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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乐队其他成员包括主唱在内都成了陪衬的绿叶,海伦的**舞姿倒成了所有人瞩目的焦点。
海伦也不负众望,用出了浑身解数,跳的香汗淋漓,气喘吁吁。
然后,她宣布要从现场请一位观众上台,与她共舞。
房顶的彩色光束在观众席转来转去,最后停在角落的一张桌子上。
那里坐着一男两女。
海伦立即兴奋的跑过去,问三位有谁愿意上台和她共舞。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在那张桌子的三个人身上。
现场灯光暗淡,能见度非常低,现在明亮的灯光照射下,这一男两女的样貌顿时一览无遗。
男的约莫二十岁出头,一袭黑色风衣,额前的头发略长,透露出温尔雅,又略带阴郁的气质,而他身边的两个女子,则顿时让现场的所有人眼前一亮。
这两位女子其一个穿着黑色紧身皮衣,留火红色波浪长发,身材火爆,另一个则一袭雪白的风衣,长发披肩,静雅的如同星光下的雪莲。
漂亮……
哦不,漂亮已经不足以形容了,简直就是……惊心动魄!
尤其是白衣女子这种不施粉黛,天生就倾国倾城的美丽,真的只能用惊心动魄来形容。
尽管每天守着眉雨这个国色天香的美女,但这一刻木子序不得不承认,自己对美女这两个字的认知,忽的向上提高了无数个档次。
他相信即便是女人,也会被这种完美的外貌而折服吧。
现场短暂的沉寂了一秒多钟,随即各种惊叹声口哨声四起,众人纷纷喊着,希望这一黑一白两个美女都能上台。
海伦做出了邀请的姿势,希望两个美女能顺应大家的心意,登台献舞。
木子序很希望白衣美女能上台,但是最后她却以自己不会跳舞为由婉拒了,而黑衣女郎则爽快的答应了邀请,和海伦手挽手上了大厅央的舞台。
灯光消失了,白衣美女所在的位置又恢复了昏暗,木子序还有些呆愣愣的看着那里,而一旁的韩帆和裴天明,也是无一例外的如此。
于是,三个人就像三只大鹅,梗着脖子歪着脑袋,齐刷刷的看向同一个地方。
“喂喂,你们三个够了吧?黑咕隆咚的,还能看到什么?”
凌雅毫不客气的屈指给三人脑袋上各自赏了一记暴栗,故作凶悍的喊道。
然后她扭头问身边淡然笑着的眉雨:“看到了吧?这三个色狼露出原形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看看而已嘛。”眉雨倒是耸了耸肩,一脸的毫不介意。
“韩帆……这是早就安排好了的,还是真的即兴选择?”木子序悄悄看了眉雨一眼,清了清嗓子,转移话题道。
韩帆喝了口啤酒,得意的笑道:“当然是早安排好了的,你等着瞧吧,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舞后!”
他的话音刚落,原本舒缓的音乐骤然一变,成了激昂澎湃的舞曲。
炫目的灯光,海伦和黑衣女郎的飙舞正式开始。
果然,现场所有人很快就被黑衣女郎的舞姿吸引了,她的舞蹈动作非常夸张,那高挑匀称的身材似乎蕴含了无穷的爆发力,接二连三的做出各种难以想象的动作,令人看的激情澎湃,热血沸腾。
掌声如雷,喝彩声一浪高过一浪,观众们几乎忘记了今天是星球乐队的表演,海伦也很不幸的沦为了女二号,所有的焦点,都定位在黑衣女郎那火辣的舞姿上。
“告诉你们一个秘密,从明天起,这位舞林高手就来千度上班了,她每天晚上只需要跳半小时,就能抵得上我半个月的工资……”韩帆神秘兮兮,又带着些许羡慕的对木子序三人爆料道。
“天啊,这也跳得太帅了……舞后,真是名副其实!”凌雅忍不住赞叹。
“以后她每天都来千度跳舞吗?”裴天明痴痴的问。
“嗯,她是我舅舅亲自选的,将来会打造成千度的王牌。”韩帆如实说道,丝毫不介意透露了商业机密。
“她叫什么名字?”眉雨问。
韩帆:“我只知道她的艺名——千颜。”
木子序咂了咂嘴巴:“千颜……好有诗意的名字啊。对了,刚才那一男一女,和千颜什么关系?”
