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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顿时怒从心来:”你是何人,居然敢假冒言悔大师?“
”皇上饶命,饶命啊!“冒牌货直起身体,跪在地上不停磕头,假冒一事被拆穿,他想活命,必须求饶。
”楚宣王真真厉害,居然能看出这和尚是假冒的言悔大师!“欧阳夜翼语气平静,让人听不出他话中的意思是夸奖还是嘲讽。
欧阳少弦扬扬眉毛,皇帝疑心病重,就算没有欧阳夜翼这番话,他也准备讲述原因:
”言悔大师以慈悲为怀,四处游历,采草药为穷人治病,五年前,言悔大师上山采药时不慎坠下山崖,整条左臂看着与常人无异,其实已经不能用了,这位冒牌货的左臂却是完好无损的,本王才会起了疑。“
”楚宣王对言悔大师的事情知道的很清楚嘛!“欧阳夜翼话中有话。
”因为救下言悔大师之人正是本王!“五年前,欧阳少弦在外流历,经过一座大山的山脚时,看到了身受重伤的言悔大师,左胳膊受伤后,言悔大师不知去了哪里,几年来,杳无音讯,极少有人见过他,故而,知道他胳膊出事的人,也是寥寥无几。
”你究竟是何人?冒充言悔大师的目的又是什么?“皇帝加重了语气,冒牌货吓的战战兢兢,身体抖成一团:”回皇上……小僧原是千里外一座寺庙的和尚……寺庙的香火并不旺盛……小僧在那里过的很辛苦……一个多月前,有人找到小僧,让小僧冒充言悔大师,进宫向皇上述说那一番不祥之气的言论……“
皇帝眸底的怒火更浓:”不祥之气是假的?“
”是……是的……“这些都是事实,冒牌货不想否认:”那人给了小僧一千两银子,让小僧按照他说的去做,至于原因和目的,他都没说……“
”可恶!“皇帝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坚实的红木桌被拍出一个大洞,眸底迸射的寒光仿佛要将人凌迟处死,堂堂一国之君,居然被别人耍的团团转,清颂国身份高贵的太子,瑞王,就因别人的一句话,奔波劳碌将一月,快马加鞭的赶路,吃不好睡不好!
”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居然利用他们相信佛法之事,将他们这些清颂皇宫之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回皇上,那人身着黑衣,面戴黑巾,小僧没看到他的模样!“这一次,冒牌货绝不敢再撒谎了。
”你们可曾说好如何联络?“一定要利用这个冒牌货,将那人揪出来,碎尸万段。
“回皇上,那人只在给小僧下任务,给银子时出现过一次,从那之后,再无音信!”他也不知道那人是怎么想的。
皇帝凌厉的目光在书房所有人身上来回扫视一遍,最后落在了那名冒牌货身上:“带着玉龙,去镇压不祥之气,其他人留在御书房,不得离开半步!”
皇宫里的宫人出了事情,那人就让这名冒牌货来说那番不祥之气的言论,可见那些事情都是那人故意制造的,他极有可能是宫里的人,除了御书房中的人外,没几人知道言悔大师是假冒的,事情按照原计划进行,看看能否引出那名冒牌货。
侍卫们带着玉龙,押着戴好了面具的冒牌货离开御书房,前往佛堂,摆仪式,镇压不祥之气。
慕容雨,欧阳少弦,欧阳夜辰,欧阳夜翼等人则留在了御书房内,外面重兵把守,屋内的众人又相互监督,没人能离开。
不祥之气是假的,欧阳夜翼接回玉龙与寻回玉龙的功劳在众人心中没那么重了,欧阳夜辰不小心将玉龙丢失之事,他们心中也没有责怪之意了。
按照冒牌货的说法,那人要玉龙,肯定是有目的的,太子接玉龙出事,是否就是那人在暗中搞鬼?太子被关了禁闭,在玉龙寻回来前,又出了这种事情,会不会也是那人在暗中操纵?
前一秒还罪行累累的太子,下一秒成了人们同情的对像,立下诸多功劳的欧阳夜翼被他们抛到了九宵云外。
欧阳夜翼狠狠瞪向慕容雨和欧阳少弦,可恶,都是他们两个,坏了自己的好事,早知他们这么诡计多端,早早的就应该找个合适的机会铲除他们!
