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等北郡王妃反应过来,慕容雨已越过她,大步走进小院,虽然她的速度很快,却未能阻止太妃,她来到门前时,太妃已经命人推开了房门……
外室干净整洁,欧阳少弦慵懒的躺在窗前躺椅上,微闭着眼睛晒太阳,太妃等人闯进来后,他睁开了眼睛,眸光不悦:“祖母有事?”
“这是怎么回事?”房间怎么这么整洁,就只有一个欧阳少弦,梦薇去了哪里?
“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祖母!”欧阳少弦面色阴沉的走了过来:“祖母带这么多人过来,所谓何事?”
“祖母说你出事了,特意前来看望!”慕容雨高悬的心放了下来,顺着欧阳少弦的话,嘲讽太妃。
“前来探望,只祖母前来便可,带这么多丫鬟,嬷嬷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来捉奸呢!”欧阳少弦眸光冷酷,似笑非笑,仿佛洞察了一切。
“我这个做祖母的,想来孙子书房看看都不可以吗?”太妃语气不悦,目光望向桌上的茶壶,以及剩着半杯茶的茶杯,他应该喝茶了才对,为何未出半点事情……
慕容雨轻轻笑笑:“当然可以,祖母是楚宣王府的主人,哪里都可以去,不过,有丫鬟谎称少弦生病,骗您火急火僚的赶来这里,就是欺主之罪,祖母年龄大了,不适合快走,万一您一着急,摔着,碰着了,伤势很难痊愈的,一不小心,留下后遗症,更是难治,到时阴天下雨,吃苦受罪的可是祖母……”
贱人,居然敢诅咒自己摔倒、受伤、留后遗症!
“来人,将谎报事情的丫鬟,嬷嬷拉出去,杖毙!”老虎不发威,太妃当自己是病猫,既然身为长辈的太妃喜欢观赏自己心腹被杖毙,自己这个做晚辈的岂有不成全之理。
“世子妃,饶命,饶命啊……”报信的两人哭的凄凄惨惨,慕容雨不为所动,北郡王妃有些看不过去了:“雨儿,念在她们是初犯,就饶了她们这次吧!”
“无规距不成方圆,欺主是死罪,我不过是在按家法办事而已,如果我今天饶了她们,改天所有丫鬟们也都来个初犯欺主之罪,那楚宣王府还不得乱套!”
慕容雨淡淡扫了太妃一眼:“欺骗我的嬷嬷,我是一定要杖毙立家法的,如果太妃心慈,我可以放过为您报信之人!”
太妃气的咬牙切齿,如果她放过那名丫鬟,就是在向楚宣王府所有下人宣布,都来欺骗我吧,初犯是不会被治罪的。
可若是她下令杖毙那名丫鬟,就会让其他心腹寒心,毕竟,她们忠心耿耿的为她办事,到头来,得不到任何好处不说,还被她亲自下令处决,谁人还会再愿意跟着她。
慕容雨手段果然高明,自己还真是小看她了:“楚宣王府是雨儿做主,一切就照雨儿的意思吧!”太妃虽然没有亲自下令处决,也相当于将那名丫鬟抛为弃子,跟随她的人,心寒了大半。
慕容雨没有说话,淡淡笑着摆了摆手,立刻有粗使嬷嬷走上前来,拉了那两人下去杖毙。
门外响起丫鬟,嬷嬷,凄厉的惨叫声,太妃的面色阴沉的可怕,目光仔细扫过外室的每一个角落,没有看到她期望的人,怎么回事,梦薇明明来了书房,为何不见踪影?被藏到内室了,还是出事了?
以欧阳少弦对她的恨意以及残酷的手段,太妃完全相信完事后,他会杀人灭口……
若真是如此,时间非常紧迫,欧阳少弦应该还来不及将尸体运走,无论是找到他杀人或自己设计之事的证据,他都休想有好日子过。
内室与外室隔着串串珠帘,隐隐能看到内室的情形,却看不真切,太妃心中冷笑着,正欲找理由进内室仔细察看,门外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怎么这么多人,出什么事了?”紧接着,苏梦薇挤开人群走了过来,发髻有些凌乱,漂亮的眸底闪着迷蒙,显然是刚刚睡醒。
“梦薇,你刚才去哪里了?”太妃先是一愣,脸上快速浮上一丝担忧,她怎么是从外面回来。
“我来书房向世子告过别后,准备回安延堂向祖姑母告别,走到半路时,被太阳晒的有些迷茫,就到前面的亭子里休息,没想到居然睡着了!”苏梦薇不好意思的笑笑:“一觉睡醒,就看到许多人跑来这边,一时好奇,我就跟了过来,出什么事了?”
