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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很无奈。一个抑郁的女神已经够麻烦的了,再来一个自弃的男神算是怎么回事儿?所有人把他当什么心理医生吗?他可没办法解决这么多问题。所以,他赶忙道:“Well,我不认为你不是一个好哥哥,只是你的弟弟妹妹太难搞了而已。在这种情况下,我相信寻求安慰是一个正确的选择。我这里有电脑、有网络,你应该记得你的科学家女朋友的号码吧?不如去咨询一下她?女人的想法也许会拓宽你的思路。”说着,他把索尔推向贾维斯事先准备好的房间。
“Have a good night,byebye!”终于把两兄妹都送进各自的房间了,托尼不由得松了口气,决定开一瓶好酒犒劳一下自己。
“Sir,科尔森探员要求和你通话。”还没打开酒瓶,贾维斯的声音再次响起。
托尼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科尔森一定是嫉妒自己长得又帅又多金,否则怎么老喜欢打搅他呢?不过今天,他的耐心全部耗尽了。他吩咐道:“我不管他今天想用什么样的借口来找我,总之,我没空。直接和他说我睡了、病了,什么理由都好。我今天已经够累了。”
说完,他拿着酒杯回了房间。
整栋别墅最终归于平静。不过这只是假象而已。真正的波澜早就酝酿完毕,过不了多久,便是惊涛骇浪的开始。
☆、最终还是放不下心(1)
作者有话要说: 12。13 改字句 如有打搅 还请见谅!
大城市的夜晚从来不缺亮光,闪烁的霓虹灯能够照亮天际,狂欢之中的人们甚至无法辨识时间。但是,今天夜晚,纽约市中心的某栋高楼却黑灯瞎火,没有一丝亮光。
洛基倚在窗边看着脚边的购物袋,恨不得一脚踹上去。但是他忍住了,先不说这个动作太不雅观,而且就算他把这些东西都踢坏了,也没有任何用——根本改变不了诗蔻蒂投奔了敌人的事实。
啧,有时候他觉得自己真是愚蠢。竟然被同一个人欺骗了两次!一时气愤不过,洛基捏碎了手中的水晶杯,酒红色的液体顺着裂缝溢出,流淌到他的手上。他垂眼看了一下,手下更加用力,最终杯子彻底碎裂。因为力气太大,杯子碎成了小片掉落在地,还有很多碎屑嵌在了他的手掌中。鲜红的血液与酒液混合,形成了特有的香气,颜色也瑰丽至极。
他刚才的这个行为,如果按照地球上的心理师分析,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自虐。可惜心已经麻木了,他感觉不到任何痛感。
今天下午,他固然气愤,说话的时候有些口不择言。直到一人回到顶楼,才发现自己的话可能重了一些。他心想:也许诗蔻蒂会生气。但是接着又转念一想,明明是她的错,为什么他要感到抱歉?想到这里,他又释然了。
也许这些日子对诗蔻蒂太好,现在简直是无法无天了。他决心要给对方一点苦头吃吃,于是按压下心中的不安,定下心来处理手头上堆积的事务。
按照洛基的性格,要么不做,要么就做到最好。是以,一静下心工作之后,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在他的认知中,诗蔻蒂除了这里没有其它的容身之所,再怎么生气与不甘愿,她都会回来。到时候,他只要施予一点恩惠,她肯定会感恩戴德地继续待在他身边。而下午发生的事情,他可以选择稍后惩罚。
只是任洛基想破脑袋也没料到,诗蔻蒂竟然直到夜深了也没回来。当他解决了所有的文件,完成了下一步的部署之后,才惊觉天空早已昏暗。而他等待的人却没有归家。
诗蔻蒂不是凡人,一般人奈何不了她,有了宇宙魔方的帮助,神盾局也不是她的对手。她的安全根本不用他来操心,但是等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时,他已经到了下午两人分手的地方。人不在,购物袋倒是在原地好好待着,没被人捡,也没被人偷。