“估计是千颜的朋友吧。”韩帆不确定的说,“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他们……”
很显然,选择观众上台共舞这件事是主办方早就策划好了的,海伦之所以能选到千颜登台,当然也是刻意的设计,目的就是为了让千颜秀一下舞技,为她下一步在千度的名气进行预热。
而即便是熟知内幕的韩帆,也同木子序眉雨一样,他们都绝不会想到,今夜他们同自己的大老板距离如此之近。
那白衣美女,当然就是欧阳六色,而那位低调的黑衣青年,则是死神团队的创始人,精神领袖,整个改命游戏的总设计师,总策划师,总监,老板基地的一号人物——黑无常。
千颜是个风风火火的人,刚到滨州没几天,就迫不及待的要着手开始工作,而用“舞后”的身份进入千度,则是她工作的第一步。
至于千扬,黑白无常早给他选好了学校,过完了年就会把他送去读书。
而就在木子序等人沉浸在舞后千颜的惊人舞姿时,另一边,遥远的沂蒙,牌山王村村委大院,山若也终于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有些筋疲力尽的把自己扔进沙发里。
躺了会儿,她决定换衣服洗个澡,然后去找师傅一起吃饭。
尽管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但她很确信,帝杰一定还没吃,最近他忙着调配药,已经到了废寝忘食的程度。
山若关好了门窗,拉上窗帘,准备换衣服。
就在刚脱下外套时,她突然停住了。
被窥视的感觉……
她假装毫无察觉,一边解着毛衣的扣子,一边不动声色的向门口靠近。
然后,她突然冲到门前,一把猛地将房门拉开。
门外果然有人。
这是个腰背有些佝偻的老人,正弓着腰将脑袋靠近门缝的位置,显然刚才是在偷偷向里面看,此刻被山若突然撞见,他吓得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
“你……牌老爷子,你在这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山若压低了声音,冷着脸质问。
原来这偷窥者正是村长的老爹——牌红桥。
“吆,小山同志……我正想敲门问问你在不在呢,你就出来了,呵呵,真巧!”
尴尬迅从牌红桥脸上消失,他眯着小眼睛笑着,狡辩道。
虽然明摆着就是这老色狼想偷窥,不过一来他也没看到什么,二来自己也没证据,于是山若只好压住火气,问道:“您老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确实是有点私事儿。”牌红桥挠了挠头顶上那稀疏的白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这个……小山同志,咱能不能进去说?”
说着,牌红桥谨慎的看了看周围,似乎很担心被别人发现。
“这院子里除了我和我师傅,就没其他人,就在这里说好了。”山若心平气和的说。
“这个……最好是进去说,嘿嘿,小山同志,其实我是……我想问你买点药……”牌红桥的一对小眼睛又眯成了一条线。
“买药?我这可不卖药,要买药您得去药店啊。”山若没好气的笑道,心想这老色狼编个谎言都这么漏洞百出。
“门诊我不好意思去……我想买的这种药有点那个……恩,**。小山同志,我们能进去说吗?”牌红桥挠着头发笑着。
山若想了想,叹了口气道:“那好,进来吧。”
虽然很不愿意和这个声名狼藉的老色狼独处,但自己毕竟是年轻人,他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估计也不敢对自己有什么非分之念,她想。
不过可惜的是,她还是太低估牌红桥了。
有些人的厚颜无耻,已经脱离人类的范畴了……
第169章 借药
“说吧,你到底哪里不舒服,想买什么药?”
山若双手叉着腰问牌红桥。
牌红桥并没有直接回答山若的问题,而是有些难掩得意的说:“是这样的……村里有人给我介绍了个对象,今年刚43岁,我们下个月就结婚了。”
“所以呢?”山若有些不耐烦的问,她很容易就看出来,牌红桥的话没一句是真的,这老家伙,说谎的技术真是很一般。
“所以我想为……为入洞房做准备……小山同志,你看我岁数这么大了,有没有一种药,能帮我在那个的时候像个年轻人……四十多岁的女人那方面肯定要求很旺盛的,恩?小山同志你说呢?”
