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极少能逢旗鼓相当的对手!”
慕容雨拿着金色丝线,在绣品上来回穿梭:“欧阳少陵会阻止你封王吗?”
“一定会!”这把青羽软剑,就是为对付欧阳少陵,特意准备的。
“现在的欧阳少陵,应该在韬光养晦吧!”如果他知道,那名黑衣人是欧阳少弦故意安排,引走欧阳寒风和陆皓文,斩杀叛军,是让欧阳少陵确认自己没有暴露时,会是什么反应。
“不过,欧阳少陵想抢的不再是楚宣王位,而是清颂皇位!”
欧阳少陵胳膊上的伤势已经被确认,皇帝知道将大臣们灭门的人是他,之所以没杀他,是想以他为饵,引叛军中的其他人出来,他的一举一动皆在皇帝的掌握之中。
“叛军时时派人进宫行刺,是在无声的警告皇上,叛军要进宫,夺皇位!”叛军在暗中进行着一切,皇帝也在暗中安排着一切,双方都在做作战的准备。
“这次大战,会像七年前那样吗?”血流成河,尸体遍地!
“不会!”欧阳少弦回答的斩钉截铁,七年前,皇室没有任何准备,绥晋王就发动了政变,才会死伤无数,如今,皇帝做好了准备,也安排好了计划,准备给叛军致命一出击,而叛军,也在积极安排着,想将皇室彻底打垮。
就像是决战前夕,双方都做了最后一战的准备,绝不会拖太长时间的,否则劳民,劳神,劳力,对双方没有太大好处,按照现状来看,最多几天的时间,就能分出胜负!“
关键是,赢的是皇帝,还是叛军?
不出欧阳少弦,慕容雨所料,欧阳少陵的确在韬光养晦,积蓄实力。
”祖母,您有办法找到师傅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他商量。“
”你都找不到你师傅,我哪里能找得到他!“太妃轻轻叹了口气,眸底闪过一丝惆怅:”我就只见过你师傅一面,就是他带走你那年!“当时是冬天,师傅戴着帽子,并且压的很低,太妃都没看清他的模样。
”是不是你师傅有什么事情,暂时离开京城了?“太妃扶扶额头,太阳穴隐隐有些疼痛。
”可能是吧,祖母,您休息吧,我还有事,先走了!“欧阳少陵敷衍着,走出房间,愁绪翻飞,师傅不在,他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并且,他手中就只剩下四十几名暗卫,根本不可能与成千上万的清颂官兵抗衡。
现在的欧阳少陵,急需见见叛军首领,与他联手合作,共同对付清颂,方才有胜算。
不知不觉间,欧阳少陵居然走到了南宫雪晴所在的雪园,站在门口向里望去,南宫雪晴坐在圆桌边,整理丝线。
眸光沉了沉,欧阳少陵大步走进雪园,来到南宫雪晴面前:”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雪园的丫鬟,嬷嬷都被支走了,整个房间就只剩下欧阳少陵和南宫雪晴两个人。
欧阳少陵轻声低语几句,南宫雪晴眸底闪着震惊与难以置信:”你该不会是想让我调离月国的军队帮你夺楚宣王位吧!“清颂国的内政,离月国干涉,皇帝岂会高兴,一气之下,斩了北郡王府的人都有可能。
”不是夺王位,而是夺皇位!“在知道自己是先太子后人后,他对楚宣王位已经没有任何兴趣了,皇位,才配得上他!
”清颂皇帝拥有那么多禁卫军,还有厉害的大臣,你确定自己能抢得到皇位?“对欧阳少陵的提议,南宫雪晴并不赞同,皇帝,可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
”放心,我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你只要照我说的做就好!“欧阳少陵自信满满:”让离月国精锐悄悄来京城,不要惊动任何人,找一处僻静的宅子住下,静等我的指示!“
回望南宫雪晴,欧阳少陵满目凝重:”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只要你帮我夺下皇位,我保证实现你的愿望!“
南宫雪晴没有立刻给答案,沉了眼睑,权衡利弊。
欧阳少陵微微笑着:”你我互不喜欢,等我成了皇帝,你就是皇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绝不会阻拦你,皇后的位子,一直都会是你的,当然,如果你有了心上人,我会放你自由,有我在背后撑腰,离月国,没人敢欺负你,几年前,在离月国后山发生的事情,绝对不会重演……“
欧阳少陵与南宫雪晴被北郡王妃设计,发生关系后,他曾吩咐厨房熬绝子汤给南宫雪晴,但,厨房的人告诉他,早在一个时辰前,也就是他离开雪园去书房沐浴时,南宫雪晴已经吩咐过了,绝子汤早就送去喝下,碗都送回来了。
欧阳少陵不喜欢南宫雪晴,南宫雪晴同样不喜欢他,这样的两人合作起来,完全讲究利益,这种关系,也是他最想要的,情,爱,都是骗人的东西,要来何用?
