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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嫔自有办法?”红妆回道。
梅香点头;“奴婢相信主子,主子这般聪慧的人,怪只怪奴婢势力,其实那日的膳食当中下毒的人是奴婢呀!”梅香严重透出浓浓的自责,脸色愈是苍白;“是南嫔指使奴婢这么做的,她说奴婢如果完成任务就提拔奴婢做一等婢子,待奴婢出宫时赐官籍,赏万银,奴婢相信了便拿着那堕胎药粉掺到您的膳食里,可又不敢全加,奴婢听南柯主子与知画常在私语,说主子侍了寝,若再有个皇子,怕是她们再也没有出头的日子,所以加了那烈性药,防患于未然,若是加的剂量多的话,主子日后都可能有不孕的可能!”
梅香一席话,红妆越听越心惊!
她从不曾招惹她们,反之南柯听了知画的挑拨,处处刁难,对自己竟然下这么大的毒手!
可是,仅仅是下堕胎药么?那砒霜又是谁下的,红妆眉目皱起,知道这问梅香也是无益,那厢,梅香嘤嘤哭出声;“奴婢真是傻,听取她们的话,说进了宗人府不日便将奴婢保出来,奴婢盼来盼去,却只见到主子来接绿影姐姐,才知自己是着了道了,她们是要活活让奴婢死在囚牢里呀!主子可记得晌午那宗人府里的邢官阿婆吗?那是被南小主买通了的呀!狠下了心打奴婢。主子,主子,你可要为奴婢报仇啊!”
梅香越口说越激动,胸口剧烈起伏,咳出大口大口的血,许是受的刺激颇重,头一歪,两眼圆整直直不动弹了,红妆伸手一触,果然是没了气息。
她站起来,吩咐一旁看的发愣的宫人;“将她的尸首交给家人,另外在赐些银钱!”
然后,走出了殿外去,穆青已经听到一切了,相信他绝不会坐视不理的,谁知,她刚出去,一瞧,那穆青原本站着的地方空无一人,她随手抓起身边一个婢子;“皇上呢?”
“皇上,皇上走了!”那婢女见红妆一脸隐藏不住的怒意,颤声道。
红妆双手忽然一松,呵!到底是她高估了这穆青,南柯是一品官家女儿,他怎会为了自己小小的冤屈而得罪那些倚重的大臣!
无尽的讽刺,蔓延在了她的嘴角!
忽又听,远处一声气喘吁吁的宫人奔来道;“小主,皇上有请!”红妆心里疑虑,脚步却是跟了上去,到了乾清宫,刚踏进去便见到地上跪着的两人,正是知画和南柯,红妆行礼,穆青沉声道;“过来这边?”
红妆乖乖过去,才知道自己是错怪了穆青,那知画一抬头望向红妆,满脸担忧的道;“雪嫔,前些日子造人毒害,皇上便给我们禁足了,想来看望你也看不到!”
红妆心里冷笑,嘲讽;“本嫔福大命大,鬼门关绕了一圈又回来了,也幸亏梅香那丫头告诉我一些秘密!”
红妆说到梅香的时候注意着,知画的脸色,谁知,她竟然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相反南柯却是眼神缩了一下,穆青低沉的声音传来;“还要惺惺作态到何时,你?”他指向南柯;“竟然在雪嫔的膳食里下堕胎粉,毒害皇嗣的罪你可认?”
南柯眼神慌乱,瞄向知画,连声道;“皇上,臣妾没有做过呀!不是臣妾,是红妆她冤枉臣妾,她信口开河,她看不惯我家世比她好?她。”
“。够了!”
穆青一拍桌案,四周顿时雅雀无声!
“雪嫔,信口开河?那么朕亲耳听到的可算不算做证据,您收买梅香给雪嫔下毒,你认还是不认?”
南柯眼中噙满泪花,抵死作态,可神情显得慌乱万分,“天哪!”一旁的知画惊讶的捂住嘴巴,指向南柯;“南嫔,你,你怎么做出这等糊涂事?下毒的人竟然是你,是你指使去做的?”
南柯显然没料到知画由此一举,她不解的看着陌生的知画道;“知画姐姐,你…?”
知画万分痛心道;“南嫔,往日你总说看不惯雪嫔一个商贾之女也要与你平起平坐,我原想你只是嘴上说说罢了,你心中纵然万分委屈,也不该做这伤天害理的事呀!既然,我们同朝进宫,便要已姐妹相待,你,你这是活生生在害死自己的姐妹呀!再说你父亲是朝中一品官员,姑姑又是宫里四妃之首,你何须为了邀宠做出这等事?”