他其实一直感受得到诗蔻蒂一整个下午的激荡心情,因为宇宙魔方的输出力量忽高忽低,就像过山车。当一个女人为男人伤心的时候,恰恰证明她对这段情的有多在乎。男人莫名的自尊心作祟,他想要给诗蔻蒂一点颜色瞧瞧,所以故意没去找她。
但是没想到诗蔻蒂失踪了。不过也不能算是失踪,只要宇宙魔方还在,他永远对她的位置和状况了如指掌。他感应着力量的去向,当他发现诗蔻蒂竟然回到了那个铁皮人在海滩边的住所之后,心中怒火窜得更高,还有嫉妒。当然他是不会承认后者的存在的。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把购物袋带了回来,更没想到竟然会用自我折磨来平息心中怒气。当手上的伤口停止流血、开始结痂时,他下了一个决定:既然你再次背叛我俩的关系,那么就不要怪我太过心狠。
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他便来到了马里布海滩。那栋骚包的别墅静静地立在那里,没有一丝灯光,仿佛主人仍旧远行一般。
从纽约到洛杉矶可不近,他是第一次远距离移形。力量消耗比他想象中的要厉害得多。不知是出于何种考量,他竟然没有直接移形到诗蔻蒂的房间中,他只是站在诗蔻蒂的门外,恶狠狠地盯着那扇大门。如果怒火可以具现化,这扇大门早就被他烧穿了。
他刚抬起脚想要踢开大门,身后就多了一个人的呼吸声。不是诗蔻蒂,而是他们的好哥哥索尔。
“你怎么在这里?”索尔一如既往地问了一个傻问题。正常人稍微动一下脑子,便知道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你说呢?”洛基笑着反问。
索尔看惯了洛基这幅吊儿郎当、缺乏诚意的面孔,低声道:“你不能进去。”
“为什么不能?脚长在我身上,去哪里当然由我决定。”洛基回嘴。
“你凭什么进去?我们上次见面的时候,你答应我什么?你说你会好好照顾她,你说她在你身边会过得很好。可是结果呢?我今天看到她的时候,她在流泪!她在哭啊!”索尔怒道,声音响得可以震塌整栋房子。若不是洛基一发现他就施展了法术,别说是诗蔻蒂和铁皮人,就算是住在海的对面的人家,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事实上,刚才天空中莫名打了一个响雷。
“我们三个人一起生活了这么长时间,我从来没有看到她哭过。可是你和她相逢这么短的时间内,你让她哭了几次?”
洛基仿佛能从索尔的眼睛里面看到闪烁的电火花,但是他的气愤表情显然很好地愉悦了洛基。“唔,你是在替她打抱不平吗?”
“当然!未来应该是充满欢笑和光明的,她是未来女神,可不是她的姐姐。”索尔道。
洛基貌似认真地解释道:“那你应该在看到我的第一眼开始就准备把我扔出去,而不是站在这里和我辩论。你觉得你争得过我吗?”说完,他就准备推门而入。但是索尔显然今天打定主意不让他踏进诗蔻蒂的屋子一步,一拳揍了过来。
只是拳头还没靠近洛基,索尔自己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定在了墙面上。他试图挣扎着逃离这股力量,但是显然一切都是徒劳。他看着洛基一步步向他靠近,最终在正前方站定,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小刀。
索尔暗叫不好,更加用力挣扎,但是依旧没办法逃脱。“我亲爱的哥哥,不要这么紧张。我不会要了你性命的……”他邪气地笑着,把匕首的锋口紧贴着索尔的面颊。索尔感受着那股冰凉,视线紧紧盯着那把袖珍迷你的刀,一眼都不敢错开。
“只是开一个玩笑而已。”刀光一闪,什么东西掉了下来。接下去,索尔就没了意识。
洛基看了一眼瘫在地上的索尔,用脚尖踢踢他,确保他彻底晕了过去之后,才小心地打开了诗蔻蒂的门。
☆、最终还是放不下心(2)
这天晚上,诗寇蒂早早爬上了床,盖上了厚厚的被子,把自己埋在了羽绒充成的枕头堆里。她想早点睡着,这样至少能舒缓一下她自下午开始就惶惶不安的内心。但是躺在床上,望着漆黑一片的头顶,她反而愈加烦躁。原本平整的床单因为她不停翻滚的动作而起了一道道褶皱。皱起的床单磕着身体感觉更不舒服,于是她索性坐起身,打算抚平床单。