听到离月国后山几字,南宫雪晴猛然一震,呼吸有些急促,眸底的神色也变得晖暗不清!
欧阳少陵不急不缓,静等南宫雪晴的答案。
不知过了多久,南宫雪晴抬起眼睑,美眸中闪着坚定与狠厉:”我可以帮你调离月国精兵前来,但请你事后一定遵守自己的诺言!“
”放心,我说话算话!“欧阳少陵微微笑着,眸底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南宫雪晴的弱点,他一直都知道,所以,关键时刻,他可以利用她身后的势力,达到自己的目的!
------题外话------
明天封王,大战!
正文 203 世子封王,开战
离月国距离清颂京城路途遥远,若是南宫雪晴亲自前往离月国搬救兵,会被人怀疑不说,几天的时间,也不够来回。
将事情与要求,简单扼要写到一张纸条上,盖了南宫雪晴特有的章,卷成一条小细管,绑到信鸽腿上,一连串的事情,做的快速,娴熟,仿佛演练过许多遍。
南宫雪晴走出房间,轻轻放飞信鸽,白色的鸽子翱翔在蓝色的天幕中,越飞越高,越飞越远,渐渐的,变成一个小黑点儿,消失不见。
欧阳少陵收回目光,轻轻笑笑:“雪晴,辛苦你了!”纸条上写的每一个字,甚至于每一个标点符号,欧阳少陵都看的一清二楚,的确是南宫雪晴要求离月出精兵帮忙的求救信。
和老者一起历练多年,欧阳少陵不会轻相信别人的承诺,他要亲眼看到,确认了这件事情,才会放心。
“你,我合作,不必言谢,我只希望,事成之后,你能遵守自己的诺言!”南宫雪晴和欧阳少陵一样,不会轻易相信别人,不过,这件事情时间紧迫,她没有时间细细考虑,必须放手一搏,输赢,在此一举!
“放心,我欧阳少陵以人格担保,绝不会对你食言!”承诺,欧阳少陵对人说过许多,他是个高尚的人,既然说了,就一定会履行,不过,此次计划,非同小可,双方开战,就是大动干戈,刀剑无眼,肯定死伤无数。
等他成功时,如果南宫雪晴还活着,他一定会实现诺言,可如果她死了,就不能怪他不守承诺。
出了雪园,欧阳少陵快步向书房走去,和皇帝反目,一定要支会北郡王一声,因为北郡王也是先太子的后人,就算他对皇帝再忠心,只要皇帝知道了他的身世,绝不会放过他。
九五之尊的宝座,没人愿意让出,斩草除根,消除所有对皇位有威胁的人,是每一位帝王必做的事情。
“爹,爹,爹!”北郡王的书房静悄悄的,欧阳少陵叫了好几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四下望去,也是空荡荡一片,屋里屋外,不见半个人影,奇怪,这个时间,爹会去哪里?
“嗖!”微闭的窗子突然打开,一道不明物对着欧阳少陵飞射而来。
欧阳少陵眼眸微眯,猛然抬手接下不明物,仔细一看,是一只镖,镖心夹着一张纸条,打开来看,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许多字,欧阳少陵凝神细看,眸底闪着自信笑意,真是天助我也!
看完纸条,欧阳少陵抬头望向窗外,阳光明媚,万里无云,一如他现在的心情,爽朗,飞扬,冷冽的眸底,闪烁着丝丝感激之色,师傅,多谢!