知画言里言外,将自己撇清的干干净净又提醒着皇上,南柯的家世!要他顾念情分!南柯仿佛不认识知画一般,喃喃道;“你怎这样?你怎能这般说,要不是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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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哀的狐狸伤心的狐狸
第三十五章 冤情
“皇上!此事臣妾真的是毫不知情啊!”知画又抢先一步道。
红妆冷冷看着,知画居然将所有的罪推到南柯头上,这人,真是狡猾异常!
像南柯这样不藏心机的人,若是得势了,是她的踏板,若是失势,便就是替罪羊,就像此刻,知画毫不犹豫的把所有罪责推到南柯身上!
红妆冷冷想,我看你怎么跟德妃解释!
南柯大受刺激扬手就要劈向知画;“你这个贱人?”
“皇上!”知画花容失色,慌忙躲向穆青的身后,去寻求保护,穆青脸色铁青,只是侧身便交错或知画投来的身躯,他双眼阴翳,一声怒吼;“大胆!”
知画怔住!
旋即,眼泪便吧嗒吧嗒落下来。
南柯一声冷哼,精致的脸庞浮现出不屑和任性;“就算本嫔给她下毒又如何?她不过是个低贱的平民,我姑姑可是当朝德妃娘娘,我父亲又是一品武官!”
果然是没脑子!居然敢在皇上面前大言不惭,当真是被宠坏了,连事情的轻重都不知晓。
知画眼底抹出一丝得意,急忙喊道;“!皇上,您听到了?南嫔她承认了,她承认了!此事与臣妾无关啊”
红妆敛在袖袍下的小手越攥越紧,绝美的脸庞浮现一丝嘲意,她一拍桌案,冷声呵;“画常在,好记性,难道就忘记了你送过来的药膏么?你先侮辱本嫔不说,竟然还要在药膏里下毒,你这不是想要毁本嫔的容貌?”
知画一惊,朝着红妆迸射出恨意;“我没做!”
“你做没做可不是你说了算,当时,皇上也在场的不是!”红妆语气淡柔,带着疏离的笑意。
穆青毫无表情,只是瞥向知画,就只是这样一个眼神,便逼得知画节节败退,她一把跪了下来求饶;“求雪嫔恕罪,知画只是一时糊涂,幸好,对您没有造成伤害,那知画就真的死一万次也不够!”
知画知道,这是红妆陷害她,可此时除了认罪,便别无他法,这不像南柯的罪责,伤害皇嗣,看在她父亲也是文官的份上,多少不会严厉处罚的,所以,她字里行间提醒,自己没有伤害到红妆,罪责不至于死地!
可她越是这般机灵,红妆眉头便蹙的越发厉害!
这样厉害的对手,怎能留在后宫,这不是给自己添堵么?红妆暗自想,可是怎么办,罪不至死,要如何才能绊倒她!
穆青颇为不耐这样哭哭啼啼的场面,两道剑眉飞扬,挥手便招来侍卫;“将南嫔打入冷宫!”
“皇上!”南柯一声凄厉的惨叫;“您这样,我父亲不会依的,他。”
“拖走!”他又一声急呵!
红妆心里莫名添堵,好歹是毒害皇嗣的罪名,这处罚未免有些轻了!
他望向知画,一双着墨的眸子,深邃幽然,红妆忽然心里一动,走上前,柔声道;“这知画既然知错了,就别严惩了,好在没伤到本嫔,她若不喜欢本嫔,本嫔日后见她绕着走便是了!将她打入冷宫便是。”知画脸色一变,不悦的扫向红妆,明明南柯那么重的罪责,皇上也只判了打入冷宫,自己哪里需要进冷宫,红妆这不是明摆着害自己吗?
“这。?”穆青皱眉;“念在她只是初犯,冷宫就免了吧!罚俸禄一年!可好?”穆青状似询问,语气间却满是笃定!
红妆心里一股怒火‘蹭蹭’上冒,她想,这皇帝难道还是忌惮南柯与知画的家世,按说南柯家世颇好,可知画不过是三品之女,那来的皇帝需要忌惮!
他的心思,她猜不透!
红妆牵强一笑,点点头;“依皇上所言!”隐约间红妆看到,知画出去的嘴角带着得意的笑容!
夜深阑珊!
乾清宫恢复一派安宁!