但是她一坐起来,噩梦般的声音再次响起。
Lady Skuld……Lady Skuld……阴魂不散地缠绕在她耳边,哪怕她把耳朵捂得再紧,那个声音依然能找到缝隙钻进来。内心的恐惧仿佛是找到了出口,争先恐后地往外冒。她发现自己竟然在发抖。接着,她才意识到那声音不是从外面传来的,而是扎根在她大脑之中的恐惧。
在这个世界,没人会用Lady Skuld来称呼她。只有那个人才会这么叫她。
她越想越恐怖,越想越害怕。那个人带给她的恐惧竟然埋藏得这么深,这是她万万没料到的。同时她也没发现,因为她的情绪波动太厉害,实验室里的宇宙魔方的力量也出现了大幅度的波动——差点把整个实验室都给毁了。
但是她感觉不到,因为她的大脑之中只剩下恐惧。她紧紧抱着床上的枕头,又用被子把自己紧紧围起来,但是不论怎样,她还是觉得害怕。最后她索性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面,明明是大夏天,她却找出了冬天盖的厚被子盖在身上,同时把空调往上搁了好几度。
当恐惧降临时,即使是瓦尔基里,也会胆小如鼠。她微微颤抖着,死命驱赶自身的寒意和恐惧。也不知道努力了多久,她终于睡着了。
当洛基打开门的时候,他只看到床上堆着厚厚的被子,依稀可辨被褥之下的诗蔻蒂正蜷成一团沉睡着。他走上前去,掀开被子。果不其然,她把背弓成了小虾米,双手环抱着一个圆形抱枕,整张脸紧紧贴着抱枕。
很没安全感的姿势。
洛基冷哼一声,右手抓住了抱枕,想要用力抽出来,却没想到她抱得很紧,一抽竟然没成功。直到第二次,才终于“解救”了抱枕。只是抱枕得救了,他的胳膊却“沦陷”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一个没留神,他刚松开手中的抱枕,自己就被拖了过去。
为了能够抱得更舒服一些,诗蔻蒂还往床边移了一些距离。洛基看着,忍不住皱了下眉头,最后却什么也没说,轻轻坐在了床沿。为了迁就某人,他坐的姿势其实很别扭,一点都不舒服,时间长了整个身体都会僵硬。
本来他的打算是把诗蔻蒂摇醒,大声质问今天下午的事情;或者怒气更甚一些的话,可能还会出手。他本来就不是一个会怜香惜玉的人,任何阻挡在他面前的人和事,都不是他手下留情的对象。
他曾经确实是这么认为的。在诗蔻蒂第一次背叛他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可以目不斜视地取了她的性命,结果这些“以为”都成了天际的浮云。他很没原则地帮她盖好被子,然后陷入自我唾弃中。
诗蔻蒂从侧睡的姿势换成了仰睡,这时洛基才发现她的眼角湿漉漉的,脸上一道道全是泪痕,更不要说自始至终都皱着的眉头。从他身边逃走不应该很开心吗?为什么哭成这样?他难道差成这样?
想到这里,洛基自己也皱起了眉。他不过是训了几句而已,天知道其实那天他差点就动手了。对象不是她,也会是那个凡人。不过最后他克制住了,他知道动手不能带给他任何有利的结果,所以他选择放弃这种既会疼了自己的手,又会给别人留下反面证据的愚蠢行径。
他把左手轻轻盖在诗蔻蒂的额头,尝试用读心的方法找寻答案。因为某人的心境太过混乱,梦境没有任何逻辑性可言。可是他还是发现了蛛丝马迹。
——为什么让她如此害怕的人竟然是那个凡人?
他百思不得其解。梦境永远围绕着那几句对话而已。但是这只是表象,真正深层次的恐惧还在她的记忆深处。但是今天却是挖不出来了。
“对不起,洛基。”诗蔻蒂呢喃着,洛基差点错过这句话。刚听到的时候,他几乎就要站起来了。他以为诗蔻蒂已经醒了,看到了他。但是就在他要抽身离开时,诗蔻蒂却没有任何动静。
他小心地凑近了脑袋,距离之近纵使现在房间内没有一丝亮光,他仍旧可以凭借神祗的天赋数清楚诗蔻蒂的每一根睫毛,鼻尖萦绕的是她的自身的香气。
“我不是故意的。”诗蔻蒂内疚的道歉可以使任何满腹怒