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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坐上飞机,薛羽一就嚷嚷说起来太早自己困了,要借路小衣的肩膀用用,于是,路小衣看着自己肩膀上自发靠过来的某个人的脑袋,一脸囧囧的等待飞机起飞,心声:空姐小姐啊,请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好嘛,我不是自愿的。
在H市机场,路小衣一再强调加保证自己绝对知道回家的路,薛羽一才放弃送她到家门口的想法,叫了辆出租车看着路小衣上车出了机场才转身上了另一辆车,嘴角噙着依然神秘兮兮的笑容,反正迟早都要去的,不急。
路小衣到家的时候才11点,进了大门向房子走去,院子里的樱花树有些枯败的迹象,不若樱花盛开时的繁茂,更不若其他常青树的挺拔秀逸。
扫视了一眼大厅,丽姨指挥着众人忙来忙去,大概是在为今晚上的宴会做准备吧。
有人发现了还站着门口的路小衣,停下来看向这边,丽姨才发现似的,不冷不热的说到,“回来了。”
“嗯,丽姨,我回来了。”路小衣应了声提着行李向楼上自己的房间走去,书房的门虚掩着,爸爸大概又在里面吧。
想了想,路小衣先回了自己房里梳洗了下,才再次走到书房门口,轻轻叩门,“爸爸,我回来了。”
好一会儿都没有反应,路小衣紧紧的闭了下眼睛,收拾着那试图出来的泪水,想要转身离开,却听到了那个让她熟悉却陌生的苍老了许多的声音,“进来。”
路小衣推开门进去,反手将门掩上,她的爸爸,此刻躺在藤椅上的男人,没有看向这边,一直望着墙上的照片。
路小衣站在门边轻唤,“爸爸。”
时间是不饶人的,记忆里她的爸爸从来都是一丝不苟,意气风华的俊逸男人,此刻,岁月的痕迹已经悄悄爬上了他的鬓角。有多久,有多久她没有这样仔细看过他了,心里翻滚着一种不知名的情绪,似要喷涌而出,眼角有点湿湿的,声音哽咽,自然而然就唤了出来,“爸爸……”
藤椅上的男人转过头看向泪眼迷蒙看着他的女孩,当年那个小小的女孩已经长这么大了……
深深的看了一眼墙上的照片,紧紧闭上眼睛似要把什么刻进脑海,男人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对站着女孩说道,“小衣,你过来坐下。”
……
很久很久,路小衣不知道她的“爸爸”什么时候出去的,甚至不知道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宾客相继到来,楼下洋溢着宴会的欢乐气氛,她却觉得浑身冰冷,两手紧紧的圈着自己,她想自己给自己温暖,却徒然,还是很冷……
“你怎么还在这里,爸爸的生日宴会都开始了,难道要大家等着你吗?”路林雪打开书房的门,按下灯的开关,看到的就是呆呆坐在椅子上的路小衣,心里更加不悦,要不是楼下那个人提到她,加上爸爸要她上来叫她,她才懒得来。
“嗯?”目光还是没什么焦距,路小衣木偶一般看向门边。
“去换衣服,今天是爸爸的生日,你像什么样子。”路林雪走过来将路小衣拉着去了她自己的房间,找了套礼服让她快换上。
路小衣愣愣的看着手上的礼服,哦,对了,今天是她的“爸爸”的生日,她该尽的礼数还得有,过完今天就好了……
路林雪等的似乎很心急,眼睛不停的看向这边作着无声的催促,还不时往楼下望望,她不能错过那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3=
这个素昨晚半夜被蚊子啃醒以后的成果···
藕恨蚊子~
^sagalow^ No。17 后部分
姐妹俩携手走下楼梯,真真是羡煞旁人的一对姐妹花。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两人身上,不能移开。
路林雪脸上保持着得体的笑容,很满意造成的效果, 余光扫了眼身旁的路小衣,心里暗嗤一声。
两姐妹优雅从容的和到来的客人点头示意,向今晚上的主角——她们的爸爸,走去,当然,还有他旁边那个抢尽了主角风采的男人。
路林雪挺直背脊,一双视线几乎胶着在了那个男人的脸上,却愤恨的发现他的视线不在她身上,而是,在她旁边的人身上。路林雪牙关紧咬,让脸上一直保持的笑容有点僵硬了。