跟在老者身边十年,欧阳少陵当然认得,纸条上是老者的笔迹,他不知道老者为何不现身帮他,不过,暗中帮他大忙,他也很感激。
慕容莉留下的叛军名单上,有商人,百姓,还有官员,欧阳寒风和陆皓文抓的大多是百姓和商人,官员没动。
因为,有几名官员官位不低,再加上有许多官员被灭门,朝堂上本就人心惶惶,如果在没有足够证据的情况下,就抓了那些官员问罪,朝堂会更加动荡不安,不战自乱,不是皇帝想要的结果。
谢云浮,是叛军名单上的其中一人,欧阳寒风,陆皓文大规模的抓叛军,将他吓的不轻,每天都担惊受怕的活在恐惧之中,上朝,吃饭,睡觉时,神情也很是敏感,时时刻刻,全身戒备着,稍有风吹草动,他就会惶恐不安。
抓到的叛军都已被斩首,事情算是完结了,但谢云浮每天坐马车走在街上,依旧行色匆匆,上朝,回府,以最快的速度向前赶,仿佛在逃避什么东西一般,能不停留的,绝不停留。
下了朝,如往常一样,别人骑马,谢云浮坐马车匀速驶向丞相府,来到相对僻静的小巷中时,只听:“卡!”的一声,马车的一侧猛然一歪,坐在车中的谢云浮打了个踉跄,幸好及时扶住了扶手,没有摔倒。
“出什么事了?”谢云浮撩开车帘,不解的询问着。
车夫看了看歪倒的一侧:“回三老爷,车轱辘坏了一个,不能行驶了,小的立刻修理!”
奇怪,马车走的好好的,怎么突然间说坏就坏了?心中疑惑,谢云浮并未多言,翻身跳下马车,车夫修理马车,要抬起车轱辘,他不能再继续坐在车上。
双脚刚刚着地,谢云浮还来不及观察四周的环境,一道温和的男声自身侧响起:“谢学士!”
谢云浮侧目望去,来人正是欧阳少陵,礼貌微笑:“世子!”
欧阳少陵走上前来,望望正在修葺的马车:“谢学士的马车坏了?”
“一点小毛病,不妨事,一会儿就修好!”谢云浮无心与欧阳少陵多聊,只想着早些修好马车,赶回丞相府:“马车怎么回事?”
“回老爷,是马车中轴坏了。”中轴是欧阳少陵故意打坏的,表面看着没什么异样,车夫轻轻一碰,瞬间碎裂开来,需要换中轴,一时半会修不好!
中轴坏了,修车要将整个轴承拆下,换了新的再装上去,没有半个时辰,是修不好的!
早上出门时,马车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说坏就坏了?谢云浮后背发凉,心中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微微凝深了目光。
“谢学士,前面不远是北郡王府,如果你赶着回相府,我派车送你!”
欧阳少陵云淡风轻的话,如同温暖的春风,瞬间吹走谢云浮心中的愁绪:“有劳世子了!”他不愿在街上多留,可附近偏僻些,不见半个人影,他想雇轿子都没有,坐北郡王府的马车离开是最好的方法。
“谢学士不必客气!”欧阳少陵微微笑着,和谢云浮并肩走向北郡王府的方向。
“骑马比坐车快速,谢学士怎么不是骑马上朝?”
知道欧阳少陵是无心之问,谢云浮便没在意,淡淡敷衍着:“天气转凉了,我畏寒,只能坐马车!”天蒙蒙亮他就要出门上朝,那时可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候。
渐渐的,两人远离了修车的车夫,四下观望无人,欧阳少陵停下脚步,淡笑依旧:“几年前,谢学士和绥晋王关系不错吧!”
谢云浮眸光不自然的闪了闪,故做镇定的对绥晋王大贬特贬:“绥晋王没叛乱时,朝中有许多大臣与其交好,可他不安于现状,起兵谋反,被斩杀,他的部下也成为人人得而诛之的叛军……”
“既然知道那些人是叛军,谢学士为何还要加入其中?”欧阳少陵声音清朗,笑容璀璨,可听到谢云浮耳中,却如魔音穿耳,瞬间怔愣后,快速反应过来,轻笑道:“世子说笑了……”
抬手,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对着欧阳少陵狠狠刺了过去,叛乱,可是杀头的大罪,知晓他秘密者,必须死!
欧阳少陵微微笑着,不慌不忙,侧身躲过匕首的同时,大手紧紧钳住了谢云浮的手腕:“谢学士是秘密被揭穿,恼羞成怒,想要杀人灭口么?”
“欧阳少陵,你找死!”谢云浮咬牙切齿,空闲的左手狠狠打向欧阳少陵,要怪就怪他太聪明,看出了自己是叛军!
谢云浮招招凌厉,狠毒,欧阳少陵漫不经心的与他过了几招,便知谢云浮对他起了杀心,嘴角轻扬着淡淡的笑,挥掌打落了谢云浮手中匕首:“谢学士不必如此心焦,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