山若千算万算,也没想到牌红桥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这顿时让她面红耳赤。尽管作为一个时尚的年轻人,她并不保守,但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头儿和自己孤男寡女的时候突然说出这些话来,还是让她有些方寸大乱,主要是……她想不到牌红桥的脸皮竟然如此厚,简直就是厚颜无耻。
“没有……至少我这是没有这种药……你赶紧走吧!”她红着脸下逐客令,说着就准备去打开房门。
但是,让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牌红桥竟然抢先一步,挡在了身前,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大叠百元大钞,粗看上去有七八千的样子。
“小山同志,你别装不好意思了,我知道你肯定有那种药的!你们城市人我还不知道吗?出门怎么可能不带这个?你看,我有的是钱,你把你的药卖给我,多少钱都没问题……”
牌红桥晃动着手里的钞票,一张老脸上满是狂热。
“滚!”
山若终于忍不住了,她用力甩开牌红桥的手,将门打开,将他推搡了出去。
被关在门外的牌红桥还不罢休,咚咚咚的在外面敲着门,不停的喊着:“小山同志,你一个月工资多少钱啊?真的不好好考虑下吗?”
“看在你年龄大的份上,我暂时不想修理你,滚远点,老变态!”山若咬牙切齿的吼道,要不是顾忌牌红桥年迈不经打,以后在村里开展工作也不能和村长撕破脸,她早就一脚踹上去了。
“喂!怎么回事?!牌老爷子,你大晚上的不在家呆着,跑这里来喊什么?!”
这时候,帝杰终于听到了响声,从自己房间里走出来,阻止牌红桥道。
“吆,司同志是你呀。”看到帝杰过来,牌红桥急忙话锋一转,狡辩道:“是这样的,我最近老是失眠,好几晚上都睡不着觉了,所以就想来找小山同志问问,她有没有管睡觉的药,可是小山同志想多了,说安眠药是管制药物,不肯给我……”
牌红桥的这个谎言说的流畅至极,就像早就打好了草稿一样,门里面的山若听的冷笑不已,她很想出去和帝杰说明真相,立即揭穿这老变态的真面目,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第一老变态说的那些露骨的话,她没勇气再和师傅说一遍,第二,她还是顾及牌红桥的身份,不想彻底撕破脸,那样的话村委大院住不下去了,村里的工作也会变得举步维艰举步维俻,牌红桥这个厚颜无耻的人对名誉早就不在乎,到时候受苦的还是那些患病的村民们。
估计牌红桥也正是想到了这一点,自信自己不敢和他撕破脸,才会如此肆无忌惮的前来找自己吧?山若有些无奈的想。
“失眠?你早说嘛,我这里还有几片,你先拿去吧。”不明真相的帝杰好心的说。
“真的?那太好了!”牌红桥做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
帝杰很快回自己房间拿来了几片安定药,用纸包好了,递到了牌红桥手上,帝杰还提醒他,药不能乱吃,每次只能吃一片,必须控制剂量,否则可能会出人命的。
牌红桥拿了药,又说了些感谢至极的话,走了。
“娘的,装什么假正经,老子马上让你在牌山王呆不下去……”
离开村委大院后,牌红桥老脸上顿时写满了沮丧和愤恨,他买药是假,调戏一下那城里来的女医生倒是真的,事实上从他见到山若的第一眼起,就已经心猿意马想入非非了,这城里来的小妞儿就是正点,那穿着,那打扮,那气质,简直让他欲罢不能。
不过,今晚自己可是没捞到半点好处,最后还被像狗一样赶出了门,这让他心恼火不已。
他愤恨的对着村委大院的门啐了口唾沫,抬腿准备回家。
但是没走出几步,他又改变了主意。
心憋着一股邪火,浑身上下都很难受,必须得发泄出来才行。
这样想着,他一转身朝村西头走去。
十分钟后,他走进了村最西头的一条胡同,在一座锈迹斑斑的铁门前停住了。
他瞪起一对小眼睛谨慎的朝四周看了看,确信没人注意后,抬手推门,门没锁,他直接走了进去。
这是个面积不大的农家小院,里面堆了不少破破烂烂,一个年迈的老婆婆正坐在一堆纸壳子和饮料瓶子间收拾着,这显然就是她的职业。
“三嫂,你家花妞在不?!”
他走到老婆婆跟前,弯腰问道。
可惜老婆婆明显耳背的厉害,根本听不到他说些什么,连眼皮都没抬,只是茫然的摇了摇头。
牌红桥叹了口气,自己自顾自的走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