“爸爸~生日快乐~”路林雪亲热的挽着路真齐的手,一脸甜甜的笑容,眼睛却是看着她爸爸身边的男人,可恶的是他竟然还看着路小衣,路林雪再看向路小衣的眼神就夹带着一丝怨毒的恨色了。
“乖。”路真齐慈父可亲般拍了拍挽在自己手臂上的手。
“爸爸,祝您生日快乐!”路小衣看着眼前上演慈父爱女戏码的两位,心里的滋味莫辨。他的慈笑她没见过,她的撒娇她没见过……
薛羽一的眼睛一直没从路小衣的脸上离开过,从她下楼一直到现在,可是,衣衣没有给他一眼,那眼里的淡漠让他很焦急,脸上的笑容也很陌生,他没见过这样的衣衣,他心里甚至开始害怕,好不容易才找到她,他怎么能再次将两人的距离拉开……
“好,好,乖。”路真齐笑看着自己养大的这个女儿,有一霎的失神,仿佛回到当年一样。
“爸爸,你还没为我们介绍下呢?”路林雪嗔怪着,眼睛却还是定在薛羽一身上,路真齐一看,明了,笑着说,“老了老了,看我这记性。”
“来,羽一,这是我的小女儿路林雪,这是我的大女儿路小衣。”薛羽一微笑着点头示意,看向路小衣的时候眼里满是急色,嘴里有话却是三番两次的咽下。
“你们叫羽一哥哥,是爸爸公司最大业务伙伴薛氏集团的总裁,年轻有为啊。”路真齐看向薛羽一的眼里满是赞赏,只是有多少是真的就不得而知了。
“路董过奖了。”薛羽一淡然应道,看向路真齐眼里的笑意不达眼底。
“羽一哥哥好。”路林雪娇笑着打招呼,眼底的情意明明。
“薛总,好巧。”一个中年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这边,薛羽一转过身去和此人应酬,直把路林雪气得牙痒痒。路小衣了然的看了眼路林雪再看了她的“爸爸”,垂下眼睛,轻轻说道,“爸爸,我走了。”
路真齐眼里的神色很复杂,脸上还是挂着可以叫做慈祥的笑容,点点头,明了,他是自私吗……
路小衣有些艰难的转身,向楼上走去,脸上的笑容已经僵在了脸上不再属于她自己,很多人对她笑,她也在对很多人笑。
薛羽一的眼睛一刻都没离开过路小衣,看着身形缓慢上楼去的背影,薛羽一心里紧紧的,他想要冲过去,抱着她,他不要看到这样子的她。
走出自己家的大门,抬头四处望了望,天很黑呢。路小衣左手拖着自己带回来的行李箱,右手提着妈妈的照片,沿着路边向前移动着。
身后的车灯将她的影子拖得老长,路小衣踩着自己的影子一步一步,走的很坚定。
薛羽一慢慢开着车跟着,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手上的青筋突出,显示了他此刻多么挣扎,他想冲下去抱着那个他思念了十八年的人儿……却害怕,害怕看到她眼里的拒绝……
从来不知道一副照片的分量可以这样沉,路小衣好歹练过的,此刻右手都忍不住有些隐隐的颤抖。站定,她需要歇一下,照片依靠着行李箱放好,路小衣空出的左手轻轻的揉着右手。
身后的车灯什么时候熄的,她没注意,天依然漆黑,低头看了看紧紧环着自己的双臂,闻着熟悉的气味,路小衣身体放松依靠着这个温暖的怀抱。“哥哥……”
“衣衣,对不起……”薛羽一将自己的头深深的埋在路小衣的颈间,声音有些模糊。
“为什么对不起呢,哥哥没有错。”路小衣轻轻的说道,也许是紧张的神经瞬间放松的关系,路小衣突然觉得浑身乏力,身子软绵绵的,眼皮好重,她想睡,在失去意识前,路小衣有些含糊不清的嘟哝了一声,“哥哥,我要睡一下……”
薛羽一急急搬过路小衣的身子,手探额头,天,衣衣在发烧,他刚刚脸贴那么近就觉着热得不对劲,竟然没发现,他该死。
薛羽一打横抱起路小衣安置在车里,再转回来拿落下的行李箱和照片,一刻未作停留医院的方向驶去。
睡了一晚上,路小衣悠悠转醒,看向周围,医院……偌大的病房里就住了她一个人,好安静。
薛羽一推开门走了进来,脸上是难以掩饰的疲惫,看到已经醒来看着他的路小衣,一脸喜色荡开来,“衣衣,你醒来了,饿了对吗,我刚刚买了鸡粥。”
“嗯……”路小衣看着忙前忙后的薛羽一,她的哥哥,心底的阴霾在慢慢消散,至少,她还有他,不是吗……
“来,张嘴。”薛羽一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勺子,像哄小孩子似的要喂路小衣,那样子就像是虔诚的妈咪在哄自己的小宝贝,路小衣忍不住扑哧笑场,“哥哥,你以为我几岁啦?”