冒牌货在皇帝,侍卫们的监督下,来到佛堂,恭敬的将两只玉龙摆好,又做了一大堆应做的事情,直到正日午时,方才将整个法式做完。
皇宫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异常动静,皇帝微沉着眼睑:“来人,送大师出宫!”幕后主谋当然不会愚蠢到在皇宫当众杀人,皇帝会放冒牌货出宫,然后,伺机而动。
冒牌货在侍卫们的‘护送’下出了皇宫,然后,侍卫们返回,冒牌货独自一人前行,暗卫一直跟踪着,直到天黑,也没见其他人与冒牌货接触。
入夜,冒牌货在破庙休息,暗卫们在暗中监视着,一夜无事,天亮后,暗卫们猛然发现,那冒牌货不知何时中毒身亡。
消息传到皇宫,皇帝震怒:“这么多人监视一个人,还让他在眼皮底下中毒死了!”是皇宫暗卫太笨,还是杀人者太聪明了。
太医仔细检查了冒牌货,得出结论:“禀皇上,他一个月前已经中了毒,此毒有一个月的潜伏期,一个月后,毒发身亡。”也就是说,那名幕后主谋,在选中这名小和尚时,为防他泄露太多的秘密,就已经给他下了毒,一月到,小和尚完成幕后主谋交给他的任务后,就会毒发死亡。
在事情开始前,就已经设好了所有的退路,真是聪明!
冒牌货死了,表面上看,所有的线索都断了,不过,一切事情都围绕那两只玉龙展开,接玉龙,丢玉龙,倒霉的是太子,恰恰可以证明,那人想算计太子,太子是清白的,他的各种罪名都是别人故意栽赃,陷害。
“将事发当晚,给太子送膳的那两名太监,和守在东宫外的几名侍卫叫来!”皇帝冷冷的下了命令,太子是冤枉的,那他说的话就是真的,那两名太监是真的想杀他。
“是!”太监领命而去,一盏茶后,慌慌张张和跑了回来:“启禀皇上,不好了,那两名太监也中毒死亡了……”
可恶,又快了朕一步!
皇帝微张的大手紧握成拳,面色更是阴沉的可怕:“解了御书房所有人的禁,让太子,楚宣王,瑞王他们各自回府吧!”幕后主谋太聪明,也很狡猾,居然将他们这些皇宫之人全部算计了。
幸好少弦与言悔大师早年接触过,知道大师的胳膊残了,面前的是冒牌货,否则,朕定会上了那幕后主谋的当,与夜辰父子相残。
两只玉龙已经没什么用了,改天命人送回雾山和天山……
说到玉龙,皇帝脑海中又浮现另一个念头,眼眸瞬间变的深不见底,玉龙接来清颂,倒霉的是夜辰,得利的,是夜翼!
御书房解禁后,欧阳夜翼没回瑞王府,而是去了叶贵妃所在的宫殿。
“可恶,慕容雨,欧阳少弦横插一脚,咱们制订的完美计划全都被他们破坏掉了!”欧阳夜翼接玉龙也好,寻玉龙也罢,没有半分功劳,更重要的是,他费尽心机设置的设计欧阳夜辰的局,也被欧阳少弦和慕容雨轻描淡写的搅和了。
想到慕容雨和欧阳少弦离开御书房时的得意笑容,欧阳夜翼气的咬牙切齿,可恶,真是可恶!
叶贵妃摆手挥退了宫女们,轻轻坐起身:“事已至此,咱们不能再在这里自怨自艾,想个办法扳回一局才是正事。”
皇帝虽没有猜出幕后主谋是谁,却知道幕后主谋要暗害欧阳夜辰,无声证明,欧阳夜辰与皇帝是一条心的,皇帝不但不会怀疑他,还会更加信任他,局势对叶贵妃,欧阳夜翼很不利。
“父皇现在对我的态度不冷不热的,朝中大事也不肯与我商量,还怎么扳回局面?”欧阳夜翼是完全没有办法了。
叶贵妃轻轻沉下眼睑:“最近皇上一直都很冷落你吗?”
“是的!”欧阳夜翼眸底闪过一丝愤恨:“每天下朝后,父皇都会将欧阳夜辰叫进书房,一去就是一上午,却从未理睬过我……”
叶贵妃右手的食指轻敲着桌面,美眸中闪着道道凝重光芒:“夜翼,以我对皇上的了解,他之所以会这么做,是对你起了疑心了!”
“什么?父皇在怀疑我?”欧阳夜翼猛然震惊,他自认做的非常完美,没有露出任何马脚,为何皇帝还会怀疑到他?