“没事!”太妃看似平静的声音中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蠢货,真是蠢货,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一场误会而已,都是丫鬟乱传话惹起的,我有些累了,北郡王妃,扶我回安延堂!”苏梦薇从外面回来,事情和欧阳少弦扯不上任何关系,她继续留在这里,只会丢人现眼。
太妃,北郡王妃带着大批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苏梦薇也疑惑不解的紧随众人离开,书房只剩下慕容雨和欧阳少弦两个人:“少弦,到底怎么回事?”
欧阳少弦冷哼一声,眸底寒光闪烁:“还能怎么回事,太妃以卑鄙的方法暗算我,想塞苏梦薇给我做侧妃!”
“苏梦薇是自己走进书房的吗?”回想刚才苏梦薇的反应,好像对事情并不知情。
“她应该是被太妃暗算了!”欧阳少弦拿起桌上的茶壶倒茶:“太妃让人在我喝的茶水里做了手脚,幸好我不喜欢那茶水的味道,只浅尝了一滴就放下,后来,我在苏梦薇身上闻到了一股非常特殊的香气,然后,全身的血液不受控制的沸腾起来!”
欧阳少弦目光幽深:“可能是因为喝的茶水少,我以内力控制住了情绪,然后和苏梦薇订了计策……”
慕容雨愣了愣:“刚才的说词,是你们两人早就商量好的?”
“没错,苏梦薇好像知道一些太妃的秘密,对做侧妃之事,不是热衷,而是恐惧!”没错,恐惧。
他瞬间的迷失后,险些将苏梦薇当成慕容雨,她们两人身上的味道截然不同,欧阳少弦迷失只几秒钟的时间已经清醒时,当时,他紧抓着苏梦薇的胳膊,吓的她花容失色……
欧阳少弦端了茶水欲饮下,慕容雨急忙制止:“你不是说茶水里被放了东西么,怎么还喝?”
“这壶茶水是新换的,没被做手脚!”
“那有问题的茶水去哪了?”放眼整个书房,只有这一只茶壶啊。
欧阳少弦笑容冷酷,诡异:“我命人把它送回了原主人身边!”让下药之人,自食其果。
“茶水里究竟被放了什么东西?”慕容雨有些好奇。
“应该是催情药之类的东西,具体的药效,很快咱们就会知道了……”
回到安延堂,太妃怒气冲冲的坐到床塌上:“欧阳少弦喝了那杯有问题的茶,梦薇身上也熏了特殊香料,特殊的香遇到那迷心催情的药,怎么可能没有事情发生?”
北郡王妃倒了杯热茶端给太妃:“太妃息怒,一定是哪里出了差子,我再好好调查调查,保证将梦薇塞给欧阳少弦!”
太妃淡淡嗯了一声,将杯中不冷不热的茶水一口饮尽了:“事情一定要尽快解决,免得夜长梦多……”
半个时辰后,天色擦黑,太妃躺在床上,难受的来回滚动,不停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来人……快来人……”声音中透着无限的妩媚,仿佛春情萌动。
“太妃,您怎么了?”正在外室摆碗筷的北郡王妃快步走了进来,望着面色潮红,每一声低吟都**不已的太妃,心中猛然一惊:“太妃,您不会是中媚药了吧?”
中媚药?太妃一惊,猛然睁开了眼睛:“我什么都没吃过,怎么中媚药……”话未落,太妃突然想到了什么,侧目望去,桌上的茶壶与欧阳少弦书房摆的那只一模一样:“难道下人将两只一模一样茶壶送错地方了?”还是欧阳少弦故意将茶壶调换?
“您中的,是那种媚药吗?”北郡王妃问的小心翼翼,若真是如此,事情真是麻烦了。
普通媚药可以用冰水浸泡消除热量,可那种媚药只能是男女交和,并且,那药还很特殊,男子中媚药,必须与处子交和方才能排出毒素,如果是女子中媚药,则需和童男相交……
“应该是的!”太妃气的咬牙切齿,一股股热浪袭上身体,让人不能自持,如果只是普通的媚药,绝不会有这么大药力。
“那现在应该怎么办?”北郡王妃焦急万分,太妃可是老楚宣王的继室,年龄又这么大了,找个童子来为她解媚药,事情传扬出去,会丢死人的!