“衣衣今年3月份就21岁啦,已经从小姑娘变成大姑娘了。”薛羽一诚实作答,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他的衣衣几岁。
“好啦,所以,哥哥,把碗给我吧,嗯?”路小衣还握握拳头表示自己绝对不是病号,倒是他的哥哥,更像病人一个,是一整个晚上都没睡在照顾她吧……深深吸口气,眨眨眼,眼睛突然有点热。
“衣衣,我想喂你嘛……”撒娇,路小衣很肯定,这是十足十的撒娇,她无语望天,他家哥哥几岁了?
“a……”路小衣无奈张开嘴,算是接受了……
“呵呵~”薛羽一脸上乐开了花,一勺一勺的将有些烫的鸡粥吹到温热,再送进微张开的小嘴。照顾妹妹真的是好幸福的事情……
“好了,我吃好了,哥哥你自己快吃。”路小衣砸吧砸吧嘴,表示自己已经饱了,他家哥哥倒还不满足,觉得分量不足,路小衣默,她作为刚刚小病一场的人,胃口已经好太多了比之别人。
“那好吧,我吃。”薛羽一自己三口两口解决剩下的鸡粥,很好吃,今天的鸡粥是他吃过最好吃的。
路小衣挣扎着要起来,薛羽一连忙拦住,问她要干什么,路小衣指了指立在一边的那副照片,薛羽一立马会意,将照片拿出来,平放在床上。
路小衣静静的摸着照片上女人的脸,妈妈的容颜,她从来没有那么近距离的看过摸过……
薛羽一扶着镜框,让照片的重量能少一点加诸在衣衣身上。疲惫的脸上满满的歉意和爱意,他的小裳也是他的衣衣……
“哥哥,昨晚上我都知道了。”路小衣淡淡的说道,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昨晚上的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上的疲态已不复存在。
“我知道。”薛羽一无声的握住路小衣的手。
路小衣缓缓的叙述,薛羽一静静的听,就像一个故事……
路家和韩家是世交,分别有一子路真齐和一女韩伊,两人从小关系极好,青梅竹马,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路真齐对韩伊的感情从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渐渐的变了,那是一种男人对女人的爱情。他爱她,可是她对他的感情依然若初,最好的朋友……
在一次意外中,韩父意外出事,不久家族生意因为有心人的有意为之,濒临破产,路家欲出手相助,却遭到拒绝,既然还不起,她宁愿选择不要。
韩伊与母亲离开H市,不知去向,路真齐没有放弃寻找过,可是茫茫人海,他何从觅得……
直到10年后,他再次看到她,S市,可是他依然是他,她却已为人妻为人母,有一种叫做对背叛的耻辱感在滋生,那是一种本该属于他的珍品此刻却在人家怀里的愤怒。
他甚至不知道她身边的男人是谁,那与他无关,他将一切罪名安加在她身上,他痛,他要她也痛!
他恨她,对她有多爱便有多恨,他要她尝尝失去挚爱的痛,她怎么可以如此……
他着人将刚刚能蹒跚着自己走路的小女孩偷走,他要折磨这个本来不该存在的孩子。可是,孩子的音容笑貌像极了她,他狠不下心来,他看到孩子就像在面对她一样,他如何去折磨这个孩子……
他看到了她在电视上哭泣着喊自己的宝贝,神情期艾,他笑,有那么一种报复的快感存在。
再后来,他看得了补告,她和他的男人因为空难离世,他第一次知道她的男人姓薛,她叫薛太太……
身边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