“本宫与皇上同床共枕十几年,对他非常了解,当他对一个人有意无意的不理不睬时,就是开始怀疑那人了……”
“在咱们的设计下,欧阳夜辰身上处处透着疑点,皇帝怎么不去怀疑他?”欧阳夜翼非常不解,他根本没露什么马脚,为何皇帝会起疑呢?
“那只有一种解释,皇帝对欧阳夜辰的信任,高于对你的信任!”叶贵妃目光凝重,七年前的叛乱,皇帝与欧阳夜辰一起拼杀,共同进退,父子齐心,同生共死,那种能够培养父子感情的特殊经历,欧阳夜翼可没与皇帝一起拥有过,所以,皇帝对欧阳夜辰比对欧阳夜翼信任。
“又或者,皇帝选中的太子,就是欧阳夜辰,根本没打算换人!”无论欧阳夜翼设计也好,陷害也罢,只要欧阳夜辰能翻过身,皇帝就不会废掉他的太子之位,如此一来,皇帝百年之后,太子就是一国之君。
“那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皇帝非常信任欧阳夜辰,又对欧阳夜翼起了疑,欧阳夜辰与欧阳夜翼可是仇敌,万一欧阳放辰查到蛛丝马迹,欧阳夜翼就完了。
“皇帝和太子之间,父子感情深厚,如今,又站到了统一战线上,准备揪出事件的幕后主谋,咱们不能再玩那些栽赃陷害的小把戏了!”叶贵妃眸底,诡异光芒闪现。
“依娘娘之见,咱们应该怎么做?”欧阳夜翼有头脑,却没有势力,事事都有询问询问叶贵妃的意见。
叶贵妃冷冷一笑,压低声音对欧阳夜翼说了几句话:“这是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方法!”
欧阳夜翼的脸色微微变了变:“这样做,能成功吗?”叶贵妃不但心机深重,还心狠手辣,自己登基之后,定要尽快解决了她,否则,被她知道九皇弟死亡的真相后,倒霉的可就是自己了。
“放心,本宫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叶贵妃沉下的眸底厉光闪烁:“咱们来制订详细的计划吧,这一次,事关你,我以及整个叶氏家族的生死存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如果失败了,死的可不止一人两人!
“本王明白!”身为瑞王,欧阳夜翼知道轻重,事关多人性命的事情,岂能儿戏。
“首先,咱们要控制住整个皇宫的局势……”听着叶贵妃的分析,暗布的各个巧妙局,欧阳夜翼阴冷的眸底寒光更浓,事成之后,叶贵妃,绝对留不得!
楚宣王府,慕容雨坐在床塌上翻书,却是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想什么呢?”欧阳少弦沐浴完,擦干头发,躺到床上,轻拥着慕容雨,刚刚沐浴过,慕容雨身上散发的淡淡梅花香夹杂着轻微的热水余温扑面而来,十分好闻。
“瑞王和叶贵妃吃了败仗,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吧!”欧阳少弦和慕容雨已经猜测到,事情是他们两人在搞鬼,却因他们设计的太过完美,没有找到证据。
“皇上已经在怀疑他们了,若无意外,瑞王府和叶贵妃的宫殿时时刻刻有人盯着,只要他们稍有动作,就会在最短的时间内传到皇上耳中……”到时,皇上一定会抢先一步出手,狠狠收拾他们两人。
“叶贵妃,欧阳夜翼都是聪明人,这次事情惨败,他们会总结经验,积蓄力量,暗中计划下一次的突然袭击,在计划没有完善前,应该不会掀起太大的风浪……”
欧阳少弦伸手解开了慕容雨的衣带。
慕容雨回过神,急忙制止他接下来的动作:“你干嘛!”孩子九个月了,很快就要出世,他们不能再……
“休息啊,夜深了,外面很冷,没有事情可做,当然是休息了!”欧阳少弦利眸中闪着疑惑与不解:“难道你想穿着这厚厚的衣服睡觉?”
屋内虽升了火盆,还是有些冷,慕容雨沐浴完后,又穿了件厚外衣,欧阳少弦只是想帮她脱了衣服休息,没有其他意思,是她想歪了。
慕容雨不自然的轻咳几声,并快速转移了话题:“孩子快出世了,你要做父亲了,高兴吗?”
欧阳少弦的神色暗了下来,如果可以,他宁愿孩子永远都不出世,这样,他和慕容雨就不会发开了!
欧阳少弦紧拥着慕容雨躺在床上,光洁的下巴轻触着慕容雨柔软馨香的墨丝,温柔的语气中充满低沉:“雨儿,太医可曾说,孩子具体会在哪天出世?”
“还没确定,不过,应该是在除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