141 太妃被赶出楚宣王府【 】
太妃狠狠瞪了北郡王妃一眼,解这种媚药的唯一方法就是与处子或童子交和,若自己想活下来,就必须……
蠢货,她真不知道要怎么办吗?居然来问自己。
“太妃,我总觉得,事情不太对劲!”北郡王妃与太妃婆媳相处多年,看太妃的神色,她就知道太妃在想什么。
楚宣王老爷的继室,身份高贵,又老的快入土的人了,居然还找童子交和,说出去绝对惹人嘲笑,走在大街上,也会被人指指点点的抬不起头来。
太妃没多少年可活了,北郡王妃,北郡王,欧阳少陵还年轻着呢,他们还会再有后代,若因为太妃一人犯了错,害他们世世代代被人嘲讽,划不来。
“哪里不对劲?”媚药的药效很猛,蚀骨的热浪一阵接着一阵,刺激着太妃本就脆弱的神经。
太妃全身发烫,锦被下的身体不停扭动着,脸颊通红,媚眼如丝,春情萌动的如同回到了少女时代,说出口的话失了原来的威严,拉长的尾音娇滴滴的,妩媚,蚀骨,听到北郡王妃耳中,却是格外恶心,下意识的抱紧双臂,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厌恶的瞪了太妃一眼,北郡王妃眸底满是嘲弄,快入土的人了,还如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一般**低吟,真是老不知羞。
多年没碰男人,身体肯定饥渴,却碍于面子,没敢表现出来,如今中了媚药,感觉一切理所当然了,也就不再隐藏身体的需求,啧啧,现在的楚宣太妃与那些青楼妓女根本没什么区别!
“您内室的茶壶和欧阳少弦书房那只虽然一模一样,但丫鬟们下媚药时,肯定是记准了茶壶的,绝对不会拿错……”
太妃强忍着身体的异样:“你是说……茶壶被欧阳少弦故意调换……然后,反设计我……”难怪欧阳少弦喝了茶水,还好好的躺在窗边晒太阳,敢情那茶水根本就没问题,有问题的那壶茶水,在自己房间,他发现自己的计划了?
“快……扶我下床……”太妃用尽力气,对着北郡王妃伸出了手,媚药只有一种解法,若太妃想活命,必须找童子交和。
如果事情真是欧阳少弦故意设计,他一定会派人紧盯着安延堂,太妃要么等死,要么出丑,可这两样都不是太妃想要的结果,所以,她必须离开安延堂。
“太妃,您想做什么?”北郡王妃靠近床边,小碎步和蜗牛爬的差不多,慢的让人难以忍受,太妃忍不住怒吼:“你就不能快走两步,想害死我是不是?”
“不敢!”北郡王妃来到床前,非常不情愿的扶着太妃下了床,拿过厚厚的披风披到太妃身上:“太妃,您要去外室用膳吗?”该不会是让自己扶她去找童子交和吧!
太妃狠狠的瞪了北郡王妃一眼,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用膳:“叫名年轻的嬷嬷进来!”太妃压低了声音,她说的话,只有她和北郡王妃能听到。
北郡王妃一愣,瞬间明白了太妃的意思,这老家伙,倒是聪明,将一等丫鬟们遣去做事,北郡王妃扶着太妃坐到外室饭桌前,对着门外命令着:“今天的饭菜是哪个厨娘做的,把她叫进来,太妃不爱吃咸,她不知道吗,居然放了这么多盐……”
太妃生气,在门外侍候二等,三等丫鬟们岂敢怠慢,急急忙忙去寻人了,不消片刻,厨娘战战兢兢的进了外室,跪倒在地:“太妃息怒,奴婢马上重做……”
太妃对北郡王妃使了个眼色,北郡王妃心神领会,一棍子打昏了那名厨娘,却没接住她,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太妃狠狠瞪了北郡王妃一眼,北郡王妃急忙开口:“怎么这么笨手笨脚的,拿个东西也会掉,还不快拣起来……”秋末冬初,天气寒冷,门口挂了厚厚的帘子,所以,门外的丫鬟们看不到屋内的情形。
北郡王妃一边训斥,一边拖了那厨娘进内室,将她搬到床塌上,脱掉她的外衣,盖上了被子,面朝里,大半个脑袋也盖在被子里,只留着墨发让人看,一眼望去,无人知道躺着的是太妃,还是别人。
“好了,好了……太妃这里由我服侍,你下去吧!”北郡王妃将那名厨娘的外衣披到太妃身上,又以最快的速度为她挽了个非常简单的发髻,便出言赶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