸,都会失神。
一名侍卫站在五步外,牵着一匹白色的俊马。
欧阳少弦轻轻笑笑,上前几步,毫不避讳的握住了慕容雨的小手,拉着她来到俊马前:“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们骑马去?”两世为人,慕容雨只坐马车,从未骑过快马。
“马比马车快!”话落,欧阳少弦已拥着慕容雨上了快马,从侍卫手中接过缰绳,轻轻一抖,快马长嘶一声,向着太阳升起的方向,急驰而去……
107 初吻【 】
“世子,世子……”慕容琳急步跑出侯府时,骏马已经载着欧阳少弦和慕容雨跑远了,慕容琳步行肯定追不上快马,站在路上,急的直跺脚:可恶的慕容雨,居然又抢在自己前面,将世子骗走了……
恰在此时,欧阳寒风坐着马车来到侯府门前,慕容琳眼睛一亮:“世子,雨儿姐姐和少弦世子出门了,你快追啊……”说着,慕容琳来到车前,抬脚准备上马车:欧阳寒风追到世子和慕容雨后,肯定会死缠着慕容雨,到时,自己就可以接近少弦世子了……
远处,慕容雨,欧阳少弦的身影已经融入阳光之中,消失不见,欧阳寒风紧紧皱了皱眉:“他们骑的是汗血宝马,一般的马根本追不上,更何况,我的马还拉着马车,更加追不到他们的。”
放下车帘,欧阳寒风对着车夫吩咐:“回府!”看似平静的声音中暗含怒气与不甘。
“是!”车夫扬起马鞭,马车擦着慕容琳的衣服跑过,险些撞到她,马车急驶时带起的急风,吹的慕容琳一阵眼神迷蒙,回过神后,洛阳王府的马车已经跑远。
慕容琳跳着脚,如同泼妇骂街般,对着马车大吼:“欧阳寒风,你这个窝囊废,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不敢争取,胆小如鼠,烂泥扶不上墙头,我都替你无地自容……”
门口的侍卫相互对望一眼,再看慕容琳时,眸底闪过一丝不屑与嘲讽,这哪是千金小姐,分明是骂街泼妇……
“二小姐……”桔儿战战兢兢的来到慕容琳身边,小心翼翼的询问着:“需要备马车吗?”
“人都跑没影了,我连他们去了哪里都不知道,还备什么马车!”慕容琳剩下的半腔怒气全都对着桔儿发泄了出来:“回府,我要沐浴!”慕容雨和人快活,自己岂能辛苦的满大街找人,自己先沐浴更衣,休息好了,等她回来再和她算账。
欧阳少弦的快马离开忠勇侯府后,越过繁华的街道,踏上人烟稀少的官道,眼前的景物不断向后飞驰,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慕容雨靠在欧阳少弦怀中,好奇的四下观望。
温软馨香的身体被欧阳少弦半抱在怀中,若有似无的梅花香萦绕鼻端,一缕墨丝飘至面前,带着她身上独特的味道,不断轻扫着他英俊的脸庞,欧阳少弦有些心神荡漾,拥着慕容雨的胳膊,不知不觉间越收越紧。
“世子,我们要去哪里?”眼看着快马距离城门越来越远,人烟也越来越少,慕容雨有些不解。
欧阳少弦轻轻一笑:“再走一小会儿就到了!”
渐渐的,眼前的景色宽阔起来,越来越美,越来越迷人,慕容雨急速欣赏着,眸底闪着浓浓的赞叹,眼睛都不知道要向哪望了,在京城生活了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知道,郊外有这么美丽的景色。
快马在一片湖泊前停下,欧阳少弦率先下马,再小心的将慕容雨扶了下来,随后,放了马自去吃草。
湖泊很大,水很清,湖边花草鲜美,落英缤纷,蝴蝶翩飞,周围则种植着各色绿树,高高大大,撑起一片片的绿荫,十分凉爽,湖的另一端,赫然是巍峨高山,青松挺拔,怪石嶙峋。
慕容雨快步走到湖边,捧起一捧绿水,清凉舒适的感觉从手上传到身上:“景色真美,环境也比家里凉爽的多,真是避暑的好地方!”
欧阳少弦缓步走上前来,轻轻笑着:“如果你喜欢,以后,我们可以经常前来!”
不远处,侍卫撑着一席青色竹筏,自水面上飘飘而来。
“世子,我们要坐竹筏游湖吗?”慕容雨目光雀跃,隐含期待。
欧阳少弦轻轻点点头:“没错!”
慕容雨没有说话,眸底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此处景色怡人,环境清新,坐画舫游览,遮挡视线,不尽兴,还会暴殄天物,坐着青青的竹筏,远近处的美景,可一览无余,欧阳少弦安排的真是周到。
青色的竹筏不大不小,放上一张小桌,两把小椅,还有空余,小桌上摆满了酒菜,慕容雨大致望了几眼,几乎都是她喜欢吃的菜:正值午膳时间,饭菜都安排好了,欧阳少弦真是细心,边吃饭边欣赏美景,肯定另有一番风味。
慕容雨和欧阳少弦坐到小椅上,竹筏顺着清清的湖水,自动向前飘去,丝丝竹香溢出,混合着饭菜的香气,十分好闻:“这竹筏,不用任何外力,自己居然会飘动?”
欧阳少弦轻轻笑着,为他和慕容雨的酒杯倒满酒:“湖里的水是活水,向着前面的河中流,竹筏只是在顺水而流……”
淡淡酒香飘入鼻中,慕容雨深吸几口:“这是,琼浆玉液?”慕容雨只饮过两种酒,一是琼花酿,再就是琼浆玉液,所以,对这两种酒,有些敏感。
欧阳少弦放下酒杯:“没错,想不到你只喝了一次,就记下了它的味道……”
慕容雨微微笑着,端起酒杯:“对于喜欢的东西,我会用心记下,不喜欢的,我可是理都不会理的。”
酒杯像元宵节赏灯宴上一样,很小,也很浅,慕容雨一口喝干了杯中酒,淡淡酒香入口即化,不够尽兴:“有没有大点的杯子?”
欧阳少弦望了慕容雨一眼,从小桌下的暗格中拿出两只大酒杯:“琼浆玉液酒味虽浓,后劲却不如琼花酿,你可以多喝一些。”
“世子,你是怎么发现这么这里的?”慕容雨的生活很有规律,午膳时,自然是饿了,吃着美味佳肴,喝着琼浆玉液,心情舒畅,惬意,反观欧阳少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