红妆微微施礼;“既然事情已经查处,那么红妆先告退!”
她小走两步,忽听身后一句,充满威仪从容的;“站住!”
红妆身子一僵,又听身后那低沉的嗓音缓缓道;“你埋怨朕不公平!”
“没有!”红妆语气平淡如水。
“既然有,你又何必说没有,朕是天子,普天都是朕的子民,难道朕会猜测不出自己的子民在想些什么?”他的语气皆是深不可测。
“红妆说没有就是没有!”
“呵呵!”他笑,语气温凉如水;“你要不要和朕打个赌?”
红妆回头,满眼疑虑。
穆青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启唇;“明日!南嫔便会死在冷宫!”
“皇上你。?”
穆青摇头;“无需朕动手!”
红妆心里恍然明白,穆青将南柯打入冷宫,又把知画放回殿里的缘故;“可是,她才刚犯了事儿,她。”
“就因为,她刚刚死里逃生,是戴罪之身,所有人才不会怀疑她,今日这些做戏似得场面,你以为朕看不出来么?若是南嫔侥幸出了冷宫来,首当其冲要除掉的就是画常在,你以为以画常在那个性子会让这种可能性出现?”穆青将一幕幕说出来,带着从容冷傲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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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狐狸小狐狸我是狐狸美人
第三十六章 王者之气
红妆唇瓣抿紧,忽然间无地自容!
原来,穆青才是那最后的大赢家,他怕自己动手会失去朝中的拥护者,便借着仁慈的名义将南柯打入冷宫,让南柯的父亲心存感激,然后坐等知画杀掉南柯,将消息公布出去,再去处置知画一个罪名!
当然,这样是为红妆报了仇,同时也不损耗自己的一点利益,相反他们还会感激他!
红妆望去,桌案之边的穆青一脸淡润的笑意,瞳孔黑白分明,光是望着便让人心痴神迷,这样绝色的容颜下同时也包裹着这样一个缜密的心思。
不知道,他是否也瞧出自己作态!红妆再一次羞红了脸,这样被人看透的滋味真不好受,她想,微微施礼又要退出来,又听穆青一声;“你竟然还要回宫去?”
“…。”
“南嫔一死,最大的嫌疑便会是你,但你若和朕再一起,情况就不一样了?”穆青看到红妆变了脸色的一瞬,终于心满意足,扬声道;“来人哪!伺候朕沐浴!”
红妆的心凸地一跳,身子一晃,仿佛震得自己站不住脚一般!
“爱妃。”悠长的声音从一旁帘帐内袭过来。
红妆想走,可她也不傻好端端给自己惹麻烦,若惹上了嫌疑,以后麻烦自然不胜数,可她若留下,势必会被穆青占了便宜!
想到,便口干舌燥的。
通过帘帐,那正在沐浴的身影,投影的无限放大,宫人次第退了出去。
红妆心里一横,忽然有了主意,是祸躲不过!
她小步走去,在哪帘帐边,停顿,再一把掀起,偌大的浴池恍然呈现在眼前,可供五六人嬉戏的浴池里,此刻仅躺着穆青,他上身精壮,古铜的肤色衬托的肌肉结实,在水汽缭绕当中,他轻轻靠着一旁的池台,闭着眼眸,浓密的睫毛投影在眼帘,圈起好看弧度,唇角依旧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此刻却是显得旖旎极了!
红妆再一次惊异于穆青惊艳绝世的美中!
不得不承认,放眼离国万千子民,再也难找出像穆青这样的人了?
“看什么?”穆青闭着眼眸却仿佛洞察一切般,开口。
红妆忙转过脸去;“没什么?”
“那过来伺候朕沐浴!”
“。伺候!”红妆眼眸蓦然睁大;“我去叫侍婢!”
说完,她转身便急速出去,一声水声哗哗,红妆裙摆忽然被什么东西扯住,她回头,穆青不知何时从水池那端游过来,正好整以暇捏着她的裙裾。
“你做什么?”红妆微怒!
“你要朕做什么?”他坏坏的笑。
“无赖!”
穆青笑意渐深,他很是喜欢红妆此刻这样微微失措的模样,透出些小孩气的任性,和纯真。
“你说我怎无赖了!”穆青不在尊称自己为朕,他凑近了红妆带着份调笑!
红妆看穆青越玩越过分,索性不理,用力一扯,想要从他手里扯过裙裾,谁知,这一扯没有扯到裙子,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